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太子殿下抄女戒-《皇城震惊!绝嗣太子与寡妇生娃了》

  “哗啦”流水声,狮子头源源不断的流出温水来。

  浴池水雾缭绕,姜不喜一身松散的靠在刚硬的胸膛上,青丝缠绕墨发,生出无限暧昧来。

  北君临脸色不是很好,眉眼间有着没有尽兴的情欲,俊脸上顶着一个嚣张的巴掌印。

  “你不是为了张承微守身如玉,今夜都不踏入后院吗?”姜不喜的声音懒倦又娇媚。

  北君临太阳穴一跳,大手掐起了她的脸,一口咬在了她红唇上。

  “又欠教训了是不是?”

  “嘶!”

  “啪!”

  北君临脸上又新鲜出炉了一个巴掌印。

  “你个毒妇,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好啊,最好连我肚子里你的种也一并弄死。”姜不喜微扬下巴,嚣张极了。

  “你…”北君临一口牙齿咬碎,却又不能拿她怎么办。

  他堂堂北幽国的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如此不敬。

  只有她。

  一个恶毒又嚣张的女人。

  可就是这么可恶的女人,腹中有了他的孩子。

  哼!

  等她生下孩子就杀了她。

  “起来了,泡久了对身体不好。”北君临拿过池边的毯子,裹住了姜不喜,抱着她出浴池。

  姜不喜懒的动,享受他的伺候。

  绞干头发,穿上舒服的寝衣,送进暖烘烘的被窝里。

  北君临伺候了她好半天,好不容易能在床上躺下来的时候,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嘭!”

  北君临眼中翻涌起怒气,一张脸难看至极,“你个毒妇又干什么!”

  “抄女戒去。”还想禁她足,还想罚她抄女戒,不治治他都要造反了。

  “你再说一遍!”北君临咬牙切齿,颇有种她要是敢说,他就掐死她的架势。

  以前让他喝助孕药,现在又让他抄女戒,他堂堂太子殿下,抄女戒,开什么玩笑!

  “抄女戒十遍。”姜不喜一字一字说的贼清楚。

  “我不抄。”北君临就要上床睡觉,结果被姜不喜扭了一把腰间的肉。

  顿时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你不抄,以后别想上我床。”

  “孤有的是女人!”北君临气的甩袖而去。

  深夜。

  雕花拔步大床上,一个女子睡得安稳,青丝披散在软枕上,美的动人心魄。

  大床正对面,一张书案,烛光摇曳,书案前端坐着一个一脸冰霜的美男子,他正挥笔疾书。

  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赞誉太子殿下勤政爱国,挑灯批折子。

  但如果走近去看,就会看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在罚抄女戒!

  ……

  姜不喜早上起来,舒展了下身体。

  寝殿中并没有人,平日里宝儿珠儿已经差不多准备好洗漱用品了。

  “宝儿,珠儿。”姜不喜喊了一声。

  推门声立即响起,宝儿珠儿低着头走了进来,不敢乱看。

  她们跪在床边,“娘娘,是要起了吗?”

  姜不喜看到她们这拘谨又规矩的样子,有些好笑,“太子殿下不在,起来吧。”

  宝儿珠儿听见,缓缓抬起头来,见床上确实只有侧妃娘娘一人。

  她们扭头在房中找了一圈,都没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呢?

  她们在门口守了一夜,都没有见太子殿下出来啊。

  “娘娘,殿下呢?”

  姜不喜指了指那扇窗户,“翻窗走了。”

  宝儿珠儿人傻了,太子殿下翻……翻窗走了?

  两人的下巴都惊掉了。

  堂堂一国储君,正经大门不走,翻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夜袭小娘子的淫贼呢。

  姜不喜穿鞋下床来,她一身薄纱,白皙肌肤若隐若现,披散着的头发长过腰间。

  她走到书案前,桌面上整齐放着一叠用镇纸压着的纸。

  她抽出一张,上面满满当当的字迹。

  这一手字体笔力遒劲,兼具沉稳与锋芒。

  字字结构严谨如殿宇宫阙,却无半分板滞,行笔间自有一股行云流水的洒脱。

  姜不喜看着纸张上抄写的女戒,能见储君的威严和霸气,她红唇微勾了下。

  “娘娘,你笑什么?”宝儿见侧妃娘娘对着一张纸笑。

  “咳咳…”姜不喜清咳了两声,放下手里的纸。

  “娘娘,这些都是你写的?”宝儿吃惊,“你不是不会写字吗?”

  “嗯,就照着抄,发现写字也没有那么难。”姜不喜脸颊有些发烫,不好意思说是北君临写的。

  不然堂堂储君抄女戒,传出去了还了得。

  她还是得给她孩子的父王留些面子。

  闺房乐趣当然得关起门才有趣的。

  “娘娘,你身上有好多蚊子叮的红点啊。”宝儿这时才看见。

  姜不喜见眼神清澈的宝儿,平时侃侃而谈的她,有些语塞。

  想之前她也是这般眼神清澈,被某只臭蚊子占了好久便宜都不知道。

  她哪里会想到太子殿下如此不要脸,夜袭她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娘子。

  之前在放牛村,他总是一脸不屑的碰她,说她不知廉耻,说她yin荡。

  结果他自己呢?

  珠儿拖走了宝儿,“快去给娘娘准备洗漱了。”

  “珠儿,你拉我走干什么?”

  珠儿在宝儿耳边低语了几句,宝儿顿时闹个大红脸。

  整个皇城都知太子殿下厌恶侧妃娘娘,可看昨天的架势,哪里是厌恶,明明是喜欢的要死。

  “珠儿,你说姑姑为什么不让我们把太子殿下的来昭华苑的消息传出去。”

  “我真想让那些嘲笑我们娘娘不受宠的人看看,太子殿下是喜欢我们侧妃娘娘的。”

  珠儿捂住了宝儿的嘴巴,“这话千万不能往外说,我们只管听秦姑姑的就是,秦姑姑是绝对不可能害娘娘的。”

  宝儿点头,“我知道。”

  ……

  “殿下,手是伤到了吗?需要传太医吗?”福公公见殿下一直揉着右手手腕。

  “不必,累着了。”

  能不累吗,昨晚可是抄了十遍女戒,一夜没睡。

  “殿下,你的脸怎么有红印?需要传太医来看看吗?”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赶紧滚!”北君临黑着脸怒斥道。

  福公公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生气,慌乱的行了礼,就赶紧出去了。

  他哪里会知道太子殿下脸上的红印是被女人打的。

  北君临越想昨夜越气,视线看向脚边的老母鸡,伸手把它抱了起来。

  “咕咕…”

  “你的主人太可恶了,你说,我把你炖了送过去给她好不好?”

  “咕咕…”老母鸡声音萎靡了。

  “你主人就是个毒妇,看她把你养的这么丑,你还护着她。”

  “咕咕…”

  “你这一身毛也定是那毒妇拔光的是不是?她可凶悍了。”

  “咕咕…”

  “孤就应该把她砍头的,是母后偏要弄进东宫来,糟心的很。”

  “咕咕…”

  “就知道咕咕叫!跟你主人一样,都是没良心的,赶紧滚!”北君临把老母鸡放在地上,用脚推了一把,“滚!真糟心。”

  老母鸡迈着鸡爪子飞奔的跑了。

  北君临挥手,“去看着咕将军。”

  “是,殿下。”宫人行礼,然后就追着咕将军去了。

  周围候着的宫人们全部低着头,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殿下跟只鸡说话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以前太子殿下没这个毛病的,自从回朝带回来了姑将军,就经常对着一只鸡说话,他们也不敢劝殿下唤个太医来瞧瞧。

  北君临想到姜不喜那张脸还是气,厉声道,“去把咕将军窝里藏着的鸡蛋拿去膳房,给孤做碗鸡蛋面来。”

  “是,殿下。”宫人去咕将军珠光宝气的窝里拿了两个鸡蛋出来,就去膳房吩咐厨子做鸡蛋面。

  殿下每次生气就吃鸡蛋面条,明明之前他并没有那么喜欢吃面条和鸡蛋。

  没一会,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就送到了太子殿下面前,上面还卧着两个香喷喷的荷包蛋。

  “哼,白眼鸡还想藏着鸡蛋给那小白眼狼吃,给她吃个屁!”北君临夹起一个荷包蛋就送进嘴里。

  “都是孤的,不管是荷包蛋,还是人,都是孤的。”

  一碗朴实无华的鸡蛋面被太子殿下吃的干干净净的。

  嗯。

  没有她做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