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我怕梦醒了-《我的极品女房客们》

  一桌丰盛大餐吃的许妄没滋没味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白漱珍那句‘我们去开房吧’。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鼓足勇气,白漱珍还主动找服务员要了一瓶红酒。

  “阿珍,尝尝这个大红袍花椒乳鸽,他们的招牌菜。”许妄帮白漱珍夹了一块。

  “你也吃啊,能不能别一脸猴急的样子?”白漱珍无语道。

  许妄讪笑一声,狡辩道:“没听过一个词叫秀色可餐吗?看着你我就已经饱了。”

  “呵,男人。”白漱珍一脸鄙夷,照他这么说以后在家里都不用吃饭了,光是看着四个美女就能把他撑死。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白漱珍喝了有半瓶红酒,脸蛋微红。

  从喜樽离开,见许妄喝了酒还想开车,顿时被白漱珍痛批了一顿,两人也没有找代驾,就那么手牵着手,在附近漫无目的的走着。

  “你的幸运数字是几?”沿着石板路走着走着,白漱珍忽然问道。

  “7,怎么了?”许妄疑惑。

  “那一会走到街上后,就住我们看到的第七家酒店。”白漱珍说道。

  “好,都听你的。”

  明知许妄很急,但白漱珍偏偏不遂他意,一直在喜樽的庭院景区里转悠。

  眼见着景区都已经被她转了两圈,许妄忍无可忍,不由分说抱起她就朝外面跑。

  “啊…许妄,你放我下来。”白漱珍故作惊恐,不断拍打着他的肩。

  “不放,再耽误下去天都亮了,不知道春宵苦短吗?”许妄笑道,任由白漱珍在怀里挣扎不为所动。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你快放我下来。”白漱珍说道。

  “不用准备,你躺那就行。”许妄大笑。

  “你混蛋。”白漱珍气的鼓着腮帮子。

  许妄的运气不错,一路疾驰,一公里内就经过了七家酒店,第七家正是纽赛尔酒店。

  一家环境幽雅还算高端的民宿型酒店。

  白漱珍进去开的房,许妄在门外点了一支烟,松了口气,好在不是旅社,不然对白漱珍来说肯定不公平,他也想过,如果真是旅社的话那他就随便找个借口换下一家。

  一支烟抽烟,白漱珍已经开好了房,并且把房间号发了过来。

  2楼208房。

  许妄一步四台阶,飞一般的速度在白漱珍刚打开门的时候刚好到了。

  白漱珍翻了个白眼,你至于吗?

  一进门许妄就熟练的把房门反锁,然后将白漱珍禁锢在墙角,对着那两片樱唇就吻了上去。

  但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被白漱珍使劲推开:“先去洗澡。”

  “一起洗。”许妄坏笑。

  “不要,你先洗。”白漱珍拒绝。

  “你不会趁我洗澡的时候跑了吧?”嘴上这么说,但许妄已经急不可耐的进了浴室。

  三下五除二,不到三分钟就赤果着走了出来。

  一边走还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白漱珍无语的瞥了他一眼,顿时有些心慌,怎么那么骇人。

  跟她以前逛淘宝时看到的那些怪物一样,小紫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婴儿。

  白漱珍被许妄看的心神不宁,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然后慌乱的拍了几下胸脯,不断安慰自己:总要迈出这一步的,白漱珍,你可以的。

  谁说小学就不能包容社会这个大染缸了。

  许妄躺在床上,看着磨砂玻璃上映射出的佳人妙影,不自觉的就站了起来。

  一直等了大半个小时,白漱珍才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刚出水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像一颗等待采摘的春桃。

  她还没反应过来,许妄就已经扑了上去,大手环住她的腰肢,浴巾在她的惊呼声中自然滑落。

  那从不为外人所见过的隐藏风景瞬间展露无遗。

  “你…你…算了。”白漱珍紧张的全身绷紧,想要说些什么,又觉得这种关头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心一横干脆主动朝许妄吻了上去。

  ……

  “我想练习书法。”良久后,许妄低下头,贴着白漱珍耳边说道。

  白漱珍点了点头,她虽然没有练过书法,但身为老师对这种文学上的交流自然是极为期待的。

  许妄研墨的手法极为熟练,不消片刻墨水就已经沾满了笔,只有这样,才能让这支尘封多年无人用过的好笔谱写出最隽秀的字迹。

  临摹了许久之后,一切准备就绪,许妄轻轻的抄起了笔。

  白漱珍顿时皱眉,虽然捂住嘴但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因为许妄这种书法是她第一次接触,以前虽然也在网上看过很多书法大家的教学,但还从没有亲身实践过。

  不过在钻研了一阵后,她就感觉其实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

  等印道章开,顺着经页,这时候就可以正式练习了。

  她起初还有些紧张怕自己拖后腿,但和许妄一起抄了一会后,很快就掌握了草书的奥妙,主动配合练习了起来。

  其实学习书法真的不难,难的在于你敢不敢开始。

  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剩下的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这一练就是一个小时,最后把吃饭的家伙擦干净,顺便再用水冲洗一下,这样下次再练习书法的时候才能更顺畅。

  ……

  有人说,吃完后帮女人擦嘴的男人很绅士,

  而吃完后还愿意帮男人擦蒯子的女人则更迷人!

  此刻的白漱珍就很迷人。

  “老公,你说我们真能一辈子都在一起吗?”漆黑的房间里,白漱珍有些多愁善感的问道。

  “一定可以的。”许妄坚定道。

  “可我总感觉遇见你就像一场梦,你离我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我怕某一天梦醒了,你也不在了。”白漱珍感伤道。

  许妄用嘴巴将她眼角的泪吻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傻瓜,这怎么会是梦呢?梦里你能感受的这么真切吗?”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按在了许妄上,白漱珍哼了一声:“是啊,要是梦它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

  “哈哈,今晚它只属于你一个人。”

  “不要,我困了。”

  “这可由不得你。”

  “呜呜…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