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恢复真身-《快穿:懒宝别跑,我来宠你》

  【主人…】

  闾丘睢渊沉浸于自己的想法,没意识到现在自己的温度已经与原来不同了。

  她看着整只狗变成粉的,心想你才意识到我是你主人啊!

  “以后不许随便咬我,再犯我就不理你了!”她状似恶狠狠地说。

  【不要不理我!】

  小狗回过神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主人,我永远是你的小狗。】

  她硬是在一双狗眼里看出了示好和弥之不散的占有欲……

  之后时浚竹没再主动理他,躺在床上专注地看电视剧了。

  独留小白狗一只在底下孤零零的转来转去。

  【小仙女你别生气呀!】

  【我错了,我不该咬你的。】

  【你理理我好不好!】

  【不要不理我。】

  【我也给你咬,你想咬多久咬多久。】

  【你理理我!】

  小狗在内室左右溜达,隔一秒就瞅一眼床上,想去扒拉她又怕她生气,就只能巴巴看着。

  此时,时浚竹已经成功在电视剧的催眠下睡着了,对此一无所知。

  ……

  舒玄宁近来练剑总是不顺,许是未磨合过的水属性确实与他格格不入,还需时日,便想来讨教一下师尊。

  “笃笃笃”

  “笃笃笃”

  师尊今日不在?

  “笃笃笃”

  门是开着的,舒玄宁推门而入,“师尊”

  前厅没有,偏院没有,内室卧房也不在。

  平日里此时师尊不是在伏案简阅,就是在后院修炼,怎的今日竟不见人影?

  他立于书架前,望着院内那一池湖鱼,陷入沉思。

  难道这房间有什么机关阵法,可以快速隐匿转移?

  来的时候明明感应到师尊就在这个方位,此时却是人走茶凉的一番景象。

  他正想着,池水中忽而闪过一抹白光,吸引他不自觉的靠近。

  它是如此炫目,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褪去颜色。

  “少主,主子吩咐我们带您走,魔族大军要攻来了,这次是魔尊本尊带兵讨伐,我们无力抵抗啊!”

  回过神来,舒玄宁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腥的夜晚,他面前的阿予正慌张的要当初年仅十岁的他逃走。

  正如之前做的无数个噩梦里的那般,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我才不要逃!我要去找阿父阿母,我要跟他们一起战斗!”小少年不服气道。

  “小少主啊,这可不是儿戏呀,上了战场打起来可是随时有可能一命归西!”阿予看小少年如此不听劝,汗流浃背。

  他转头看着逐渐逼近的魔军,踌躇不已,最终抱起半大孩子就跑。

  “阿母——”

  愣神的一瞬,当初的小少年看到远处的母亲被一个戴着黑兜帽的魔修一下子吞噬了,那魔修吃完露出了餍足的表情,舔了舔牙说道:“真是难吃!”

  这一幕对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少年造成了巨大阴影,构成了他之后的所有噩梦。

  他在阿予的帮助下,成功逃离了魔兵的追捕,但他也永远的失去了他的阿母。

  后来很久的一段时间,他都是行尸走肉,空有皮囊,没有灵魂。

  阿予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少主,只是每日总忍不住要多说几句,尽管可能得不到回复,他也觉得让少主多听听别人说话也是好的。

  这场仗,魔族大胜。

  后来退兵之后他们也回去过,阿予能感觉到,回去路上的少年情绪似乎比平日里浓厚一些。

  可进了城门,还是被这惨败的景象所震慑。

  他们发现原本热闹的街市,如今荒败不堪,犹如一场龙卷风过境后的样子。

  房屋坍塌破烂,树木连根拔起,风卷残云,留下的只剩一地萧瑟。

  虽然没有一具尸体,却到处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后来,他们得知少年的阿父也已被吞噬。

  自此之后,阿予发现少年更为沉默寡言。

  他们随处流浪,居无定所,少年却愈发用功修炼。

  “玄宁?玄宁!”

  师尊的声音突地响起,舒玄宁惊觉自己正坐在师尊面前与他下棋。

  “玄宁,你怎么回事,该你走这一步了,怎的迟迟不动,难道是想悔棋?”欧阳青抚了抚胡子,笑看着他。

  “是徒儿输了。”舒玄宁缓过劲来,调整好表情,起身拱手。

  “罢了罢了,看你今日心不在焉,想来也没有心思下棋,你退下吧。”欧阳青摆摆手。

  舒玄宁随即走向大门,心觉奇怪。

  师尊是何时出现的,自己又为何在下棋?

  欧阳青看着他走出大门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换上了一副沉重的表情。

  “我这徒儿不简单,看来日后得防着些,以免后患!”

  太阳西行,不知不觉间皎月已渐升,高挂正空。

  闾丘睢渊打开手中的玄阴盒,将魔药吞了下去。

  【真是该死,还想以小狗的名义多贴贴仙女。】

  【如今死生境开启之日将至,不能再拖了!】

  四周泛起白雾。

  不知何时,天上高挂的已是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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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炷香过后,一个男子自白雾中踱步而出。

  他立于血月之下,玄色魔纹长袍无风自动,袖口金线绣的九头蛇泛着冷光。

  指尖缠绕的暗红灵力如毒蛇吐信,每道纹路都刻着上古禁咒。

  苍白如鬼的脸庞上,两道剑眉斜飞入鬓,却染着不祥的墨色。

  瞳孔深处漩涡翻涌,仿佛能吞噬所有光明,唇色是干涸的玫瑰红,勾起时露出森白獠牙,像猎豹撕开猎物的前兆。

  雪色长发用骨簪随意束起,发梢垂落锁骨,衬得颈间魔石项链更显妖异。

  “该清算了。”

  当他开口,声音带着冰川碎裂的脆响,每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刺入骨髓。

  身随意动,刹那一切便恢复平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回过头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此番景象,睡梦中的时浚竹一无所知。

  第二天醒来,半梦半醒间习惯性撸狗的动作一空。

  她这才发现小白已经不见了。

  “小白球,我那么大一只男主呢?”

  “宿主别着急。”小光球一闪。

  “我没着急。”时浚竹瘫着淡定道。

  “男主他去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了。”小光球笑嘻嘻的说。

  时浚竹:“……”

  倒也不用这么不告而别,自己又不是不放他走。

  醒了半天,看似走了一会了,实际魂已经飘了。

  磨磨蹭蹭洗漱,开饭。

  “宿主,今天我们吃蛋炒饭哦~”小光球边说边端上了饭菜。

  “嗯。”时浚竹已经坐在太师椅上,看向桌上的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