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红楼:开局金钱系统我成贾府首富》

  “再说我去江南做什么?那边一个人都不认识,回去也没事可做。况且我既不愿替他扶棺,也不想跑那么远。”

  凌策嘴角微扬,轻捏她鼻尖笑道:

  “你这丫头怎么这般恋家?整日闷在屋里多无趣,该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总关在家里,人都要闷坏了!”

  他实在没料到这年代还有这般深居简出的女子。不过可卿与寻常闺秀不同,她只是天性喜静,不爱走动罢了。

  可卿感受到他的疼惜,欢喜地依偎在他怀中,软语道:

  “叔叔说话总是这般新奇。我只是嫌出门麻烦罢了。”

  凌策轻抚她后背说道:

  “有什么麻烦的?这次我也要南下,难道留你一人在此?”

  可卿诧异地直起身子:“叔叔也要去?不对呀,按理该是贾蔷、贾菱或贾芹他们随行才对?”

  眼下扶灵之事尚未敲定,但尤氏和可卿都以为会由族中子弟代贾蓉前往。方才提到的几人平日最是活跃,又是同辈兄弟,代为扶棺再合适不过。

  凌策神秘一笑,附耳低语:

  “我已与大姐姐商议妥当。这次贾珍归葬故里,老太太、二太太并姑娘们都会同行。届时你和尤氏也一道南下!”

  可卿惊得连连摆手:“这于礼不合!传出去岂不让贾家沦为笑柄?”

  凌策正色道:

  “放心,老太太自有说辞,届时还会有圣旨下来。否则以她国公夫人的身份,岂能随意离京?不过西府两位老爷和太太走不开,贾琏宝玉也得留下。”

  毕竟女眷离京尚可寻些由头,太上皇与皇上不会过多计较。但贾赦、贾政这些男丁,却是万万不能擅离的。

  见可卿仍忧心忡忡,凌策温声劝道:

  “不光这次大家同去江南,过几日大姐姐还要带你们去女子会馆散心。你也去瞧瞧新鲜。”

  可卿刚要推拒,凌策便促狭道:

  “那会馆可是我的产业。悄悄告诉你,将来要分些股子给咱们孩儿作私产呢!”

  这话羞得可卿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泛起霞色,只得娇嗔着轻捶他一下......

  【凌策待可卿确实与众不同。一来她恬淡的性子正合他心意——虽与迎春同样娴静温婉,却多了几分主见与坚韧,这最令他倾心。二来可卿对他全心全意,更兼有宝钗之丰润、黛玉之灵秀,恰是尚未长开的钗黛二人的完美结合,教他如何不珍爱?许多连王熙凤都不知晓的事,他却愿与可卿分享。

  王熙凤日后若真心归顺,凌策自不会对她隐瞒。眼下王熙凤虽对他态度有所转变,却尚未完全信任。可卿则不同,她全心全意追随凌策,甚至不计较任何名分。

  凌策此刻提起此事,既为表露心意,也为让可卿安心。他含笑说道:

  除了这座女子会馆,我名下还有许多产业,只是都未公开。将来我们的孩子会继承这些产业的股份,即便不入仕途,也能做个富贵闲人。

  可卿闻言羞红了脸,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牢牢搂住。她羞怯道:

  你...你胡说什么呢...我不理你了,我要走...

  凌策朗声大笑,在她脸颊轻吻一下:去哪儿?难得独处,怎么总想逃?

  可卿抿着唇想:再不走,他不知又要说出什么羞人的话来!

  凌策像做贼似的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在她耳畔低语:告诉你个秘密。

  可卿强忍耳畔传来的酥麻感,声音发颤:什...什么秘密...快放开我...

  听完才放。凌策耍赖道。

  可卿面红如霞。自上次凌策闯入她闺房,她就发现自己的耳朵格外敏感。此刻心知他是故意使坏。

  见可卿不再挣扎,凌策得意地笑了,活像只大灰狼盯着小白兔。

  其实我根本没派人回应天府找什么男婴。

  可卿大惊失色,顾不得害羞,急道:叔叔!这要让老祖宗知道可如何是好?

  凌策顺势躺下,将可卿拉入怀中。她象征性挣了挣,最终无奈地依偎在他胸前。

  轻抚可卿娇颜,凌策笑道:放心,我自有办法。应天府分家这几年本就没有新生儿,今年也无婚嫁喜事,哪来的适龄婴孩?

  可卿疑惑:不是说好找个孩子,对外宣称是我的骨肉,将来继承宁国府吗?

  原来贾敬已无生育能力。无论从族中过继子嗣还是其他安排,宁国府一脉实际已断。正因如此,贾母与贾敬才同意凌策的计划——从分家秘密抱养婴孩冒充贾蓉之子,总比从近支过继成年族人更稳妥。婴儿不记事,可当作嫡系培养,若再将知情人处置干净,宁国府的血脉便算延续下去了。

  宁国府与荣国府这些年来子嗣凋零,后街族人和分家族人同样没有男丁降生,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凌策轻叹一声道:

  此事本就行不通,贾蔷三人各怀心思......待贾敬百年之后,他们定会将父母兄弟接入府中,这正是贾敬不愿见到的,故而才采纳了我的提议。老太太派去的人早已离去,因牵涉管家之事,再不会回贾府了。

  只需早作安排,待我们南下之时,一切便水到渠成。届时只说已寻得有孕妇人,且诊出是男胎。老太太便会对外宣称你有喜了,是在途中诊出的喜脉,乃是你与贾蓉的骨肉。随后你便进入静养待产之期,直至那妇人生下孩儿。

  秦可卿听得云里雾里,茫然地望着凌策。

  凌策见状促狭一笑:

  那孕妇本是虚设,孩子自然也是假的。所以这事还得我们亲力亲为,让你的变成真有其事!

  可卿怔了怔才恍然大悟,顿时羞得面红耳赤,连目光都不敢与凌策相接,支支吾吾道:

  你...你怎可...

  凌策的手缓缓下移,柔声道:

  横竖都要抚养孩儿,既有我在,何须抱养他人之子?我们自己的骨肉岂不更好?

  不过你放心,我对宁国府毫无兴趣。若非此事迫在眉睫,我更愿待接你出府后再生育。即便如此,我仍会接你离开,孩子也能认祖归宗。宁国府如何,我根本不在意。但在接你出去前,这些安排必不可少。可卿,你可愿为我...

  可卿羞不可抑,轻啐一声便要起身逃离。此刻她已听不清凌策前面的话语,只觉得他此刻的模样令人心慌...

  “你...你别这样......”

  凌策朗声大笑,他分明瞧见可卿眼中既有慌乱又藏着几分期许。指尖轻抬她的下颌,温言道:

  “莫怕,我怎舍得伤你分毫?只是情难自禁,不知该如何疼你才好。”

  可卿双颊绯红,心中情意翻涌。可腹中骨肉的顾虑终是占了上风,声音发颤:

  “可这时辰......”

  凌策眼中闪过狡黠,凑近耳畔低语:

  “好卿卿,我这儿有套玄妙 ......”

  待他说完,可卿惊得檀口微张。凌策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

  “可听明白了?这秘法得来不易呢。”

  可卿心跳如鼓,原想推说江南之行后再议,若此刻缠绵,身孕之事必会被贾母察觉。谁知凌策竟有这般离奇手段,虽将信将疑,可对上他炽热的目光,终究软了心肠。

  忽见凌策袖袍轻挥,门窗无风自闭,连纱帐都飘飘落下。可卿惊呼:

  “这是......”

  “方才不是说了么?”凌策抚着她如云青丝,“既修武道,自然有些本事。”

  “当真...都是真的?”

  “天地可鉴。”凌策笑着捏她鼻尖,“来,教你这套驻颜秘术,保你青春永驻。”

  “呸...”

  见他俊颜渐近,可卿眼波流转,羞唤道:

  “叔叔呀......”

  荣国府内,贾母正倚在罗汉榻上。元春立在身后为她揉按额角,轻声道:

  “老太妃终究顾念旧情,太上皇已经准了南归之请。”

  贾母闭目叹息:

  “哪有这般简单?只许女眷暂归,赦儿政儿皆不得离京,连琏儿宝玉都要留下。这般防备...策哥儿说得不错,京城怕是要起 了。”

  元春默然片刻,展颜道:

  “既知圣意如此,祖母何必忧心?咱们安分守己便是。此番南归按策弟安排,月余即返,正好避过风头。”

  老太太正好可以回老宅看看,见见那边的亲戚。我们这一辈还没回去过,只听老太太提起过,不知如今是什么模样了。

  贾母闻言陷入回忆,片刻后说道:老宅虽没现在府邸大,却更精巧。迁都后这两座府邸是奉旨建造,规制比应天府的高些。但要论精致,还是老宅更胜一筹。

  你们没经历过四大家族最鼎盛的时候,那时真是拿金子铺地,宁荣二府几乎是用金子堆起来的!如今有金彩夫妇带着人照看,想必维护得很好。元春笑着附和几句。这金彩夫妇正是鸳鸯的父母,是贾代善当年的心腹家仆。

  贾母忽然想起一事,忙问道:你和长公主约在何时见面?

  就这几日,等东府珍大哥的事办妥了,我就带妹妹们去女子会馆。

  贾母点头叮嘱:务必谨慎些。虽说不知策哥儿如何与长公主相识,但你切莫失礼。这位长公主非比寻常,不可等闲视之。

  元春郑重点头。她虽见过长公主多次,却少有交谈。那时身份不同,又都需顾忌宫中规矩与他人猜疑。

  正说话间,外间的鸳鸯高声禀报:老太太,东府开始移灵了。前头来报说沿途各家都设了路祭,宁王府也设了!

  贾母眉头一皱,低声道:这是要给咱们家下套!你快去东府告诉二老爷,让他别与宁王府的管家多作交谈。

  元春急忙起身。她明白此事可大可小,眼下正值贾家紧要关头,万不能出差错。

  边走边想:不知小侯爷此刻在做什么,他也在东府,正好过去找他问问长公主的事。

  她哪知道,凌策此刻正忙着安慰伤心哭泣的可卿,着实辛苦得很。

  数日后,荣国府后院停满马车。元春要带姑娘们去女子会馆。虽会馆夜间也营业,但元春终究不便太过逾矩,故选择上午出行。

  元春独自端坐车中,气质清冷出尘。其他姑娘们三两结伴同乘。待众人登车后,元春淡淡道:出发吧。

  马车缓缓前行,元春闭目沉思与长公主会面时的说辞。这两日她与凌策接触不多,只约定了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