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放心吧，交给我！”周雪笑容灿烂，“这条鱼太大了，咱们肯定吃不完。”
吴老太站在自家门口，盯着那条比小雨还长的大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心里清楚，今天中午孙家做的红烧肉，肯定比不上这鱼的滋味。
就在这时，刘海中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杨厂长、张书记、李副厂长，赵工刚钓鱼回来，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啊！”
只见刘海中点头哈腰地领着杨厂长一行人走过来。
三位领导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五斤五花肉，还有四瓶五粮液。
看这架势，中午显然是要在赵建国家吃饭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跟在他们身后。
何雨柱再混不吝，也知道得讨好杨厂长。
赵建国见状，连忙上前招呼：“哟，三位领导来了，快请进屋坐！”
“王强、张明，你们俩留下来帮忙。小雪，有什么活儿就让他们干，杀鱼宰鸡都交给他们。”
王强和张明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刘海中和易中海眼巴巴地看着赵建国把领导们迎进堂屋，自己却被晾在一边，赵建国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何雨柱搓着手，堆起笑脸：“等等，赵建国，今天中午这顿饭我来掌勺吧，我妹的手艺还欠 ** 候。”
“不必了，我可不想菜做好后少一半，另一半跑到别人家去。”
赵建国冷冷地回绝。
杨厂长和张书记交换了个眼神，更加确信传闻中赵建国和院里人关系不和。
李副厂长却暗自琢磨起来。
“小寡妇？说的是秦淮茹吧？啧啧，那女人确实够味儿……等等，何雨柱也在打她的主意？”
李副厂长眯起眼睛，决定给何雨柱点教训——他看上的猎物，岂能让这蠢货惦记？
铁牛被呛得面红耳赤，只能气呼呼地扭头离开。
周厂长环顾四周，发现里里外外都是人。不仅赵建国和钱胜利站在外面，连孙德福也闻讯赶来。
王总工，要不我们纸上谈？
周厂长压低声音提议。
好，我去拿纸笔。王建军起身走进里屋。出来时不仅带着几张白纸和三支铅笔，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小芳，这些吃的拿去给春燕。怎么做让她这个厨房能手看着办。王建军笑着说。
张小芳欢天喜地接过袋子往外走。虽然要破费不少招待客人，但这些可都是厂长书记，对军哥的前途大有帮助。
赵建国见堂屋里的人都在纸上写写画画，知道是在谈机密要事。他挥挥手对围观的人说：都散了吧，该做饭的做饭去。
赵建国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就想让周厂长看看，他这个老同志还是很识大体的。
周厂长在纸上写下需要修复三台报废飞机发动机的事，最后询问王建军能否胜任。
王建军没急着写回复，直接开口道：这个得先看看实物，损坏程度不同，修复难度也不一样。
好，那等我们通知。张书记很欣赏王建军这种严谨的态度。
赵建国回到家，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就砸在地上。缸子上的瓷釉碎了一地。
生气有什么用？人家现在地位不一样了。周淑芬叹气道。她当然明白丈夫为何发火。
周婶您不知道，王建军那小子太不是东西了！铁牛愤愤不平，赵叔好歹是八级技工，他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让赵叔进去坐坐能怎么样？
建国就是个普通工人。吴老太拄着拐杖进来，那是干部们在谈事。再说那小子记恨着建国呢......唉！
奶奶您得想个法子啊。铁牛愁眉苦脸。
自从王建军来了之后，铁牛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威风。他也不敢随便动手打人了。没有赵建国罩着，谁知道挨打的会不会去报警。
铁牛可不想去吃牢饭。
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动他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吴老太阴沉着脸，他现在影响力不小，要是出事官府肯定会追查到底！
只能想办法把他赶走！搞臭他的名声！让他们滚出我们大院......
再不行动，建国在大院的威信就要......
赵建国弯腰捡起摔变形的搪瓷缸，心疼地摩挲着掉漆的地方。
还谈什么威信，就算把王建军赶走，大院的人心也散了。赵建国颓然道。
先想办法赶人再说。吴老太眯着眼睛，得等机会。他们家人几乎都在家，想栽赃可不容易。
易中海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在给王建国设局。
别急，等时机成熟。易中海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这事只能咱们四个知道。张老太叮嘱道：要是走漏风声，计划就泡汤了。
张老太是担心赵铁柱在刘寡妇面前说漏嘴。
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赵铁柱连忙保证。
那你去炖红烧肉吧，奶奶最爱吃你做的。张老太说：记得炖烂些。
可我手头没肉啊！赵铁柱尴尬地笑了笑。
昨晚加班时他偷偷留了半斤肉，一大早就送到刘玉兰手里，估计这会儿她家正热着吃呢。
铁柱，我这有半斤肉。易中海说道。
才半斤哪够这么多人吃。张老太不满地嘟囔。
您先吃，我们吃点土豆就行。易中海劝道：铁柱你去烧肉，多放些土豆。再炒两个素菜，中午陪我喝两盅。
这时，一阵煎鱼的香气飘来，惹得人直咽口水。
这小兔崽子，用猪油煎鱼，香死个人！张老太擦着嘴角骂道：真不懂孝敬老人！
换作别人家做好吃的，不给她送点，张老太早就上门去要了。可对王建国家，她还真不敢造次。
王秀云很快拌好了凉菜，陈雪梅一盘盘端上桌。
正说着，孙富贵拎着四瓶茅台出现在王建国家门口。
杨厂长、李厂长、张书记好，王总工，我来给您几位斟酒。
孙富贵这情商明显高出一截。
直接称呼李德胜为李厂长，不像刚才刘海中喊人家李副厂长。要不是李德胜心胸宽广，早该记他一笔了。
行，进来喝两杯助助兴。王建国笑着说。
杨厂长等人心知肚明，孙富贵就是个调节气氛的。
李德胜笑着点头，他办酒席也常叫上孙富贵，和王建国一个意思——纯粹当个活跃气氛的工具人。
嚯，菜可真丰盛。
孙富贵盯着满桌佳肴直咽口水。
桌上六个凉盘：五香牛肉罐头、茄汁沙丁鱼、喷香的烧鸡、精致的卤猪肚，还有凉拌豆腐和酸辣黄瓜。
“你那茅台拿出来，中午就喝你的茅台。”张卫国笑着说道。
陈厂长瞥了赵大强一眼：“这是从老周那儿弄来的吧？”
“对对，我媳妇从家里带来的。”赵大强乐呵呵道，“难得碰上几位贵客，这才舍得拿出来。”
赵大强给众人倒上酒，饭局正式开始。
小玲坐在屋檐下，落地扇呼呼吹着。她手里抓着一只鸡腿啃得正香，这是何小雨剁烧鸡时特意留的。
桌上的每道菜，何小雨都悄悄拨了一些出来。张卫国特意交代过，林雪、何小雨和小玲三人就在外面吃饭。
刘铁柱和王建军干完活，一人啃了根黄瓜便回去了。
他们心里清楚，这酒桌没他们的份儿。
很快，一道道菜端了上来——黄花菜炖鸡、剁椒鱼头、酸菜鱼、红烧划水、清蒸翘嘴。
“刚钓的鱼，新鲜着呢！”张卫国笑道，“这条大头鱼三十多斤，中午可别剩菜啊，大家使劲吃。”
“天热没冰箱，剩菜放不住。对了，我琢磨着自己做个冰箱！”
陈厂长摇头笑道：“张工，你可真行，冰箱也能自己做？”
“能啊，就是材料得想办法。”张卫国随口道，“其实空调也不难做。”
在他眼里，这些都不算事儿，谁让他是顶尖机械工程师呢。
“嚯，那做冰箱时给我也捎一个。空调就算了。”陈厂长正色道。
这时林雪把周晓梅叫了过来，四人围坐在屋檐下的小桌边吃饭。屋里有什么菜，她们桌上也一样不少。
“梅姐，喝酒吗？”林雪问道。
“白酒就算了……”周晓梅摆摆手。
“不是白酒，我有种叫红酒的，用葡萄酿的。”林雪眼睛亮晶晶的，“卫国哥给的，我还没尝过呢。”
“那拿出来尝尝。”周晓梅来了兴致，“红酒少喝点没事。”
林雪拿来红酒和开瓶器，却不知道怎么用。周晓梅虽然见过，但也摆弄不明白。
“让我哥哥开呀！哥哥什么都会！”
小玲奶声奶气地说着，啃鸡脖子啃得满脸油花，活像只小花猫。
“麻烦卫国哥多不好……算了，我去找他。”林雪拎着酒瓶进了屋。
张卫国早听见外面的对话，三两下拔开木塞。一股醇香缓缓飘散开来。
“咦，这红酒我老丈人家也有，听说挺贵的，是早年进口的货。”赵大强惊讶道，“现在可没处买这玩意儿了。”
“哟，那可有年头了？”李主任眼睛一亮。
“可不是嘛，这瓶红酒，我拿五瓶五粮液都换不来。”赵志强咂着嘴说。
赵志强这会儿还没开始闹腾，只是脸涨得通红，脖子也粗了一圈，但神志还算清醒。
“这么金贵啊，那赶紧收好吧。”周雪梅心疼地皱起眉。
“收不了啦，这酒开了封就得尽快喝，放久了可就变醋了。”陈建华笑着摆摆手，“快跟芳姐一起喝了吧。”
“小雨年纪小，不能沾酒。小琳就更别想了！”
“明白，建华哥。”周雪梅点点头，“我给她们拿两瓶汽水去。”
等周雪梅一离开，赵志强立马站起身开始表演了。
“放心吧，交给我！”周雪笑容灿烂，“这条鱼太大了，咱们肯定吃不完。”
吴老太站在自家门口，盯着那条比小雨还长的大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心里清楚，今天中午孙家做的红烧肉，肯定比不上这鱼的滋味。
就在这时，刘海中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杨厂长、张书记、李副厂长，赵工刚钓鱼回来，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啊！”
只见刘海中点头哈腰地领着杨厂长一行人走过来。
三位领导手里提着一只大公鸡、五斤五花肉，还有四瓶五粮液。
看这架势，中午显然是要在赵建国家吃饭了。
易中海和何雨柱跟在他们身后。
何雨柱再混不吝，也知道得讨好杨厂长。
赵建国见状，连忙上前招呼：“哟，三位领导来了，快请进屋坐！”
“王强、张明，你们俩留下来帮忙。小雪，有什么活儿就让他们干，杀鱼宰鸡都交给他们。”
王强和张明心里乐开了花，知道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刘海中和易中海眼巴巴地看着赵建国把领导们迎进堂屋，自己却被晾在一边，赵建国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
何雨柱搓着手，堆起笑脸：“等等，赵建国，今天中午这顿饭我来掌勺吧，我妹的手艺还欠 ** 候。”
“不必了，我可不想菜做好后少一半，另一半跑到别人家去。”
赵建国冷冷地回绝。
杨厂长和张书记交换了个眼神，更加确信传闻中赵建国和院里人关系不和。
李副厂长却暗自琢磨起来。
“小寡妇？说的是秦淮茹吧？啧啧，那女人确实够味儿……等等，何雨柱也在打她的主意？”
李副厂长眯起眼睛，决定给何雨柱点教训——他看上的猎物，岂能让这蠢货惦记？
铁牛被呛得面红耳赤，只能气呼呼地扭头离开。
周厂长环顾四周，发现里里外外都是人。不仅赵建国和钱胜利站在外面，连孙德福也闻讯赶来。
王总工，要不我们纸上谈？
周厂长压低声音提议。
好，我去拿纸笔。王建军起身走进里屋。出来时不仅带着几张白纸和三支铅笔，还拎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小芳，这些吃的拿去给春燕。怎么做让她这个厨房能手看着办。王建军笑着说。
张小芳欢天喜地接过袋子往外走。虽然要破费不少招待客人，但这些可都是厂长书记，对军哥的前途大有帮助。
赵建国见堂屋里的人都在纸上写写画画，知道是在谈机密要事。他挥挥手对围观的人说：都散了吧，该做饭的做饭去。
赵建国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就想让周厂长看看，他这个老同志还是很识大体的。
周厂长在纸上写下需要修复三台报废飞机发动机的事，最后询问王建军能否胜任。
王建军没急着写回复，直接开口道：这个得先看看实物，损坏程度不同，修复难度也不一样。
好，那等我们通知。张书记很欣赏王建军这种严谨的态度。
赵建国回到家，抄起桌上的搪瓷缸就砸在地上。缸子上的瓷釉碎了一地。
生气有什么用？人家现在地位不一样了。周淑芬叹气道。她当然明白丈夫为何发火。
周婶您不知道，王建军那小子太不是东西了！铁牛愤愤不平，赵叔好歹是八级技工，他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让赵叔进去坐坐能怎么样？
建国就是个普通工人。吴老太拄着拐杖进来，那是干部们在谈事。再说那小子记恨着建国呢......唉！
奶奶您得想个法子啊。铁牛愁眉苦脸。
自从王建军来了之后，铁牛再不能像从前那样威风。他也不敢随便动手打人了。没有赵建国罩着，谁知道挨打的会不会去报警。
铁牛可不想去吃牢饭。
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动他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吴老太阴沉着脸，他现在影响力不小，要是出事官府肯定会追查到底！
只能想办法把他赶走！搞臭他的名声！让他们滚出我们大院......
再不行动，建国在大院的威信就要......
赵建国弯腰捡起摔变形的搪瓷缸，心疼地摩挲着掉漆的地方。
还谈什么威信，就算把王建军赶走，大院的人心也散了。赵建国颓然道。
先想办法赶人再说。吴老太眯着眼睛，得等机会。他们家人几乎都在家，想栽赃可不容易。
易中海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在给王建国设局。
别急，等时机成熟。易中海眼中闪过狠厉之色。
这事只能咱们四个知道。张老太叮嘱道：要是走漏风声，计划就泡汤了。
张老太是担心赵铁柱在刘寡妇面前说漏嘴。
您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赵铁柱连忙保证。
那你去炖红烧肉吧，奶奶最爱吃你做的。张老太说：记得炖烂些。
可我手头没肉啊！赵铁柱尴尬地笑了笑。
昨晚加班时他偷偷留了半斤肉，一大早就送到刘玉兰手里，估计这会儿她家正热着吃呢。
铁柱，我这有半斤肉。易中海说道。
才半斤哪够这么多人吃。张老太不满地嘟囔。
您先吃，我们吃点土豆就行。易中海劝道：铁柱你去烧肉，多放些土豆。再炒两个素菜，中午陪我喝两盅。
这时，一阵煎鱼的香气飘来，惹得人直咽口水。
这小兔崽子，用猪油煎鱼，香死个人！张老太擦着嘴角骂道：真不懂孝敬老人！
换作别人家做好吃的，不给她送点，张老太早就上门去要了。可对王建国家，她还真不敢造次。
王秀云很快拌好了凉菜，陈雪梅一盘盘端上桌。
正说着，孙富贵拎着四瓶茅台出现在王建国家门口。
杨厂长、李厂长、张书记好，王总工，我来给您几位斟酒。
孙富贵这情商明显高出一截。
直接称呼李德胜为李厂长，不像刚才刘海中喊人家李副厂长。要不是李德胜心胸宽广，早该记他一笔了。
行，进来喝两杯助助兴。王建国笑着说。
杨厂长等人心知肚明，孙富贵就是个调节气氛的。
李德胜笑着点头，他办酒席也常叫上孙富贵，和王建国一个意思——纯粹当个活跃气氛的工具人。
嚯，菜可真丰盛。
孙富贵盯着满桌佳肴直咽口水。
桌上六个凉盘：五香牛肉罐头、茄汁沙丁鱼、喷香的烧鸡、精致的卤猪肚，还有凉拌豆腐和酸辣黄瓜。
“你那茅台拿出来，中午就喝你的茅台。”张卫国笑着说道。
陈厂长瞥了赵大强一眼：“这是从老周那儿弄来的吧？”
“对对，我媳妇从家里带来的。”赵大强乐呵呵道，“难得碰上几位贵客，这才舍得拿出来。”
赵大强给众人倒上酒，饭局正式开始。
小玲坐在屋檐下，落地扇呼呼吹着。她手里抓着一只鸡腿啃得正香，这是何小雨剁烧鸡时特意留的。
桌上的每道菜，何小雨都悄悄拨了一些出来。张卫国特意交代过，林雪、何小雨和小玲三人就在外面吃饭。
刘铁柱和王建军干完活，一人啃了根黄瓜便回去了。
他们心里清楚，这酒桌没他们的份儿。
很快，一道道菜端了上来——黄花菜炖鸡、剁椒鱼头、酸菜鱼、红烧划水、清蒸翘嘴。
“刚钓的鱼，新鲜着呢！”张卫国笑道，“这条大头鱼三十多斤，中午可别剩菜啊，大家使劲吃。”
“天热没冰箱，剩菜放不住。对了，我琢磨着自己做个冰箱！”
陈厂长摇头笑道：“张工，你可真行，冰箱也能自己做？”
“能啊，就是材料得想办法。”张卫国随口道，“其实空调也不难做。”
在他眼里，这些都不算事儿，谁让他是顶尖机械工程师呢。
“嚯，那做冰箱时给我也捎一个。空调就算了。”陈厂长正色道。
这时林雪把周晓梅叫了过来，四人围坐在屋檐下的小桌边吃饭。屋里有什么菜，她们桌上也一样不少。
“梅姐，喝酒吗？”林雪问道。
“白酒就算了……”周晓梅摆摆手。
“不是白酒，我有种叫红酒的，用葡萄酿的。”林雪眼睛亮晶晶的，“卫国哥给的，我还没尝过呢。”
“那拿出来尝尝。”周晓梅来了兴致，“红酒少喝点没事。”
林雪拿来红酒和开瓶器，却不知道怎么用。周晓梅虽然见过，但也摆弄不明白。
“让我哥哥开呀！哥哥什么都会！”
小玲奶声奶气地说着，啃鸡脖子啃得满脸油花，活像只小花猫。
“麻烦卫国哥多不好……算了，我去找他。”林雪拎着酒瓶进了屋。
张卫国早听见外面的对话，三两下拔开木塞。一股醇香缓缓飘散开来。
“咦，这红酒我老丈人家也有，听说挺贵的，是早年进口的货。”赵大强惊讶道，“现在可没处买这玩意儿了。”
“哟，那可有年头了？”李主任眼睛一亮。
“可不是嘛，这瓶红酒，我拿五瓶五粮液都换不来。”赵志强咂着嘴说。
赵志强这会儿还没开始闹腾，只是脸涨得通红，脖子也粗了一圈，但神志还算清醒。
“这么金贵啊，那赶紧收好吧。”周雪梅心疼地皱起眉。
“收不了啦，这酒开了封就得尽快喝，放久了可就变醋了。”陈建华笑着摆摆手，“快跟芳姐一起喝了吧。”
“小雨年纪小，不能沾酒。小琳就更别想了！”
“明白，建华哥。”周雪梅点点头，“我给她们拿两瓶汽水去。”
等周雪梅一离开，赵志强立马站起身开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