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西方的悲歌!-《我为国家献科技》

  老师看着他们的笑声,

  红了眼。

  “他们已经不羡慕别人了,

  他们要去创造别人羡慕的世界。”

  宿舍楼灯火连成银河,

  一条条弹幕刷上外网:

  【这不是奇迹,是积累的结果。】

  【这不是幸运,是五代人的努力。】

  街头咖啡馆的电视上,

  新闻主持人语气激动到哽咽:

  “世界在东转,时代在东升。

  我们曾经被封锁,如今我们定义锁的形状。”

  有人笑着回应:

  “这才叫‘东升西落’的物理意义。”

  旁边的老教授端着茶杯,

  看着屏幕喃喃:

  “百年圆梦,

  我们用文明换来的尊严,

  终于被整个地球承认。”

  文化圈也彻底爆发。

  各大音乐平台同时上线主题曲《星火东方》。

  歌词写道:

  “从芯片到星辰,

  我们一路向上;

  从大地到火星,

  我们抬头就是曙光。”

  评论区清一色留言:

  【这不是歌,这是宣言。】

  【我们是点燃太阳的那群人。】

  诗人们发起“星纪元诗会”。

  最火的一首诗,

  被无数人传诵:

  “他们以为太阳照亮了东方,

  却不知道——

  东方自己,开始发光。”

  而在火星曙光城,

  科学家们正在举行简短庆祝。

  他们没有香槟,没有仪式。

  只是围在屏幕前,看着那份报告。

  一名年轻工程师轻声说:

  “报告里说‘全球中心在大夏’,

  可我觉得——它在这里。”

  伍思辰笑了。

  “中心,不在地球,也不在火星。”

  他指了指胸口。

  “在我们心里。

  只要我们还相信光——

  光就会从我们这里开始。”

  那一夜,

  无数城市灯火通明,

  每一束光都像是在回应那句话:

  “世界经济科技文化中心转移至大夏。”

  有人举起酒杯:

  “敬这个时代!”

  有人笑着回应:

  “敬我们自己。”

  地球另一端的媒体感叹:

  “他们不只是兴奋,

  他们在庆祝——

  自己,成为文明的引力。”

  而在东方的天空下,

  十四亿人的欢呼声汇成浪潮,

  震动着整颗星球的夜色。

  那声音仿佛在说——

  “我们不是新中心,

  我们,是新的世界。”

  地球时间·华盛顿凌晨三点。

  窗外的风吹动星条旗,声音空洞。

  总统办公室里灯火未灭,

  文件堆积如山,却没有人再说话。

  情报顾问低声读出那句全球报告的结论:

  “世界经济、科技、文化中心,已全面转移至大夏。”

  总统的手停在空中,

  过了许久,才缓缓放下。

  “……我们,

  真的输了。”

  伦敦的清晨阴雨绵绵。

  《金融时报》的头版标题冷冷一句:

  “旧世界的黄昏。”

  副标题更刺痛:

  “资本、科技、文化——

  全部东移。”

  评论员在节目里语气沙哑:

  “我们曾主导两百年的现代文明,

  如今成了旁观者。

  我们还在计算通胀,

  他们已经在讨论星系航道。”

  雨水打在玻璃上,

  像时代落下的帷幕。

  巴黎的街头,

  卢浮宫外的长队早已消失。

  游客们都去了东方,

  去参观太空城、轨道环、曙光湖。

  《世界报》社论写道:

  “我们以艺术定义浪漫,

  而他们以文明定义未来。

  我们失去的不仅是中心,

  还有被仰望的理由。”

  一位老艺术家望着新闻画面叹息:

  “过去他们学习我们画画,

  现在我们去学他们造星球。”

  柏林学术联盟的会议室里,

  教授们围坐一圈,表情复杂。

  有人喃喃:

  “他们的科研产值是我们的十倍,

  AI论文数量是我们的十五倍,

  量子计算专利是我们的二十倍……”

  另一个人冷冷打断:

  “别念了,

  那不是统计,

  那是墓志铭。”

  剑桥大学的讲堂内。

  一位白发教授在黑板上写下八个字:

  “中心转移,文明轮回。”

  学生鸦雀无声。

  教授背对众人,

  语气低沉:

  “我们曾经教世界思考,

  如今,世界教我们沉默。”

  他停顿了一下,

  加了一句:

  “真正可怕的不是他们领先,

  而是——我们失去了想赢的勇气。”

  纽约时报广场的大屏幕还在亮着,

  只是广告全换成了东方品牌。

  无人机飞过,投影出一行字:

  “新纪元,从东方开始。”

  人群仰头看着,

  一个老人喃喃:

  “以前我们仰望宇宙,

  现在宇宙仰望他们。”

  街边的少年问他:

  “爷爷,地球中心在哪?”

  老人苦笑:

  “在你不敢去的地方。”

  梵蒂冈。

  夜色下,教堂的钟声回荡。

  教皇在祈祷室中久久未动。

  年轻神父问:

  “陛下,您为何叹息?”

  教皇望着火星的实时影像,

  那颗星球上泛着绿光。

  他缓缓答:

  “上帝创造了七天的奇迹,

  他们——在第八天,

  开始改写。”

  神父不敢再说话,

  只是跪下,

  为整个人类的骄傲祈祷。

  布鲁塞尔,欧盟会议室。

  气氛比葬礼还沉重。

  “我们提议联合重启‘西方科研联盟’,”

  有人提议。

  立刻有代表冷笑:

  “重启什么?

  连卫星轨道都要申请他们的时间窗口。

  我们连‘起’都起不来。”

  会场陷入死寂。

  东京新闻台的主持人语气发抖:

  “他们掌握了星网、聚变、量子脑、火星农业……

  这不仅仅是科技的问题。

  我们的文化输出量下降了80%,

  年轻人开始追他们的剧,读他们的书,唱他们的歌。”

  旁边的评论员苦涩地笑:

  “这就是文明版的移民潮。

  我们的未来,

  正在往东方流。”

  《纽约时报》社论标题:

  “世界的轴心,不再经过我们。”

  文章结尾写道:

  “也许,这就是历史的正义。

  当一个文明停止自省,

  历史就会选择新的承载者。

  而那个承载者,

  正在东方闪光。”

  华盛顿智库,

  经济顾问拍着文件,几乎近乎绝望:

  “他们不只是经济体,

  他们是一个文明系统。

  我们无法封锁他们,

  因为他们已经超出了封锁的定义。”

  另一位老学者轻声说:

  “太阳从东方升起,

  我们都知道。

  可谁想到——连未来也会。”

  夜深了。

  总统办公室只剩下那盏孤灯。

  他坐在窗前,

  看着东方地平线的一抹光亮,

  那是曙光号星环在反射太阳。

  他低声喃喃:

  “他们没有征服我们……

  他们只是——不再需要我们。”

  沉默,像冷风一样席卷整个房间。

  那一夜,

  伦敦的钟声、纽约的街灯、巴黎的霓虹,

  都显得格外苍白。

  有人在社交网络上写下:

  “曾经我们是世界的明灯,

  现在我们只是看灯的人。”

  点赞数破千万。

  而在东方,

  无数灯火正亮着。

  那光透过云层,穿过海洋,

  照到疲惫的旧世界。

  他们终于明白——

  时代不是被掠夺的,

  是被超越的。

  于是,

  整个西方在同一时刻,

  发出了一句最诚实的哀叹:

  “世界中心已移,

  而我们,成了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