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都是假的-《钻进坟墓找古人,护我将军与河山》

  凌枝找机会给赵仓说了计划后去找月烈。

  月烈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将赵砚的毡帐看清楚。

  也就是说,月烈知道刚刚凌枝和赵砚在一起。

  这次她没有阻止,毕竟坚持很累,还不讨好。

  凌枝走到月烈身边,想了想,还是弯身行了个礼。

  “公主。”

  月烈盯着帐上赵砚看书的影子,身形一动不动,像个冰冷的雕像。

  是属晚间,凌枝看她的面容不是很清楚,缄默一阵道:

  “公主,对于以往的事情,我给您道歉,确实是我欺骗了您。但您的这段婚姻,也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都是假的。”月烈笑得凄苦。

  “什么?”

  “都是假的。”月烈正视凌枝,口吻拷问:“你做过梦吗?”

  凌枝一时失言。

  月烈更加凄苦。

  “你有没有做过一个很长、内容很丰富的梦?当你醒来的时候,发现全是空的?

  那个所谓的美梦,不过就是你着了别人的道,进入了一个别人替你编织的美丽谎言中?

  凌枝,我认识你们的时候才十六岁,就同现在的玉书一般大,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我拿你当朋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告诉我啊,为什么要骗我?

  不仅在临安骗了我,到了大都还在骗我。

  三年又三年,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期盼在你的谎言中。

  今日你如愿了,我真心爱上他了,可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凌枝无言以对。

  都是女人,她岂是不知十六岁的年纪在干什么?

  情窦初开,她一个轻飘飘的谎言,就给别人种下了幻想的种子。

  她当时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她当时连这个问题想都没有想过。

  此时月烈问了,便就想了,现在的玉书就是十六岁,若是心仪上某个男人,并且一连做了九年的美梦,玉书到头来会是怎样?

  凌枝不敢把这种预设放到玉书身上。

  光于男女情爱上来说,此时的她看着月烈零碎可怜的模样,难免愧疚。说到底她与赵砚分别的这三年,也相当于是自食后果。

  呵呵,凌枝确实不知该说什么。

  “不仅如此,你为了达到你的目的,还唆使那个玉米来给我下套?凌枝,那孩子不是你救的吗?我有些时候真是搞不明白,你究竟在干什么?”

  月烈谴责,讽刺的眼神盯着凌枝,一步一步走近,抓住凌枝的衣领,非常的厌恶。

  “今夜让你们见面,是我答应过他,往后,就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了。凌枝,我真的不想看到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说罢猛推,让凌枝跌宕了好几步,愤愤离开。

  凌枝无奈摇头,她现在是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不对,她好像进入了一个由麻绳缠绕而出的世界,比乱世的土地还要乱。

  ——

  月烈进入赵砚的毡帐。

  “你之前不是不知道会跟她说什么吗?现在呢,知道了么?”

  赵砚合上书,发现月烈脸色不对,她的脸庞映照在火灯下,让人感觉她在燃烧自己。

  她性格从来开朗明媚,这会却像是飞蛾扑火般想要自取灭亡。

  正要张口问,眼前一暗。

  月烈吹灭了火灯。

  不提防间,一双手缠绕在赵砚脖间,一股浓浓的鼻音扑面而来。

  “我从小女孩到了现在,你考虑过我吗?”

  月烈使用蛮力,骑到赵砚身上,将他缠绕。

  “你做过梦没有?”

  “公主?”赵砚想推开她,却感受到了一片湿。

  “什么都是假的,我就活在自己的梦想中。是你们让我入了梦,我就不打算再醒了。

  赵砚,你现在看不着吧?我也看不着。所以管他呢,就这样吧,即使是虚幻的,我也要得到!”

  月烈开始蛮力地亲吻。

  “我不会放你走的!我不会放手的!”

  “公主!”赵砚推开了她。

  “啊——”

  她坐于地,放声大哭。

  无尽的悲伤如潮水涌上,夹杂着玩笑和戏弄,仿佛一语成谶,是她刚刚认识他的时候,她总爱骂他的那句负心郎!

  赵砚点燃火灯,蹲下身去,摸往那个颤抖的肩膀。

  赵砚:“你别这样。”

  月烈:“我要你留下!”

  赵砚:“你这样看着我,我也走不了。”

  月烈:“可我想要的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赵砚:“你可以把我变成尸体。”

  月烈:“是我把你从尸体变成现在的大活人的!”

  赵砚:“那又是谁把我变成尸体的?”

  月烈:“是凌枝,是她害的你!”

  赵砚:“那又是谁给她下毒的?是谁扣押了林知牧一家的?又是谁违背约定说我被招安的?

  还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你们的驸马,被迫限制人身自由,让我与发妻分离,让我与家乡远别,这些又是谁的责任呢?”

  月烈说不出了,事情绕来绕去绕到源头,源头在他们蒙古人那里。

  可她无辜啊,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参与任何啊,她就是被人无端拉了入梦,起了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啊。

  月烈有苦说不出,掉着委屈的泪水,感受着深深的无力。

  赵砚叹了口气。

  “公主,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