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杰端起旁边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淡淡道：“初学者，战胜天下最顶级的棋手，并非没有先例。”
沉香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充满了好奇：“真的吗？是谁这么厉害？”
可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指了指自己：“我。”
沉香：“……”
小家伙脸上的期待瞬间垮掉，默默低下头看着棋盘，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赢不了这位深不可测的叔叔了。
这已经不是差距了，这是鸿沟！
傍晚，饭后，临时搭建的教室。
沉香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是一块简陋的黑板。
军师手里提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战斗，抛开那些花里胡哨的神通法术，究其本质，无非就是以多打少，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军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理性，“而兵法、战术，其核心目的，就是为你创造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的条件。在这个过程中，必要的时候……”
军师停下讲解，看向眼神还带着孩童清澈的沉香，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
“……你可以，甚至必须，抛弃你那套世俗的道德底线。”
他直接用实例教学：“我问你，你那个陈默叔叔，又贱又不要脸，你想教训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你会怎么做？”
沉香眨了眨大眼睛，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觉得陈默叔叔人挺好的呀，虽然有时候是有点……活泼。”
军师鄙夷地撇撇嘴：“他不在，屋里就咱俩，你放心大胆地说。”
沉香这才小声地，带着点不确定地开口：“那……给他饭菜里下点泻药？”
军师摇了摇头，小棍在黑板上敲了敲：
“想法挺坏，但还不够坏。”
“而且，就你陈默叔叔那体质，泻药他都能当饭吃，根本没用。我说了，要抛弃道德底线！”
“泻药都放了，为什么不能放点效果更显着的？比如……春风散？让他欲火焚身，丑态百出，最后只能灰溜溜去找你周然阿姨帮忙。”
沉香的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无奈道：
“军师叔叔！我还是个小孩子啊！您不能说这些！而且……那对陈默叔叔来说，算奖励吧？”
军师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不懂。对于某些老夫老妻来说，那可不一定是奖励......好了，换一个思路，还有别的办法吗？”
沉香歪着头，沉思了良久，眼睛突然一亮，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说：
“那我……我去城里的怡红院，偷偷拿一件里面姑娘的肚兜，然后悄悄藏进陈默叔叔的房间里！”
“再然后，我去告诉周然阿姨，说陈默叔叔不学好，出去鬼混了！”
军师这次终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不错！思路打开了！那我来考考你，你刚才说的这个计划里，用到了兵法里的哪些计策？”
沉香掰着手指头，自信地回答：“无中生有！栽赃嫁祸！还有……祸水东引！”
军师满意地笑了，摸了摸沉香的头：“孺子可教也！”
沉香也得意的笑了，感觉自己学到了真本事。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一个充满了阴森恶意和咬牙切齿味道的声音，从他背后幽幽地响了起来：
“很好……看来你军师叔叔的课是上完了。”
“那么现在，跟叔叔我回房间，我们好好深入地聊一聊，关于怡红院和肚兜的事情……”
沉香浑身一僵，小脸瞬间变得惨白，他震惊地目光看向军师。
军师却仿佛事不关己，慢悠悠地收拾着教具，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算是最后的教导：
“记住，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情报，一定要自己再三确认，确保万无一失，尤其是……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
沉香绝望地看着陈默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然后就被陈默毫不留情地拖走了……
身后隐约传来军师低语：“嗯，亲身经历的教训，总是更深刻一些……”
深夜，后院。
在经历了陈默爱的教育之后，疲惫不堪的沉香觉得自己眼皮都在打架，他今天一刻没停歇，感觉身体被掏空。
但他的功课还没完。
周然提着一柄未出鞘的长剑，静静地站在后院月光下，等着他。
沉香看着周然手里的剑，又看看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小声嘟囔：
“周然阿姨……我……我有点困了……”
他不敢直接说想睡觉，但暗示得很明显。
周然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肚兜和怡红院的事，你陈默叔叔既然已经招待过你了，我就不再追究了。”
沉香的小脸瞬间涨红，害羞地低下头，脚趾头尴尬地抠着地：
“周然阿姨……您，您怎么也听到了……”
周然没接这话，只是说道：“你可以不专注于练某一种剑法，但对于世间百般武器，你必须有所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说着，她“锃”地一声拔剑出鞘，在清冷的月光下，剑身泛着寒光。
她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记势大力沉的下劈！
“呼！”
剑风凌厉！
明明用的是剑，但那一下劈砍带来的沉重、霸道的感觉，却仿佛她手中握着的是一柄厚重的鬼头大刀！
周然收势，看向沉香，问道：“我刚才，用的什么武器？”
沉香揉了揉眼睛，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
“我……我眼睛里看到的，您用的是剑。但是……感觉里，那一下，分明是刀才有的气势。”
周然没有说话，再次举起剑，又是同样一记迅猛的下劈！
这一次，沉香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在那剑刃落下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座山岳崩塌，一股蛮横粉碎一切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沉默了几秒，不太确定地开口：“这次……我感觉您手里拿着的，是……斧头？”
周然依旧不语，手腕一抖，剑势由劈变斩，一道凌厉的横斩扫出！
刹那间，沉香只觉得一股沙场喋血的惨烈气息笼罩了自己！
他仿佛看到一杆大戟将自己拦腰斩断，紧接着又被一柄长矛捅了个对穿，最后甚至被一面厚重的盾牌狠狠拍飞了出去！
可定睛一看，周然手中握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沉香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充满了好奇：“真的吗？是谁这么厉害？”
可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指了指自己：“我。”
沉香：“……”
小家伙脸上的期待瞬间垮掉，默默低下头看着棋盘，感觉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赢不了这位深不可测的叔叔了。
这已经不是差距了，这是鸿沟！
傍晚，饭后，临时搭建的教室。
沉香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前是一块简陋的黑板。
军师手里提着一根细长的小棍，在黑板上写写画画。
“战斗，抛开那些花里胡哨的神通法术，究其本质，无非就是以多打少，以己之长，攻敌之短。”
军师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理性，“而兵法、战术，其核心目的，就是为你创造以多打少、以强击弱的条件。在这个过程中，必要的时候……”
军师停下讲解，看向眼神还带着孩童清澈的沉香，语气平淡却掷地有声：
“……你可以，甚至必须，抛弃你那套世俗的道德底线。”
他直接用实例教学：“我问你，你那个陈默叔叔，又贱又不要脸，你想教训他一顿，让他吃点苦头，你会怎么做？”
沉香眨了眨大眼睛，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觉得陈默叔叔人挺好的呀，虽然有时候是有点……活泼。”
军师鄙夷地撇撇嘴：“他不在，屋里就咱俩，你放心大胆地说。”
沉香这才小声地，带着点不确定地开口：“那……给他饭菜里下点泻药？”
军师摇了摇头，小棍在黑板上敲了敲：
“想法挺坏，但还不够坏。”
“而且，就你陈默叔叔那体质，泻药他都能当饭吃，根本没用。我说了，要抛弃道德底线！”
“泻药都放了，为什么不能放点效果更显着的？比如……春风散？让他欲火焚身，丑态百出，最后只能灰溜溜去找你周然阿姨帮忙。”
沉香的小脸顿时皱成了包子，无奈道：
“军师叔叔！我还是个小孩子啊！您不能说这些！而且……那对陈默叔叔来说，算奖励吧？”
军师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不懂。对于某些老夫老妻来说，那可不一定是奖励......好了，换一个思路，还有别的办法吗？”
沉香歪着头，沉思了良久，眼睛突然一亮，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得意说：
“那我……我去城里的怡红院，偷偷拿一件里面姑娘的肚兜，然后悄悄藏进陈默叔叔的房间里！”
“再然后，我去告诉周然阿姨，说陈默叔叔不学好，出去鬼混了！”
军师这次终于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赞许的神色：
“不错！思路打开了！那我来考考你，你刚才说的这个计划里，用到了兵法里的哪些计策？”
沉香掰着手指头，自信地回答：“无中生有！栽赃嫁祸！还有……祸水东引！”
军师满意地笑了，摸了摸沉香的头：“孺子可教也！”
沉香也得意的笑了，感觉自己学到了真本事。
然而，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一个充满了阴森恶意和咬牙切齿味道的声音，从他背后幽幽地响了起来：
“很好……看来你军师叔叔的课是上完了。”
“那么现在，跟叔叔我回房间，我们好好深入地聊一聊，关于怡红院和肚兜的事情……”
沉香浑身一僵，小脸瞬间变得惨白，他震惊地目光看向军师。
军师却仿佛事不关己，慢悠悠地收拾着教具，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算是最后的教导：
“记住，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情报，一定要自己再三确认，确保万无一失，尤其是……背后说人坏话的时候。”
沉香绝望地看着陈默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巨大的创伤，然后就被陈默毫不留情地拖走了……
身后隐约传来军师低语：“嗯，亲身经历的教训，总是更深刻一些……”
深夜，后院。
在经历了陈默爱的教育之后，疲惫不堪的沉香觉得自己眼皮都在打架，他今天一刻没停歇，感觉身体被掏空。
但他的功课还没完。
周然提着一柄未出鞘的长剑，静静地站在后院月光下，等着他。
沉香看着周然手里的剑，又看看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小声嘟囔：
“周然阿姨……我……我有点困了……”
他不敢直接说想睡觉，但暗示得很明显。
周然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肚兜和怡红院的事，你陈默叔叔既然已经招待过你了，我就不再追究了。”
沉香的小脸瞬间涨红，害羞地低下头，脚趾头尴尬地抠着地：
“周然阿姨……您，您怎么也听到了……”
周然没接这话，只是说道：“你可以不专注于练某一种剑法，但对于世间百般武器，你必须有所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说着，她“锃”地一声拔剑出鞘，在清冷的月光下，剑身泛着寒光。
她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就是简简单单的一记势大力沉的下劈！
“呼！”
剑风凌厉！
明明用的是剑，但那一下劈砍带来的沉重、霸道的感觉，却仿佛她手中握着的是一柄厚重的鬼头大刀！
周然收势，看向沉香，问道：“我刚才，用的什么武器？”
沉香揉了揉眼睛，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
“我……我眼睛里看到的，您用的是剑。但是……感觉里，那一下，分明是刀才有的气势。”
周然没有说话，再次举起剑，又是同样一记迅猛的下劈！
这一次，沉香紧紧盯着她的动作，在那剑刃落下的瞬间，他仿佛看到了一座山岳崩塌，一股蛮横粉碎一切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沉默了几秒，不太确定地开口：“这次……我感觉您手里拿着的，是……斧头？”
周然依旧不语，手腕一抖，剑势由劈变斩，一道凌厉的横斩扫出！
刹那间，沉香只觉得一股沙场喋血的惨烈气息笼罩了自己！
他仿佛看到一杆大戟将自己拦腰斩断，紧接着又被一柄长矛捅了个对穿，最后甚至被一面厚重的盾牌狠狠拍飞了出去！
可定睛一看，周然手中握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