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镜湖心事与共享的秘密-《这是我的西游》

  “随心路”比想象中好走,沿途是缓坡和草地,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像被风揉过的绿绒球。走了两天,宋亚轩突然指着前方:“有水光!”

  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豁然开朗——那是片圆形的湖泊,水静得像块蓝宝石,能清晰映出天上的云,连草叶上的露珠都能在湖里找到影子。

  “这就是镜湖吧?”丁程鑫蹲在湖边,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突然“咦”了一声,“水里的我……好像在画画?”

  众人好奇地围过来,挨个看向湖面。马嘉祺的倒影里,自己正坐在篝火旁,身边围着一群人,看不清脸,但笑声很熟悉;刘耀文的倒影在攀岩,底下有人托着他的脚,像是张真源;张真源的倒影在修东西,旁边有人递工具,手很像贺峻霖的;严浩翔的倒影在翻笔记本,身边放着杯冒着热气的茶,杯沿有个小缺口,和贾玲店里的一样;贺峻霖的倒影在唱歌,周围的人笑得前仰后合,其中一个晃着吉他,是王源的样子。

  宋亚轩迟迟不敢看,直到丁程鑫推了他一把:“看嘛,肯定是好东西。”他低头,看见水里的自己抱着吉他,身边站着个穿红衣的姑娘,眼睛像星星,正跟着旋律打拍子——是迪丽热巴,昨天在山腰驿站擦肩而过,她笑着说要去沙漠找古文明。

  “原来‘看到心里最想的’,不是具体的东西,是……和谁在一起啊。”贺峻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正说着,湖对面传来划水声。易烊千玺撑着木筏过来,筏子上堆着画架和帐篷。“你们也来看镜湖?”他话不多,眼神却很温和,“这湖有意思,能照见‘舒服的状态’。”

  他指着自己的倒影,里面是片竹林,他坐在石头上看书,旁边卧着只白狐,“我一个人旅行久了,总觉得少点什么,现在知道了,是能安心待着的地方。”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我去捡点柴,中午在湖边做饭。”他走得有点急,踩到块湿滑的石头,差点摔进湖里,幸好被身后的张真源拉住。“谢了,”他耳根有点红,“我就是……想快点生火,别让大家饿着。”

  张真源笑了:“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走远后,贺峻霖凑到马嘉祺身边:“马哥,你刚才看倒影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我们七个了?”

  马嘉祺没否认:“嗯。”

  “我就知道,”贺峻霖得意地晃腿,“你心里肯定舍不得我们分开。”

  丁程鑫和王俊凯坐在湖边写生,王俊凯突然说:“其实我以前总一个人画画,觉得没人懂我画的星星。但刚才看你画的屋檐,突然觉得,有人一起讨论笔触,比一个人画完更开心。”

  丁程鑫抬头笑:“我也是,以前觉得风景是自己的,现在觉得,说给别人听,风景才更清楚。”

  中午的烤鱼是刘耀文和张真源合力做的,用的是宋亚轩从湖里钓的鱼。贺峻霖抢了条最大的,咬了一口就喊:“烫!烫!”结果被马丽(不知何时跟来的)敲了脑袋:“没人跟你抢,慢点吃。”

  沈腾举着个野果:“我跟你们说,刚才在林子里看到张艺兴,那小伙子正跟块大石头较劲,说要徒手攀岩上去看日出,拦都拦不住。”

  “他就是这样,”贾玲笑着递过烤馒头,“总说‘极限之外还有风景’,其实啊,身边的人才是最好的风景。”

  唐僧和易烊千玺坐在树荫下聊天,唐僧说:“贫僧以前总觉得,取经路上不能有杂念,后来才明白,徒弟们的吵吵闹闹,也是取经的一部分。”

  易烊千玺点头:“我以前怕麻烦,觉得一个人走得快。现在发现,一群人走得远,还能笑出声。”

  傍晚,夕阳把湖面染成金红色。众人躺在草地上,看云卷云舒。贺峻霖突然说:“我其实怕黑,昨晚假装睡觉,是听着大家的呼吸声才敢闭眼的。”

  刘耀文愣了愣,挠挠头:“我其实……刚才看倒影,看到自己保护大家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但又挺想做到的。”

  宋亚轩小声说:“我有时候唱歌跑调,怕你们笑,所以总在没人的时候练。”

  张真源:“我修东西的时候,其实很紧张,怕修不好,你们觉得我没用。”

  丁程鑫:“我画你们的时候,总怕画得不像,你们会觉得我不用心。”

  严浩翔:“我总说计划,其实是怕出意外,让大家担风险。”

  最后,所有人都看向马嘉祺。他沉默了会儿,轻声说:“我怕做决定,是怕你们觉得我不够好,不想跟我走了。”

  说完,没人说话,只有风吹过湖面的声音。过了会儿,贺峻霖突然笑出声:“搞了半天,大家都在瞎担心啊!”

  刘耀文捶了他一下,嘴角却扬着:“以后有啥想法,直接说!别憋着!”

  宋亚轩拿起吉他,轻轻唱起歌,这次没人跑调,大家跟着哼,连易烊千玺都跟着打拍子。歌声飘在湖面上,和倒影里的笑脸融在一起,像个被小心收藏的秘密。

  马嘉祺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唐僧说的“心定”是什么意思——不是不害怕,是知道害怕的时候,身边有人能接住你的不安。这条路还长,但只要这些人还在,再暗的夜,也能走出光来。

  (第四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