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大秦:黑化扶苏,杀天下无人反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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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知嬴活不会令他失望,众皇子中,唯有嬴活能得他全心信任。

  王公公见状,仍觉这般偏宠是否太过明显。

  “陛下信任太子殿下,老奴明白,可若其他皇子知晓您如此偏爱太子,岂非更令太子成为众矢之的?”

  嬴政笑意微敛。

  之路从不易行。

  嬴活不仅要应对朝臣,更需学会与兄弟周旋。

  “朕当年不也是如此走来的?”

  “若朕替他扫清前路荆棘,他日后又该如何自处?”

  王公公恍然,原来一切皆是嬴政有意为之。

  “爱之深则为之计长远,陛下早已思虑周全。”

  嬴政微微颔首。

  “自嬴活立为太子那日起,他便注定要比旁人承受更多。

  若连这些都无法应对,又如何担得起太子之位?”

  王公公深以为然。

  嬴政轻叹,放下手中奏折。

  即便身为 ,嬴政亦未曾料到最终坐上太子之位的会是嬴活。

  “比起骁勇善战,朕更愿他精于朝政。

  待他坐上此位,方知朝堂之事何等烦忧。”

  每日早朝,嬴政皆恨不能将某些大臣逐出殿外,却为大局不得不忍。

  王公公闻言失笑。

  若换作嬴活处置这些大臣,只怕有 撞柱死谏时,嬴活会毫不犹豫令人撞上去。

  “陛下若不放心,何不让太子暂理一日朝政?您可称龙体不适……”

  嬴政目光扫来,王公公慌忙跪地请罪。

  “老奴糊涂!口无遮拦,求陛下恕罪!”

  嬴政未加责难,抬手命他起身。

  “罢了,你随朕多年,所言皆出于忠心。”

  王公公连连称是。

  “老奴所言句句为皇上考虑,只是话不中听,即便皇上责罚,老奴也甘愿领受。”

  嬴政淡淡一笑,如今能对他直言不讳的,唯有眼前的王公公。

  “你方才的建议未必不可行,朕也想看看嬴活处理朝政的本事。”

  王公公闻言,郑重地点头。

  “既然如此,不妨一试。”

  几日后,嬴政忽觉浑身乏力,卧床不起,便将嬴活召至榻前,命其代自己上朝理政。

  嬴活当即跪伏于地,恳切道:“父皇龙体康健,今日不过是偶感风寒,稍作歇息便可痊愈。

  朝中若无急务,不如明日再议。”

  嬴政面色骤沉,本想借此试探嬴活的治国之能,不料他再三推辞。

  一旁的扶苏亦未明就里。

  嬴政故作虚弱,倚靠床头,怒指嬴活:“逆子!朕病重至此,你竟不肯担起朝政,天下百姓何以为依?莫非朕一日不愈,朝堂便一日无主?”

  嬴活慌忙摇头:“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王公公见状,适时劝道:“太子殿下,皇上龙体确需静养,若再操劳,恐难康复。

  您身为储君,代皇上临朝再合适不过。”

  略作停顿,他又压低声音补了一句:“莫非……您愿见太皇太后垂帘听政?”

  嬴活神色一凛,当即肃然叩首:“儿臣定当尽心竭力,不负父皇所托!”

  嬴政微微颔首,挥手示意。

  嬴活整肃衣冠,立于御阶之前。

  众臣入殿时,皆愕然失色。

  从未有人胆敢立于嬴政所立之位。

  某些人暗自窃喜,以为嬴活这是自寻烦恼。

  嬴活立于嬴政之位已久,部分大臣似已醒悟,恭敬行礼。

  另一些大臣却仍未参透其中玄机,厉声呵斥嬴活。

  太子殿下,此举是否不合礼制?

  此乃陛下之位,殿下这般姿态,莫非意图谋逆?

  嬴活闻言轻笑。

  嬴政尚在,何须篡位?即便嬴政不测,皇位亦非他莫属,岂需与人相争?

  诸位大人言辞当真有趣,莫非未经思虑?若无父皇准许,本太子岂敢立于此处?

  嬴政与王公公隐于幕后,静观嬴活如何应对群臣。

  此刻便显露出某些人心中的龌龊念头。

  有大臣明白,本太子乃代皇上现身于此。”

  皇上龙体不适,暂作休憩有何不可?

  众臣表面称是,心中所思却无人知晓。

  方才欲构陷嬴活的大臣顿时噤若寒蝉,深知眼前这位太子绝非他们所能招惹。

  仍有官员未能察觉嬴活的厉害之处。

  一名顽固官员上前,自以为所言句句忠言,定能劝服嬴活。

  太子殿下,此事非您所能决断,皇上自有安排。

  请速离此位,否则臣只得......

  嬴活唇角微扬,替他将未尽之言道出:

  否则大人便要以死相逼?

  那官员一时语塞。

  若承认,实属胁迫太子;若不认,又无他法劝诫。

  嬴活缓步走向龙椅。

  尚书大人,以死谏君乃劝诫昏君之法。”

  今日大人将此招用在本太子身上,是认定本太子日后必为昏君,还是认为皇上今日之决断乃昏聩之举?

  对方噤若寒蝉,只觉嬴活曲解己意,却再不敢多言半字。

  嬴活早已对这位尚书大人心生不满,动辄以死相逼嬴政。

  身为 ,嬴政的诸多决策实则并非本意。

  趁嬴政休养之际,嬴活决意肃清这些烦扰朝堂的臣子。

  若不能令其辞官归乡,便叫他们学会安分守己。

  尚书大人既要以死明志,何不即刻血溅朝堂?如此方能彰显决心。”

  尚书闻言怔在原地,一时未能参透嬴活话中深意。

  方才尚书大人不是口口声声要死谏?本太子倒想见识,这死谏究竟是何等模样——该用几分力道撞柱?

  更想知道,大人撞柱数次却未殒命,其中有何玄机?

  话音未落,尚书手中物件砰然坠地。

  群臣面面相觑,啼笑皆非。

  暗处的嬴政与王公公目睹太子手段,眼中尽是赞许。

  经此一役,嬴政知晓这些臣子日后定会收敛许多。

  嬴活冷眼扫过众臣。

  总有人惯以性命要挟君王就范。

  嬴政顾念君臣情分,不忍见他们头破血流,只得屈从。

  但嬴活身为储君,自有千百种法子整治这些人。

  记得前日为区区小事,曾有三位大人联袂死谏?

  那日嬴政眼中的无奈,至今刺痛着嬴活。

  如今时机已至,他岂会轻易放过。

  众臣闻言俱低头,无人敢触太子锋芒。

  嬴政或许有所顾忌,嬴活却毫无顾忌。

  当日威逼圣上时何等慷慨激昂,如今在本太子面前却噤若寒蝉,莫非诸位也懂得看人下菜碟?

  太子一语道破众人心思。

  此刻满朝文武如吞黄连,无人敢应声。

  嬴活见状嗤笑:原以为诸位何等硬气,不过也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

  1329年

  “今日孤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若敢在这大殿上以头撞柱,孤便听他所言,甚至给他一次重新考虑的机会。”

  众臣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嬴活。

  一位官员上前道:“太子殿下所言当真?若臣真撞柱而死,殿下能否成全臣的心愿?”

  嬴活冷笑,心知对方在玩文字游戏。

  换作旁人,或许就应下了,但他只是摇头。

  “这位大人,说话前可曾动过脑子?”

  那官员一愣,不解地看着嬴活——这话明明是太子自己说的,为何反怪他没脑子?

  “若有脑子,岂会说出这等话?孤说的是‘以死明鉴’,而非儿戏。”

  “你若真能一死了之,此事便算圆满。”

  “若死不了,孤自然不会应你所求。”

  那官员脸色骤变,这才明白代价竟是性命,一时进退两难。

  嬴活见状,淡淡道:“现在你可以撞了。

  若真死了,孤必如你所愿。”

  对方却连连后退,慌忙辩解:“臣……臣只是受同僚所托,并无他求!”

  其余惯常“以死谏言”

  的臣子也纷纷缩在后面,无人敢出列。

  “诸位是觉得孤平日不上朝,还是以为孤忘了旧事?”

  众臣低头不语,只觉今日早朝格外漫长,更觉“以死明鉴”

  实在麻烦。

  “除了尚书大人,似乎还有几位也爱用这招劝谏父皇。”

  嬴活缓步走 阶。

  “不如让孤瞧瞧,诸位今日表现如何?若演得好,孤或可成全。”

  众人连忙摇头,纷纷改口:“臣等昔日所为虽出于忠心,但陛下圣明,如今并无过错,岂敢妄自撞柱?”

  见他们畏缩之态,嬴活心知他们怕了。

  但他也明白,若轻易放过,日后他们必故技重施。

  于是抬手一挥——殿外候命的黑狼卫即刻列队而入。

  嬴活走到尚书身旁,轻轻摆手,两名甲士立刻将其拖至殿柱前。

  “尚书大人素来爱以死相逼要挟父皇,今日不如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嬴活话音未落,尚书脸色骤变,眼中惧意难掩。

  他慌忙求饶,若真撞上殿柱,纵使不死也得疼上数日。

  可嬴活充耳不闻,挥手命侍卫将另几名大臣拖出。

  哀嚎声中,太子负手而立:“父皇静养期间,朝政由本太子代掌。

  尔等便是喊破喉咙,也无人相救。”

  沉闷的撞击声接连响起。

  大臣们额头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朱漆殿柱蜿蜒而下。

  凄厉惨叫回荡殿内,其余官员噤若寒蝉。

  嬴政在帘后微微颔首——

  “太子甚肖朕。”

  王公公眼底闪过赞许。

  他未料嬴活首件事竟是替皇帝惩戒这些聒噪臣子。

  这般雷霆手段,倒让他对太子又高看三分。

  “可还有人要谏?”

  嬴活环视群臣。

  众人慌忙垂首,却见太子忽然点出数人:“若没记错,诸位亦常以此法劝谏父皇。”

  被点名者面如土色,跪地连连叩首:“殿下开恩!臣等再不敢了!”

  “当初可曾给过父皇喘息之机?”

  嬴活笑意骤冷。

  侍卫当即押着他们往柱上撞去,闷响声中混杂着断续告饶,很快化作一片呜咽。

  那些士兵手法娴熟,既能让人痛不欲生,又能确保他们始终清醒。

  更重要的是,绝不会危及性命。

  看着地上痛苦 的大臣,其余官员无不胆战心惊。

  毕竟,他们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嬴活只处置了那些做得太过分的人,剩下的则放过了,权当给其他人一个教训。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本太子不想再听废话。”

  “诸位回去好好想想,什么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碰。”

  大臣们畏惧地望着嬴活,而他只是淡淡一笑——目的已然达成。

  待众人散去,嬴活拍了拍手,示意士兵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