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洪荒:我金翅大鹏,开局觉醒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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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定是我太过殷勤,让他以为我是轻浮女子。可我只对他一人动心啊!

  她将食盒轻放在案几上:“公子用些饭菜吧。”

  “不必。”叶长秋扫过那盘泛着诡异油光的葱爆羊肉。

  玉玲珑指甲掐进掌心。从清晨至今粒米未进,他分明在说谎!

  这般疏离的姿态,反倒激起她更浓烈的征服欲。

  “那便留着稍后用。”她盈盈转身,听见身后传来客套的“老板娘”称呼时,唇角勾起倔强的弧度。

  玉玲珑刚走到楼下,虎娃便迎上来问道:“玲珑姐,如何?”

  “有点意思!”她嘴角微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虎娃满脸困惑:“这话怎么说?”

  “嗯......其实......”玉玲珑把房间里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你是说白公子误会你是那种人,所以才对你避而远之?”

  玉玲珑点头:“正是这样。现在得想办法改变他对我的看法。”

  “快帮我想个主意。”

  虎娃苦思片刻,突然灵光一闪:“有办法了!”

  “他不是还没付店钱吗?我去跟他要账,就说是你的意思。”

  “这样他就不会误会你了,送饭送菜都只是买卖。”

  “妙计!快去办吧。”

  虎娃应声而去,直奔二楼,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

  “虎娃?”叶长秋略显诧异,“有事?”

  “姓白的,老板娘让我来收银子。”

  叶长秋眉头一皱:方才还叫白公子,怎么转眼就改称呼了?

  这客栈的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怪。

  “什么银子?”

  “住店钱加饭钱,还想白吃白住不成?”

  叶长秋更觉蹊跷:明明是玉玲珑请我来的,饭菜也是主动送来的。

  先前只字未提银钱,怎么突然就来要账了?

  也罢,他懒得计较这些,问道:“多少?”

  虎娃眼珠一转:“三百两!”

  叶长秋恍然大悟:原是个黑店!

  先骗进来再宰客,好手段!

  他取出三张百两银票,却不急着交出:“钱可以给,但有个问题。”

  “问吧。”

  “可知道玉罗刹此人?”

  虎娃不假思索:“知道,过几日她就到我们客栈。”

  “多谢相告。”叶长秋递过银票,决意在此等候那位未来的白发魔女。

  ...................................

  虎娃拿了银票,回到楼下将经过告诉了玉玲珑。

  听闻此事,玉玲珑顿时呆若木鸡!

  糟了!

  原来他心有所属!

  他心上人竟是玉罗刹练霓裳!

  难怪对我冷眼相待,是早就心有所属啊。

  千里迢迢从内地来到燕州,为的就是寻她!

  玉玲珑将心中猜测告诉虎娃后问道:虎娃,我现在该如何是好?

  虎娃蹙眉道:男子多娶几房妻妾本是常事,就看玲珑姐你能否接受了。

  玉玲珑惨然一笑:我接不接受又有何用?

  像他那般男子必是痴情种,认定了谁便终生不渝。

  若非如此,怎会对我送去的饭菜露出嫌弃神色?

  虎娃赞同地点头:确实有理。

  白公子确是至情至性之人,与那些见异思迁之徒大不相同。

  此时,调查数日的上官海棠、盛崖余与李**三人重返山洞。

  林诗音迎上前问:可有所获?

  盛崖余摇头:毫无线索。

  实在蹊跷,那些人贩子先前活动频繁,如今却销声匿迹。

  三处据点皆无踪影,究竟藏身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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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五章

  缺乏证据便难为刘家洗冤。

  证据不足则朝廷师出无名。

  毕竟他们非江湖草莽,不可恣意行事。

  案情已明,唯缺实证。

  众人一时默然。

  李**叹道:我们在燕州时日尚短,若能久居此地摸清石敬瑭行迹,或可推知端倪。

  上官海棠应和:正是。若知其常在何处盘桓,或许能发现蛛丝马迹。

  我......我知道。刘小娥怯声道。

  你知道?

  刘小娥点头:听闻石敬瑭常去城外慈梵寺上香。此讯可有用处?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

  贼藏古寺?

  未必不可能!

  佛门亦有败类,与匪盗勾结,借寺庙掩人耳目。

  既可藏匿赃物,又能窝藏匪徒。

  九州此前多有此类案例。

  商议既定,众人决议翌日前往慈梵寺查探。

  翌日,慈梵寺山门前。

  上官海棠、无情与李**混在香客队伍中缓步前行。这座千年古刹香火旺盛,朝拜者摩肩接踵。三人佯装陌路,随着人流缓慢挪动。

  将入山门时,抱着功德箱的知客僧拦在三人面前: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请随喜功德。

  自幼长在神侯府的无情未曾礼佛,闻言蹙眉:入庙还需银钱?

  施主明鉴,此乃千年规矩。

  几何为宜?

  全凭诚心,布施愈多,福报愈厚。旁侧老妪插话道:姑娘多捐些,佛祖最是灵验。

  无情眼底掠过讥诮,冷然道:这银子是供佛还是养僧?

  僧人面色微变:自是供奉我佛。

  甚好。无情抽出百两银票。周遭香客哗然——寻常不过几钱碎银,豪绅方施百两。

  知客僧目露贪光,连诵佛号:施主功德无量......

  话音未落,无情引燃火折,银票在青焰中化作灰蝶。既予佛祖,何须中转。掷下此言,她在众目睽睽间径入山门。

  此举实乃一石二鸟。既泄对佛门敛财之愤,更为吸引僧人注意。上官海棠会意,如常布施入寺后,与李**潜往后院查探。

  这番探查果然有所发现。

  慈梵寺中有一座不起眼的佛塔,既非藏经阁,亦非舍利塔。

  看似寻常的建筑外,竟守着数十名武僧。

  二人暂退寺院,待夜幕降临再做打算。

  此时铁无情率领一众金衣捕快直入山门。

  他们未做停留,径直往方丈禅房而去。

  ............................

  定远城扼守燕州北疆,距三国边境不足百里。

  这座军事要塞一旦失守,胡骑便可长驱直入。

  此刻城中却现异状——戍边将士正陆续撤防。

  郡守屈修急寻守将常元山质问:

  为何擅自撤军?

  常元山冷眼斜睨。

  这小小郡守仗着岳父是朝中重臣,屡次顶撞上官,着实可恼。

  大都督军令在此。他甩出一纸文书。

  屈修接过手令,疑云顿起。

  边关重地,岂能空虚?

  新驻防何时到位?

  与你何干?常元山拂袖叱道,军中调度,轮不到文官置喙!

  被推开的屈修望着远去将旗,暗暗握拳。

  石敬瑭此举——

  莫非是要开门揖盗?

  屈修心中不悦,却明白自己无权干涉军务。

  或许石敬瑭调走定远守军另有隐情。

  莫非是为了清剿近日传闻四起的叛军?

  燕州……真有谋逆之人?

  他对此将信将疑。

  即便有,也不足为惧!

  在燕州任职三载,他对那位大都督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奈何官微言轻,多次上奏弹劾石敬瑭的折子皆如泥牛入海。

  既无力制衡,他唯有竭力守护定远百姓,使其免受石敬瑭 ** 的荼毒。

  望着驻军陆续撤离,屈修愈发不安,当即吩咐张捕头:速选精干衙役,配快马前去边境查探。

  暮色渐沉,屈修正于衙内批阅文书,忽闻廊下脚步杂乱。

  大人!祸事了!

  张捕头踉跄闯入。

  何事惊惶?屈修搁笔急问。

  胡人铁骑铺天盖地而来,天明前必围定远!

  此言当真?屈修猛然起身。

  卑职亲眼所见!金国、大青及 ** 联军逾五万之众。

  请大人速往燕州求援,迟则城陷!

  屈修抓过官袍:备马!

  行至门槛却骤然止步。

  大人?

  日间撤军未免太巧。屈修沉吟。

  您疑心大都督早知胡人犯境?莫非有意弃城?

  石敬瑭岂敢如此猖狂?

  屈修捻须低语:其中必有蹊跷。若真如此——

  非但援兵无望,满城百姓危矣!

  你携我亲笔信赴燕州,本官留守率民抗敌。

  张捕头愕然:这是为何?

  若所料不虚,你我皆成弃子。本官既为父母官,誓与黎庶共存亡!

  (注:根据要求已删除星号替代内容)

  “再说,只要定远能多坚持一天,就算石敬瑭不愿出兵,也会惊动江湖侠士前来支援,百姓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张行思索片刻,点头道:“既如此,我留下组织百姓抵抗,大人速去燕州求援。”

  “不可!”

  “本官身为一郡之守,危难之际岂能临阵脱逃?”

  “我若离开,你能号令全城百姓吗?能调配城中物资吗?有这般威望吗?”

  屈修不再多言,径直走向书案,提笔疾书一封信件交给张行。

  “记着,若石敬瑭拒不发兵,莫要纠缠,务必让江湖中人知晓此事。”

  “九州之内,总有热血义士。”

  张行眼眶发热:“大人珍重!”

  “速去!”屈修挥手示意。

  待张行离去,屈修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才推门而出。

  眼下当务之急,是集结城中所有可战之力——江湖侠客、商帮行会、本地帮派、商队护卫,乃至青壮百姓。

  夜色笼罩时,李 ** 、上官海棠与盛崖余身着夜行衣,悄然潜入慈梵寺。

  三人身形如电,转眼便将佛塔外的僧人尽数击昏。

  潜入佛塔后,李 ** 发现一处地牢入口,三人顺阶而下。

  地牢中的景象令人心颤:女子衣衫褴褛,浑身血痕蜷缩墙角;孩童断手残足,哭嚎不止。

  “禽兽不如!”盛崖余怒发冲冠,“石敬瑭这狗贼!”

  上官海棠沉声道:“先擒住住持,他手中必有贩卖人口的罪证。”

  人证物证俱全,方能上禀朝廷,将燕州毒瘤连根拔起。

  不料刚出佛塔,金衣捕快已蜂拥而至,将三人围得水泄不通。

  “哈哈哈!”冷笑声传来,“李 ** ,你们真以为能瞒天过海?”

  “自踏入慈梵寺那刻起,本官便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上官海棠瞳孔一缩:“铁无情?!”

  “哼!石敬瑭果然勾结了刑部!”

  铁无情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

  “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盛崖余冷哼一声:“金衣捕快确实了得,但就凭你铁无情一人,恐怕还拦不住我们。”

  “你是先天巅峰,我和海棠同样如此,二打一,你毫无胜算。”

  铁无情摇了摇头:“知道为何你们能轻易潜入地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