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是要记录在案的，有些事可由不得你。”
“如果你不赔偿，我们将加倍处罚，从你每月的津贴和补助里扣。”
“直到扣完为止。”
聋老太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脸色骤变：“什么？你们要扣我的津贴补助？”
“你们这些天杀的，怎么这么狠毒啊！”
“天哪，这世道怎么这么不公，我老太婆一个五保户，还要被这样欺负！”
“我干脆死了算了！”
聋老太没喊几声，就挣脱傻柱他们的拉扯，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有些人眼中还闪过惊奇的神色。
看着这一幕，大家不仅不觉得可怜，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原来五保户也会被罚，虽然不用抓走，但会罚钱啊。”
“这事我们以前怎么不知道？”
“这下好了，原来可以让她赔钱，我以前被她打了几下，都青了，一直不敢报警。”
“我也是啊，早知道我就报警了，让她赔我！”
“对，以后不用怕她了，五保户也不是什么都能免。”
“她要是再敢拿拐杖打人，我就让她赔个够！”
“……”
大家听到陈志诚这么说，都很兴奋。
之前因为她是五保户，被打了也只能忍着，现在不一样了。
陈志诚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冷笑着说：“老太太，你在这哭闹没用，我只是来宣布决定的。”
“罚款你可以交到派出所，也可以交到街道办，或者直接给许大茂本人。”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
“大家还有事吗？没事就散了吧，还得上班呢。”
“……”
陈志诚说完，挥了挥手。
大家互相看看，好像也没什么事了，再瞧了一眼地上的聋老太，就各自散去了。
“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回去了。”
陈志诚向另外两个同事示意，看都没看聋老太一眼，转身就走了。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就这么匆匆开始，草草结束。
现场有人欢喜，有人愁。
像阎埠贵一家，自然高兴得很，差点笑出声来，三大妈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了，熟人也纷纷过来祝贺讨好。
而易中海他们，则脸色铁青。
看到聋老太坐在地上，赶忙上前将她扶起。
刘海中则在陈志诚宣布散会后，一声不吭直接回后院去了。
“三大爷，不对，现在该叫一大爷了。”
“一大爷，恭喜您高升啊！”
江流故意从易中海几人身边走过，高声向阎埠贵道贺。
易中海等人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十分难看。
“小江，你太客气了。”
“这算什么高升，不还是管事大爷嘛。”
阎埠贵心里高兴，嘴上却谦虚着。
“怎么不算高升？往后在院里，我就喊您一大爷了。”
“这称呼总算不用被某些人占着了，想想就开心。”
江流咧嘴一笑，还挑衅地瞥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心里气极，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但他知道，要真动手，就又中了江流的圈套。
如今他已不是一大爷，到时候还不是任人拿捏。
更何况江流还是保卫处的人，无论是在厂里还是院里，只要是轧钢厂的职工，保卫处都有权抓人处分。
在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这张底牌，他们已经没别的办法了。
“傻柱，你先扶老太太回去。”
“这事等我下班再商量，我们走。”
易中海恨恨地瞪了江流一眼，转身回屋。
阎埠贵看着他们一个个吃瘪离开，心里更乐了。
“小江，这次真要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我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阎埠贵一脸感激。
“是啊小江，要不是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我们真想好好谢你。”
三大妈也诚恳地说道。
“哈哈，三大妈，现在该叫一大妈了！”
“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说谢吗？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江流笑着回道。
——
——
【223】：举报你也是没办法！（求全订！）
“咱们边走边说吧，先回前院。”
阎埠贵见人群渐渐散去，连忙示意道。
虽然他当上一大爷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也不能因此得意忘形。
江流注意到贾家几个人正眼巴巴地望着这边，便也点头同意。
他刚才本就是故意气易中海的，既然对方已经回家关门，他们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后院，刘海中和二大妈一回到家，就忍不住长叹一声。
刘海中更是暗自恼火：“这个阎埠贵，居然又抢在我前头，当上了一大爷，真是气死我了！”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把刚起床的两个儿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在外面受了气。
“这次街道办做得也太不公道了，居然看中了阎埠贵。
要我说，这一大爷的位置本该是你的才对……”
二大妈也跟着抱怨起来。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刘光天揉着眼睛走过来问道。
“去去去，小孩子别多管闲事，一边待着去！”
刘海中没好气地挥挥手，把他赶到一旁。
刘光天见他心情不好，只好乖乖去洗漱了。
“老刘，你说……阎埠贵能当上一大爷，会不会是江流在背后帮他？”
二大妈沉吟片刻，问道。
今天他们原本和阎埠贵一样信心满满，却没想到一大爷的位置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也有可能！”
刘海中点了点头，又懊恼地说：“要是我之前没被处罚、暂停二大爷职务，现在这一大爷早就是我的了。”
他心里隐约猜到了原因——阎埠贵之所以占上风，是因为自己的职务被暂停，而阎埠贵一直在处理院里的事务，昨天的事也是他负责的，连口供都是他录的。
这些都不是他能抹去的。
二大妈点头道：“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好在你的二大爷身份已经恢复，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刘海中也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他刚要起身，就见门外猛地闯进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易中海已经怒气冲冲地跨进屋来。
“刘海中，你老实说——今天举报我的人是不是你？”
“别想抵赖！”
“这院里就数你最清楚我的事，也只有你会在这种时候捅我一刀！”
“……”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桌上，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刘海中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沉下脸来：“老易，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易中海气得发抖，指着他鼻子：“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你居然在这时候背后捅刀？”
“刘海中，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全都忘了吗？”
“你一个人就想对付姓江的那小畜生？你太天真了！”
二大妈见状手足无措，却还是机警地先把门关紧。
刘海中面色不改：“老易，我知道你生气，但我也是为自保——更是为我们大家好。”
易中海怒极反笑：“为我们好？刘海中，你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吗？你去街道办举报我，还敢说是为我们……”
刘海中打断他：“就算我不举报，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做你的一大爷？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起身把易中海按回座位，继续说：“我带着街道办干事回来的路上，碰见阎埠贵了。
他也是一大早就去了，只是我抢先一步罢了。”
易中海心里信了几分，火气稍降，却仍冷笑着问：“那又怎样？他至少没像你这样背后捅刀！”
刘海中又道：“老易，阎埠贵也许没有，但你觉得姓江的那小子会放过你吗？阎埠贵这么上蹿下跳，你真以为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没那个胆！十有八九是那小子在背后挑唆——就像昨晚，你不就着了他的道吗？”
易中海怒问：“可你举报我，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苦笑一声，安慰道：“我承认，这次我是存了私心，可也实在是没办法。”
“要是让阎埠贵举报了你，我们什么都落不着。”
“现在我来举报，至少我恢复了二大爷的身份。”
“这样我们还能在院里说得上话，要是院里只有阎埠贵一个大爷，你想想会怎样？”
“他和那姓江的联手，我们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你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二大妈也附和：“是啊，老易，我们瞒着你也是无奈，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但凡你还有一点希望，我们也不会这么做。”
两人紧盯着易中海的表情，见他原先怒气冲冲，听了他们的话后，渐渐平静下来。
刘海中接着说：“本来我们盘算着，就算你有错，也不至于被一撸到底。”
“我们去求个情，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个三大爷的位置。
谁想到街道办这么绝，直接撤销了这个位子。”
他观察着易中海的脸色，又说：“不过现在看，这也不全是坏事。”
“如果三大爷的位置空出来，最可能上位的，就是姓江那小子。”
“真到那一天，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易中海像是接受了这番解释，怒气消散，但脸色依旧阴沉：“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刘海中连忙摇头：“眼下我们也没头绪。”
“就目前情况，我们动不了姓江的，只能等李副厂长回来。”
二大妈补充道：“姓江的这段时间很活跃。”
“一大爷，他恐怕还会找你麻烦。”
“到时候老刘会帮你，你自己也小心些。”
易中海神情凝重：“之前让你查的事，一直没进展吗？”
“如果你不赔偿，我们将加倍处罚，从你每月的津贴和补助里扣。”
“直到扣完为止。”
聋老太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脸色骤变：“什么？你们要扣我的津贴补助？”
“你们这些天杀的，怎么这么狠毒啊！”
“天哪，这世道怎么这么不公，我老太婆一个五保户，还要被这样欺负！”
“我干脆死了算了！”
聋老太没喊几声，就挣脱傻柱他们的拉扯，一屁股坐在地上，干嚎起来。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有些人眼中还闪过惊奇的神色。
看着这一幕，大家不仅不觉得可怜，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原来五保户也会被罚，虽然不用抓走，但会罚钱啊。”
“这事我们以前怎么不知道？”
“这下好了，原来可以让她赔钱，我以前被她打了几下，都青了，一直不敢报警。”
“我也是啊，早知道我就报警了，让她赔我！”
“对，以后不用怕她了，五保户也不是什么都能免。”
“她要是再敢拿拐杖打人，我就让她赔个够！”
“……”
大家听到陈志诚这么说，都很兴奋。
之前因为她是五保户，被打了也只能忍着，现在不一样了。
陈志诚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冷笑着说：“老太太，你在这哭闹没用，我只是来宣布决定的。”
“罚款你可以交到派出所，也可以交到街道办，或者直接给许大茂本人。”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
“大家还有事吗？没事就散了吧，还得上班呢。”
“……”
陈志诚说完，挥了挥手。
大家互相看看，好像也没什么事了，再瞧了一眼地上的聋老太，就各自散去了。
“既然没事，那我们也回去了。”
陈志诚向另外两个同事示意，看都没看聋老太一眼，转身就走了。
今天这场全院大会，就这么匆匆开始，草草结束。
现场有人欢喜，有人愁。
像阎埠贵一家，自然高兴得很，差点笑出声来，三大妈嘴角都快咧到耳朵边了，熟人也纷纷过来祝贺讨好。
而易中海他们，则脸色铁青。
看到聋老太坐在地上，赶忙上前将她扶起。
刘海中则在陈志诚宣布散会后，一声不吭直接回后院去了。
“三大爷，不对，现在该叫一大爷了。”
“一大爷，恭喜您高升啊！”
江流故意从易中海几人身边走过，高声向阎埠贵道贺。
易中海等人一听，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十分难看。
“小江，你太客气了。”
“这算什么高升，不还是管事大爷嘛。”
阎埠贵心里高兴，嘴上却谦虚着。
“怎么不算高升？往后在院里，我就喊您一大爷了。”
“这称呼总算不用被某些人占着了，想想就开心。”
江流咧嘴一笑，还挑衅地瞥了易中海一眼。
易中海心里气极，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
但他知道，要真动手，就又中了江流的圈套。
如今他已不是一大爷，到时候还不是任人拿捏。
更何况江流还是保卫处的人，无论是在厂里还是院里，只要是轧钢厂的职工，保卫处都有权抓人处分。
在这四合院里，除了聋老太这张底牌，他们已经没别的办法了。
“傻柱，你先扶老太太回去。”
“这事等我下班再商量，我们走。”
易中海恨恨地瞪了江流一眼，转身回屋。
阎埠贵看着他们一个个吃瘪离开，心里更乐了。
“小江，这次真要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我也坐不上这个位置。”
阎埠贵一脸感激。
“是啊小江，要不是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我们真想好好谢你。”
三大妈也诚恳地说道。
“哈哈，三大妈，现在该叫一大妈了！”
“咱们这关系，还用得着说谢吗？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江流笑着回道。
——
——
【223】：举报你也是没办法！（求全订！）
“咱们边走边说吧，先回前院。”
阎埠贵见人群渐渐散去，连忙示意道。
虽然他当上一大爷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也不能因此得意忘形。
江流注意到贾家几个人正眼巴巴地望着这边，便也点头同意。
他刚才本就是故意气易中海的，既然对方已经回家关门，他们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
后院，刘海中和二大妈一回到家，就忍不住长叹一声。
刘海中更是暗自恼火：“这个阎埠贵，居然又抢在我前头，当上了一大爷，真是气死我了！”
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把刚起床的两个儿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又在外面受了气。
“这次街道办做得也太不公道了，居然看中了阎埠贵。
要我说，这一大爷的位置本该是你的才对……”
二大妈也跟着抱怨起来。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刘光天揉着眼睛走过来问道。
“去去去，小孩子别多管闲事，一边待着去！”
刘海中没好气地挥挥手，把他赶到一旁。
刘光天见他心情不好，只好乖乖去洗漱了。
“老刘，你说……阎埠贵能当上一大爷，会不会是江流在背后帮他？”
二大妈沉吟片刻，问道。
今天他们原本和阎埠贵一样信心满满，却没想到一大爷的位置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也有可能！”
刘海中点了点头，又懊恼地说：“要是我之前没被处罚、暂停二大爷职务，现在这一大爷早就是我的了。”
他心里隐约猜到了原因——阎埠贵之所以占上风，是因为自己的职务被暂停，而阎埠贵一直在处理院里的事务，昨天的事也是他负责的，连口供都是他录的。
这些都不是他能抹去的。
二大妈点头道：“现在想这些也没用了，好在你的二大爷身份已经恢复，以后我们还有机会。”
刘海中也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他刚要起身，就见门外猛地闯进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易中海已经怒气冲冲地跨进屋来。
“刘海中，你老实说——今天举报我的人是不是你？”
“别想抵赖！”
“这院里就数你最清楚我的事，也只有你会在这种时候捅我一刀！”
“……”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桌上，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刘海中脸色先是一变，随即沉下脸来：“老易，既然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易中海气得发抖，指着他鼻子：“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你居然在这时候背后捅刀？”
“刘海中，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全都忘了吗？”
“你一个人就想对付姓江的那小畜生？你太天真了！”
二大妈见状手足无措，却还是机警地先把门关紧。
刘海中面色不改：“老易，我知道你生气，但我也是为自保——更是为我们大家好。”
易中海怒极反笑：“为我们好？刘海中，你把我当三岁小孩骗吗？你去街道办举报我，还敢说是为我们……”
刘海中打断他：“就算我不举报，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做你的一大爷？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起身把易中海按回座位，继续说：“我带着街道办干事回来的路上，碰见阎埠贵了。
他也是一大早就去了，只是我抢先一步罢了。”
易中海心里信了几分，火气稍降，却仍冷笑着问：“那又怎样？他至少没像你这样背后捅刀！”
刘海中又道：“老易，阎埠贵也许没有，但你觉得姓江的那小子会放过你吗？阎埠贵这么上蹿下跳，你真以为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没那个胆！十有八九是那小子在背后挑唆——就像昨晚，你不就着了他的道吗？”
易中海怒问：“可你举报我，跟这有什么关系？”
刘海中苦笑一声，安慰道：“我承认，这次我是存了私心，可也实在是没办法。”
“要是让阎埠贵举报了你，我们什么都落不着。”
“现在我来举报，至少我恢复了二大爷的身份。”
“这样我们还能在院里说得上话，要是院里只有阎埠贵一个大爷，你想想会怎样？”
“他和那姓江的联手，我们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你连开口的资格都没有。”
二大妈也附和：“是啊，老易，我们瞒着你也是无奈，是经过慎重考虑的。”
“但凡你还有一点希望，我们也不会这么做。”
两人紧盯着易中海的表情，见他原先怒气冲冲，听了他们的话后，渐渐平静下来。
刘海中接着说：“本来我们盘算着，就算你有错，也不至于被一撸到底。”
“我们去求个情，说不定还能给你留个三大爷的位置。
谁想到街道办这么绝，直接撤销了这个位子。”
他观察着易中海的脸色，又说：“不过现在看，这也不全是坏事。”
“如果三大爷的位置空出来，最可能上位的，就是姓江那小子。”
“真到那一天，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易中海像是接受了这番解释，怒气消散，但脸色依旧阴沉：“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刘海中连忙摇头：“眼下我们也没头绪。”
“就目前情况，我们动不了姓江的，只能等李副厂长回来。”
二大妈补充道：“姓江的这段时间很活跃。”
“一大爷，他恐怕还会找你麻烦。”
“到时候老刘会帮你，你自己也小心些。”
易中海神情凝重：“之前让你查的事，一直没进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