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嘴还这么损,真叫人受不了。-《四合院:挖坑贾家,深扒秦淮茹》

  等两个工作人员一走,贾张氏慢悠悠睁开眼,阴沉着脸,气若游丝地哼道:怎么?瞧我还吊着口气,心里不痛快是吧?

  您这说的什么话?秦淮茹气得直皱眉。

  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嘴还这么损,真叫人受不了。

  傻柱听了猛踹一脚三轮车踏板。

  秦淮茹挨着车沿坐下,三轮车吱呀吱呀往前挪。

  李...李伟明那...那王八羔子还...还喘气呢?贾张氏喘着粗气问道。

  活得好着呢!处上对象了!傻柱故意往她痛处戳。

  那...那畜生把我害成这样,自个儿倒活得滋润...想想就来气...

  贾张氏越想越窝火,自己眼看要咽气。

  人家李伟明在外头吃香喝辣,还谈上恋爱了。

  能不憋屈吗?

  等...等我闭眼前...非...非拽着那畜生陪葬!

  秦淮茹瞅了她一眼没搭腔。

  心想:就您现在这样还想拉李伟明垫背?从前都奈何不了他,这会儿还能翻出什么浪?

  贾张氏见她不吭声:咋?不信?

  信信信,您多能耐啊!秦淮茹敷衍道。

  傻柱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贾张氏剜了他一眼,继续挤兑秦淮茹:

  你...你这小**,我不在...日子过得挺美吧?都...都勾搭上野汉子了?

  说着又斜眼瞟傻柱。

  妈!您胡说什么呢!秦淮茹涨红了脸。

  她知道婆婆是看见傻柱跟着来,存心找茬。

  我在家本本分分过日子!您别血口喷人!

  本...本分?把日子过成这德行?野...野男人都领跟前了?

  秦淮茹气得直掉眼泪:妈,您都这样了,消停会儿不成吗?

  傻柱听得火冒三丈。

  骂他无所谓,大老爷们不在乎。

  可这老不死的竟敢往秦淮茹身上泼脏水。

  她为贾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

  还得伺候那个瘫在床上的变态。

  就这么糟践人?

  傻柱越想越来气,突然猛踩刹车,把三轮车停在路边。

  他二话不说,连人带被子把贾张氏从车上拽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秦淮茹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傻柱转身把秦淮茹抱上车,蹬着三轮就要走。

  ......

  傻柱骑着三轮车飞快地往前冲。

  秦淮茹心里明白,傻柱可以犯浑,但她不能。今天来接贾张氏,就算人死在半路也得带回去,否则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能把她淹死。

  她赶紧拉住傻柱好言相劝。傻柱拗不过,只得调转车头。

  见三轮车又回来了,贾张氏刚要开口,傻柱就恶狠狠地警告:再敢吭声,下次直接把你扔护城河!

  贾张氏吓得不敢吱声,她还惦记着回去看宝贝孙子棒梗和瘫痪的儿子贾东旭。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傻柱闷头骑车,秦淮茹坐在车上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再看看裹着破被子、一脸死相的贾张氏,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要是嫁给李伟明就好了,再不济嫁给傻柱也行。至少傻柱现在月薪31块5,在食堂说得上话,天天能吃香喝辣。哪像现在,伺候个变态的瘫子丈夫,还有个快断气的婆婆。

  更可气的是,当初指望贾张氏帮忙带孩子,结果把棒梗教成了小偷,现在连亲妈都不认。

  中午前,他们总算回到了四合院。贾张氏在牢里可没少受罪。那里可不比院里能作威作福,她腰本来就不好还得干活,整天骂骂咧咧的,没少挨揍。最惨的是有次偷喝洗脸水被发现,**着喝光了整盆脏水。

  贾张氏在牢里熬了整整三天才把那碗药喝完。

  亏得她以前喝过粪水,不然头一口就得吐出来。

  牢里日子难熬,天不亮就得起来干活。

  虽说她瘫了,可瘫子也有活干——纳不完的鞋底,糊不完的火柴盒。

  饭却只给半饱,清汤寡水的,生怕犯人吃饱了**。

  贾张氏本来就有病,在牢里又挨打又受罪,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她嘴欠,总挨揍;腿脚不便,连饭都抢不着。

  这日子实在熬不下去,加上年纪大了,眼看着就要油尽灯枯。

  等放回四合院,一进门就看见满院子红艳艳的字,连自家门上都有。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咒她早死呢?

  她瘫在床上越想越恨,那张脸更显刻薄:秦淮茹!你巴不得我早点死是不是?满院子贴寿字给谁看?

  妈,这是...

  是个屁!赶紧给我撕了!看着就晦气!

  秦淮茹只得撕了门上的寿字,又进屋解释:妈,这些寿字是给后院聋老太太做寿贴的。

  老不死的过寿关我屁事!把寿字贴我家门上,她老糊涂了吧?

  正骂着,聋老太太领着街坊们来看她。

  刚走到堂屋就听见贾张氏在骂人。

  老太太扭头就走,边走边骂:都要咽气了还满嘴喷粪!我在这院子当老祖宗的时候,她贾张氏还在乡下啃泥呢!说我老糊涂?我耳朵聋心里可亮堂!

  我还没怪她搅了我的寿宴,她倒先怪起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躺在床上的贾张氏瞥见聋老太太气呼呼离去的背影,眼中顿时充满怨恨。

  这老不死的,活这么大岁数还不咽气,整天杵在那儿碍眼,连寿字都贴到我家门口了,还有脸跟我闹!

  贾张氏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

  骂完还不解气,转头就对秦淮茹发号施令:秦淮茹,你这没眼力见的东西,都到饭点儿了,赶紧去买只甲鱼回来,我要喝甲鱼汤。

  甲鱼汤?妈,您怎么突然想吃这个?再说咱家也没肉票啊。

  秦淮茹闻言一脸无奈。

  如今买肉都得凭票,朝阳市场一只甲鱼少说也得三块钱。

  这年头甲鱼本来就难买,没肉票只能去**,价钱贵不说,这个点儿还不一定有货。

  家里明明没肉票,婆婆却非要喝什么甲鱼汤。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直叹气。

  她当然明白婆婆的心思——准是听说甲鱼汤滋补,想试试能不能续命。

  家里没钱了,但秦淮茹知道婆婆肯定藏着私房钱,而且数目不小。

  当年她和李伟明相亲时,贾张氏就是拿出棺材本才促成她和贾东旭的婚事。

  如今婆婆又想喝甲鱼汤,正好借机把她藏的私房钱套出来。

  要是等婆婆死了,那些钱找不着可就糟蹋了。

  贾张氏藏钱的本事一般人可学不来,现在正是好机会。

  想到这里,秦淮茹意味深长地看了婆婆一眼。

  还没等她开口,贾张氏就警觉道:看什么看,我哪有钱?

  这老太婆跟貔貅似的,只进不出,想从她手里抠出一分钱都难,更别说透露藏钱的地方了。

  那我也没钱。秦淮茹故意说道。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松口,非得逼婆婆把钱拿出来不可。

  放屁!你会没钱?

  贾张氏狐疑地盯着儿媳妇。

  妈我真没钱。秦淮茹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