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四合院:从灌醉许大茂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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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中虽手中有棍,

  却难敌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

  三两下便被揍得鼻青脸肿。

  阎埠贵慌忙拉住儿子,

  双方这才停手。

  刘海中瘫倒在地,

  脸上没一块好肉。

  邻居们冷眼旁观,都说他活该,

  无一人露出同情之色。

  在大家看来,

  借酒撒疯之人,

  根本不值得怜悯!

  即便被打得狼狈不堪,

  刘海中仍躺在地上骂不绝口,

  一句比一句污秽难听,

  听得邻居们恨不得塞住他的嘴。

  没过两分钟,

  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下班回来,

  见父亲倒地不起、满脸是伤,

  本想发作,

  可看到屋里一片狼藉,

  母亲也坐在地上抱腿哭泣,

  顿时明白大概,

  胸中怒火一下子熄了,

  双双冷嗤一声。

  刘海中见儿子回来却不动,

  气得几乎吐血,

  破口大骂:

  “你们两个混账,

  还愣着干什么?

  没看见老子被欺负了吗?”

  章节目录 “还不动手?”

  任凭他如何叫骂,

  两个儿子依旧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他们并不糊涂,

  加上刘海中近日所为,

  早令他们心生怨恨。

  如今他被外人教训,

  纯属自作自受!

  两人上前扶起母亲,

  带着她朝院外走去。

  刘海中看见这幕,

  差点气得脑溢血,

  强撑起身子大骂儿子不孝。

  刘光天闻言停下脚步,

  冷冷丢下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

  随即与兄长携母离去。

  四周邻居听得发笑,

  这话说得一点不错。

  若非他平日作威作福,

  自以为是一家之主,

  将妻儿压迫得喘不过气,

  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

  妻不顾、子不孝的境地。

  张浩然站在自家门前,

  冷眼旁观这一切,

  轻轻呵笑一声。

  既然未出人命,

  眼下也不必插手,

  至多夜里留心刘海中是否再生事端。

  他转身回屋,掩上房门,

  将喧闹隔绝在外,

  与家人安心用饭。

  刘海中独自坐在地上,

  眼中凶光未散,

  颤巍巍撑起身子。

  这笔账我悄悄记下了。

  阎埠贵?

  竟敢插手我的事?

  今晚要是他不跪着向我认错,

  我刘字倒着写!

  戏已散场,

  看热闹的人们也没在院里久留,

  各自回家吃饭休息。

  阎埠贵长叹一声,

  也带着妻儿进了屋。

  将近午夜,

  院里家家户户早已熄灯入睡。

  刘海中在屋里灌了不少酒,

  拎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柴油晃出房门。

  昏昏沉沉间,

  目光还是盯住了阎埠贵家的门,

  嘴角扯出一抹狠笑。

  他摇摇晃晃走上前,

  拧开盖子就往门上泼油,

  嘴里还嘟囔着:

  “好你个阎埠贵,

  管我家闲事?

  今天非让你尝尝厉害!”

  转眼间,

  阎埠贵家的大门已被柴油浇透。

  刘海中掏出火柴,

  蹲下身就要点。

  幸亏柴油不比汽油,

  没引子很难烧起来,

  否则只要一瞬,

  阎埠贵家便会陷入火海,

  整条街都可能烧个精光。

  划了两回没点着,

  刘海中恼羞成怒。

  连你也跟我作对?

  他抓起一整把火柴,

  嚓地全划亮了。

  正要再伸手去引火,

  一只手突然从旁伸出,

  牢牢攥住了他拿火柴的手腕。

  顺着手往上看,

  刘海中气得牙痒:

  “张浩然!

  你也要多管闲事?”

  张浩然只冷嗤一声,

  发力一甩,

  把刘海中整个人向后掼了出去。

  砰的一声闷响,

  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很快,

  阎埠贵屋里亮起灯,

  门开了。

  他披着外套走出来,

  一见眼前情景,眉头紧锁,

  再闻到浓烈的柴油味、看见满地散落的火柴,

  顿时明白了原委。

  他瞪着地上的刘海中,

  怒声喝问:

  “刘海中!

  你想干什么?!”

  章节目录 刘海中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

  坐在地上冷笑反问:

  “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

  阎埠贵气得发抖,

  右手直指刘海中:

  “你……

  你简直胡闹!”

  刘海中不以为然:

  “怎么胡闹了?

  我就是要让你知道,

  跟我作对的下场!”

  说着就想爬起来,

  还没站稳,

  张浩然一脚踹在他脸上,

  又把他踢翻在地。

  刘海中鼻血眼泪一齐涌出,

  瘫在地上哼唧,

  只觉得天旋地转。

  很快,

  院里的动静惊醒了所有住户,

  家家点灯,纷纷跑出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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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刘海中竟想放火烧阎埠贵家,

  个个气得咬牙:

  这个酒疯子,

  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太可恶了!

  这年代的四合院多是木结构,

  院子之间又挨得紧密,

  一家着火若不及扑灭,

  整条街都可能遭殃。

  报警!

  必须报警,

  让派出所把这疯子抓走!

  群情激愤中,

  张浩然对赶出来的阎解成交代:

  “解成,

  你去跑一趟,

  叫派出所的人来,

  就说这里有人涉嫌纵火杀人。”

  阎解成点头,

  转身就冲出院子。

  这时刘海中缓过些劲,

  撑起身子喘粗气,

  抹了把脸上的血,

  怒瞪张浩然骂道:

  “混账东西,

  你敢打我?

  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张浩然看向他,

  眼中掠过一丝寒意,

  嘴角浮起讥讽的冷笑。

  这官迷真是疯魔了。

  他也懒得再多说,

  反正等派出所的人一到,

  这厮少说也得进去蹲一两年——

  往重了判,

  这可是杀人未遂,

  而且殃及的不止阎埠贵一家。

  整条街的住户都惊动了。

  没过多久。

  派出所的同志赶到。

  刘海中立刻扯着嗓子喊起来。

  “警察同志!”

  “他动手打人!”

  张浩然冷冷一笑。

  上前向警察说明了情况。

  听罢,几位民警眉头紧锁。

  性质太恶劣了。

  说得严重些。

  这关乎上千人的性命。

  他们一左一右上前架住刘海中。

  反手一扣。

  锃亮的手铐就戴上了。

  刘海中顿时慌了神。

  张口嚷道:

  “你们这是干啥?”

  “打人的是他!”

  “铐我干什么?”

  警察没和他多解释。

  只丢下一句:

  “到所里你就清楚了。”

  说着便带他往外走。

  刘海中还没弄明白状况。

  借着酒劲又挣又喊。

  叫嚷声渐渐消失在四合院外。

  这时,阎埠贵才长舒一口气。

  他万万没想到。

  刘海中竟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

  他转向张浩然。

  满脸感激地道谢:

  “多亏了你啊,小张。”

  “发现得及时。”

  “不然的话——”

  整条街的邻居也都纷纷道谢。

  张浩然摆摆手。

  没说什么。

  径直回了自家。

  其实从下午刘海中闹事起。

  他就一直留意着对方。

  果然。

  这人真做出了荒唐事。

  竟想放火报复。

  要不是张浩然强压着火气。

  刘海中的手早被他废了。

  毕竟这已威胁到自家人的安全。

  不久。

  刘海中就被带到了派出所。

  杨所长刚处理完手头的事。

  正准备回家休息。

  听说这人又是从张浩然那院子带来的。

  一时无语至极。

  怎么回事?

  这院里的人约好了吗?

  一个接一个往里送。

  没办法。

  只好亲自审问。

  得知这家伙竟想纵火烧院。

  杨所长气得差点吐血。

  太离谱了。

  之前何雨柱想害一人未遂。

  贾张氏想害两人未遂。

  但她是脑子不清醒。

  可眼前这个。

  主观上只想教训阎埠贵一家。

  客观上却把上千条人命当儿戏。

  那把火要是真烧起来。

  加上半夜十二点多。

  正是大家熟睡的时候。

  不知要造成多少伤亡。

  刘海中还在嚷嚷。

  质问警察凭什么抓他。

  杨所长气得真想给他两耳光让他清醒。

  怒喝道: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

  “就你今天这事。”

  “少说也得进去蹲个三五年!”

  刘海中脑子本是清醒的。

  只是借酒撒疯。

  一听要关三五年。

  整个人都僵住了。

  赶忙向杨所长求情:

  “那个……我刚才喝多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啥。”

  “这不……也没酿成啥后果吗?”

  “我真喝多了……”

  “饶我这次吧!”

  看着他坐在审讯椅上的模样。

  杨所长讥讽地笑了一声。

  “刘海中。”

  “我明白告诉你。”

  “你呀,别想着出去了。”

  “今天这事性质严重。”

  等我向上级汇报。

  看给你定什么罪。

  是一年两年。

  还是三年五年。

  全看你今天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

  说完他站起身。

  “行了。”

  “不多说了。”

  “明天我会通知你家人。”

  “今晚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

  这一下。

  刘海中几乎要哭出来。

  连声哀求:

  “警察同志……我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求您给次机会吧!”

  但此刻说什么都太迟了。

  杨所长压根没理会他。

  转身就离开了审讯室。

  随即两名警员上前,

  架起刘海中,

  直接送进了单人监室。

  望着四周冰冷的墙壁,

  刘海中吓得浑身发抖。

  他怎么也没料到,

  事情竟会严重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