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温柔细腻钟小艾-《名义:人在军阁谁敢动我孙儿同伟》

  接下来的时间,对钟小艾而言,无异于一场漫长而无尽、清醒感知着的凌迟。

  顾老将在祁胜利那里积压的挫败、在权力场中感受到的威胁、以及岁月带来的无力怨毒,

  全都变本加厉地倾泻在她这具年轻而富有生命力的肉体上。

  他枯瘦的手指像鹰爪一样掐拧着她手臂内侧最柔嫩的肌肤,留下新月形的、迅速转为青紫的瘀痕;

  他浑浊的牙齿在她光滑的肩头、锁骨上啃咬,留下渗着血丝的牙印,如同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

  伴随着动作的,是持续不断、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他不仅羞辱她的身体,

  更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她已逝祖父的声名、嘲弄钟家的没落、将她最后一点人格尊严都踩在脚下反复碾磨,

  仿佛要通过摧毁一切高贵的事物,来验证自己仍拥有绝对的掌控力。

  钟小艾僵直地躺在冰冷的锦缎床单上,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破败玩偶,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阴影。最初的剧烈疼痛和羞耻感过后,是一种更深沉的麻木,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只有偶尔当顾老特别粗暴的牵动自己伤口时,她才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破碎得不成调子的呜咽,

  这微弱的声响是她还活着的唯一证明。她的意识飘忽起来,试图逃离这具正在受难的身体。

  在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唯有侯亮平温柔坚定的脸庞、他那些关于未来安稳生活的承诺,像黑暗深渊中唯一的一缕微光,

  支撑着她残存的意志,让她没有彻底碎裂。她紧紧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已然发白,心中默念着亮平的名字,如同念诵护身的咒语。

  最后,顾老似乎也力竭了,喘着粗重的、带着痰音的粗气。

  但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挣扎着探身,从床头柜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精致却透着不祥的青花瓷小瓷瓶。

  他颤抖着倒出两颗怪异的、闪烁着妖异蓝光的菱形药片,和着杯中残余的、已经冰冷的洋酒,仰头强行吞下。

  没过多久,药力发作,他原本有些萎靡的精气神陡然重新变得粗重亢奋,浑浊的老眼里燃烧起一种近乎癫狂的、不正常的渴求,

  那是一种被药物催谷出的、脱离正常范畴的内心渴望。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番更加持久、更加精细、更令人身心俱疲的漫长过程,

  直到后半夜,窗外的天色已透出墨蓝,顾老才像一头被彻底掏空了精气元神的衰老野兽,

  重重地瘫倒、压覆在软软的床垫上,带着餍足而扭曲的笑容,发出响亮的、断续的鼾声,沉沉睡去。

  确认身上的人已经彻底睡死,甚至连鼾声都趋于平稳,

  钟小艾才敢极其轻微地、试探性地动了动自己几乎失去知觉、如同灌铅般沉重的肢体。

  她刚想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尝试推开那具沉重如山、散发着衰老气息和欲望腥臊的躯体,

  获取一丝喘息的空间,却被顾老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更紧地搂住,那手臂如同铁箍,带着一种即使在无意识中也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她立刻吓得僵住,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再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继续直挺挺地躺着,

  任由那令人作呕的重量和温度死死压迫着自己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

  黑暗中,她睁大着空洞无神的双眼,泪水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

  迅速浸湿了枕畔昂贵的苏绣丝绸。这种连哭泣都不能发出声音的压抑,比嚎啕大哭更令人窒息,

  那是一种渗入骨髓、无法言说、也无处申诉的绝望与屈辱,如同冰冷的毒液,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灵魂。

  第二天,已近午时,冬日的惨白阳光勉强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

  在弥漫着昨夜情欲与檀香混合气味的卧室里投下一条细窄的光带。

  顾老终于从宿醉般的沉睡中悠悠转醒。

  经过近乎虐恋的一夜疯狂发泄和长时间的深度睡眠,

  他胸腔里那股灼烧的郁结之气似乎暂时找到了出口,脸色不再是昨日的铁青,

  反而透出一种松弛后的红润,眼角的皱纹也舒展开来,带着野兽餍足后的慵懒和空洞。

  他睁开浑浊的双眼,视线逐渐聚焦在身边蜷缩成一团的钟小艾身上。

  她面朝着他,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即使在睡梦中,纤长的睫毛仍不安地微微颤动,秀气的眉头轻蹙着,

  仿佛正承受着无形的压力。

  顾老罕见地动了些许“恻隐”之心——或许更准确地说,是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后的一种施舍般的“温柔”。

  他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抚摸着钟小艾光滑却带着几处青紫掐痕的脊背,

  语气刻意放得和缓,与昨夜那个暴戾的恶魔判若两人:

  “小艾啊,醒了?昨晚……老爷子我下手没个轻重,没弄疼你吧?”

  他假意关切,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唉,人老了,心里憋着火,就容易失控……你多担待,别往心里去。”

  钟小艾其实早已清醒,或者说,她根本一夜未曾安眠,身体的每一处酸痛和心灵的创痛都在提醒她昨夜的屈辱。

  听到顾老的话,她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挤出一个虚弱而勉强的笑容,声音因缺水而沙哑:

  “没……没有,顾老,我没事的,您能消气就好。”

  她的话语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顺从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这更能激发强者的怜惜(或者说,是强者对绝对掌控感的满意)。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顾老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很享受这种事后安抚的姿态。

  他甚至像寻求温暖庇护的孩童般,将那颗花白头颅往钟小艾柔软的怀里钻了钻,用脸颊蹭了蹭她胸前的肌肤,

  用一种近乎撒娇的、与年龄身份极不相符的语气嘟囔着:

  “还是我的小艾最懂事,最知道心疼人,不像外面那些,只会惹老子生气……”

  钟小艾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强忍着才没有推开他。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看似温柔地轻轻环住顾老的头,像抚摸一件昂贵而易碎的古董,

  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脸上却是一片麻木的空白。

  这种极致的隐忍和虚伪,是她在这座吃人的深宅大院里,用血泪教训换来的生存法则。

  “顾老,您心情好点了,比什么都强。”

  她将声音放得又软又糯,带着劫后余生般的依赖,

  “只要您能舒心,让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这话语言不由衷,却因她此刻柔弱的状态而显得格外“真诚”。

  这番低眉顺眼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顾老。

  他享受着年轻女性温软身体的包裹和言语上的绝对奉承,昨日在祁胜利处受挫的权威感似乎重新归位,心情越发舒畅起来。

  钟小艾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捕捉到顾老眉宇间那道稍纵即逝的舒展纹路。

  她深知这微妙的变化是暴风雨后难得的间隙,是权力猛兽打盹时最脆弱的瞬间。

  她将身体调整到一个更柔顺的角度,像一株依偎大树的藤蔓,轻轻将脸颊贴近顾老松弛的手臂,羊绒裙的细腻布料摩挲出窸窣轻响。

  当她抬起眼眸时,那双平日清冷的眸子竟漾开一池春水,里面盛着毫不掩饰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崇拜星光,

  仿佛他是她整个世界唯一的光源。

  她用一种被蜜浸过的、带着微妙气声的语调开口,每个字都像羽毛搔在心尖最痒处:

  “顾老……”她故意拖长了尾音,带着撒娇的黏腻,

  “我昨晚睡不着,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您当年在‘东山案’里,那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手笔……

  真是想一次,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一次。”

  她一边说,一边用纤细如玉的指尖,似有若无地在顾老的手背上画着圈,那触感冰凉又撩人。

  “哦?”顾老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眯缝的眼缝里透出一丝受用的光。

  见他没有排斥,钟小艾的声音更加柔媚入骨,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呵气如兰:

  “还有啊,我听说,您当初提拔蒋正明时,多少人等着看笑话?

  可您就那么力排众议,轻轻一句‘让子弹飞一会儿’……结果呢?现在汉东的半壁江山,谁敢说没受过您当年的点拨?

  这份眼力,这份魄力,别说汉东,就是放眼全国,又有几人能及?”

  她的话语如同精心编织的软绸,将顾老过往的权谋故事包裹成辉煌史诗,每一句赞美都精准投喂着他日渐膨胀的虚荣和对过往权力的迷恋。

  顾老被她这番润物细无声的吹捧弄得通体舒泰,像一只被顺毛抚摸到极致的老猫,喉间甚至发出舒适的轻哼。

  他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体,更深地陷进钟小艾柔软的臂弯里,昨日在汉东受的窝囊气,似乎真在这温香软玉和极致奉承中消散了大半。

  他觉得这女孩不仅是尤物,更是能穿透他坚硬外壳、直抵内心的“解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