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新元年元月元日，卯时三刻。常州北郊祭天坛人头攒动，三万新靖南军列阵如林，白色头巾在晨风中如浪涛起伏；坛下百姓扶老携幼，手持“昊王万岁”的纸旗，欢呼声震得山雀惊飞。
李昊身着玄色冕服缓步登坛。这身礼服是他亲自设计的——交领右衽保留汉家传统，袖口却绣着蒸汽管道的螺旋纹，腰间玉带上挂着活字轮转印书机的微型模型，冕旒垂珠间夹杂着几颗水晶透镜，据说能“看清民心所向”。
“吉时已到！”赞礼官高亢的声音穿透云霄。
鼓乐齐鸣中，李昊行至坛顶青铜浑天仪前。仪轨指针正指向“建元鼎新”四字，仪盘中央的磁石北极竟微微偏向北方——这是王铁锤用指南针原理改造的“天命仪”，指针永远指向李昊认为的“天下中心”。
“迎神——”
八名童子抬着五谷丰登匾额绕坛三周，匾额上的麦穗竟是真的——那是松江府灾民昨日刚收割的新粮。李昊接过王铁锤递来的青铜酒爵，将酒液洒向大地，酒液落地瞬间化作白雾，在空中凝成“民为天”三个大字。
“读祝文——”
赵秀才展开《祭天文》，苍老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维鼎新元年元月元日，昊承天景命，抚兹黎庶……”当他念到“若昊有负苍生，天诛地灭”时，坛下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呐喊：“昊王万岁！昊王万岁！”
声浪中，李昊注意到观礼台上的江南士绅——常州知府钱世桢面色惨白，双手紧攥着座椅扶手；苏州织造曹寅的老泪纵横，颤抖着抚摸腰间的“忠勇伯”诰命；最前排的无锡富商沈万三后裔沈宗年，正偷偷将一封密信塞给随从。
“献祭——”
按照礼制，本该杀牲献祭。但李昊却示意士兵抬上一辆装满稻穗的独轮车：“今日祭天，以五谷代之。愿天地见证，我新朝以农为本，再无饿殍！”
稻穗倾倒在浑天仪周围，金黄的谷粒竟自动排列成八卦图形。观礼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快看！谷粒在动！”众人定睛望去，只见谷粒竟沿着蒸汽管道纹路缓缓流动，最终汇聚成“鼎新”二字。
“这是…五谷显灵！”张老三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昊王真是天命所归啊！”
李昊却盯着谷粒流动的轨迹——那是王铁锤用磁石粉末引导的效果。他心中冷笑：所谓“祥瑞”，不过是人心所向的具象化。当百姓真心相信你是救星时，连谷粒都会为你“显灵”。
“送神——”
鼓乐声渐歇，李昊行至坛前，面向北方紫禁城方向展开双臂：“清廷暴虐，荼毒生灵；昊举义旗，只为苍生。今祭天称王，建元鼎新，非为一家之私，实乃万民之望！”
话音未落，祭天坛四周突然升起数十盏孔明灯。灯上绘制着新靖南军的战绩：钱塘江炮击、太湖粮船截击、常州校场阅兵……当最后一盏灯升至云端时，竟与双虹融为一体，化作巨大的“昊”字悬浮天际。
“称王——！”
随着赞礼官最后的呐喊，李昊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玉玺——玺纽雕刻着蒸汽机车与龙纹结合的“龙机车”，玺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中，“天”字的一点竟是颗微型齿轮。
当玉玺盖在《称王诏书》上时，系统提示音轰然响起：【帝王气运bUFF强化：麾下部队士气 100%，敌方情报获取效率 50%】。李昊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能听见千里之外百姓的心跳。
坛下突然骚动起来。锦衣卫押着个浑身是血的密探冲上坛来：“殿下！清廷派死士混入人群，企图引爆火药！”
李昊看都没看密探，只对王铁锤说：“把他交给龙骑兵——告诉他们，此人若能活着走出常州，就赏他白银百两。”
王铁锤领命而去。李昊转身面向欢呼的百姓，声音透过铜制扩音筒传遍四方：“从今日起，鼎新元年开启！凡我治下子民，皆有田种，有饭吃，有学上！若有官吏敢盘剥百姓，本王定叫他血债血偿！”
欢呼声如海啸般席卷山谷。李昊望着沸腾的人群，突然想起三年前初到常州时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被士绅唾骂的“蛮夷”，如今却被万民拥戴为“昊王”。他知道，这一步迈出，便再无回头之路。
李昊身着玄色冕服缓步登坛。这身礼服是他亲自设计的——交领右衽保留汉家传统，袖口却绣着蒸汽管道的螺旋纹，腰间玉带上挂着活字轮转印书机的微型模型，冕旒垂珠间夹杂着几颗水晶透镜，据说能“看清民心所向”。
“吉时已到！”赞礼官高亢的声音穿透云霄。
鼓乐齐鸣中，李昊行至坛顶青铜浑天仪前。仪轨指针正指向“建元鼎新”四字，仪盘中央的磁石北极竟微微偏向北方——这是王铁锤用指南针原理改造的“天命仪”，指针永远指向李昊认为的“天下中心”。
“迎神——”
八名童子抬着五谷丰登匾额绕坛三周，匾额上的麦穗竟是真的——那是松江府灾民昨日刚收割的新粮。李昊接过王铁锤递来的青铜酒爵，将酒液洒向大地，酒液落地瞬间化作白雾，在空中凝成“民为天”三个大字。
“读祝文——”
赵秀才展开《祭天文》，苍老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维鼎新元年元月元日，昊承天景命，抚兹黎庶……”当他念到“若昊有负苍生，天诛地灭”时，坛下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呐喊：“昊王万岁！昊王万岁！”
声浪中，李昊注意到观礼台上的江南士绅——常州知府钱世桢面色惨白，双手紧攥着座椅扶手；苏州织造曹寅的老泪纵横，颤抖着抚摸腰间的“忠勇伯”诰命；最前排的无锡富商沈万三后裔沈宗年，正偷偷将一封密信塞给随从。
“献祭——”
按照礼制，本该杀牲献祭。但李昊却示意士兵抬上一辆装满稻穗的独轮车：“今日祭天，以五谷代之。愿天地见证，我新朝以农为本，再无饿殍！”
稻穗倾倒在浑天仪周围，金黄的谷粒竟自动排列成八卦图形。观礼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快看！谷粒在动！”众人定睛望去，只见谷粒竟沿着蒸汽管道纹路缓缓流动，最终汇聚成“鼎新”二字。
“这是…五谷显灵！”张老三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昊王真是天命所归啊！”
李昊却盯着谷粒流动的轨迹——那是王铁锤用磁石粉末引导的效果。他心中冷笑：所谓“祥瑞”，不过是人心所向的具象化。当百姓真心相信你是救星时，连谷粒都会为你“显灵”。
“送神——”
鼓乐声渐歇，李昊行至坛前，面向北方紫禁城方向展开双臂：“清廷暴虐，荼毒生灵；昊举义旗，只为苍生。今祭天称王，建元鼎新，非为一家之私，实乃万民之望！”
话音未落，祭天坛四周突然升起数十盏孔明灯。灯上绘制着新靖南军的战绩：钱塘江炮击、太湖粮船截击、常州校场阅兵……当最后一盏灯升至云端时，竟与双虹融为一体，化作巨大的“昊”字悬浮天际。
“称王——！”
随着赞礼官最后的呐喊，李昊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玉玺——玺纽雕刻着蒸汽机车与龙纹结合的“龙机车”，玺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中，“天”字的一点竟是颗微型齿轮。
当玉玺盖在《称王诏书》上时，系统提示音轰然响起：【帝王气运bUFF强化：麾下部队士气 100%，敌方情报获取效率 50%】。李昊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仿佛能听见千里之外百姓的心跳。
坛下突然骚动起来。锦衣卫押着个浑身是血的密探冲上坛来：“殿下！清廷派死士混入人群，企图引爆火药！”
李昊看都没看密探，只对王铁锤说：“把他交给龙骑兵——告诉他们，此人若能活着走出常州，就赏他白银百两。”
王铁锤领命而去。李昊转身面向欢呼的百姓，声音透过铜制扩音筒传遍四方：“从今日起，鼎新元年开启！凡我治下子民，皆有田种，有饭吃，有学上！若有官吏敢盘剥百姓，本王定叫他血债血偿！”
欢呼声如海啸般席卷山谷。李昊望着沸腾的人群，突然想起三年前初到常州时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被士绅唾骂的“蛮夷”，如今却被万民拥戴为“昊王”。他知道，这一步迈出，便再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