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四合院:抢少女小娥,孩子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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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如跟着大家凑近,目光紧紧盯着那串数字,移不开眼。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数得人眼花缭乱。

  1815年

  梅素芝神情稍顿,语气明显弱了下来:“花……花钱了不起?有……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她强撑着继续说:“这事……经过部里审批了吗?我丈夫是工程部主任,他……他签过字同意了吗?别以为随便拿张破纸就能骗人……”

  林飞从容一笑:“不信?现在就给部里打电话确认。”

  “对了,您丈夫不是工程部主任吗?亲自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正好让大伙儿都弄清楚,现在这轧钢厂到底姓什么。”

  “打就打!你们都给老娘等着!”梅素芝跺脚冲进托儿所。厂里为了方便职工,在托儿所装了一部电话。

  没过多久,梅素芝再次出来时,已完全变了样。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扭动着身体朝林飞走过去。这种样子,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来通话的结果。

  林飞侧身躲开她的靠近:“电话打完了?”

  “都……都清楚了。”梅素芝连连点头。

  她还没开口,林飞锐利的目光已经扫向其他工作人员:“既然身份确认了,我宣布两件事——

  第一,轧钢厂即日起改为民营企业。

  第二,托儿所也一并纳入改制范围。”

  他突然提高声音:“现在,所有靠关系进来的,主动站出来!”

  话音刚落,众人互相看着,没人敢动。

  1816年冬末,轧钢厂托儿所内气氛沉重。

  十二名工作人员整齐站着,神情各异。当林飞下达第一条命令时,七人应声站出,梅素芝和秦淮如就在其中。两人脸色发白,却无法否认这个公开的秘密——全厂上下都知道她们的特殊身份。

  “请靠关系入职的同志站出来!”林飞的第二条命令如同惊雷。

  剩下的五人面面相觑,最终齐步向前。十二人的集体动作让林飞嘴角微微上扬:“不错,看来托儿所真是人才不少。”

  他转向身后满头冷汗的徐书记,语气中带着讽刺:“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管理制度?”

  “林总,这个……我……”徐书记支吾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林飞挥手打断:“从今天起全员解聘,新人会尽快到岗。”他扫视众人,“把在职期间收受的财物明细写成检讨,明天亲自交来。别想蒙混过关——四九城的牢饭可不好吃。”

  话音未落,秦淮如已经追了上去:“林飞!看在同住四合院的份上……”她的哀求被寒风吹散,林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1817年

  “我家还有三个孩子要养,你明白吗?”

  “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话还没说完。

  林飞转身看了她一眼,嘴角挂着冷笑。

  “怎么,又想让我帮忙?”

  “你找错人了!”

  “不如这样,你去求你们家那个傻柱。”

  “对了,还有你们家的小当……等她什么时候学会‘素质’和‘礼貌’这两个词,我就考虑让你回来,怎么样?”

  “哼!”

  “他算什么东西?”

  “我不走,也不写,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林飞离开后,

  一个光头男人愤愤不平地骂道。

  这个人是托儿所食堂的员工。

  也是靠关系混进来的。

  和老曾差不多,是个习惯索要好处的老油条。

  “就凭你们这几个穷酸样,还想让我低头?”

  这些年,他们在托儿所横行霸道。

  所有送孩子来的家长,都得对他们毕恭毕敬。

  虽然工人们心里不痛快,但也无可奈何。

  为了让孩子在托儿所少受点委屈,只能尽量满足他们的无理要求。

  这也让那些人更加嚣张。

  现在听说要失去饭碗,他们怎么能甘心?一个个都不服气。

  但就在光头说狠话的时候,

  徐书记走过来劝道:“老廖,别跟林飞硬碰。”

  “他的手段多得很,你斗不过他。”

  “看见他身后那几个年轻人了吗?”

  “那些都是香江社团的打手,下手很狠!”

  “别自找麻烦,今晚回去写份检讨,明天交上去就完事了。”

  “何必给自己惹事?不值得!”

  光头一脸困惑。

  “徐书记,社团是干啥的?我老廖还能怕他?老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就闹,闹到**去!”

  “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他!”

  徐书记笑着摇头:“老廖,要是以前,别说你去**闹,就是去部里闹,都够我受的!”

  “可现在不一样,轧钢厂是人家的,是**企业!”

  “人家没违法,也没犯罪。对了,大领导你知道吧?”

  “那位是他干爹,还在公安部、军队都有关系,你斗得过?”

  “再说,你不知道社团是干啥的?”

  “行,那我告诉你,那是**的黑帮,懂吗?”

  “跟咱们四九城的混混不是一回事!”

  “人家是刀口舔血,靠这个吃饭的……”

  徐书记这番话,直接把光头和其他人吓懵了。

  谁也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斯文俊秀的人,居然是黑道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徐书记又说出一个重磅消息:

  “对了,还有件事……你们听说过华胜集团吗?”

  “**第一大财团!”

  “那就是林飞的产业!现在啯家正大力发展经济,招商引资!”

  “巴不得多几个这样的大财团来内地投资!”

  “华胜集团资金雄厚,要是能拉他们来内地投资……”

  “你觉得这时候,公家会动他们吗?”

  徐书记的话,让在场所有人彻底震惊了。

  秦淮如怎么也没想到。

  离开香江十年的林飞,这次回来竟有这么大的势力?

  华胜集团,有人听过,也有人从未听说。

  这年头信息闭塞,电视是稀罕物,电脑网络更是遥不可及。

  报纸成了唯一的资讯来源,但会认字的老人却不多。

  对华胜集团了解的人寥寥无几。

  但秦淮如会认字。

  虽然只有小学文化,她在托儿所没事的时候,常翻看报纸看新闻……

  她曾看过关于华胜集团的报道。

  谁能想到,这个集团的老板竟是同院的林飞?

  这消息让她懊悔不已。

  如果早知道是林飞,当初他和娄小娥刚回来时,她怎会摆出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她还暗自得意,进了厂办托儿所,工资越拿越多。

  而林飞刚从香江回来,连工作都没有。

  就算能回轧钢厂,也得从车间底层重新做起。

  想再当上厂长?根本不可能!

  结果……人家根本没打算回厂里上班,直接买下了整座轧钢厂。

  此刻的秦淮如,心里难受得像吞了上百只苍蝇。

  维修车间里,午时将至。

  车间里一片轻松,机器运转正常,暂时没有需要修理的地方。

  大壮、柱子、郭大炮和刘立春几个人正聚在一起聊天。

  “哎!你们听说了吗?”大壮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林飞哥回来了!而且听说要收购咱们厂的就是林飞哥!”他激动得脸都红了。

  柱子立刻变了脸色:“真的假的?大壮,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骗你干什么?”大壮拍着胸脯保证,“今天早上还有人亲眼看见林飞哥呢……”

  “哼,林飞又怎样?”郭大炮撇着嘴插话,“人家现在可是香江回来的大老板!有钱人谁还认得咱们这些穷兄弟?躲都来不及呢!”他阴阳怪气地补充道:“就怕你们这些穷亲戚来借钱!”

  话音刚落,大壮和柱子便怒目而视,正要发作——

  “郭大炮,你这张嘴该好好管教管教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车间门口传来,“要不要我找人给你紧紧皮?”

  所有人都转头望向门口。大壮和柱子先是一愣,随即喜出望外:“林飞哥?!”

  “林、林厂长?!”郭大炮回头看到林飞走进车间,顿时吓得脸色发白,慌忙站了起来。

  更让他惊恐的是,林飞身后还跟着李春生、许大茂和徐书记等一众厂领导——平时高高在上的领导们,此刻竟都恭敬地跟在他身后!

  全包了吧

  “林飞哥……”

  大壮和柱子见到林飞时,情绪瞬间涌上心头。

  刚喊出这三个字,眼眶就红了,泪水几乎要掉下来。

  林飞上前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笑着说:“怎么还像十年前那样爱哭?十年没见,你们过得怎么样?”

  柱子和大壮连忙点头。

  他们是轧钢厂里林飞唯一的伙伴,当年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会坚定地站在林飞身边。

  十年后重逢,三人内心五味杂陈。

  “都好,林飞哥,我和柱子都好……”大壮赶紧回应。

  林飞微笑着点头:“那就好!我在外面一直惦记着你们,怕十年过去,车间里再也见不到你们了。现在能重逢,心里踏实多了。”

  说完,他看向郭大炮:“刚才听你说什么大老板?说什么不认穷兄弟?来,郭大炮,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郭大炮顿时尴尬地笑着挠头:“嘿嘿,林飞哥,我就是随便说说……”

  “别,您年纪比我大,这声‘哥’我可不敢当。”林飞打断道,“听说这些年你在车间混得不错?现在是几级工了?厂里的机器都能修?”

  林飞话音刚落。

  郭大炮脸色微微一变。

  他偷偷看了徐书记和李厂长一眼,干笑两声:“这个嘛……我现在是六级维修工!”

  “厂里的机器,八成都能修,没什么大问题!”

  林飞点点头:“不错。”

  “半个月后厂里要进一批德啯新机器,跟东北钢厂用的差不多。”

  “不过操作更精确,效率更高。”

  “你们这些老维修工要先学会操作和维修,保证生产进度。”

  “郭大炮,这批德啯机器就交给你负责了。”

  郭大炮脸色突变。

  让他负责德啯新机器?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那些德文英文资料看不懂不说,就算看懂了也要研究很久。

  这分明是林飞在为难他!

  郭大炮沉下脸:“我倒要问问——”

  “你现在还是轧钢厂厂长吗?”

  林飞笑着摇头:“不是。”

  “那你怎么安排我的工作?”

  “林飞,要是十年前你当厂长管维修车间的时候……”

  “别说让我当个小组长,还要管新机器!”

  “就算把整个车间的活儿都交给我,我也愿意!”

  “可……你现在没话语权了!”

  “厂里有厂长,你的话不算数!”

  “所以,你刚才的安排,我不接受!”

  郭大炮说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有李厂长和徐书记撑腰,他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