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四合院:从倒腾二八大杠开始》

  58

  许妙真深吸一口气,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搁下笔时,“许卫东与许妙真”并列在“此证”下方的画面,显得格外自然。

  “小尼姑。”许卫东抢先开口,凝视着她的眼睛重复晨间的誓言:“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他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听见了吗?它在为你跳动。”

  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许妙真忽然笑了。原来哥哥也会紧张。她转身取来剪刀和红纸:“该结发了。”

  许卫东顺从地低头。她小心剪下一缕发丝,仔细包进红纸。轮到他时,他同样屏息剪下一绺:“也包进去?”

  “古人长发及腰,直接用红绳系结。我们头发短,先包好再系。”许妙真将包好的红纸用红绳扎紧,装入锦囊,最后连同婚书一起珍藏进木匣。

  完成这些,她雀跃地转了个圈,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许卫东:“哥哥,我开心得像结婚那天一样。”

  许卫东慵懒地靠着椅子,欣赏她欢快的模样。忽然挑眉:“是不是忘了什么?”

  见许妙真一脸茫然,他起身从碗柜取出茅台和酒杯:“合卺礼还没办呢。”

  许妙真这才想起婚礼最后的仪式。但最近要忌荤腥……许卫东仿佛看穿她的顾虑,利落地斟满两杯:“大喜之日,佛祖会谅解的。若责怪,我来解释。”

  对啊,哥哥可是神明。许妙真欢喜地接过酒杯。两人交臂对望,同时饮尽。

  “咳咳……好辣!”许妙真呛得直咳嗽。许卫东连忙为她顺背。待平复后,她心想:酒肉穿肠过,肉食美味,酒却实在难喝。

  窗外月色清朗,四合院已陷入沉睡,唯有枝头晚睡的鸟儿还醒着。

  林间偶尔传来两三声鸟啼。

  许卫东与妙真情意相投,终成眷属。好似久旱逢甘霖,情意绵绵;又像异乡逢故知,温暖惬意。二人怕惊扰邻里,都屏气凝神。

  正下棋下得入神,忽听隔壁传来争吵声。许卫东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落了子。外界的喧闹,丝毫没影响他们下棋的兴致。

  一局棋下完,妙真脸颊绯红,靠在许卫东肩头:“哥哥棋艺这般厉害。”纤纤手指轻挽他的手臂,这一挽又勾起了许卫东的兴致,他当即起身,又要再下一局。这次他手气更佳,妙真渐渐有了倦意,想认输,却被他拉着继续。

  天色微亮,许卫东踩着晨露去买早点。路过中院水井旁,看见秦淮茹正在洗衣。见他精神饱满的样子,秦淮茹暗自羡慕:小师太真是有福气。转念想到自家丈夫贾东旭伤残后性情暴躁,昨晚还翻她的衣服,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卫东的身影消失在月洞门外后,秦淮茹还痴痴望着。这时傻柱端着洗漱用具过来搭话,秦淮茹一看,更失望了——既没有许卫东的英俊,也没有那份潇洒的气质。想起昨天还对他和颜悦色,此刻连敷衍的心思都没了。

  “烦不烦?不想说话!”秦淮茹把衣服重重摔进盆里。傻柱来要饭盒时,她更是委屈得不行——这呆子什么时候才能懂女人的心思?

  “你等着,我回去拿!”

  秦淮茹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一把抓起桌上的饭盒。

  掂了掂,她突然想起——

  昨晚她偷偷起来,

  藏了半瓶酒准备给傻柱。

  正要拿时,贾张氏从西屋出来了,

  她只好作罢。

  秦淮茹气鼓鼓地攥着饭盒冲到水池边,

  连网兜一起塞给傻柱:

  “拿去拿去!”

  傻柱正要拎着回家,

  感觉分量不对。

  本想当场打开看看,

  又觉得在外面不方便,

  便快步回屋。

  饭盒里静静躺着半瓶二锅头。

  原来淮茹一直记挂着他。

  她每月手头紧,

  却舍得给他留酒。

  傻柱脑补了许多,

  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他恨不得马上跑去告诉秦淮茹,

  自己收到了她的心意。

  可刚迈出门,

  就看见贾东旭站在门口,

  只好停下脚步。

  唉——

  早知道这样,

  当初就该主动点。

  要是早表明心意,

  秦淮茹就是他媳妇,

  棒梗就是他儿子。

  便宜了贾东旭这小子!

  傻柱越想越后悔,

  拧开瓶盖灌了一口。

  虽然是普通的二锅头,

  还是喝剩下的,

  但这是淮茹给的!

  在他看来,

  再好的酒也比不上。

  秦淮茹晾完衣服回来,

  正碰上贾东旭抱臂站在门前,

  阴阳怪气地说:

  “怎么,在傻柱那儿碰壁了?”

  “我是你媳妇,”秦淮茹抬头解释,

  “要碰壁也是在你这儿。”

  贾东旭心里不痛快——

  自从许卫东带秦淮茹进院,

  多少双眼睛盯着?

  最后被他娶到手。

  可傻柱这小子贼心不死,

  拖着不结婚,

  三天两头跟秦淮茹说笑,

  总往她手里塞菜,

  还任由棒梗随便进出他屋。

  贾东旭又喜又恼——

  喜的是有人帮忙养家,

  恼的是傻柱总惦记他媳妇。

  许大茂更可恶,

  不仅把他砸残了,

  还跟秦淮茹在地窖里闹那一出。

  比起有贼心没贼胆的傻柱,

  许大茂胆子太大了,

  竟想摘他院里的花!

  幸亏被傻柱砸断腿,

  活该!

  多亏母亲机智,

  又把他的腿压折一次,

  这次够他受的。

  况且许大茂生不了孩子,

  注定绝后。

  他可有棒梗,

  秦淮茹肚子里还有一个,

  比那家伙强多了!

  贾东旭越想越得意,

  靠比惨找回了自信。

  后院厢房里,

  妙真伸着懒腰醒来,

  回味着昨晚的牌局——

  哥哥牌技高超,

  每次出牌都让她无力招架,

  只能乖乖认输。

  她红着脸想:

  以后得多向哥哥请教,

  才能和他旗鼓相当。

  叠好毛毯时,

  她瞥见书桌上有剩下的红纸,

  想起昨晚的婚书和结发礼,

  忍不住提笔写了个“懿”字。

  看着墨迹,

  她抿嘴笑了。

  如今家里有哥哥、有她、有小黑,

  以后再生几个孩子,

  人生就圆满了。

  同一时间。

  许卫东推门进来。

  正好看见妙真对着红纸抿嘴笑。

  被发现的小尼姑慌忙把红纸藏到身后。

  许卫东猜她又写了什么悄悄话。

  他一个箭步上前,轻松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抢过红纸。

  重获自由后正要看,

  妙真急得围着他转。

  这男人坏坏的,故意把红纸举过头顶。

  凭他的身高,小尼姑根本够不着。

  妙真气鼓鼓地抱起脸盆要去洗漱。

  偏被许卫东拉住衣袖。

  “一起看嘛!”

  “哥哥!”

  妙真羞得直跺脚。

  许卫东立刻装作受伤,捂着脚踝喊:“哎哟,小尼姑要 ** 亲夫啊!”

  明明没用力呀?

  见他疼得龇牙咧嘴,妙真慌忙蹲下查看。

  却听见头顶传来爽朗的笑声。

  又被耍了!

  刚要起身,就被许卫东搂进怀里。

  “家里有喜事,哥哥都知道了!”

  妙真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许卫东看她这样,玩心大起。

  凑在她耳边低声问:“昨晚的牌局,更喜欢第一场还是第二场?”

  想起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妙真闭口不答。

  “觉得两场不够?”许卫东不放过她,“周末咱们大战三场,通宵都行。”

  心急的小尼姑妙真终于细声应道:“第一场……”

  “那就是对第二场不满意?”许卫东故意装出苦恼的模样,“快说说哪里不好,哥哥好改进。”

  “都满意!”妙真猛地提高嗓音,“哥哥打的牌我都满意!”

  见许卫东又要开口,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该吃早饭了,再磨蹭下去,上班可要迟到了。”

  她自以为眼神凶巴巴的,可在许卫东眼里,却像只炸毛的兔子。

  “那亲哥哥一口,就放你走。”

  趁许卫东松手的间隙,妙真猛地一推,抱着脸盆夺门而出。

  被推得踉跄的许卫东摇头失笑。

  转身泡了两杯羊奶。

  学着妙真的样子喂小家伙,没想到小家伙早已自学成才,“吧嗒吧嗒”喝得正欢。

  洗漱回来的妙真看到多出来的一杯,疑惑道:“小黑喝不了这么多呀?”

  “这是给你补身子的。”许卫东将温热的羊奶递过去,“以后早晚各一杯。”

  “我和小黑喝一样的?”妙真皱起鼻尖。

  “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许卫东忍俊不禁,“等小黑断奶,可就没这口福了。”

  妙真小口啜饮,惊喜道:“原来羊奶是甜的呀!”

  唇边沾满奶渍,却浑然不知。

  许卫【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你要带小黑去上班?”

  “嗯,先带到办公室试试。要是同事不同意,就先放在门卫那儿。”

  妙真早有打算。

  “要不我带去厂里?”许卫东提议。

  妙真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哥哥工作辛苦,我上班轻松些,我来照顾它。”

  红星小学。

  妙真抱着小黑走进办公室,轻轻把它放在靠墙的角落。

  “小黑,乖乖睡觉,别乱叫,知道吗?”

  她一本正经地和小黑商量。

  小黑耳朵动了动,不知是否听懂了。

  不一会儿,冉思月也到了。

  “妙真,早啊!”

  “思月早。”

  冉思月放下包,问道:“许同志同意你养狗了?”

  妙真笑着点头,想起许卫东的话,略带得意地补充:“他说我喜欢养,他就喜欢养。”

  哼,一大早就要被甜到!冉思月心里暗想。

  “许同志对你可真好!”

  妙真笑而不语。

  哥哥何止是好,简直是宠她到了极致。

  与此同时,郁家。

  两名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拿着资料前来汇报。

  郁家书房。

  “报告首长!这是北城近二十年的资料。目前查到年龄相符的有五人,详细资料还在整理,最迟明天能送来。”

  下属有些紧张。

  时间紧迫,调查范围又广,再加上相关机构已被拆除,他们连夜走访村民和组织,才勉强完成任务。

  “辛苦了,做得不错。”

  郁介和语气温和。

  能在一天一夜内拿到初步资料,实属不易。

  下属松了口气离开。

  同僚常说郁首长体恤下属,果然如此。

  书房里只剩下郁介和与乐静怡。

  他仔细翻看资料,神情略显凝重。

  乐静怡凑近一看,第一页写着“静怡师傅”。

  “介和,这位师傅的法号居然和我一样?”

  她惊讶地继续往下读,发现静怡师傅本名李静雪,两人同时愣住。

  乐静怡脱口而出:“竟然是她?这不是小弟当年……”

  郁介和叹息:“难怪小弟突然决定从军,原来是因为她出家了。”

  郁介和有一弟一妹,弟弟郁令和比他小十岁。

  郁介和自幼被当作家族继承人培养,性格沉稳;而郁令和天性洒脱,本该继承父辈的文墨之风。

  然而命运弄人。

  兄弟俩的婚姻都偏离了轨道——郁介和娶了黔州苗家千金,虽非原定联姻对象,但也算门当户对;而郁令和十六岁在红叶山采风时,竟爱上了大他十岁、曾有过婚约的李静雪。

  临出嫁前,未婚夫突发急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