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此言一出-《港综:我的悟性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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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何叶这赌注可不小!

  不过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若冤枉了他,

  三位大爷确实不配继续掌事。

  何叶的资历也足以担任一大爷。

  秦淮茹点头应允:没问题,我确信这十斤猪肉与二十斤面粉乃李副厂长所赠。

  我可让李副厂长开具证明。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个赌约对秦淮茹而言极为划算。

  即便输了也只需赔二十块钱,

  对她来说微不足道。

  即便自己无力承担,

  还能向何雨柱与一大爷易中海求助。

  但若赢了——

  便可直接获得二十斤猪肉、四十斤面粉,

  外加一百块钱。

  如此好事,何处寻觅?

  吃亏的唯有三位大爷。

  万一输了,

  往后便别想在院中再担任大爷之职。

  秦淮茹鼓动道: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莫要担忧。

  何叶不过是在故作姿态。

  他心中定无底气。

  只要我拿到李副厂长的证明,

  何叶必败无疑。

  你们每人可得一百块钱。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易中海拍板:好,我同意。

  他转头看向刘海中与阎埠贵:你们呢?

  阎埠贵率先拒绝:我不参与。

  此事本就与我无关。

  他精明过人,立刻撇清关系。

  身为教师,他可不愿被人当枪使。

  秦淮茹输了并无大碍,

  倒霉的却是他们这些大爷。

  阎埠贵心中明了。

  何叶是何等人,

  他再清楚不过。

  敢如此说话,定有备而来。

  若赌输了,丢了三大爷的头衔,

  在院中还如何捞取好处?

  别看只是个虚名,

  求他办事的人可不少。

  这可比一百块钱值钱多了。

  刘海中也犹豫不决。

  他如今仅剩个二大爷的名头,

  若连这都没了,

  那可真是亏大了。

  我也不同意。

  老易,你要赌便自己赌吧。

  易中海未曾料到两人会突然变卦。

  但仍坚持道:行,既然你们不参与。

  何叶,我与你赌。

  若我输了,一大爷之位便让给你。

  这个位置权力不小,

  诸多事宜皆可拍板决定。

  若易中海不再担任一大爷,

  秦淮茹再想找他帮忙便难了。

  何叶笑道:大家都听见了吧?

  若易中海输了,我便是新的一大爷。”

  “给,这是李副厂长批的条子。”

  易中海接过纸条细看,猛地一拍桌子:“何叶,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海中故作痛心疾首状摇头:“唉,何叶年纪轻轻便已是食堂副主任,还兼放映顾问,前途无量啊。”

  “为这点东西,把自己前程搭进去,真不值。”

  他嘴上叹着可惜,实则满是讥讽,心里乐不可支——只要何叶倒下,自己说不定就能上位。

  阎埠贵也长舒一口气,这下何叶彻底没翻身机会了,那几十块钱的仇总算能报,晚上得喝两杯庆祝庆祝。

  易中海扬了扬纸条:“老刘、老阎,都瞧瞧!”

  “上面写得清楚——李副厂长今日特批给秦淮茹十斤猪肉、二十斤面粉,作为帮扶。”

  刘海中早看过内容,却仍装作复查;阎埠贵也扫了一眼,两人同时点头。

  “没错,白纸黑字在这儿。”

  “何叶,你还有啥可说的?赶紧履行赌约!”阎埠贵催促。

  刘海中眯起眼:“你该不会想说这纸条也是假的吧?我们仨在院里也算有头有脸,要真干这种事——”

  “还用跟你打赌?直接就能处置你!”

  何叶神色平静:“我没说纸条是假的。”

  “李副厂长确实给了秦淮茹东西,但这跟我何干?”

  “他给是他的事,我买是我的事。”

  “难道就因为我买的东西和他批的相同,就能诬陷是我抢的?”

  “这也太荒唐了。”

  “荒唐的是你!”易中海又一拍桌子,“有这张条子,报警都够!”

  “光凭这个,就够你吃牢饭!”

  刘海中马上附和:“确实。”

  阎埠贵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看向易中海——没想到这老家伙留了后手。先前不敢闹大是怕牵连秦淮茹和李副厂长名声,如今证据确凿,既保全了二人,又能把何叶送进局子……

  这老易,藏得够深!

  “何叶,识相就认罪!”易中海厉声道。

  何叶冷笑:“巧了,我这儿也有张采购单。”

  “能证明东西是我自己买的。”

  “要不……你们也看看?”

  他从怀里掏出票据,秦淮茹心头一紧,易中海也变了脸色。

  何叶不紧不慢走到桌前,放下票据:“看清楚,上面写的啥?”

  “不信,随时找经手人对质。”

  他不怕三人销毁证据——一来他们没这胆子,二来自己早留了人证。

  阎埠贵抢先拿起票据,只看一眼便暗叫不好。

  单据上详细写着何叶购买的十斤猪肉、二十斤面粉,还有商铺老板的亲笔签名。那老板在胡同口做了十几年生意,院里人都认得他字迹。

  “这……唉!”刘海中反复查看后,颓然叹气。

  计划彻底落空。

  阎埠贵深深看向何叶,心底发寒——这人竟提前备好退路,分明是挖坑等他们跳!

  今晚过后,四合院怕是要变天……

  眼看即将到手的好处没了。

  易中海接过票据,注意到阎埠贵和刘海中异样神情,心里已隐约有了预感。

  当他看清票据上确凿记录时,顿时眼前发黑,跌坐在椅子上。他将票据重重拍在桌上,不再言语。

  贾张氏见三位管事大爷神色不对,凑上前问:“这纸条上写了啥?你们咋都这副模样?”说着便抓起票据细看。

  看清内容瞬间,贾张氏失声叫道:“这不可能!一定是何叶伪造的!”

  秦淮茹强装镇定走到婆婆身后,看清票据内容时,心彻底沉下去。哪有这般巧合?她前脚刚丢猪肉面粉,后脚何叶就买了同样的东西。这分明是圈套!

  屋内五人陷入诡异沉默。

  何叶冷笑:“咋都不吭声了?贾张氏,你不是要请三位大爷主持公道吗?现在人都在,有话尽管说。”

  贾张氏脸色铁青,被噎得说不出话。

  何叶又转向秦淮茹:“你不是怕我跑了吗?现在我就在这儿,等你指证呢。”

  秦淮茹咬着嘴唇,知道这局自己输了。她强撑笑脸:“叶哥,这都是误会……我丢了东西太着急,这才错怪了你。”

  何叶毫不留情:“少来这套!既然你非要诬陷我,那就按约定赔我二十块钱。否则往后这院里你也别想立足。”

  听到要赔这么多钱,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抽。这相当于她一个月工资!她试图卖惨:“叶哥,你知道我家情况……”

  “你家困难关我啥事?”何叶打断道,“要是我拿不出证据,你是不是就要讹我一百块?现在让你赔二十就舍不得了?”

  在何叶强硬要求下,秦淮茹只得立下字据。她强压怒火写下欠条,心里恨不得把钱砸在何叶脸上。

  何叶收起字据,冷冷道:“秦淮茹,不是我要跟你过不去,是你总来招惹我。奉劝你离我家柱子远点,别把他带坏了。”

  这话气得秦淮茹几乎吐血。最后何叶转向易中海:“一大爷,现在您还觉得是我偷的东西吗?”

  易中海长叹一声:“不是。”此刻他明白,自己这个一大爷的位置算是到头了。

  易中海哪还有脸指责何叶。

  “我没拿过任何好处。”

  “何叶,这次我认输,往后你就是院里的一大爷了。”

  “院里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说完这些,

  易中海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背影格外萧索。

  何叶对易中海没有半分怜悯。

  这人向来道貌岸然,

  做事只顾表面功夫,

  此人满心都是私利。

  “你不当一大爷是正确的,”

  何叶冷冷开口,

  “如今都糊涂成这副模样,”

  “要是还让你管理四合院,”

  “往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祸事。”

  “既然上了年纪头脑不清,”

  “不如安心养老算了。”

  易中海脸色阴沉,

  黑得如同锅底。

  何叶这番话毫不留情,

  让他难堪至极,

  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何叶转向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你整日张罗开全院大会,”

  “连是非对错都分辨不清,”

  “实在难以担当大任。”

  “再让你这般折腾下去,”

  “四合院迟早会乱作一团。”

  刘海中顿时慌了手脚:

  “何叶,我是被人 ** ……”

  “我一直秉持公正……”

  “从未偏袒过任何人……”

  “是吗?”

  何叶冷笑一声,

  “我记得你刚才还一口咬定这事性质恶劣,”

  “要拿我当反面例子教育全院,”

  “连让我辩解的机会都不给。”

  “还急着叫保卫科来抓人,”

  “现在说这些不觉得打脸吗?”

  “现在我是新一大爷了,”

  “鉴于你的表现,”

  “罚你打扫一个月院子。”

  刘海中立刻跳起来反对。

  四合院面积颇大,

  每天打扫需花费两小时,

  更丢人的是这事传到轧钢厂,

  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我不同意!”

  “不同意?”

  何叶眼神犀利,

  “那就是不承认我这个一大爷。”

  “既然如此,”

  “干脆取消三位大爷管事的制度,”

  “往后各家管好自家的事就行。”

  刘海中唯一的“官职”便是这二大爷,

  要是连这个都没了,

  他就真成普通百姓了。

  “好……好……我扫!”

  刘海中咬牙切齿,

  “何叶你……”

  “叫一大爷!”

  刘海中脸色铁青:

  “一大爷……我认栽!”

  “不过日子还长着呢!”

  说完气呼呼地扭过头去。

  何叶目光转向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你心胸狭隘蓄意报复,”

  “实在有 ** 份。”

  阎埠贵见何叶来势汹汹,

  知道躲不过去:

  “一大爷,这次确实是我的错……”

  “您说怎么罚吧……”

  “那就打扫一周公厕吧,”

  何叶淡淡说道,

  “也算为院里做点贡献。”

  阎埠贵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四合院都是公用厕所,

  又脏又臭,

  让他一个人打扫实在难堪。

  “这不公平!”

  他急中生智,

  “主谋是秦淮茹,”

  “要罚也该让她一起打扫!”

  秦淮茹狠狠瞪向阎埠贵:

  “三大爷,我跟你无冤无仇……”

  “凭什么拉我下水?”

  “你那些算计当我不知道?”

  阎埠贵反唇相讥,

  “要不是信了你的鬼话,”

  “我能落到这般田地?”

  何叶一锤定音:

  “那就这么定了,”

  “三大爷和秦淮茹一起打扫一周厕所,”

  “望各位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