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张志东被亲家打了-《老太太裸辞做保姆家里家外杀疯了》

  施兰草的母亲也在一旁哭天抹泪,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误会?我们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我可怜的兰草啊,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

  “大家好好说话,这婚事早就定下了,小年轻一时忍不住也是有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都是亲戚,有话好好说。”

  张志东试图安抚他们,脸上堆满了笑容,可施家人根本不听,情绪愈发激动。

  “什么叫不是大事,只要一天没结婚,那你儿子就不能睡,我们老施家的女儿,可不是老关家便宜货,订个婚就跟人睡,不要脸!”

  施兰草的父亲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兰草妈也在一旁附和,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要求也不高,彩礼六百六,一分都不能少,不然就把你家老二送派出所去,让他吃牢饭!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

  张志东瞬间清醒过来,听到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怎么,怎么又来了!这不是为难人嘛!”

  六百六,开什么玩笑!

  他家怎么可能有六百六,马春梅说六百六给了关三年,他根本不相信,六十六还差不多。

  “施老哥,我实话说吧,家里孩子多,老大也才结婚,六百六,我家现在真的拿不出来。我们家的钱都得精打细算地花,实在是凑不出这么多啊。”

  “什么意思,别人家的闺女就能拿出来,我家的就拿不出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家!”

  施兰草的父亲猛地推了张志东一把,张志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的身体摇晃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稳住身形,刚想理论,施兰草的几个亲戚也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不绝于耳。那声音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让张志东心烦意乱。

  张志东被围在中间,又气又急,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反正你们不管怎么说,我说没有钱就是没有钱!我们家的钱都是有用的!要给孩子们留着以后的生活呢。”

  张志东委屈起来了,他家两口子收入就那么点,养一大家子不说,前年才给老大买了工作,明年又准备给老二买工作。

  总不能老二没工作,把钱都用来结婚吧。

  工作可比结婚重要多了。

  有工作,娶媳妇容易。有媳妇,找工作可太难了。

  他这纯就是不会说话,有什么说什么。

  但这话让施家人听着,就是挑衅!

  “什么意思,你有钱也不给我们家!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施兰草的父亲再次冲上来,对着张志东的肚子狠狠打了一拳。

  张志东疼得弯下了腰,一下子倒在地上,他干脆闭上眼睛,不起来了。

  早知道施家人这么不讲理,拖也要把马春梅拖来。

  施家人见状,也慌了神,赶忙七手八脚地将张志东抬起来,一路小跑送回了张家。

  他们的脚步慌乱,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紧张。

  这时候马春梅都起床做早餐了,今天还要上班呢。

  马春梅站在大灶前,将老苞米碴子细细冲洗后,倒入锅中,添上适量的水。

  她熟练地生起火,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随着时间推移,粥渐渐浓稠,香气四溢。她不时搅拌,让每粒碴子都受热均匀,不管多么平凡的食物,经过马春梅手,就焕发了美味的开关。

  她的动作熟练,可心里却沉甸甸的。

  “呜啊!”

  张志东被人抬着回来了,脸色惨白,捂着肚子直哼哼,看到马春梅的时候,给了个自认为夫妻都懂的眼神。

  他没受伤,就是装的,让马春梅拿捏对方,别为他担心紧张。

  担心不了一点。

  马春梅眼风一扫,冷笑一声,这是一遇上事情就怂了,又要把烂滩子交给自己了!

  死男人,一点担当没有。

  施家好几个人跟着进来,把门啪关上了。

  施金龙压抑着声音,怒道:“马春梅,你家国强干的好事!半夜和我家兰草鬼混,被我们当场抓到了。今天你必须得给个说法,赶紧给两个小的把婚事办了!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马春梅皱了皱眉头,不卑不亢地说:“你们先别着急,把事情说清楚,有什么证据吗?不能光凭你们说,就认定我儿子做了这种事吧。”

  施金龙脖子上青筋暴起,吼道:“证据?我们亲眼看到的,还不够吗?你别在这儿装糊涂。我就挑开了说吧,你们把彩礼补全了,今天就把丫头送到你们们家来。别想耍赖!”

  “彩礼?” 马春梅挑眉,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

  施金龙点头,“六百六十六,明人不讲暗话,今天这彩礼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不然这事儿没个完!”

  施金龙眉头紧紧拧成个 “川” 字,脸上满是凶狠的神色,恶狠狠地说道:“马春梅,你今天必须要给彩礼,不然我们今天这事儿可没法善了,你别想着糊弄过去!”

  马春梅深吸一口气,胸脯微微起伏着,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冷静地说道:“你们这是在威胁我呢?办婚事本来就是一件大事,哪能这么草率地就定下来。再说了,彩礼给多少,也得根据我们家的实际情况来啊。你们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要那么多钱,这可不行,哪有这样的道理!”

  兰草妈原本就泼辣得很,这时候她的暴脾气瞬间被点燃了。

  眉毛都倒竖起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大腿,扯着那破锣般的嗓子哭喊道:“哎呀,我的老天爷啊,我可怜的闺女啊,就这么被你家小子给毁了呀!你今天要是不答应给彩礼,我今天就坐这儿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马春梅只觉得一股怒火蹭地往脑门子上冲,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成了拳头,指关节都微微泛白了。

  她气道,“彩礼的事暂且不说,你们把我男人打得半死,这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