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腐朽门第的狂吠与帝国铁蹄的碾压-《懵心缘》

  周、顾两家残余势力在夜家庄园门口的闹剧,如同投入粪坑的石子,除了激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臭气和他们自身的彻底沉沦外,并未能动摇夜家分毫。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有些被贪婪和腐朽门第观念蒙蔽双眼的蠢货,认不清现实,企图用最龌龊的方式挽回早已荡然无存的“颜面”。

  几天后,一个更加荒诞且令人齿冷的消息传来:周明轩那个早已瘫痪在床、靠着药物续命、却依旧摆着封建大家族族长架子的祖母,周老太君,竟然不顾体弱,在其几个不甘心失去豪门光环的儿媳、孙媳撺掇下,联合了顾家几个同样看不清形势的老古董,递来了拜帖,要求以“亲家”身份,“探望”夜家二小姐夜曦曦,并“商讨后续事宜”。

  拜帖措辞极其可笑,依旧端着早已发霉的“世家”架子,言语间暗示夜曦曦曾与周明轩有婚约(虽未正式订婚,但当年周家确实有意,夜家从未点头),虽周明轩“不幸早逝”,但“情分”犹在,如今周、顾两家“蒙难”,夜家不应袖手旁观,甚至隐晦指责夜家“悔婚”在先,才导致周明轩“行差踏错”,要求夜家对两家“予以关照”,否则便要“将过往情谊与是非公之于众”云云。

  这封混合了无耻、愚蠢、威胁和封建余毒的拜帖送到夜辰书桌时,连一贯面无表情的玄一,嘴角都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

  夜辰看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指尖轻轻一搓,那张造价不菲的洒金拜帖便化作了齑粉。他抬起眼,看向玄一,声音平淡得令人心悸:

  “告诉门房,垃圾,扔远点。再敢靠近庄园半步,腿打断。”

  “是。”玄一躬身领命。

  然而,夜辰的警告并未能让那些利令智昏的老古董清醒。或许是他们习惯了倚老卖老,或许是他们真的以为那套陈腐的“礼法”还能约束夜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次日,周老太君竟然真的乘坐着一辆老旧的豪车,在一群穿着过时旗袍、珠光宝气却难掩刻薄相的周、顾家女眷簇拥下,再次来到了夜家庄园大门外。这次,她们甚至带了几个老态龙钟、自称是“族老”的男人,摆出了一副“三堂会审”的架势。

  “去告诉夜熙泽和梦婉莹!亲家母上门,他们就是这般待客之道吗?!还有没有点规矩礼数了!”周老太君被儿媳扶着,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声音嘶哑却尖利,试图用辈分压人。

  “让夜曦曦出来见礼!她虽未过门,也算半个周家人!如今婆母登门,长辈在此,她躲在里面成何体统?!还有没有点妇道!”一个颧骨高耸的周家儿媳尖声附和,唾沫横飞。

  顾家女眷也在一旁帮腔,阴阳怪气地指责夜家“仗势欺人”、“背信弃义”,害得她们两家家破人亡。

  这番泼妇骂街般的丑态,比前几天周、顾旁系的闹剧更加不堪入目,充满了封建大家长制的恶臭和垂死挣扎的疯狂。安保人员面无表情地拦着,但面对一群撒泼打滚的老弱妇孺(表面上),一时也有些棘手。

  主宅内,气氛降到了冰点。

  夜熙泽和梦婉莹脸色铁青,胸口气得起伏不定。他们一生磊落,何曾受过如此污蔑和羞辱!尤其是对方竟敢用如此恶毒的言语玷污他们捧在手心的女儿!

  夜辰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让空气凝结。他刚刚结束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就听到了门外的污言秽语。龙景浩(江糯宁)和江念娆也在场,两人皆是面罩寒霜,眼中杀意凛然。

  而最受冲击的,是坐在母亲身边、被夜晚晴紧紧握着手安抚的夜曦曦。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周明轩对她造成的伤害尚未完全愈合,这些所谓的“婆家人”竟敢以如此肮脏、如此践踏她尊严的方式再次出现!那些“半个周家人”、“妇道”、“出来见礼”的字眼,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她心上!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几乎要呕吐出来。

  “哥……”夜曦曦抬起头,看向夜辰,眼圈泛红,但眼神中却燃烧着从未有过的、冰冷的火焰,“我……我想出去。”

  “曦曦!”梦婉莹惊呼一声,心疼地搂住女儿,“别去!那些污言秽语,不值得你听!”

  “不,妈。”夜曦曦挣脱母亲的怀抱,站起身,脊背挺得笔直,尽管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目光却异常坚定,“我要出去。我要亲口告诉她们,我夜曦曦,跟周家、顾家,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她们不配!”

  她受够了!受够了这些魑魅魍魉一次次打着“情分”、“礼法”的旗号来恶心她、伤害她的家人!她要亲自斩断这令人作呕的牵连!

  夜辰看着妹妹,从她眼中看到了痛苦,但更看到了破茧而生的决绝。他沉默了片刻,缓缓站起身。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他迈步向外走去,玄一如同影子般紧随其后。夜熙泽和梦婉莹对视一眼,也沉着脸起身跟上。龙景浩和江念娆自然紧随。夜晚晴则紧紧挽住夜曦曦的手臂,给予她支撑。

  夜家核心成员,倾巢而出。

  庄园大门缓缓打开。夜辰为首,夜熙泽、梦婉莹一左一右,夜曦曦在夜晚晴和龙景浩、江念娆的簇拥下走在中间。一行人气场强大,如同帝王出巡,瞬间镇住了门外还在吵嚷的周、顾家女眷。

  周老太君看到夜家人终于出来,尤其是看到被护在中间的夜曦曦,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刚想继续摆谱呵斥——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震惊了所有人!

  只见夜辰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众人还没看清动作,那个刚才叫嚣得最凶的、颧骨高耸的周家儿媳,已经被一巴掌扇飞出去两三米远,重重摔在地上,半边脸瞬间肿起,嘴角流血,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全场死寂!

  夜辰站在原地,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他抬起眼,目光如万年寒冰,扫过吓得魂飞魄散、噤若寒蝉的周、顾家众人,最后落在浑身发抖的周老太君脸上。

  “老而不死是为贼。”夜辰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给你们脸,不要。那就别要了。”

  他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对玄一下令:“录音录像取证。以诽谤、侮辱、寻衅滋事、非法入侵私人领地罪名报警。通知律师团,追加诉讼,告到他们倾家荡产,把牢底坐穿。另外,”他顿了顿,目光森然地看向周老太君和她身后那几个“族老”,“查!周家、顾家,从上到下,三代之内,所有直系旁系,有一个算一个,但凡有作奸犯科、偷税漏税、哪怕只是交通违章的,全部给我挖出来,从严从重,顶格处理!我要他们,从此在c国,除名!”

  “是!少爷!”玄一凛然应命,手一挥,早已待命的安保人员立刻上前,如同拎小鸡般将吓傻的周、顾家人控制住。

  周老太君终于反应过来,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夜辰!你敢!我是长辈!你们夜家不能这么无法无天!”

  “长辈?”夜辰嗤笑一声,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你也配?在我眼里,你们连路边的垃圾都不如。垃圾还能回收,你们,只配待在臭水沟里发烂、发臭!”

  他不再看这些跳梁小丑,转身,看向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坚定的夜曦曦,目光柔和了些许,伸出手:“曦曦,我们回家。”

  夜曦曦看着哥哥如山岳般可靠的背影,看着地上如同死狗般被拖走的周家儿媳,看着那群刚才还嚣张跋扈、此刻面如土色的所谓“长辈”,心中那股憋闷许久的恶气,终于畅快地吐了出来。她伸出手,紧紧握住哥哥温暖而有力的大手,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回家。”

  夜家众人转身,毫不留恋地返回庄园厚重的大门之内,将一地的狼藉、哭嚎和即将到来的、更加彻底的毁灭,关在了身后。

  经此一役,周、顾两家最后一点赖以苟延残喘的封建余毒,被夜辰以最粗暴、最彻底的方式连根拔起,碾碎成泥。所谓的“婆家”身份,成了压垮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夜家向所有暗中窥伺者展示绝对力量和护短决心的最新标志。

  腐朽门第的狂吠,在帝国铁蹄的无情碾压下,化作了历史的尘埃。而夜曦曦,在这场风波中,亲手斩断了最后一丝与过去噩梦的心理牵连,变得更加坚不可摧。帝国的荣耀与尊严,不容任何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