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公主心思揭露-《娇妾禅房好孕,清冷佛子夜夜缠腰》

  她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了最不堪的秘密,眼底闪过一丝惊惶与羞恼。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平阳公主的声音尖锐,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色厉内荏。

  “本宫是他的亲妹妹。”

  “关心他的后宅,替他不值,难道有错吗。”

  她极力想用兄妹之情来掩饰那份早已越界的私心。

  “你这种靠着肚子上位的女人,根本配不上皇兄。”

  “他文韬武略,是人中之龙,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

  “他的王妃,必须是家世高贵,德才兼备的女子,而不是你这种只会耍弄心机的小门小户。”

  程知意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平阳被她看得心头发毛,那份恼羞成怒愈发强烈。

  “你看什么看。”

  “再看,本宫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程知意微微一笑,那笑容依旧温婉,却让平阳觉得无比刺眼。

  “妾身只是觉得,公主殿下对王爷,真是情深意重。”

  “这份心意,王爷若是知晓,定会感动的。”

  她故意将“情深意重”四个字咬得极轻,却又像重锤一般,狠狠砸在平阳心上。

  平阳公主的身子晃了晃,险些站立不稳。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败了。

  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

  “你……”

  她指着程知意,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她只能狠狠一跺脚,撂下一句狠话。

  “程知意,你给本宫等着。”

  说完,便像逃一样,带着侍女狼狈地冲出了院子。

  暖阁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方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

  翠桃走上前,扶住程知意的手臂,脸上满是担忧。

  “娘子,您没事吧。”

  程知意摇了摇头,脸上的笑意早已敛去,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沉静。

  “我没事。”

  她走到窗边,看着平阳公主一行人远去的背影,眸光深沉。

  “去查。”

  她淡淡地开口。

  “查这位公主殿下,最近都见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

  “尤其是,她为何会突然到访。”

  翠桃心中一凛。

  “娘子是怀疑,有人在背后挑唆?”

  程知意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叩击着窗棂。

  平阳公主虽然跋扈,但并非无脑之人。

  那盒淬了毒的香料,做得如此隐晦,绝非她一人能想出的主意。

  更何况,她对自己那份不该有的心思,向来藏得极深。

  今日若非被逼到极致,绝不会如此失态。

  这背后,定然有推手。

  “还有。”

  程知意转过身,目光落在翠桃脸上。

  “查一查,林婉月被禁足后,林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尤其是那些旁支远亲,一个都不要放过。”

  翠桃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奴婢这就去办。”

  翠桃办事向来利落。

  不过两日的功夫,便将打探来的消息一一回禀。

  “娘子,您料得没错。”

  翠桃压低了声音,神色凝重。

  “平阳公主这半月以来,出入慈安宫的次数比往常多了近一倍。”

  “奴婢买通了慈安宫的一个小太监,他说,公主每次去,都会在太后娘娘面前似有若无地提起您。”

  “说您虽然管家有方,但到底出身低微,行事难免小家子气,恐失了王府的体面。”

  程知意端着茶盏,指尖微微泛白。

  “还有呢。”

  “公主殿下前些日子,在宫外的一家茶楼里,私下见过一个人。”

  翠桃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那人,是林夫人娘家的一个远房侄女。”

  程知意想起那日平阳公主说过的话。

  “母后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厌烦了你。”

  这话或许有夸大的成分,但未必是空穴来风。

  太后需要她肚子里的孩子来巩固萧晏的地位。

  可她同样也需要一个家世显赫,能在朝堂上为萧晏助力的儿媳。

  自己的出身,终究是她心头的一根刺。

  如今,自己借着太后的手,惩治了平阳,怕是更让太后不快了。

  好一招连环计。

  先是借公主之手除掉自己腹中的孩子。

  不成,便借此事离间自己和太后的关系。

  林家这位远房侄女,当真是个人物。

  “娘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翠桃有些急了。

  “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王爷?”

  “不必。”

  程知意摇了摇头。

  “这点小事,何须去烦扰王爷。”

  她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既然她们想看戏,那妾身便陪她们好好演一出。”

  “你让人在府里把消息递出去。”

  “就说,王爷自那日后,对妾身愈发怜惜。”

  “不仅晚膳日日都留在妾身院里用,夜里也时常留宿。”

  “还赏了许多珍玩的补品,只盼着妾身能安心养胎。”

  翠桃睁大了眼睛。

  “娘子,这……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平阳公主若是听了,怕是会更加嫉妒发狂。”

  “要的就是她发狂。”

  程知意唇角勾起一抹冷意。

  “人一发狂,便容易出错。”

  “她越是想看妾身失宠,妾身便越要让她看到,王爷是如何将妾身捧在手心里的。”

  “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翠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是,奴婢明白了。”

  接下来的几日,靖安王府里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下人们总能看到王爷的身影时常出入程娘子的院子。

  平阳公主听着侍女的回报,气得当场就砸了一套她最心爱的粉彩茶具。

  “好,好一个程知意。”

  她咬牙切齿,一张俏脸扭曲得有些狰狞。

  “本宫倒要看看,皇兄对你的新鲜劲儿,能维持到几时。”

  她以为程知意失了太后的欢心,又被自己那般羞辱,定会夹起尾巴做人。

  没想到,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得宠了。

  难道皇兄当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

  不,不可能。

  平阳公主猛地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

  皇兄的心里,只装着一个人。

  那个人,已经死了。

  对。

  那个人。

  平阳公主的脚步猛地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来人。”

  她对着殿外喊道。

  “去,把本宫库房里,那件月白色的素锦长裙取来。”

  侍女愣了一下。

  “公主,那不是……”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平阳不耐烦地打断她。

  那侍女不敢再多言,连忙退了下去。

  很快,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裙便被捧了过来。

  那是一件极素净的裙子,月白色的锦缎上,只在袖口和领口处用银线绣了几支清雅的兰草。

  款式简单,却料子上乘,做工精良。

  平阳公主抚摸着那冰凉的布料,眼中满是痴迷与嫉妒。

  这是林朝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