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7章 要多多爱护林火旺同志-《1977,开局女知青以身相许》

  上一秒还在怀疑,这个出谋划策炒期货的家伙肯定是居心叵测。

  但是下一秒,当听到这一次的期货盈利达到了恐怖的五个亿美元时,廖公也完全按捺不住了。

  那可是五个亿呀!

  国家得卖多少的粮食,卖多少的石油,才能赚这么多的外汇啊!

  而这些外汇美元,又可以为国内引进多少的设备,多少的技术呀!

  别的不说,就现在全国上下都缺的化工厂的生产线。

  五百万美元可以大概建设一座中型的化工厂,足以供应大半个省份的化肥和化工用品使用,大大的提升老百姓的物质丰富度和生活质量。

  五个亿美元,要是全用来引进化工厂的设备的话,足以完成目前所需的所有化工设备的进口了。

  可以说,就这一笔进账,让本来入不敷出的外汇管理局,大可以来者不拒,对国内那些各个部门来要钱的头头脑脑们,都大放起来了。

  廖公这个时候,负责的是外交和统战方面的工作。

  常年都要接触到外汇美元等等,连他的部门去申请外汇资金使用的时候,外汇管理局那边也都是捉襟见肘。

  刘处长等人,经常也向廖公这边诉苦,希望廖公在联合国和国际银行那边,都可以发发力,多争取一些外汇贷款和补助来。

  尤其是在中国重新恢复在联合国的席位以后,国际地位上的提升,以及国际的交流也多了,花钱那更是如同流水一般,外汇哗啦啦的往外流。

  当然了,交流多了,赚钱的机会自然也有了不少。

  尤其是近年来,中国在军火武器方面的销售,在国际上还是拉到了不少的单子。

  虽然这些单子大多数都是亚非拉一些落后的国家,购买的多是中国淘汰的一些二战时期的那种落后装备。

  低价走量,也是为国内的一些老旧装备,进行一波清库存。

  至于利润大的那些高端武器,比如导弹、坦克、飞机什么的,中国货在这个时候,压根就卖不出去,根本得不到国际上的认可。

  廖公也曾经尝试向非洲、中东等国家,推销这些重型的高端武器,却每次都很遗憾的两手空空而归。

  话扯远了,此时的廖公可以说是我国外交方面的重要头脑人物。

  不过从今年往后,廖公主要的工作方向,都将会集中在港岛方面。

  按照正常的历史进展,明年廖公便会成为国院侨办主任,以及港办主任,全权负责了港岛方面的关系与事务。

  其实,现在这方面的工作,也几乎是他一个人在总领负责的。

  有关的事项,他是直接到海子里和老人家当面汇报的。

  就像今天他来汇报的,便是港岛那边的一些反馈。

  包括霍家那边积极靠拢过来,并且提出要组织一波港商投资团,到大陆来考察的事谊。

  说白了,还不是中国大陆缺钱了,只能向港澳这些有钱的自家亲戚伸伸手,开放市场,让你们投钱进来,当第一波吃螃蟹的人,互补互益。

  可以说,廖公也算得上天天在和钱打交道的了,除了要维持好侨胞的关系与舆论外,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钱搞钱再搞钱。

  只有拉来足够多的投资,才能够为国内这一滩死水一般的经济,注入充足的活力。

  只要将死水搅动起来,凭借着中华民族的聪明与才智,以及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勤劳的双手是能创造出巨大的财富来的。

  “哈哈哈……廖公啊!你呀!你呀!

  也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力眼啊!

  之前还一口一个居心叵测的间谍喊着,一听到赚了五个亿美元,立马就称他是国之功臣了啊!”

  老人家也是乐了,吧嗒又抽了一口烟,笑着说道。

  “首长啊!你又不是不当家,怎么会不知道,现在外汇有多紧张。

  别说是多五个亿美元了,谁能给拉来一百万美元的投资,都是咱们国家大大的功臣。

  不要说什么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鬼话,现在咱们国家什么情况?

  要想发展,要想人民过上好日子,就得我们这些“君子”亲自拉下脸、弓下腰去跑钱要钱。

  反正我这张老脸也是不要的了,只要能拉来钱,什么都值了。”

  廖公也是嘿嘿笑着,又问道,“对了!首长,你还没说呢!这个小同志,是个什么情况啊?

  莫非是哪个归国的侨胞,在金融方面有着特别的天赋?

  不过,也不对劲呀!侨胞这边的工作,一向都是我负责的。

  不可能我都不知道的这么一个天才,反而能把主意都出到了海子里来呀!”

  听到廖公这话,老人家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起来,此人你也算得上认识。前不久的时候,你还当着我的面夸过他呢!”

  “嗯?不可能呀!

  我所认识的侨胞当中,根本不可能有如此擅长金融领域的。

  欸!不瞒你说,我们的同胞做生意往往是一把好手。

  海外,尤其是东南亚方面,华侨巨富不少,做橡胶、水果、塑料等等起家的很多。

  但是,这些侨胞在金融领域,却经常吃亏。

  外汇的变动,金融风波,股票与期货,都是美西方国家,掠夺劳动人民的工具。

  要是我们国家真有这么一位,擅长金融领域的专家在,那可真算得上是一位金融界的定海神针了。

  就上次会议上,我提到过的,我是坚决反对,在改革开放的进程当中,将我们国家的金融领域也全面对外开放的。

  首长啊!你想想看,国外的金融股票期货什么的,发展了多少年了?

  我们国家才多少年,把当年上海十里洋场的时间算上,总共也没几年。

  更不用说,我们国内连一点金融领域的后备人才都没有。

  这个时候,将金融领域完全开放出去,岂不是让狼入羊群?任凭西方资本随意的掠夺牟利么?”

  这一番话,廖公也是说得痛心疾首的。

  因为现在国内对于改革的呼声,是相当的极端的。

  许多人都主张说,完全向西方国家看齐,既然要开放的话,就要全面开放,不能犹抱琵琶半遮面,开一部分,又关着大部分。

  你这样算什么开放,怎么能让人放心来大陆投资呢?

  而廖公就坚决反对这一点,他是有见识的,也到过不少的西方国家。

  是能够在西方国家的繁华外表下,看到其底层的老百姓是如何被剥削的,社会上升的通道,又是如何被这些资本家们把控和封死的。

  若是连绝大部分的民生和金融领域,都全面开放了,那还算得上是社会主义国家么?

  我们无产阶级工农联盟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天下,岂不是又如此轻易的拱手送给的资本家们了?

  “嗯!廖公,我也赞成你的想法。

  我们是要改革,而不是全面的变革。

  若是都变得和美西方的资本主义制度一样了,岂不是颠覆了我们自己?辜负了老百姓们赋予给我们的权力?”

  老人家也是颌首认同,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你非常激动地来我办公室里,给我声情并茂地朗诵了一首诗么?”

  “一个多月前?哦!我想起来了,是的,我朗诵的诗是刊载在《诗刊》上的《一代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虽然只有一句,却相当有深度的一首诗。

  看到这一首诗的那一刻,我仿佛瞬间被拉回了革命胜利之前,几度入狱的那些日子。

  真的是黑暗与痛苦,却又充满着希望……”

  廖公这正感慨和回忆着的时候,突然回过神来,然后立马瞪着眼睛,看向老人家,问道,“等等!首长,你提这事,该不会……不会吧?你说的那个提议买期货的,是诗人海子?”

  “对!就是这个海子,他的真名叫做林火旺,是东北吉省白山县红星公社林家沟生产大队的一名普通农民。

  怎么样?我的廖公啊!你想得到吗?

  就是这么一个来自小山村的林火旺同志,一个方案帮我们赚了五个多亿的美金。”

  老人家也是乐呵呵的介绍着,这感觉就像是父母在对外夸赞自己家争气考上名牌大学赚了大钱的孩子一般。

  “哟!还真是他啊!

  有才!有能力!更有胆魄啊!

  他……我看报道上说,他不是才十八岁么?怎么就懂得这么多啊?

  连国际上的金融期货都知道?还能准确的预测到大豆期货要涨?

  了不起啊!这种人才,首长,可一定要好好重用一番,英雄出少年,提拔人才,必须要不拘一格。”

  廖公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更是痒了起来,恨不能马上就见到林火旺这个少年英雄。

  “少年有志,不在年高嘛!

  根据我们的调查,林火旺家庭出身贫困,但却穷且益艰,跟着不少下放的老教授们,学习了不少知识文化。

  也是他的天赋了得,居然在筹备漫画杂志的时候,查询到了不少资料,从而做出了大豆期货的判断。

  连我们的专家教授们听说了,都认为这是神乎其神,林火旺同志有着极其敏锐且准确的金融嗅觉……”

  老人家还是第一次这样夸赞一名年轻人,廖公也是颇为意外的听着,没想到百忙当中的老人家,竟然能够如此清晰的将林火旺大半年来,一件件突出的事迹都如数家珍一般的道了出来。

  预警鼠灾、提出特种兵建设方案、抓逃犯、写诗写小说闻名全国、提议修压水井、和日本华侨合作搞漫画杂志、提出方案炒大豆期货……

  这一件件事,哪一件放在普通人的身上,不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啊!

  可偏偏这些大本事,全都集中在了林火旺一个人的身上。

  简直了!

  廖公身为老革命,家世不俗,交友广阔,从民国开始就见惯了各种天才大师。

  但像林火旺这样的天才和全才,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甚至于,他都有些觉得,老人家是不是有些在夸大和美化了。

  世界上,真会有如此厉害的人物,才十八岁耶!

  他难道是传说当中的生而知之者么?

  “怎么样?这位林火旺小同志,廖公,你觉得他还有可能是间谍或敌对势力安插或策反的棋子么?”

  老人家说完之后,口都有些干了,拿起旁边的浓茶,咕噜咕噜了喝了大半杯。

  “首长啊!这林火旺同志如果真是敌对势力的间谍,那我倒希望,他们多安插一些这样的间谍吧!

  单林火旺一个人给我们国家的做出的贡献,就是完全不可估量的了。

  不愧你老亲口说林火旺一个人能抵三个师,丝毫不夸张,甚至……随着林火旺同志在不同领域上发挥的重要作用,说不定以后你还得再加上几个师呢!”

  廖公哈哈大笑地说道,然后便提出了一个不情之请道,“首长,我想见见这位林火旺同志,可以么?

  刚好,港岛的一些问题的处理上,我也想听听咱们家这位天才的想法和意见。”

  “呀!我们的廖公,这是要不耻下问了?”

  这回轮到老人家意外了,他放下茶杯,问道,“他人可是在东北,你过去的话,会耽误港岛那边的行程么?

  刚刚你不是还说,时间紧任务重,饭都不和我吃,谈话结束之后,就要马上飞上海再转港岛的么?”

  “哎呀!这能一样么?港岛那边的事情再重要,还能有见这林火旺同志重要?

  你看看,人家一个投资方案,就帮咱们赚了五个亿美金。

  熟轻熟重啊!港岛那边再重要,也要缓一缓。

  我得向林火旺同志问问计,说不定还真能解决港岛这边棘手的一些问题呢!”

  廖公也是急性子,心中想到什么方案与对策,就急匆匆的想去施行。

  “行行行!廖公要见,岂有不见之理?”

  老人家也是乐了,指了指旁边的秘书小刘道,“你自己去找小刘安排,反正注意一点,你过去不要给林火旺同志带来麻烦。”

  “这个不用你说,而且,你们也得注意。不要压榨得太狠,变得伤仲永了。林火旺同志还小,要多多爱护,给他成长的空间嘛!”

  廖公也是哈哈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