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今夜柔情似水-《对照组兼祧四房?康巴汉子真香了》

  听阿爸的意思,苏糖跟降央会赶在年底之前举办藏式婚礼。

  到时候要举办三天。

  婚礼很耗费心力,他怕苏糖歇不过来,就打算跟降央错开一段日子。

  而且开春天气也暖和,苏糖既可以少遭点罪,也不用穿的那么厚重,可以穿的漂漂亮亮的。

  至于申请家属院的事情,丹增决定暂时放弃。

  因为他很清楚苏糖要兼顾诊所跟药坊,怕是很少去部队。

  那他就不占用这个名额了,大不了自己辛苦一点,多回家跑几趟。

  一路上丹增的心情不错,特别是当他明里暗里打听到,降央杀到京都的时候,正是苏糖跟嘉措的新婚夜。

  这么说嘉措那小子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一想到那小子费尽心机的把苏糖勾到京都,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丹增忍不住就想笑。

  这小子太顺了,也该让他尝尝爱情的苦头了。

  对了,等苏糖跟他结婚的时候还要去镇上照张照片,到时候他会让师傅多洗几张,到时候家里挂一张,部队里留一张,再给嘉措寄一张。

  好好的酸酸他,让他这个假期跟个花孔雀似的天天开屏,美得他。

  看到两人一起回来了,帕拉跟梅朵都很开心。

  丹增还把自己从部队里‘搜刮’的好东西,都拿给梅朵。

  梅朵笑得合不拢嘴。

  这孩子太客气了,每次回家都不空手。

  还记得她爱吃部队的素包子,每次都得带两兜回来。

  一听到苏糖的声音,德莫欢快的从房间里跑出来,顿时像小鸟一样飞奔到苏糖的身上。

  “阿吉,你总算回来啦,我都想死你了!”

  上次阿吉在家里没待两天就走了,一定是二哥把她气跑了。

  德莫都快恨死二哥那个榆木脑袋了。

  这不是明摆着把阿吉往大哥怀里推嘛。

  有时候他真想扒开二哥的脑袋,把自己的脑袋按上去。

  德莫叽叽喳喳的跟苏糖聊着学校里的趣事。

  苏糖朝着院子外看了好几次,有些心不在焉的。

  德莫立刻明白了,阿吉这是想二哥了。

  他有些吃醋了。

  哼,二哥那个榆木疙瘩有什么好想的。

  “阿吉,二哥的牧场最近生小崽崽,他得在那里守着,已经两星期没回来啦。”

  苏糖皱了皱眉:“一次都没回来?”

  “是啊,阿吉不知道,牧场里的牲口生小崽崽最容易发生意外了,得一直守着才行。”

  可她有点想降央了,也不知道那头倔驴现在怎样了。

  想到明天是周末,苏糖顿时道:“德莫,明天我们去牧场给你二哥送点吃的怎么样?”

  德莫虽然心里有些酸酸的,但是一想到可以跟阿吉同骑一匹马,顿时开心的点头:“好啊,好啊,我也想去看看二哥到底接生了多少只小崽崽。”

  今晚的晚餐很丰富,有肉干、酥油果子、酥油茶,还有丹增带回来的素包子。

  另外丹增接过梅朵手里的勺子,又炒了几盘青菜。

  帕拉也拿出了新酿的青稞酒,给每个人倒了一杯。

  当然,小德莫除外,他只能喝酥油茶。

  丹增见气氛不错,顿时说出了自己这几天就跟苏糖领证的决定。

  帕拉跟梅朵都很开心,只有德莫耷拉着小脑袋。

  “这可是大喜事,马虎不得,改天我让人给你们算算,看看哪天去更合适。”

  “小糖那天记得穿的喜庆点,等你俩领完了证记得拍个纪念照,听说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这个。”

  丹增笑道:“阿佳,我跟小糖也是这么打算的。”

  饭桌上的德莫默默的把捏成粑粑形状的糌粑递给了丹增。

  坏大哥,终于要得逞了。

  先让他风光几年吧,等自己长大了,他就有的哭了。

  吃完晚饭后,丹增抢着去刷锅刷碗。

  梅朵很有眼力劲的拉着帕拉进了自个的屋。

  收拾完一切,丹增提前烧了一锅水。

  苏糖坐了大半天的车一定累了,正好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他把刷洗干净的木桶拎进了苏糖的房间,给她兑好了水,试了试水温。

  “水温刚刚好,泡个澡解解乏吧。”

  苏糖见他没有出去的意思,脸颊有些发烫。

  丹增笑了笑:“你先泡着,我给你暖暖被窝,这样等你进来的时候,被窝也是热乎的。”

  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转身面向墙壁,只留给她一个宽厚紧实的背影。

  苏糖这才脱了衣服,坐进了浴桶。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泡个澡,真的好舒服。

  好像一整天的困乏都消散了。

  丹增提前给她准备了香皂、沐浴露、洗发露这些洗漱用品,还把干爽的浴巾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简直太贴心了。

  丹增知道苏糖面皮薄,一直想假装睡着了。

  可他一听到浴桶里发出的拨弄水流的声音,全身就止不住的绷紧,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已经好些日子没碰她了。

  人一旦开了荤,就跟上瘾似的,这会儿那若有若无的水声,更是把瘾勾了出来,滋滋滋的从骨头缝里往外冒。

  他浑身烫的难受。

  顿时没忍住,掀开被子朝着苏糖走了过去。

  但他就算忍的太辛苦,也会征询一下苏糖的意见。

  “小糖,我也想解解乏,可以一起吗?”

  苏糖抬头就看到他光着膀子,系着松松垮垮的睡裤站在她面前。

  那块状壁垒的胸膛上交错着伤疤。

  随着他缓重的呼吸,腹肌微微起伏,像是无声的勾引。

  房间里的水流声变得湍急起来。

  院子里的树影在朦胧的月色下,痴缠的交叠在一起。

  丹增一直顾及苏糖的感受,温柔的不像话。

  苏糖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只是睡得太晚,以至于太阳照屁股了还没有起来。

  梅朵跟帕拉心照不宣的收拾着家务。

  丹增给苏糖留好饭后,就早早地的出了门。

  他要尽快拿到村委开的证明,等着阿爸算个良辰吉日,就带着苏糖去镇上领证。

  丹增前脚刚走,苏糖后脚就起来了。

  她也把小德莫从被窝里拽出来,两人吃过早饭,就骑马朝着牧场而去。

  小德莫撅着小嘴:“阿佳,二哥明明知道你回来了,还不肯回家,你干嘛去看他?”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啦?”

  “二哥从牧场上就能看到大哥的车回来了啊,他一定是故意躲着不肯见你,他就是个小气鬼,不像我,无论任何时候都会选择无条件原谅阿吉。”

  苏糖被小家伙逗笑了,抬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虽然降央是头倔驴,但她真的有点想这头倔驴了。

  也不知道这两个星期,他反思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