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期待与失望-《末世:收仆,从御姐上司开始!》

  (二合一)接着,是那条超短裙。

  提起,套上,拉好侧拉链。

  裙摆轻飘飘,感觉凉飕飕的。

  站在镜前,林安琪几乎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

  蓝白校服与她此刻羞红的脸颊形成一种矛盾的冲击。

  她扯了扯过短的裙摆,徒劳地想要拉低一点,却只是让裙摆更贴紧腿根。

  “这么穿会不会有些太奇怪了...... ”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眼中水光潋滟,不知是羞是怯,还是隐含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期待。

  毕竟在此之前,她从未如此主动的将自己打扮成这样儿等待王霖的光临。

  都是王霖过来以后,从异次元空间或者去衣柜里挑一套他喜欢的服装让她穿上来着...

  就这样,林安琪穿着这身qq拉满的套装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耳朵却像小兔子一样竖着,仔细捕捉着门外可能响起的脚步声。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她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婴儿床上小慕安均匀的呼吸声。

  林安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校服裙边。

  俗话说少女的情愫总是如诗一般感性,就算林安琪曾经历经过几轮末世的残酷洗礼。

  少女的情愫,即使在经历过末世粗粝的风沙、见识过人性晦暗的角落之后,依然在她心底保留着一片柔软而诗意的土壤。

  好吧,也不算太残酷。

  毕竟早在山谷避难区疫病流行、内斗等一系列事件发生之前,她就已经被王霖截胡绑了回来。

  如今看来,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是,王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确实曾让她窒息,一度让她心生绝望。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保护了她内心最深处的部分纯真。

  王霖将她纳入后宫团之中,为她隔绝了外界最直接、最血腥的生存压力。

  让她无需再为明天的食物担惊受怕,无需在寒夜里瑟缩,更无需在人性崩坏的边缘挣扎求生。

  更重要的是,王霖给了她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以及回归和平生活节奏与氛围的可能性。

  两年多的时光,在安全的防空洞里缓缓而过。

  从最初的恐惧抗拒,到麻木接受,再到习惯依赖,情感的转变如同春雨润物,悄无声息。

  尤其是在林安琪怀孕,生下小慕安之后。

  她见过王霖抱着婴儿时,那双惯常深邃锐利或戏谑的眼眸里,流露出的温柔。

  也见过他在孩子哭闹时,虽然嘴上嫌弃,却总会第一时间想办法哄逗。

  那些瞬间,像细小的火花,悄无声息地引燃了她心底某些被封存的东西。

  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安琪说不清楚。

  或许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在共同孕育生命的奇妙连接里。

  在他给予的、这扭曲世道中的安宁庇护下,她已然不知不觉地,将身心都系在了这个最初以掠夺者姿态闯入她生命的男人身上。

  现在这样主动换上校服超短裙等待被临幸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证明她不仅接受了这段关系,更在其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

  证明她对王霖的感情,早已超越了最初的被迫与依赖,掺杂进了认同、归属,以及一个女人对心上人最直白的心动与迎合。

  床边的女孩,脸颊绯红,眼眸含水。

  校服勾勒出青春与成熟交织的曲线。

  门外,走廊里似乎传来极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身怀探测林安琪浑身一颤,从纷乱的思绪中惊醒,心跳骤然漏跳一拍,随即又狂跳起来。

  她下意识并拢双腿,手指紧紧攥住了裙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房门方向,那里面除了紧张,更有一抹她自己都未曾完全明了的期待亮光。

  门外的走廊上确实有人。

  也确实是她所等待的王霖。

  但可惜的是,王霖并未如她所愿的推开她的闺房房门。

  ...

  另一边,楚钰柔的房门外。

  王霖驻足,连敲门都懒得敲,直接扭动门把手走了进去。

  楚钰柔的房间风格与林安琪的截然不同。

  简洁、冷感,以灰白和深蓝为主色调。

  此刻,房间内一片黑暗,显然楚钰柔已经准备睡了。

  几乎在王霖踏入房间的同时,伴随啪的一声轻响,床头灯亮了。

  暖黄的光晕驱散黑暗,照亮了床上瞬间坐起的窈窕身影。

  楚钰柔长发披散,穿着保守但质地精良的丝质睡裙,脸上没有任何睡意,只有被突然打扰的警惕和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她一手还按在开关上,目光锐利如手术刀般射向门口的不速之客。

  “谁?”

  她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王霖顺手带上门,脸上挂着那副惯常的、带着点戏谑的笑容,语气轻松地回应:“柔柔,别怕,是呆地~”

  见来人是王霖,楚钰柔蹙起的柳眉并未舒展,反而拧得更紧了些。

  她放下按开关的手,环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靠,以一种审视和疏离的姿态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

  暖黄的灯光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投下阴影,更衬得她神情淡漠。

  “你来干什么?”

  她开门见山,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甚至隐隐带着逐客的意味,“今晚,不是该去安琪那里吗?”

  王霖对她的冷淡不以为意,反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

  他当然不会直说是来报她白天那句神经病的仇。

  相比林安琪那种易于把握的羞涩期待,楚钰柔这种带着刺的冷傲和隐隐的抗拒,此刻更让他觉得有挑战性。

  “找你还能干什么?”

  王霖摊了摊手:“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找你这位美女医生看看。”

  楚钰柔目光在他脸上扫过,似乎在判断真伪。

  “不舒服?白天不是还生龙活虎,精力旺盛得很吗?”

  她语带讽刺,明显不相信。

  就王霖这身体,她好像还没见过这家伙有过感冒发烧的时候。

  “就是有点...胸闷,气短。”

  王霖随口胡诌,还配合着轻轻按了按自己胸口,作出一副需要关怀的样子,眼神却带着笑意瞥着楚钰柔:“想到楚大夫妙手仁心,这不就来找你看看病了么。”

  楚钰柔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半晌,才冷冷地、一字一句地回应道:“王先生,我想你搞错了,我的专业领域是妇产,不给男人看病。”

  “那咋了?”

  王霖反驳道:“谁规定妇产科医生就不能给男同胞看病了,我看你就是在歧视我们男人,搞性别对立,我要抗议!”

  “......”

  楚钰柔一阵无语:“懒得陪你犯病,我要睡觉了,你自便吧。”

  她说完便重新躺下,背对着王霖的方向,扯了扯被子。

  一副“话已至此,好走不送”的姿态。

  在她看来,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完了就赶紧走,去找你的宋君瑜、林安琪,或者谁都行,别耽误我休息。

  “好。”

  王霖笑眯眯地应了一声。

  楚钰柔刚因他这爽快的回应而略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潜意识里闪过一丝“他终于要走了”的庆幸念头。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高兴的太早了。

  只见王霖非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猛地俯身,大手一伸,毫不客气地一把掀开了楚钰柔紧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房间里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只穿着单薄睡裙的楚钰柔。

  她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一个沉重而炽热的身躯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压了上来。

  “你干什么!”

  “放开我!”

  楚钰柔又惊又怒,拼命挣扎。

  双手用力推着王霖的肩膀和胸膛,修长的腿也胡乱踢蹬。

  奈何力量悬殊,啥作用也没有。

  她气得脸颊涨红,一向清冷自持的眼眸里燃起怒火,仰头瞪着上方那张带着可恶笑意的脸,声音因为愤怒和挣扎而有些颤抖:“你是不是有病!?”

  “滚开啊~!”

  王霖居高临下,轻松压制着她的挣动。

  对于她的怒骂也恍若未闻,反而笑得更加肆意,甚至带着点无辜的疑惑反问:“柔柔,不是你亲口说的让我自便吗?”

  “我只不过是个遵循大夫医嘱的病人罢了。”

  “你——!”

  楚钰柔被他这曲解得无耻至极的逻辑气得眼前发黑,胸口剧烈起伏,“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让你离开我的房间,去找别的——”

  她急于辩解,想要纠正这个混蛋故意的曲解。

  可话才说到一半,声音便戛然而止。

  王王霖已经低下头,精准地堵住了她还在愤怒控诉的唇瓣。

  “唔——!”

  楚钰柔剩下的所有话语和抗议,都被迫吞了回去,化作了一声模糊的闷哼。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王霖。

  唇上传来温热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绪。

  最初的震惊和抗拒让她更加用力地扭动头部,双手捶打他的背脊,但王霖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另一只手则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挣扎的力道,在绝对的力量压制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到令人晕眩的亲密接触下,不可避免地开始减弱。

  楚钰柔的呼吸也变得紊乱,捶打的拳头也逐渐失了力道。

  最终,只能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的背上。

  冰冷的愤怒被一种更复杂的、交织着羞愤的无力感以及某种她自己不愿承认的生理性颤栗所取代。

  房间里,暖黄的床头灯照着紧密相贴的身影。

  ...(此处省略个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第二天吃午饭时,楚钰柔不出所料的缺席了。

  两年多的相处下来,其余几女都知道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对此并不意外。

  只是林安琪低头安静吃饭时,眼睫微微颤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霖神色如常,甚至胃口颇佳。

  餐后,他亲自去厨房,将几样清淡却营养搭配得当的饭菜,仔细装入提前准备好的三层保温食盒。

  提着食盒,他再次来到楚钰柔的房间外。

  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丝毫动静。

  王霖轻轻推门进去。

  楚钰柔侧卧在床上,盖着薄被,长发散乱在枕畔,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睡得很沉,呼吸轻缓绵长,与平日那个警觉、冷淡、时刻挺直背脊的楚家大小姐判若两人。

  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似乎仍微微蹙着。

  显然,昨夜战况极为惨烈。

  王霖在驻足片刻,没有叫醒楚钰柔,只是将手中沉甸甸的三层食盒轻轻放在靠近她的床头柜上,确保她一醒来就能看见。

  食盒旁边,他还顺手放了一瓶拧开过瓶盖的矿泉水。

  做完这些,王霖站在床边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悄然退出房间。

  时间悄然流逝。

  直到下午两点十几分,床上的俏丽佳人才有了些许动静。

  楚钰柔长长的睫毛先是颤动了几下,仿佛挣扎着要脱离沉重的梦魇。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浓浓鼻音和沙哑的嘤咛从她喉间逸出。

  她缓缓睁眼,下意识地想动弹翻个身。

  “嘶——”

  熟悉的剧烈酸痛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楚钰柔娇躯猛地一僵,彻底从残留的睡意中清醒过来。

  每一寸骨头都像被拆开重组过,肌肉酸痛得根本不听使唤,稍微一动,那深入骨髓的疲乏和不适就让她忍不住倒抽凉气。

  大脑昏沉,喉咙也干涩发疼。

  她保持着醒来时的姿势,好一会儿都不敢再动,只能睁着眼睛,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等待那阵剧烈的初醒痛感稍微平复。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于脑海中迅速浮现...

  “王...王八蛋...”

  她蹙眉骂了一句。

  虽然她没有证据,可她知道王霖昨晚就是故意在打击报复她。

  忽然,楚钰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那个突兀的三层食盒,以及旁边那瓶水。

  她的目光顿住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楚钰柔盯着食盒看了好几秒,眼神复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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