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怎么,柳太师昨晚许你舔干净了有赏钱是吧?这么卖力!-《特工狂婿太能搞事满朝文武愁疯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

  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

  在阵阵热闹的喧嚣声中,陈北回到自家小院睡着了。

  次日。

  梁帝在贡院举办文喜席,每一届科举考试完,皇帝都会设宴,以彰显朝廷对于人才选拔的重视以及对他们未来成就的期许。

  这场宴会并不注重规矩,很是随意。

  但皇帝在所有人也很是克制,并没有到处走动随意攀谈。

  梁帝看到陈北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不光提了昨晚他写的那首陋室铭,还提了昨天早上说柳川英是逆臣,

  “探花郎!朕听说你昨晚在进士楼光芒无限,今日这场宴会,所作词诗可不能比陋室铭,比千里共婵娟差太多哦!要不然柳大人可是要抓你小辫子的哦!”

  ‘这老逼登是什么意思?故意挑起我和太师府的矛盾吗?还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太师府?这老逼登真够阴的!

  不过在平澜城得罪柳沐风开始,就已经是注定和太师府不会善了,所以,无所谓了,扳倒太师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白听松和高耀坐在一起,高耀小声对白听松嘀咕:“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白听松摇了摇头:“咱们的王维王兄弟太过锋芒毕露,估计陛下是想借太师府磨磨他的锐气!”

  “陛下,在此臣不敢造次!”

  梁帝哈哈大笑,看热闹不嫌事大:“无妨,无妨朕今日就不作诗题词了!”

  事实上今日的文喜宴,也是想让新老旧臣一起乐呵乐呵,认识认识。

  没什么节目,就是吟诗作对,皇帝呢会点评,再写上两首好诗,送给一甲的状元,榜眼、探花!

  陈北若是写的太好,就抢了皇帝风头,皇帝又想看到陈北被打脸,出丑,他早就收到消息,柳川英今日对陈北发难。

  陈北话刚落下,就有人给他拿来笔墨,还一本正经给他研起墨来。

  陈北看了看来人,来人对他微微一笑

  “王兄不要误会,我和太师府没关系,只是.....”

  陈北微微一笑:“没关系!”

  陈北能是会让人左右的人吗?让他写诗就写诗?他又不是吊着绳子的皮影。

  躬身拜倒:“请陛下恕罪,臣,做不出来,臣甘愿认输!”

  所有人就等着看戏,没想到戏还没开始,主角自己撂挑子了,这还怎么玩?

  特别是太师府一脉的人,蓄力多时就等着看陈北被打趴在地窝囊模样。

  现在告诉他们,老子不陪你们玩了,你们自己玩吧!

  让他们比吃了死苍蝇还难受,有一种老子都提枪上阵了,你告诉老子大姨妈来了,如鲠在喉憋闷无比。

  认输,梁帝也没辙总不能让人架着脖子逼他?

  谁能想到王维不按套路。

  梁帝刚要说无妨退下,就听到太师一派的一个官员跳出来。

  “陛下!”他是正四品的吏部右侍郎负责官员考核,封爵,勋赏等事务是柳川英的狗腿子。

  “探花郎王维,目前所出佳作无一不是传颂千秋旷世佳作,卖炭翁更是让朝堂动荡掀起巨大波澜,今日陛下让他作诗,他作都不作,臣以为,他是藐视朝廷,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我放你娘的狗臭屁,你是不是跟你家的狗抢屎吃,吃完了才来参加的文喜宴?”

  这种人陈北见多了,想要巴结上官,表现自己就极力拉踩他人,这种人陈北最看不惯,见一个他恨不能杀一个。

  陈北这句话骂的不可谓不脏,与狗争屎,岂不是说他连狗都不如。

  陈北这一嗓子,吼得整个宴席霎时一静。

  那吏部右侍郎姓吴,平日里也是被人奉承惯了的,何曾受过这等市井泼皮般的辱骂,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气得直哆嗦他颤抖着手指向陈北

  “你……你粗鄙!有辱斯文!陛下面前,竟敢口出秽言,实乃……”

  “实乃你娘个头!”

  陈北一口截断,干脆跨出席位,站在了大殿中央,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

  “老子不想写诗,就是藐视朝廷?那你早上出门前没给你爹磕头,是不是也算弑父谋逆?

  按你这狗屁不通的逻辑,满朝文武是不是早该拉去菜市口砍他娘八百回了?

  我看你不是吏部侍郎,你是‘理不清’侍郎,满脑子浆糊,专会扣屎盆子!”

  “哗——”殿中一片哗然。

  新科进士们目瞪口呆,一些年轻气盛的却觉血气上涌,暗暗握拳。

  老臣们则摇头的摇头,皱眉的皱眉,更有人对陈北怒目而视。

  吴侍郎被气胸脯上下起伏,一时无言以对,另外一名官员站起来厉声怒喝

  “王维!金殿之上,文喜盛宴,你竟敢口出污言秽语,形同市井无赖!这就是你的德行吗?可见那《陋室铭》什么‘惟吾德馨’,纯属放屁!”

  “我呸!”陈北一口唾沫差点啐到他脚面上,叉着腰,声音比他还高,

  “跟你们这种满嘴喷粪、专舔上官眼子的货色,老子讲什么德行?

  你那嘴里吐出来的能叫人话?陛下还没说我什么,你倒急着给你主子递刀了?

  怎么,柳太师昨晚许你舔干净了有赏钱是吧?这么卖力!”

  好家伙,陈北是逮着人就骂,见着人就怼,新站起来的官员顿时被气的血压都高了。

  “放肆!狂妄!”又一个官员拍案而起,是都察院的御史,专司风闻奏事,

  “王维!你目无君上,咆哮宴席,侮辱大臣,桩桩件件,皆是大不敬之罪!你那《卖炭翁》看似悲天悯人,实则包藏祸心,搅乱朝纲,莫非是借此邀买人心,图谋不轨?”

  “又来一个扣屎盆子的!”陈北猛地转向他,眼睛一瞪,

  “老子写首诗就是图谋不轨,你们上下其手贪墨赈灾银两、强占民田逼死人命的时候,是不是就算精忠报国了?

  你他娘的脖子上顶的是夜壶吗?

  除了给人扣罪名还会点别的不会?

  风闻奏事?我看你是疯狗咬人!闻着点骨头渣子就扑上来,柳川英扔的骨头很香是吧?啃得这么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