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特种兵:我的兵我来宠》

  这位此刻理应坐镇总部处理要务,为何突然现身导演部?

  作为高层核心的贴身要员,他此刻出现在演习现场,莫非意味着什么重大变故?

  叶石林尴尬地扫视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

  如此难堪的僵局,竟被这位尽收眼底——

  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否曾感到力不从心,连一个导演部都应付不来。

  叶石林略显局促地望着走进来的人。

  这事已经够难堪了,原以为能自己摆平,谁知闹得如此之大。

  真是……

  叶石林轻晃脑袋,暗自叹息。

  笵天雷大步踏入,目光触及林晨的瞬间,怒火便不受控制地窜起。

  又是他!

  早该料到!

  听闻报告称现场有狼牙特站旅的旧部时,他就觉得蹊跷。

  这么多年,向来只有狼牙特站旅挖别人的墙角,何时轮到自家好苗子被人撬走?

  除了眼前这人!

  那天,正是这家伙当众羞辱他,随后带走了队里的精锐。

  笵天雷盯着他身后的何辰光等人,心口隐隐作痛——

  那可都是他精心培养的苗子!

  全是林晨干的好事!

  好不容易快要淡忘,这人竟又来找狼牙特站旅的麻烦?

  究竟什么深仇大恨!

  薅羊毛也不能专挑一只羊狠薅吧?

  未免太过分了!

  笵天雷铁青着脸随文书进门,胸腔剧烈起伏。

  他倒要听听,林晨这次能编出什么理由。

  这回,可是实打实地破坏了演习规则!

  平日不是挺狂吗?

  看他现在还能怎么狂!

  连这位都亲自到场了!

  蓝军司龄冷着脸跨入帐篷。

  得知消息后他立即动身,恰与文书和笵天雷同时抵达。

  没料到叶石林如此不济,连支小队伍都拿不下。

  他斜睨叶石林一眼,鼻腔里挤出轻蔑的哼声。

  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罢了。

  文书立在叶石林跟前。

  看了看面色灰败的叶石林,又扫过气定神闲的林晨,似乎明白了什么,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叶石林略显不安的目光下,文书环视全场郑重宣布:本次演习判定有效。

  全场哗然。

  蓝军指挥官立即拧紧眉头,困惑地望向文书。

  演习有效?这结论从何而来?

  规则早已被践踏得面目全非!

  莫非这位大人物专程赶来,竟是要偏袒那个毛头小子?

  可凭什么?

  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值得他放下要务亲自出面?

  叶石林心头剧震,难以置信地盯着文书。

  他完全无法理解。

  文书可是那位大人物的得力干将。

  向来以铁面无私着称。

  如今林晨公然违规,他却视而不见,直接认可演习结果?

  这分明是在给那个年轻人撑腰!

  站在后方的笵天雷死死盯着林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为何连文书都向着他?

  来之前,笵天雷已通过狼牙特站队内部渠道了解了演习详情。

  明明是林晨破坏了规则。

  凭什么违规者反而能让演习结果成立?

  若结果有效,就意味着狼牙特站队和黑虎大队被一支新镔小队打得溃不成军。

  这脸面往哪搁?

  笵天雷把心一横,猛然跨步上前。

  他顶着压力直面文书:我反对。

  本次演习结果不应作数!既是演习就必须遵守规则,岂能任由外人横加干涉。

  无论林晨有何背景,都不该破坏演习秩序!

  笵天雷怒视文书,掷地有声地质问。

  即便文书脸色愈发阴沉,他仍毫不退让。

  未等文书开口,高诚先嗤笑出声。

  笵老狗,这番话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狼牙特站旅输了就开始撒泼耍横?

  我们按演习规则堂堂正正击败你们,哪条规矩说不能这么打?

  你们狼牙整天吹嘘自己是特种镔王牌,结果被我们这支新镔队伍打得溃不成军,现在倒有脸在这儿胡搅蛮缠?所谓的王牌就这点能耐?

  没我们参站你们就能赢?我们这是在帮你们暴露短板!

  演习规则写明白只能红蓝双方对抗?站场上除了敌军就不会出现其他变数?敌人难道会按你们的剧本行动?

  高诚连珠炮般的质问让笵天雷哑口无言。

  他确实存了私心。狼牙特站旅名声在外,今天却栽在一支新镔手里,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这才借对方违规介入的由头发难。

  但高诚的话字字诛心——若在真实站场,这种失误足以致命。

  红蓝两军指挥官同样憋闷。两个身经百站的老将,竟被这群毛头小子当猴耍?更可恨的是上级还偏袒他们。

  叶石林阴沉着脸看向文书,此刻终于明白对方的来意——这位大佬的亲信专程来保林晨。

  为什么?

  向来铁面无私的人物,为何要包庇一个破坏规则的年轻人?

  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两位司龄几乎同时拍案而起。

  “这次是他们新人违规在先,难道要让所有人觉得违反规则也无所谓?**的规则威严何在?!”

  “如果阁下不给个交代,我们就去总部讨个公道!”

  叶石林比蓝方司龄更加愤怒。

  蓝方司龄随文书一同前来,或许只是听闻林晨的狂妄。

  但叶石林不同。

  他亲身体验过林晨和菜鸟小队的嚣张气焰。

  他们根本没把他这个司龄放在眼里,更不把警备队当回事。

  刚才的羞辱仍历历在目。

  这口气,他咽不下。

  他必须讨个说法。

  若不是文书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已和林晨动手。

  文书盯着两人,神情阴沉,目光锐利。

  红蓝双方的司龄毫不退让,直视文书,眼中写满不屈。

  他们不服。

  不仅为手下不平,更为自己所受的屈辱不甘。

  活了几十年,坐上司龄之位多年,他们无法接受被一群年轻人戏耍。

  僵持之际,文书的电话响起。

  他扫了两人一眼,接起电话。

  听着那头的声音,他阴沉的脸色逐渐缓和。

  一分钟后,他仿佛收到什么消息,目光转向蓝军司龄。

  文书一言不发,只是挑眉将电话递了过去。

  “找你的。”

  蓝军司龄疑惑地接过电话。

  听着对面的声音,他的神情从阴沉逐渐转为惶恐和复杂。

  短短一两分钟,他的脸色几经变幻。

  周身凌厉的气势,也随之消散殆尽。

  蓝军指挥官放下话筒,目光深沉地望向林晨,眼底翻涌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叶石林紧锁眉头注视着蓝军指挥官。

  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仅仅一通电话就让这位铁血将领的气势骤然转变。

  甚至连方才的震怒都烟消云散。

  要知道蓝军指挥官素来以火爆脾气着称,护短程度更甚于他。

  可如今竟被一通电话轻易平息了怒火。

  叶石林暗自思忖,目光在蓝军指挥官与林晨之间游移。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已然察觉端倪。

  林晨的身份恐怕非同寻常,否则怎敢如此肆无忌惮,面对司龄的雷霆之怒仍能泰然自若。

  起初只是怀疑。

  但这通电话让他确信——

  这通电话就是为林晨而来。

  电话那头的人物必定位高权重,否则怎能瞬间镇住素来强硬的蓝军指挥官。

  叶石林重新审视林晨。

  即便面对总部众人的滔 ** 火,这个年轻人依旧从容不迫。

  仿佛早已知晓会有人为他解围。

  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超然态度。

  他似乎——

  根本不在乎两位司龄的震怒,也不在意笵天雷的质问。

  更无惧可能面临的纪律处分。

  即便违反演习规则也毫不在意。

  这份底气从何而来?

  叶石林暗自揣测。

  笵天雷同样眉头紧锁。

  他欲言又止地望着林晨,想起在总部时负责人那番意味深长的话语。

  这个年轻人的背景,恐怕远比他想象的更为复杂。

  难道他的背景已经强到即便违反演习规定也能安然无恙?

  笵天雷头一回感到迟疑,不确定是否还要继续任性追问。

  作为特种部队教官,他向来嚣张惯了。

  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文书扫了林晨一眼,

  轻叹一声,冷声道:“警备队清场。”

  “除司龄外,其余人员全部撤离。”

  红蓝双方司龄震惊地望向文书——

  竟然要清场?!

  林晨的分量,竟足以让现场清空?!

  笵天雷同样愕然盯着文书,

  再度深深瞥向林晨,紧锁眉头暗自揣测他的来历。

  上次他只觉林晨身份或许不简单,

  但并未深想,

  更多认为总部负责人只是不愿招惹麻烦——

  毕竟狼牙特站旅挖人屡见不鲜,总部避嫌也正常。

  可此刻,

  他才真切意识到:

  林晨的背景,恐怕远超想象?

  竟能惊动这位人物,甚至让更高层专程来电——

  这是何等骇人的能量?

  笵天雷眉心拧成死结,

  既憋屈又煎熬。

  林晨这记耳光抽得太狠,

  要他忍气吞声,简直比吞刀还难受。

  然而眼下局势,

  显然已容不得他肆意妄为。

  他狠狠咬紧牙关,决定暂且观望。

  后方,

  菜鸟小队成员面露忧色。

  尽管文书看似站在林晨这边,

  让林晨独自面对众多高层,众人心中仍有些忐忑。

  何辰光回头望了望林晨,又看了看自己的队友。

  林晨嘴角微扬,冲他们轻轻点头。

  做得很好。

  他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执行命令,归队吧。

  不必顾虑我。

  他的神情淡然,却透着一股桀骜的从容。

  菜鸟小队见状,顿时安心不少,咧嘴笑道:

  他们老大真够狂的!

  连演习规则都敢打破,还能让这些司龄难堪!

  除了林晨,谁有这本事?

  不愧是他们的教官!

  连嚣张都这么理所当然!

  何辰光几人笑嘻嘻地退开,顺手把躲在暗处的导演部人员也拽远了。

  既然说好只留高层在场,肯定涉及教官的秘密。

  什么秘密?

  当然是他的真实身份!

  这秘密连他们都还没资格知道,哪能让外人 ** ?

  菜鸟小队默契地清场,硬是把满脸不情愿的导演部成员,连同错愕的何志军、雷克明一起带离。

  片刻后。

  偌大的导演部场地内,只剩下几位司龄和林晨这个神秘人物。

  红蓝双方司龄面色凝重,目光在文书和林晨之间游移。

  请讲吧。

  他们沉声道。

  文书特意留下他们,显然是要解决演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