三大妈完全无视周围人的目光，理直气壮地说道。
听她那语气，好像找李成业要鱼，还是在帮他忙似的。
“我家也常吃鱼，哪会稀罕这点？我们是出于好心，怕他浪费。”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鱼我已经分好了，鱼头和鱼肚这些，就够我们这两天吃的。”
李成业说着，大家都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把鱼分得清清楚楚。
鱼肚以上连着鱼头的一大块被切了下来，除了之前分给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还剩下一大块鱼肚和鱼身。
“这不还有十来斤嘛，你吃得完吗？”
三大妈不信李成业能吃完剩下的部分。
“哦，这块啊，这块我本来就是准备分的。”
听说李成业要把这一大块鱼肉都分出去，大家顿时高兴起来。
看来李成业这人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愿意拿出些东西来分给大家。
虽说东西不多，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这些鱼肉我准备带给我未来岳父，让他和院里的邻居们都尝尝鲜。
有些邻居平时挺照顾我未来岳父的。
剩下的鱼实在不够分了。
李成业摊开双手，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愣住了。
敢情你宁可分给未来岳父的邻居，也不愿意分给自家邻居？
更何况那还只是未来的岳父，八字还没一撇呢。
院子里的人个个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有人甚至想破口大骂，但看到李成业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最后还是没敢骂出声，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等回到家关上门窗，再狠狠地咒骂一番。
看到这一幕，李成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和娄晓娥一起准备晚饭了。
派出所这边，傻柱正无聊地躺在牢房里。
再过两三天他就能出去了。
可就在牢里待的这十几天，都快把他憋疯了。
整天无所事事，连个活动的地方都没有。
正当傻柱打算闭目养神时，突然听到办公室那边传来小孩的哭喊声。
同时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的叫骂声。
哟，这是谁啊，胆子这么大，敢在派出所里大吵大闹。
傻柱抱着双臂，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不管是谁，这两个家伙肯定要倒霉了。
但越听这声音，傻柱越觉得不对劲。
这声音听着特别耳熟，像是他们院里的棒梗和贾大妈。
贾张氏性格泼辣，在院里跟人骂街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夜枭，既难听又很有特色。
听到外面的声音，傻柱立刻想到了贾张氏。
特别是那小孩子的哭喊声，也让傻柱一下子想到了棒梗。
虽然棒梗一直对他不太尊重。
但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傻柱对棒梗还是很有好感的。
棒梗的声音，他自然再熟悉不过。
傻柱起初没在意，可听着听着，越听越像贾张氏和棒梗的声音。
他心里直纳闷：贾大妈和棒梗怎么会跑到公安局来？
“难道是专门来接我出狱的？可还有两天才到期啊。”
傻柱忍不住美滋滋地想。
毕竟贾大妈说过不反对他和秦姐的事，说不定早把他当女婿看了。
棒梗心里，他大概也跟亲爹差不多。
现在他们来接他，不就是一家人嘛。
想着想着，傻柱竟不自觉地咧嘴笑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知道这念头太不实际。
贾张氏和棒梗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狱。
而且，棒梗那哭声听着也不像是因为高兴。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抓着铁栏杆想问，却没人理他。
过了一两个小时，看守所的门又开了。
几个警察带进来一老一小，傻柱定睛一看——果然是贾张氏和棒梗。
“你，进这间；你，那间！”
警察分别打开两间牢房，把他俩关了进去。
“我不要跟奶奶分开！”
棒梗在里面又哭又闹，但没人理会。
要是在院里，贾张氏和秦淮茹早来哄了。
可这里是牢房，棒梗是少年犯，警察哪会由着他闹。
“乖孙，忍一忍，出去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贾张氏只能隔着墙安慰他。
她这会儿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拦警察了，结果没拦住不说，自己也给关了进来。
“那个该死的李成业……”
贾张氏忍不住骂骂咧咧。
还没骂几句，斜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贾大妈，贾大妈！你跟棒梗怎么也进来了？”
贾张氏抬头一看，是傻柱。
“你们犯什么事了？
秦姐、槐花和小当呢？她们没事吧？”
傻柱瞧见贾张氏和棒梗真被关进来了，心里顿时慌了神。
秦淮茹不会也出事了吧？他过两天就能出狱，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她，心里想得发疯。
尤其在这节骨眼上，他以为能和秦淮茹关系更进一步，要是连她也进来了，眼看要成的媳妇不就飞了？
难道要为了秦淮茹再进来一回？傻柱急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连贾张氏和棒梗都被抓了。
他特别担心秦淮茹——以她对棒梗的疼爱，棒梗被抓，她不可能没动静啊。
“傻柱，你还在这坐牢啊？”
贾张氏一见对面牢里的傻柱，也愣了愣，连忙搭话。
“我们为啥进来？还不是那个李成业害的！”
被傻柱一问，贾张氏气得牙痒痒。
“又是李成业？他对你们做了什么？秦姐呢，她没事吧？”
再听到这名字，傻柱几乎要犯心病。
上回他进来，就是李成业搞的鬼，没想到这次贾张氏和棒梗也是因为他。
可贾家跟李成业能有什么过节？
傻柱越想越慌：难道李成业看上秦淮茹，威逼不成，就陷害她全家，把贾张氏和棒梗弄了进来？就像当初诬陷他那样。
到现在，傻柱还坚信自己坐牢是李成业设计的。
秦淮茹现在怎样了？该不会已经被李成业得手了吧？傻柱心里乱成一团，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毕竟秦淮茹那么漂亮，身段也好，还是个俏寡妇，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还不是李成业那杀千刀的，钓了条大鲤鱼，我家棒梗年纪小，嘴馋又爱玩，就跑过去想跟鱼玩一会儿。”
贾张氏叽里呱啦地把院里的事说给傻柱听。
当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棒梗只是看鱼大，觉得好奇。
棒梗溜进李成业家的厨房，跟那条鲤鱼闹着玩儿，一不留神把鱼摔死了。
可李成业和他媳妇却揪着这事不放，还喊来了警察。
他们非咬定棒梗是偷东西，告他入室盗窃，硬是把人给抓了。
那几个警察也不讲理，我不过想拦着他们别带走我孙子，
结果连我也被扣了个袭警的罪名，一起关了进来。
“居然能钓到那么大的鲤鱼，他运气可真好。”
贾张氏说完，傻柱第一反应是羡慕李成业的手气。
那么大一条鱼，能做好几道菜呢。
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赶紧跟着骂起来：
“李成业真不是东西，连小孩都不放过。
小孩调皮点不挺正常吗？
一条鱼而已，死了又不是不能吃。
这种人，简直是咱们院里的祸害。”
骂完，他又转身安慰棒梗：
“棒梗别怕，奶奶和叔在这儿陪你，不会有事的。”
可棒梗不但不领情，反而指着傻柱破口大骂：
“你个蠢货！不是说好第二天给我做肉吃吗？肉呢？”
“谁要你当我叔？你还想娶我妈？我妈瞎了眼也瞧不上你这种土鳖！”
棒梗年纪不大，却深得贾张氏真传，
骂起人来又毒又溜，把傻柱骂得一愣一愣的。
可听着听着，傻柱心里的火也冒上来了。
他为什么没做肉？还不是因为被关进来了？
在牢里天天啃窝头配白菜，连点油花都见不着，
他自己都馋肉馋得慌。
关这么久，也没人来看他，
棒梗倒好，开口闭口只惦记着吃肉，傻柱越想越心寒。
“棒梗，别骂了。”
贾张氏等棒梗骂够了，才慢悠悠开口。
她先说了孙子一句，话头一转，又对准了傻柱：
“不过傻柱，你也别怪棒梗生气——这事儿，确实得怪你。”
“怪我？”
傻柱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这事儿跟他又不相干，又不是他叫棒梗去偷鱼的。
“当然得怪你！”
贾张氏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
“可不是你亲口答应给棒梗做肉吃的么？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呢。”
“结果你被关进去了，棒梗这么多天一口肉都没吃上。
你也晓得我们家那光景。”
“本来就穷得叮当响，现在连房子都烧没了，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哪买得起肉？”
“这些天棒梗可馋坏了，瞧见那条大鲤鱼才那么激动，想吃鱼想疯了。”
“你要是不糊弄他，真给他做了肉，棒梗也不至于馋成那样去捞鱼。”
“咱们也不至于被关进这牢房里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番歪理，要是李成业听见了，非把贾张氏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不过傻柱琢磨了一下，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确实是他先答应给棒梗做肉吃的，也是他食言在先。
这孩子，肯定是馋得不行了，才做出偷偷摸摸的事。
要不然，平常那么乖巧的棒梗，怎么会偷东西？
再说贾家也实在可怜，一家老小全靠秦淮茹做工养活。
听她那语气，好像找李成业要鱼，还是在帮他忙似的。
“我家也常吃鱼，哪会稀罕这点？我们是出于好心，怕他浪费。”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鱼我已经分好了，鱼头和鱼肚这些，就够我们这两天吃的。”
李成业说着，大家都低头一看，果然他已经把鱼分得清清楚楚。
鱼肚以上连着鱼头的一大块被切了下来，除了之前分给许大茂和刘海中的，还剩下一大块鱼肚和鱼身。
“这不还有十来斤嘛，你吃得完吗？”
三大妈不信李成业能吃完剩下的部分。
“哦，这块啊，这块我本来就是准备分的。”
听说李成业要把这一大块鱼肉都分出去，大家顿时高兴起来。
看来李成业这人还算有点良心，至少愿意拿出些东西来分给大家。
虽说东西不多，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
这些鱼肉我准备带给我未来岳父，让他和院里的邻居们都尝尝鲜。
有些邻居平时挺照顾我未来岳父的。
剩下的鱼实在不够分了。
李成业摊开双手，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听他这么说，众人都愣住了。
敢情你宁可分给未来岳父的邻居，也不愿意分给自家邻居？
更何况那还只是未来的岳父，八字还没一撇呢。
院子里的人个个气不打一处来，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有人甚至想破口大骂，但看到李成业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最后还是没敢骂出声，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了。
等回到家关上门窗，再狠狠地咒骂一番。
看到这一幕，李成业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去和娄晓娥一起准备晚饭了。
派出所这边，傻柱正无聊地躺在牢房里。
再过两三天他就能出去了。
可就在牢里待的这十几天，都快把他憋疯了。
整天无所事事，连个活动的地方都没有。
正当傻柱打算闭目养神时，突然听到办公室那边传来小孩的哭喊声。
同时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的叫骂声。
哟，这是谁啊，胆子这么大，敢在派出所里大吵大闹。
傻柱抱着双臂，用戏谑的语气说道。
不管是谁，这两个家伙肯定要倒霉了。
但越听这声音，傻柱越觉得不对劲。
这声音听着特别耳熟，像是他们院里的棒梗和贾大妈。
贾张氏性格泼辣，在院里跟人骂街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的声音尖利得像夜枭，既难听又很有特色。
听到外面的声音，傻柱立刻想到了贾张氏。
特别是那小孩子的哭喊声，也让傻柱一下子想到了棒梗。
虽然棒梗一直对他不太尊重。
但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傻柱对棒梗还是很有好感的。
棒梗的声音，他自然再熟悉不过。
傻柱起初没在意，可听着听着，越听越像贾张氏和棒梗的声音。
他心里直纳闷：贾大妈和棒梗怎么会跑到公安局来？
“难道是专门来接我出狱的？可还有两天才到期啊。”
傻柱忍不住美滋滋地想。
毕竟贾大妈说过不反对他和秦姐的事，说不定早把他当女婿看了。
棒梗心里，他大概也跟亲爹差不多。
现在他们来接他，不就是一家人嘛。
想着想着，傻柱竟不自觉地咧嘴笑了起来。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知道这念头太不实际。
贾张氏和棒梗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狱。
而且，棒梗那哭声听着也不像是因为高兴。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抓着铁栏杆想问，却没人理他。
过了一两个小时，看守所的门又开了。
几个警察带进来一老一小，傻柱定睛一看——果然是贾张氏和棒梗。
“你，进这间；你，那间！”
警察分别打开两间牢房，把他俩关了进去。
“我不要跟奶奶分开！”
棒梗在里面又哭又闹，但没人理会。
要是在院里，贾张氏和秦淮茹早来哄了。
可这里是牢房，棒梗是少年犯，警察哪会由着他闹。
“乖孙，忍一忍，出去奶奶给你做好吃的。”
贾张氏只能隔着墙安慰他。
她这会儿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拦警察了，结果没拦住不说，自己也给关了进来。
“那个该死的李成业……”
贾张氏忍不住骂骂咧咧。
还没骂几句，斜对面传来一个声音：
“贾大妈，贾大妈！你跟棒梗怎么也进来了？”
贾张氏抬头一看，是傻柱。
“你们犯什么事了？
秦姐、槐花和小当呢？她们没事吧？”
傻柱瞧见贾张氏和棒梗真被关进来了，心里顿时慌了神。
秦淮茹不会也出事了吧？他过两天就能出狱，已经十几天没见到她，心里想得发疯。
尤其在这节骨眼上，他以为能和秦淮茹关系更进一步，要是连她也进来了，眼看要成的媳妇不就飞了？
难道要为了秦淮茹再进来一回？傻柱急得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连贾张氏和棒梗都被抓了。
他特别担心秦淮茹——以她对棒梗的疼爱，棒梗被抓，她不可能没动静啊。
“傻柱，你还在这坐牢啊？”
贾张氏一见对面牢里的傻柱，也愣了愣，连忙搭话。
“我们为啥进来？还不是那个李成业害的！”
被傻柱一问，贾张氏气得牙痒痒。
“又是李成业？他对你们做了什么？秦姐呢，她没事吧？”
再听到这名字，傻柱几乎要犯心病。
上回他进来，就是李成业搞的鬼，没想到这次贾张氏和棒梗也是因为他。
可贾家跟李成业能有什么过节？
傻柱越想越慌：难道李成业看上秦淮茹，威逼不成，就陷害她全家，把贾张氏和棒梗弄了进来？就像当初诬陷他那样。
到现在，傻柱还坚信自己坐牢是李成业设计的。
秦淮茹现在怎样了？该不会已经被李成业得手了吧？傻柱心里乱成一团，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毕竟秦淮茹那么漂亮，身段也好，还是个俏寡妇，哪个男人会不动心？
“还不是李成业那杀千刀的，钓了条大鲤鱼，我家棒梗年纪小，嘴馋又爱玩，就跑过去想跟鱼玩一会儿。”
贾张氏叽里呱啦地把院里的事说给傻柱听。
当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棒梗只是看鱼大，觉得好奇。
棒梗溜进李成业家的厨房，跟那条鲤鱼闹着玩儿，一不留神把鱼摔死了。
可李成业和他媳妇却揪着这事不放，还喊来了警察。
他们非咬定棒梗是偷东西，告他入室盗窃，硬是把人给抓了。
那几个警察也不讲理，我不过想拦着他们别带走我孙子，
结果连我也被扣了个袭警的罪名，一起关了进来。
“居然能钓到那么大的鲤鱼，他运气可真好。”
贾张氏说完，傻柱第一反应是羡慕李成业的手气。
那么大一条鱼，能做好几道菜呢。
但他马上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赶紧跟着骂起来：
“李成业真不是东西，连小孩都不放过。
小孩调皮点不挺正常吗？
一条鱼而已，死了又不是不能吃。
这种人，简直是咱们院里的祸害。”
骂完，他又转身安慰棒梗：
“棒梗别怕，奶奶和叔在这儿陪你，不会有事的。”
可棒梗不但不领情，反而指着傻柱破口大骂：
“你个蠢货！不是说好第二天给我做肉吃吗？肉呢？”
“谁要你当我叔？你还想娶我妈？我妈瞎了眼也瞧不上你这种土鳖！”
棒梗年纪不大，却深得贾张氏真传，
骂起人来又毒又溜，把傻柱骂得一愣一愣的。
可听着听着，傻柱心里的火也冒上来了。
他为什么没做肉？还不是因为被关进来了？
在牢里天天啃窝头配白菜，连点油花都见不着，
他自己都馋肉馋得慌。
关这么久，也没人来看他，
棒梗倒好，开口闭口只惦记着吃肉，傻柱越想越心寒。
“棒梗，别骂了。”
贾张氏等棒梗骂够了，才慢悠悠开口。
她先说了孙子一句，话头一转，又对准了傻柱：
“不过傻柱，你也别怪棒梗生气——这事儿，确实得怪你。”
“怪我？”
傻柱听得一脸莫名其妙。
这事儿跟他又不相干，又不是他叫棒梗去偷鱼的。
“当然得怪你！”
贾张氏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
“可不是你亲口答应给棒梗做肉吃的么？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呢。”
“结果你被关进去了，棒梗这么多天一口肉都没吃上。
你也晓得我们家那光景。”
“本来就穷得叮当响，现在连房子都烧没了，一分钱也拿不出来，哪买得起肉？”
“这些天棒梗可馋坏了，瞧见那条大鲤鱼才那么激动，想吃鱼想疯了。”
“你要是不糊弄他，真给他做了肉，棒梗也不至于馋成那样去捞鱼。”
“咱们也不至于被关进这牢房里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番歪理，要是李成业听见了，非把贾张氏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不过傻柱琢磨了一下，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确实是他先答应给棒梗做肉吃的，也是他食言在先。
这孩子，肯定是馋得不行了，才做出偷偷摸摸的事。
要不然，平常那么乖巧的棒梗，怎么会偷东西？
再说贾家也实在可怜，一家老小全靠秦淮茹做工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