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0章 他是我哥-《流放后,单亲萌宝偶遇亲渣爹》

  时溪一进来,空间就已经把二林夫人的情况告知了她。

  治疗倒是能治疗。

  就是一场手术的事情。

  而且,还有奖励。

  但这么多人在,时溪还是象征性地询问林二夫人一些身体状况,以及诊脉。

  有空间的帮助,她得到的消息比时初给的更多。

  而且,她说出来的某些情况,比他们的更加详细。

  林院使一来就已经帮林二夫人看了看身体的具体情况,与时溪说的差不多。

  但还是有些许不一样的,时溪说得更精确一些。

  而且,有好多他们都没有发现的小毛病。

  一听到时溪的言论,林院使不得不竖起大拇指。

  神医的徒弟就是不一样。

  居然还发现了他们都没有发现的毛病,果然是厉害。

  让他越发坚定一定要拜小神医为师。

  小神医的师兄更高冷,估计不会收他为徒。

  再者,他与小神医的师兄不怎么熟。

  若是贸然请求收自己为徒,估计会很艰难。

  还是拜小神医为师会保险一点,成功率更高。

  就这么办了。

  “你先按照我这个方子去准备需要的东西。”

  “明日,正式开始治疗。”

  时溪今日只是来看一个大概情况。

  手术,只能安排在明日。

  之前时初早就已经安排了林远做了许多准备。

  如今,也无需准备太多。

  只需要准备几样时初没有提到的即可。

  “多谢石大夫!”

  林远满脸感激。

  而林二夫人则是一直看着时溪与时初。

  时初似乎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朝她笑着点了点头。

  林二夫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意会时初的意思。

  但她的神色似乎缓和了不少。

  几人走了出去。

  而门外,又来了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慕容昀泽。

  瞧见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林院使与林远都很是好奇。

  这人谁啊?

  而只有时初与时溪知道这是何人。

  慕容昀泽瞧见时初,正想过去打招呼。

  可瞧见她身旁的人,顿时把要说出来的话咽了回去。

  若是他没有猜错,那应该就是初初的娘,时溪。

  此刻若是他表现得过于明显,兴许会弄巧成拙。

  所以,他还是安静得没有说话。

  倒是林院使率先开了口。

  “你谁啊?”

  林院使只觉得眼前这人一直看着自己的小神医。

  莫不是也是要拜小神医为师?

  他不允许!

  小神医只能是他的师父!

  一听到林院使这个语气,时初都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

  老兄,那可是国主啊!

  您胆子可真大呐!

  慕容昀泽只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嘿,你这不知礼数的家伙,老夫问你话呢!”

  林院使瞧见眼前之人居然敢无视自己,这老脾气就上来了。

  “您安静些,这是我哥!”

  时初上前拉住了林院使。

  林院使闻言,微微一愣。

  他朝时初看了过去。

  又转头看向慕容昀泽。

  这两人是兄弟??

  这怎么半点都不像。

  一个人高马大像猛虎,一个娇小像弱鸡。

  虽然小神医医术厉害,但娇小也是真的小啊。

  一个娘生出来的,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瞧见林院使那狐疑的目光,时初解释。

  “他是我认的哥。”

  时初真怕这个老东西又在胡思乱想,再一次解释。

  闻言,林院使恍然。

  “我就说嘛!若是一个娘生的,怎么可能会相差这么大。”

  “他人高马大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你亲哥。”

  “倒是石大夫,说是你哥,老夫兴许还能相信。”

  林院使说着说着。

  忽然在想,小神医的哥和师兄都来了,他师父怎么就不来呢?

  哎,桑心!

  “要不您还是回宫去吧,今日也无事,明日再来。”

  时初看向林院使道。

  林院使闻言,觉得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于是,他也没有多言,便告辞离开。

  只是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

  啊!

  对了!

  小神医今日的话特别多。

  难道是因为师兄与哥在的原因??

  林院使一遍胡思乱想一遍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时初这才看向自己娘与慕容昀泽。

  最后这才把目光放到林远身上,开口道。

  “好了,你先把东西都准备好,我们明日再来。”

  “好!”

  林远则是恭敬道。

  而此刻的慕容昀泽,却忍不住把目光落在林远身上。

  看着林远,他俊眉微蹙。

  林远像是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

  他朝慕容昀泽看了过去。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他微微一愣。

  而后给慕容昀泽微微拱手作揖。

  “好了,我们回去吧。”

  时初看着自己娘与慕容昀泽开口。

  等回到了家。

  慕容昀泽这才一脸恭敬朝时溪道。

  “见过伯母!”

  时溪微微一笑。

  “别客气。”

  “这里,没有国主,只有长辈和晚辈。”

  “你怎么来了?”

  时初则看着慕容昀泽问。

  “知道伯母要来,自是要过来看看。”

  慕容昀泽说着,而后看向时溪。

  “伯母,还望您莫要怪罪在下当日的莽撞之举。”

  慕容昀泽忽然朝时溪道。

  时溪先是一愣。

  而后便反应过来他说的那日。

  正是那日隐瞒身份去时家的事情。

  时溪则是微微一笑。

  “不打紧。”

  闻言,慕容昀泽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时溪还是如当年那般温柔善良。

  三人聊了好一会儿后。

  又吃了饭,慕容昀泽这才回宫。

  而等他走了之后。

  时溪则是看着时初,眼神里有几分莫名之色。

  时初被自己娘看得奇奇怪怪,她好奇问。

  “娘亲,您这般看着我作何?”

  “你们......”

  时溪欲言又止,眼底分明有些许奇怪。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时初立即开口。

  可是,她一开口,就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时溪看向她的眼神越发奇怪。

  “好了好了,娘亲,您不是说您还要急着回去吗?”

  “赶紧先准备明日要手术的东西,完成后就可以回家了。”

  时初立即推着时溪起来。

  时溪一脸无奈,她拉住时初的手。

  而后让时初与自己对视,她双手搭在时初的肩膀上,一脸认真道:

  “娘看得出来,他对你不一样。”

  时初闻言,微微一愣。

  而后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之色。

  “我,我......”

  时初想要说点什么,可却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