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甩了渣夫后,我成了国家保护人物》

  “好啊。”他几乎是立刻就应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他转头对阿强说:“阿强,你自己打车回去。”

  阿强懵了:“顾少,这……不好打车,我……”

  “别啰嗦。”

  顾清宴不耐烦的摆摆手,赶他下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

  车子汇入车流,往半山方向开去。

  阿强看着车扬长而去,懵了,“顾少就这么把自己赶下车了?”

  车内,顾清宴单手握着方向盘,:“怎么了?见到谁了?不开心?”

  他在港岛有自己的住处,平时不住在顾家老宅。

  是个高层的大平层,地段极好,落地窗外就是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

  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是典型的单身男人风格——简约的黑白灰,线条利落,科技感强。

  客厅里摆着几盆绿植,给冷色调的空间添了点生气。

  “你随便看看。”顾清宴脱了外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陈白露没去看,跟着他进了开放式厨房。

  看着他洗了手,从冰箱里拿出牛排解冻,动作熟练。

  厨房里很安静,只有流水声和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顾清宴背对着她,专注地处理食材。

  陈白露看着他的背影,肩宽腰窄,年轻的身体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这一下突如其来的拥抱,让顾清晏浑身一僵。

  后背传来的温热与柔软让他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悬在半空,不知该落在哪里。

  锅里的油恰好烧热,他慌忙将牛排放下去,“滋啦”一声巨响,油星微溅,却盖不过他胸膛里更喧哗的躁动。

  “马、马上就做好了。”

  他嗓子发干,声音沙哑,“你要是累了,先去沙发上坐会儿?”

  陈白露的脸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低低“嗯”了一声,手臂却环得更紧,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那顿饭吃得异常安静,只有刀叉轻碰的细微声响,空气里弥漫着牛排的香气和某种一触即发的粘稠气氛。

  饭后,两人移到落地窗前喝酒。

  港岛的夜景在脚下铺展,霓虹流淌成一片璀璨星河。

  酒液微醺,漫过喉间,暖意渗进四肢百骸。

  顾清晏转过头看她,她也恰好抬眼望来。

  眼底映着窗外碎光,也映着彼此清晰的倒影。

  下一秒,他吻了上去。

  这个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初始的试探在瞬间被击碎,陈白露没有半分羞涩退却,反而迎上来,张开唇瓣主动含住他的下唇,舌尖大胆地探入。

  呼吸顷刻交缠,唾液濡湿交换,吞咽声细微而清晰。

  顾清晏喉结剧烈滚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唇齿间仿佛有火星迸溅,一路烧灼下去。

  他的手本能地滑入她衣摆,掌心贴上她腰际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让他脊背窜过一阵战栗。

  陈白露轻哼一声,手指也插进他发间,将他更近地压向自己。

  呼吸彻底乱了。

  顾清晏喘息粗重,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她没有惊呼,只是将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

  身体陷入柔软床垫,他覆身上去,急促的吻从嘴唇蔓延至下巴、脖颈,手指颤抖着解开彼此衣物的阻碍。

  皮肤暴露在微凉空气中,随即被更烫的体温覆盖。

  太久未曾经历,加上难以抑制的激动与紧张,他很快便失控。

  结束得猝不及防。

  顾清晏伏在她身上重重喘息,热潮未退,懊恼和尴尬已汹涌而来,耳根红得滴血,几乎不敢看她。

  陈白露却轻轻笑了,指尖顺着他汗湿的脊背慢慢抚摸,声音柔得像水:“我去洗澡。”

  顾清晏抓住她的手腕,抬眼看向她,昏暗中眸色沉沉,喘息仍未平复,“……再等等。”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的肩膀,这次缓慢而坚定。

  手掌沿着她身侧曲线游走,带着未尽的热望与第二次尝试的认真。

  第二次,远比第一次漫长。

  他起初的试探和不确定,在彼此的呼吸交织中,逐渐被一种熟稔的、深入骨髓的节奏取代。

  他像重新认识这片领地,也重新认识了自己,不知疲倦地探索、确认,直到陈白露指尖无力地陷入他背脊,发出近乎呜咽的求饶,他才堪堪从那种蚀骨知味的沉溺中抽离,带着饱足的喟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空气里弥漫着未散的热意。

  陈清晏将累极的陈白露打横抱起,走向氤氲着暖光的浴室。

  浴缸里水波轻荡。

  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前,温热的水流漫过两人相贴的肌肤。

  他的手心带着沐浴泡沫,极其珍重地滑过她的肩颈、手臂,然后,是腰腹。

  动作就是在这里顿住的。

  他看到了。

  一道歪歪扭扭的,缝合得极其粗糙的刀疤。

  那刀疤像一条狰狞的蜈蚣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疤痕已经褪色成淡粉色,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惨烈。

  顾清宴握着花洒的手顿了顿。

  他想到了什么——剖腹产。

  这道疤,是生孩子留下的。

  可怎么会……缝成这样?

  我天,这在哪找的医生,缝合技术这么差?!

  他心里猛地一揪,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了一下。

  疼。

  不是为自己,是为她。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动作更轻柔了些,小心地避开那道疤痕,仔细地帮她冲洗。

  陈白露察觉到他的停顿,却也没说话。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哗哗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冲刷着某些无法言说的情绪。

  顾清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

  “陈白露。”他声音很低,带着水汽的氤氲,“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他说得很认真,像在做一个郑重的承诺。

  陈白露闭上眼睛,任由水流滑过脸庞。

  心里那点闷堵的感觉,更重了。

  晨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深灰色床单上切出锐利的光斑。

  顾清宴醒来时,臂弯是空的。

  他几乎是瞬间清醒,撑起身。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暖昧潮湿的气息,以及她身上淡淡的、已经快要散尽的香气。

  浴室没有水声,客厅一片寂静。

  他心头蓦地一沉,赤脚下床,快步走出卧室。

  陈白露已经穿戴整齐。

  她站在客厅那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前,背对着他,看着外面清晨繁忙起来的维港。

  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裤,头发一丝不苟地挽起,侧影清冷疏离,与昨夜在他怀中融化颤抖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醒了?”她先开口,声音也听不出波澜,“我正想跟你说。”

  顾清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悬在半空,不祥的预感如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他停下脚步,隔着几米的距离看着她,声音有些刚醒的低哑:“怎么起这么早?我去做早餐。”

  他想用日常的对话,驱散这诡异的气氛。

  “不用了。”陈白露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