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就叫林摩拉怎么样-《原神:曝光天理,她们都想攻略我》

  南十字号平稳地航行在返回璃月的航线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海上的生活单调,却又因为某个“重点保护对象”的存在,变得格外热闹起来。

  厨房成了林风待得最久的地方。

  他很少再去甲板上吹风,或者找北斗切磋武艺。大部分时间,他都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

  系统商城里的“顶级安胎食谱”被他翻了个遍。

  今天炖的是璃月风味的莲子禽蛋羹。蛋羹蒸得恰到好处,嫩滑得像刚凝固的晨曦,表面点缀着几颗饱满的莲子,撒着细碎的葱花,淋上一点提味的酱油。

  林风端着白瓷碗,走到甲板阴凉处。

  绫华正坐在宵宫给她搬来的躺椅上,身上盖着条薄毯,手里拿着一本从船上图书室找来的璃月风物志,安静地看着。

  “来,趁热。”林风把碗递过去。

  绫华放下书,接过碗。蛋羹的温热透过瓷壁传到手心。她用勺子舀起一小块,吹了吹,送入口中。

  蛋羹入口即化,莲子的清甜和禽蛋的鲜香混合在一起,温暖地滑入胃里。

  她最近晨起的恶心感,确实减轻了很多。

  “好吃吗?”林影问,在她旁边的木桶上坐下。

  “嗯。”绫华点头,又舀了一勺,抬头看他,“你最近总在厨房。”

  “反正闲着。”林风说,“而且,看着你吃下去,比我自己吃还踏实。”

  绫华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羹,耳根有点发红。

  不远处的甲板空地上,是另一个“工作区”。

  宵宫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质地柔软的木料和五颜六色的结实布料,正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小刀,专注地削着一块木头。

  荧坐在她对面,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缝制一个看起来像小枕头的布包。

  “这里,这里要削圆一点。”宵宫比划着,“不能有毛刺,宝宝皮肤嫩,会划伤的。”

  她手里的木头已经初具雏形,是一个圆滚滚的、带着翅膀的造型。

  “这是什么?”荧缝好最后一针,打了个结,用牙齿咬断线头。

  “风史莱姆摇铃!”宵宫举起半成品,眼睛发亮,“你看,这里是空的,等我把这两个半球合起来,里面放几颗小石子或者铃铛,再用布包好缝上。宝宝一抓一摇,就会发出声音,还能看这个可爱的造型!”

  她又拿起旁边一个更复杂的、带有很多小孔和卡榫的圆柱体。

  “这个是迷你烟花筒!绝对安全,里面放彩色的碎布条或者羽毛,一拉下面的绳子,彩带就会‘噗’地一下喷出来,像小小的烟花!肯定比那些普通的拨浪鼓有意思多了!”

  荧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你想得真周到。”

  “那当然!”宵宫得意地晃晃脑袋,“我可是长野原宵宫!做玩具,我是专业的!以后宝宝的第一份玩具,必须出自我手!”

  “喂喂!取名的事情怎么样了!”

  派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抱着一本比她人还大的、厚得像砖头的璃月字典,晃晃悠悠地飞过来,把字典“咚”地一声放在甲板上,自己也累得瘫坐在旁边。

  “我翻了一上午了!”派蒙喘着气,“又找到几个好名字!”

  林风转头看她:“说说看。”

  派蒙立刻来了精神,爬起来,翻开字典,用手指点着。

  “这个!‘林不萌’!一听就很有个性,与众不同!”

  宵宫头也没抬:“驳回。听起来像在说宝宝不可爱。”

  “那……‘林大风’!威风!霸气!像他爸爸一样能打!”

  荧叹了口气:“派蒙,名字不是这么取的。”

  “怎么不是了!”派蒙不服气,“那这个!‘林摩拉’!多好!又有钱的意思,听起来还亮闪闪的!”

  绫华吃完了蛋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温和但坚定地开口:“派蒙,这个名字……可能不太合适。”

  “啊——怎么都不行!”派蒙抱着脑袋,在字典上打滚,“取名字好难啊!比找宝藏还难!”

  林风走过去,捡起那本沉重的字典,随手翻了一页。

  “不急,慢慢想。还有好几个月呢。”

  “就是就是!”宵宫举起手里快要完工的风史莱姆木壳,“先有玩具玩才是正经事!名字可以慢慢琢磨!”

  她看向绫华,眼睛弯成月牙。

  “绫华,你喜欢什么颜色?这个史莱姆的身体,我打算用淡蓝色的布包,翅膀用白色,怎么样?清爽又可爱!”

  绫华看着宵宫手中那粗糙却充满心意的木胚,看着荧手边缝制得针脚细密的小枕头,又看看旁边为了一个名字愁得抓耳挠腮的派蒙,还有身边刚刚收走空碗、手指上还沾着一点面粉的林风。

  海风柔和,阳光透过帆布的缝隙,在甲板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远处有海豚跃出水面,划出银亮的弧线。

  船舱里飘来其他船员炖煮食物的香气,混合着海水的咸味。

  这一切,平凡,琐碎,却充满了实实在在的暖意。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宝宝,你看到了吗?

  你有会给你做美味食物的爸爸,有会给你做有趣玩具的宵宫阿姨,有会给你缝小枕头的荧阿姨,还有一个正在为你绞尽脑汁想名字的派蒙小姨。

  还有这么多,爱你、期待你到来的人。

  我们都在等你。

  绫华的嘴角,轻轻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淡蓝色和白色,”她对宵宫说,“很好看。谢谢你,宵宫。”

  宵宫嘿嘿一笑,低头继续打磨她的木胚,哼起了稻妻祭典时的小调。

  甲板上,只剩下木屑被削落的沙沙声,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声响,派蒙翻动厚重字典的哗啦声,以及海浪永恒的、温柔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