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红楼:开局金钱系统我成贾府首富》

  看凤姐儿这副模样,显然是起了疑心,少不得要追查一番。但他转念一想,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对付凤姐儿本就没有十全的法子,原打算徐徐图之,如今倒有了新主意。

  他与可卿的事自然不能张扬,但若只让凤姐儿一人知晓却无妨。说不定还能借此与凤姐儿更进一步。

  这时元春回头望了眼独自站在角落的可卿,疑惑地问凤姐儿:

  “蓉哥儿媳妇怎么了?下车后就一直站在那儿。该来挑侍女了,这会馆不许自带丫鬟,都得用这里的侍女伺候。”

  凤姐儿笑吟吟道:

  “她素来坐不得车,每次都要头晕。想是方才颠簸久了,这会儿正缓着呢。我让她在那儿定定神,免得待会儿脸色难看。”

  元春不疑有他,招手唤来侍女,取出腰牌吩咐道:

  “给每位姑娘都配两名侍女。今日所有花费,最后统一记在荣国府账上。”

  说着又从嬷嬷手中取过银票,含笑递给侍女:

  “这是赏你们的。我们初次来访,少不得要劳你们陪着四处走动。”

  侍女连忙躬身接过腰牌和银票,恭敬道:

  “谢乡君赏!不知乡君可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或是有什么喜好?”

  元春轻轻摇头。她自然不能说是来见长公主的。况且李云睿要午后才到,此刻还早着呢。

  凤姐儿此刻带着众人前来,正是为了提前熟悉此处环境,待会儿便能从容赴约。

  一旁的凤姐儿眼中闪过光彩,连声询问道:

  这会儿可有别府的夫人 在此?听闻今日有拍卖会,不知可是今日举行?这里的琉璃制品颇负盛名,不知售卖之处在何处?

  这一连串问题显然早有准备,不仅引得李纨和众姑娘好奇,就连刚到的可卿也露出探究之色。

  侍女含笑吩咐其他丫鬟照应诸位女眷,同时答道:确实有几家夫人 正在内室品茶。拍卖会定于今日午后开场,售卖处就在那边,可要先过去瞧瞧?

  正当凤姐儿与姑娘们兴致盎然之际,凌策忽然回首看向鲸倪,佯装不悦道:怎么又穿这般俗气的衣裳?你原先那套去哪儿了?

  鲸倪无奈笑道:哪知主人今日会来?今日拍卖会上多有命妇到场,我怎好穿那些衣裳?

  快去换了,我就爱看你穿那套!

  见凌策这般模样,鲸倪难得地面露红晕,轻声道:那...请主人稍候,我去去就回......

  来,我陪你一道去!

  皇宫,暖心殿内。

  承元帝阅罢手中奏章,长舒一口气道:看来雍王确实蒙冤,其子已然抵京。他膝下仅此一子,能即刻遵旨送子入京,足见忠心。

  既然肖世子要入宫觐见,便准了吧。夏守忠,去城阳侯府传旨,三日后暖心殿见驾。

  肖世子入京的消息虽早已知晓,但车驾中人真伪难辨。沿途护卫皆为雍王亲兵,外人难以近前。车队日夜兼程,从不在城镇停留,探子仅能确认行程,无法核实车内之人。今日肖世子终于在京中露面!

  承元帝顿感宽慰。雍王素来是他最信任的臣子,当年起兵时便率先追随,曾为他挡下无数刀箭。如今确认雍王无反心,心中大石落地,已开始思量如何封赏,或先给肖世子赐个虚职以示嘉奖。

  夏守忠领命后迟疑道:陛下,雍王在京自有府邸,为何去了城阳侯府?这似乎不合规矩......

  承元帝朗笑道:雍王与城阳侯交情深厚,其子前去拜会也是常理。当年城阳侯虽只掌管各路大军粮草,却与诸将相熟。

  随即话锋一转:柯相那边的人手安排得如何了?

  夏守忠低声禀报:

  回陛下,目前查明的探子约有两成,其余学习丈量田亩之术与核算之法的多为国子监与翰林院之人,亦有少量都察院底层官吏。

  言罢稍作迟疑,又踌躇道:

  国子监尚可,虽皆为世家子弟,然少年意气,偶有舍家为国者。可翰林院不同,俱是未来栋梁,或为六部重臣、军机要员。若生变故,恐...

  话未说尽,承元帝已明其意。君臣相伴数十载,心意相通更胜寻常夫妻。

  承元帝目光幽远,缓声道:

  总要予人机会。他们知晓此事艰难,更明白若能安然度过,纵遭贬谪,朕亦不会忘却。

  朕在赌,父皇在赌,他们何尝不是?况且翰林院中不乏庸碌之辈,借此历练未尝不可。

  待朕真正掌权之日,自当重用。此番新政必败,只看能从中获益几何。

  父皇欲借此削勋贵权柄,朕所求不过是厘清田亩赋税,试探旧部忠心。得此足矣!

  夏守忠谄笑道:

  陛下洪福齐天,各地藩王无不...

  承元帝摆手打断:

  岂会?真心效忠者不过二三,余者皆在观望。无妨,新政推行后,忠奸自明!

  他深知权财蚀人心志,却仍于登基后分封功臣。岁月流转,这些封疆大吏渐生异心。故今年多方试探,更应允太上皇条件。一切筹谋,不过为稳固帝位。

  夏守忠方遣内侍往城阳侯府宣旨,忽见太上皇仪仗遥遥而来,慌忙入殿禀报:

  陛下,太上皇驾到!

  承元帝神色如常,整衣出迎。至殿门时,恰逢銮驾抵达。

  儿臣恭迎父皇!

  太上皇含笑颔首,径入暖心殿。待承元帝独随其后,方闲谈般问道:

  诸事可备?

  请父皇放心,柯相处细作已尽数查明,后续当无大碍。

  甚好。此次新政乃良机,江南世家尤须警惕,若有异动,务必除根!

  承元帝斩钉截铁道:

  儿臣绝不姑息。

  太上皇忽轻叹一声,目光飘远。

  “这些老家伙没一个省油的灯,朕六下江南看似稳住了他们,实则各怀鬼胎。”承元帝揉着太阳穴,话锋一转:“林如海的密折收到了吧?”

  承元帝阴沉着脸点头。前些日子林如海递来密奏,江南盐商联名上书,借口流民滋扰请求减免盐税。此事虽走的是正经章程,但林如海在密奏中直言其中另有玄机。

  见皇帝面色不豫,太上皇悠然道:“何必动怒?此事不难解决。过些时日贾珍要扶灵回乡,凌策不正好顺路么?”承元帝闻言眼前一亮——怎么忘了凌家这步棋!

  当年太上皇开放海禁、放宽盐政确实利国利民,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可盐利一旦放开,便催生出无数豪族。这些家族与世家勾结,已成尾大不掉之势。如今江南世家再度蠢蠢欲动,二圣心知肚明:此事若处置不当,恐动摇国本。

  太上皇却笑道:“凌家在江南根基尚浅,如何比得甄家与雍王?凌策年少,能借得几分祖辈余荫?不如以他为饵推行新法,再让甄家与雍王配合,江南局势便可一目了然。”

  承元帝面色骤变,首次在太上皇面前显露抵触:“父皇,此时牵扯甄家与雍王为时尚早。江南有苏杭大营坐镇,配合两淮总督足矣。”他已然明了——这是要以甄家换雍王!

  甄家乃太上皇心腹,从老太妃到北静王妃皆出其门。如今竟要舍了这枚棋子,承元帝暗自心惊:‘父皇必是知晓肖世子之事,确认雍王忠心才出此策。可雍王若卷入此事,江南军务何人主持?’

  雍王是他在江南布下的一枚暗棋,如今朝中可用之人实在有限,否则也不会任由各地藩王坐大。

  倘若雍王府卷入这些纷争,即便雍王尚在,他对江南的掌控也将荡然无存!这绝非随便派个人就能替代的!

  太上皇端坐上位,面带笑意道:

  单靠几处军营终究不足,况且两淮总督此番主要是配合柯政推行新法。若再牵扯进清理盐商、世家的计划,朝廷损失未免过大。

  甄家于朕意义非凡,这点皇帝你也清楚。但为了大乾江山,朕甘愿割舍。你要牢记,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国运更重要!

  承元帝嘴角微动,心中暗忖父皇这话您自己信吗?

  儿臣明白父皇苦心,只是雍王对儿臣另有重用。盐商与世家之事,儿臣定会给父皇一个交代。

  柯相尚需时日 人手,时间尚且充裕。说来儿臣倒不忧心江南,反而更挂念边关局势。

  太上皇轻笑几声,既未应允也未否决。这正是 该有的态度。提及边关时却眉头微蹙:

  边关暂且无碍,后金与蒙元今年都未见异动。

  承元帝闻言心头一紧。边关将领尽是太上皇心腹,他根本无从插手。见太上皇这般神色,莫非边关出了变故?可既然父皇不愿明言,追问也是徒劳。

  对了,荣国府女眷此番尽数南下,恐有蹊跷?父皇素来了解贾家......

  太上皇摆手笑道:

  妇道人家能掀起什么风浪?也就贾元春还算聪慧,纵有些小心思也无妨。代善夫人离乡多年,这般年纪回去看看也是应当。

  只要贾蓉、贾赦这两个掌印的不动,贾政与其余男丁留守,便翻不起浪来。何况江南早无贾家旧部,不足为虑。

  承元帝虽点头称是,心中仍觉不妥。倒非忌惮贾家,纯属直觉使然。

  父皇,据探子回报,凌策麾下审计队成立之早,竟在新法推行之前。按时间推算,凌家确实与此事无关。

  贾家丈量田亩一事,原是大房儿媳为夺管家权设计二房王氏,不料田地账目问题过于严重,最终牵连全府。

  云睿与凌益借人之事更是早与柯相约定,若非柯相突然登门,他们本欲等丧事完毕再行借调。想必是怕人手不足,才去贾家要人。

  太上皇轻叩桌案,沉吟道:

  这审计队确有过人之处,但朕总觉得哪里不对。眼下当以新法为重,其余诸事先放一放。

  柯政与那些翰林院官员、国子监学子、都察院御史的安危必须确保!渡过此关,他们皆是我朝未来栋梁!

  承元帝郑重点头道:

  父皇安心,儿臣定当确保柯相周全。

  女子会馆内。

  众姑娘沿路观赏两侧商铺与休憩之所,目不暇接。素来淡然的宝钗此刻也难掩讶异。

  这锦缎竟在此处也有?丰字号每年仅能从江南进三十匹。还有这琉璃......

  正说着,一名侍女匆匆上前行礼道:

  打扰诸位太太姑娘了。不知哪位是贾府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