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兄妹终摊牌,信息量太大,何雨柱CPU当场烧毁!-《何雨水归来,四合院无活口》

  “他身上,”

  “有你的味道。”

  何雨水那粗嘎的、属于何雨柱的嗓音,像一颗投入滚油的冰块,在死寂的指挥室里,“滋啦”一声,炸开了锅!

  味道?

  什么味道?

  龙头和玄机子这两个老狐狸,几乎是瞬间就品出了这几个字底下那足以掀翻屋顶的火药味!

  寒江雪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在一瞬间,“唰”地一下,血色褪尽!

  那是一种比她发动异能时还要刺骨的惨白。

  她那双刚刚在澡堂子里被屈辱和水汽浸润过的眸子,此刻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所有的情绪都被冻结,只剩下最纯粹的、凝为实质的杀意!

  她藏在风衣下的手,猛地攥紧成拳!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的、骨节错位的声响,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而另一个当事人,何雨柱,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当场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他顶着何雨水那张脸,却做出了一个泼妇骂街般夸张的动作,指着何雨水(男版)的鼻子,用那清脆娇软的女声,破音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

  “我跟她清清白白的!我们就是……就是去洗了个澡!对!大众澡堂子!革命同志之间,互相帮助,搓个背怎么了?犯法吗?!”

  他急得满头大汗,语无伦次,那双属于何雨水的纤纤玉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他越是辩解,那张写满了“做贼心虚”的脸,就越是像一个最有力的证据。

  尤其是他那不受控制的、频频瞟向寒江雪的眼神,简直就是在对所有人说:没错,我们俩就是有事儿!

  “我……”何雨柱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一接触到寒江雪那仿佛要将他凌迟的眼神,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完了。

  这下全完了。

  这娘们儿,不会真想杀了我吧?

  指挥室内,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龙头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想笑又不敢笑,想管又不知道从何管起。

  玄机子则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掐算着,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在推演这场“神仙打架”的最终结局。

  然而,挑起这场风暴的何雨水,却仿佛对眼前这堪比“捉奸现场”的闹剧,没有半分兴趣。

  她甚至没有再多看那两个已经快要用眼神杀死对方的男女一眼。

  她缓缓转身,用那高大魁梧的、属于何雨柱的背影,对着所有人。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会议桌上那个安静躺着的、仿佛陷入永恒噩梦的女人身上。

  “她中的,是‘因果情咒’。”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瞬间将指挥室内那荒诞暧昧的气氛,碾得粉碎。

  “以自身精血为引,以滔天怨恨为媒,将一份扭曲的爱,强行打入对方的魂魄深处。”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柄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咒成,则不死不休。被下咒者,心中对施咒者的爱意会被污染、扭曲、放大万倍,直至将她的理智与神魂彻底吞噬,沦为一具只知‘爱’与‘占有’的行尸走肉。”

  “若这份‘爱’得不到回应,情咒便会反噬。那万倍的爱,就会化为万倍的恨,从内部,将她的灵魂,一寸寸地烧成灰烬。”

  何雨水用最平静的语气,诉说着最恶毒的酷刑。

  指挥室内,一片死寂。

  就连刚刚还处于暴怒边缘的寒江雪,此刻也忘了愤怒,脸上只剩下震惊与骇然。

  而何雨柱,在听到这番话的瞬间,整个人都傻了。

  他那颗四十瓦的大脑里,所有关于澡堂子的旖旎画面,所有关于被冤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清空。

  他呆呆地看着桌上那个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的女人。

  行尸走肉?

  灵魂烧成灰烬?

  不……

  “晓娥……”

  他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那张属于何雨水的脸上,第一次,没了嬉皮笑脸,没了插科打诨,只剩下一种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压垮的、纯粹的担忧与恐惧。

  “那……那要怎么救?”他的声音在颤抖,那清脆的女声里,带上了哭腔,“你不是神仙吗?你快救救她啊!”

  何雨水没有回头。

  “要救她,只有一个办法。”

  她顿了顿,仿佛在给所有人一个消化这残酷现实的时间。

  “以毒攻毒,以心炼魔。”

  “不斩断情咒,反而以我之道法为炉,以她的灵魂为鼎,强行将那道‘因果情咒’当做一味‘心魔大药’来炼化!”

  “此法,九死一生。”

  “炼化过程,她的神魂会承受万蚁噬心般的痛苦,稍有不慎,便是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

  “而要护住她的魂魄,不让其在炼化中崩溃,需要一股至刚至阳,且与她神魂有着极深羁绊的力量作为‘药引’。”

  说到这里,她终于缓缓地转过身。

  那双深邃如星空的凤眸,穿过层层叠叠的仪器与人影,再一次,死死地钉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普天之下,只有你的‘食神’之力,符合这个条件。”

  “所以,”她一字一顿,像是在下达最后的判决,“要救她,需你我二人,神魂合力。”

  “以你的至阳食神之力为引,护住她的魂。”

  “以我之无上道法为炉,炼化那道诅z咒。”

  解说完毕。

  指挥室内,再次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何雨柱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昏迷中依旧紧蹙眉头的娄晓娥,又看了看那个顶着自己面孔,却说着他完全听不懂的话的“妹妹”。

  他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沸水。

  救,要他和她一起救。

  可……

  就在这死寂之中,何雨水静静地看着他,那张属于他的憨厚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久,许久。

  她忽然开口了。

  那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冰冷的、属于凤主的、不容置疑的审判。

  而是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那个叫“何雨水”的妹妹的、沙哑与干涩。

  “哥。”

  一声“哥”,让何雨柱的心猛地一颤。

  这个称呼,他听了十几年。

  可从眼前这个“自己”的口中喊出来,却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与……沉重。

  何雨水看着他,那双深邃的凤眸里,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极其晦涩的情绪。

  那是龙头和玄机子从未见过的,一种混合着挣扎、愧疚,甚至……是一丝软弱的情绪。

  “她……”

  何雨水的声音更低了,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耗尽她所有的力气。

  “她本该是你的媳妇儿。”

  “为了娶她,你跟院里人打了多少架,吃了多少亏,我都看着。”

  “你攒了半辈子的家底,就为了给她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可如今……”

  她艰难地,吐出了那句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的话。

  “……我夺走了她。”

  轰——!!!

  龙头、玄机子、寒江雪……在场的所有人,脑子里都像是有个炸弹爆开,一片空白!

  他们听到了什么?

  夺走了她?

  这位杀伐果断、视众生为蝼蚁的凤主……竟然亲口承认,她“夺”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

  这信息量……太大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务事了,这简直是足以载入龙组史册的天字第一号伦理奇闻!

  在所有人那被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中。

  这位高高在上,仿佛永远不会被凡尘俗世所困扰的神只,用那张属于何雨柱的憨厚面孔,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颤抖的声音,低声问出了那个她从未想过,也从未觉得自己需要问出口的问题。

  “你……”

  她顿了顿,那双能看穿过去未来的眼眸,在这一刻,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迟疑和……不安。

  “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