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真是个坏东西-《对照组兼祧四房?康巴汉子真香了》

  降央蹲下身子摸了摸斯利的狗头。

  “别叫了,小心吵醒了苏糖。”

  得到安抚的斯利这才安静下来,但狗尾巴一直摇个不停。

  看得出它非常想念自己的主人。

  帕拉听到他的声音,顿时走近了些:“降央,还真是你!”

  当他把酥油灯提到降央的面前,看到他的面容时差点被吓一跳。

  这孩子怎么把自己搞的胡子拉碴的,跟叫花子似的。

  “你这是咋了?”

  降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阿爸,您也知道,牲口快下崽的时候性子暴躁,我得不吃不喝的守着,也就没空捯饬自己了。”

  事实上他跟着羊贩子兄弟去川省做生意的途中,总有人问他一晚上多少。

  气的他立刻不捯饬自己了,任由胡茬疯长,就连头发也不梳了。

  再加上连日赶路的劳累,估计这会儿自己跟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还没吃饭吧,快进屋。”

  “苏糖睡了吗?”

  “早跟你大哥歇下了。”

  “……”

  降央没料到丹增也跟着回了家,本以为今晚可以悄悄溜进苏糖的房间,搂着她一起睡。

  看来今晚的愿望要落空了。

  刚回来的那份欢喜瞬间被冲淡,降央闷声不吭的进了屋。

  令他意外的是,苏糖已经醒来了,正站在门口看向他。

  那一刻降央灰败的眼眸瞬间闪闪发亮。

  当他意识到自己此刻胡子拉碴,身上还有坐火车的熏染的臭味时,顿时脸上露出几丝难堪,慌乱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阿爸,麻烦给我拎一暖瓶水过来。”

  帕拉嘟囔道:“你这孩子,刚才不是还念叨小糖来着,怎么见到人一声不吭就躲了。”

  看到降央时,苏糖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她接过帕拉手里的暖瓶:“阿克,我来吧。”

  看着苏糖推开了降央的屋,丹增就知道自己后半夜要独守空房了。

  但他是一家之主,要有气度。

  最重要的是,苏糖开心就好,只希望今晚的降央不要太过鲁莽。

  看到苏糖拎着暖瓶走了进来,降央连忙捂住了脸:“你先别看,等我收拾妥当你再看。”

  他知道当初是自己用这张脸勾引了苏糖。

  也就是说,苏糖很吃他的颜。

  如果记住了他这副邋里邋遢的样子,以后他在家里就没什么竞争力了。

  苏糖被他逗笑了:“这时候知道丢人了,早干嘛去了。”

  见她笑了,降央也跟着笑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过来洗脸。”

  降央走过去把脸洗干净。

  苏糖把毛巾递给他。

  等他洗完脸擦干净后,邀功似的凑到苏糖面前:“是不是洗干净了?”

  苏糖看着他的脸,眼眸中闪过心疼。

  “你这两周一直跟牲口在一起吗,怎么把自己糟践成这副样子?”

  才两周的时间,他像是在泥地里滚过一遭一样,比以前更糙了不说,脸上还有细小的伤口。

  不过他的颜值依旧抗打,依旧是草原上最俊美的男人,只是多了丝沧桑,显得更有男人味了。

  “嗯,牲口生小崽得一直看着,否则随时都有意外,那这一整年都白忙活了。”

  幸好他现在皮肤黑,就算撒谎,苏糖也看不出来。

  不过听到她在关心他,降央心里美滋滋的。

  他实在没忍住,抱住苏糖就要吻上去。

  苏糖嫌弃的捂住他的嘴:“刷牙了吗?”

  降央吻了吻她的手心:“刷过了,一进屋就刷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会跟过来?”

  “我就是赌一把,看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坏东西,降央,你真是个坏东……唔……”

  苏糖的话还没说完,降央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

  他太想她了,每时每刻都在想。

  去川省的每一天,他都是靠着对她的思念来克服离家的难耐。

  他吻的又凶又急,似是想将一腔汹涌的滚烫都给她。

  苏糖觉得他一点都没变,还跟小狗似的,都把她弄疼了。

  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咬了回去。

  他像是感知不到疼似的,不肯给她喘息的机会。

  直到门外传来了丹增敲门的声音:“降央,需要给你烧洗澡水吗?”

  降央这才将苏糖松开:“不,不用了……”

  丹增从他沙哑的粗喘的声音里听到了熟悉的感觉,也明白了两人在屋里做什么。

  强压下心头的苦涩,他还是劝道:“你在牧场待了这么久,最好洗洗,小糖爱干净。”

  片刻后降央从房间里走出来。

  他的衣服已经退到了腰间,衣袖松松垮垮的垂落着。

  就这么光着上身推门走了出来。

  胸口还因为刚才的激荡而起伏,腹部清晰的肌理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再配上降央这张雌雄莫辨的脸,丹增不得不承认,他是几兄弟之中,喔,不,是整个康巴长相最出彩的男人。

  “大哥,不用了,我还年轻,随便浇两桶冷水就能冲干净。”

  呵,这是在说他老了?

  不过,自己那个嘴贱的弟弟仿佛又活了过来。

  丹增本以为他被老三打击到了,眼下见他已经恢复了斗志,顿时松了口气。

  “早点睡,诊所跟药坊还有一大摊子事儿等着小糖来处理,少折腾。”

  “那大哥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耳朵堵上。”

  “……”

  丹增虽然有些不甘心,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懂分寸,顿时披着衣服回了房。

  降央走到院子里,把衣服扒干净,举起盛满雪水的水桶就从头顶上浇下来。

  而后拿香皂把自己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擦了一遍。

  再举起一桶水,冲洗干净就完事了。

  裹上苏糖给他找出来的浴巾,急吼吼的往屋里走。

  他恨不得把自己这段时间攒的劲都用在苏糖身上。

  恨不得把自己学过的花样都复习一遍。

  丹增本来想睡在苏糖的房间,但闻着属于她的香气,却见不到人,心里越发的烦躁,干脆就去了德莫的房间。

  可是隔壁房间传来的木床晃动,以及细碎的声音,更是扰得他睡不着。

  看来降央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一点。

  烦躁的丹增顿时披上衣服,走到院子里点了支烟。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支。

  直到那屋的门打开,降央出来拎热水。

  屋门是敞开的,两兄弟的目光不期而遇。

  【回来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