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把哥丢了-《穿书后,狗都不当的师尊被我当了》

  澜泊不带情绪的笑了一声。

  “所以他好看是吗?”

  “没有你好看!”

  没有他好看说明还是好看。

  他更酸了。

  “方才是谁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要我帮你绑来吗?”

  北雪沉:“……”

  澜泊将人推下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

  北雪沉抱住他的腰。

  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北雪沉!”

  “对不起对不起,小醋坛子。”

  澜泊扯住她对他手腕,将人拉到面前。

  “明知道我会吃醋,你还要看他,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北雪沉踮脚去亲他:“有有有!在乎在乎在乎!

  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不是脸熟,是感觉,有点复杂,你应该懂得。”

  澜泊醋意稍减,出声解释道:“他是幻境兽。”

  “???幻境兽?

  他化形了?为什么不是白毛……”

  她记得幻境兽是一只白毛妖兽。

  此时此刻,她脑海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此次回来少带什么了。

  她哥!

  她把她的白发小龙人哥哥丢了!

  “握草!澜泊,我哥丢了!”

  话题转变的太快,澜泊微顿:“哥?”

  她哥是谁?

  脑海里瞬间出现那条青龙。

  “苍龙?”

  “是他!先别吃醋,他是我亲哥,具体的有点点复杂,以后跟你说。”

  “现在说!”

  北雪沉为了哄人,三言两句将二人关系说了出来。

  “就这样,他穿到了这个世界还未开启之时,不过有部分记忆他还没想起来,这次沉睡后应当能恢复。”

  澜泊将人拦腰抱起,躺到了小榻上,让北雪沉趴在自己身上。

  也算满足她方才在澜辞面前说骑在自己身上的愿望。

  “人丢哪了?”

  “不知道啊!有可能在我们那个世界,也有可能跟我一起回来了。”

  她摸了摸戴着的龙珠,细细感受那道气息,只可惜,一点都没有。

  识海里也没有分身。

  她蹙着眉,有点担心。

  澜泊指尖轻点龙珠,片刻后收了回来。

  “有气息,但不在这。”

  他想到苍龙初次出现的地方,手掌翻转,将天机镜拿了出来。

  “你二人有契约在,你离开他也会被那方世界的天道驱逐。”

  天机镜闪烁着,北雪沉趴过去看。

  龙的雕像从天机镜内出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用信息。

  北雪沉不信邪的又看了一次,这次看到的多了些。

  汽车自悬崖下掉落,翻转后掉进一个黑洞,与黑洞相连接的地方就是这里。

  在汽车自天边掉落时,青龙的身影自车内飞出,直往天上飞。

  北雪沉挠着头发:

  “这气势冲冲的,该不会找谁干架了吧。不对啊,干架也不能把自己干成石雕啊!

  打输了?被封印了?

  苍龙应该挺厉害的吧,谁能封印他?”

  澜泊笑着:“封印?呵呵,少看点话本。看这方向,大约去了仙界。

  苍龙皮糙肉厚,血脉强大,你该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你自己。”

  毕竟她还缺少两魄呢!

  北雪沉亲了他一口。

  “有什么可担心的,眼下我身边都是大佬。北老爹一个,我哥一个,还有你。

  你那么怕我死,你都不急我急什么?

  再说,缺失的两魄有一魄在你那里吧!”

  她上次的神识附在那一魄中,这才被澜泊发现了端倪,从而找上了医峰发现了她。

  澜泊眼含笑意:“那么信我,把命都交我手里了?”

  “嗯~毕竟某人在床上说爱死我了呢~”

  澜泊轻咳一声:“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所以你说的话是假的?”

  “谁知道呢!”

  他可记着仇呢!

  少年时的一番痴心屡屡被辜负,她却从来不哄自己,他总归还是带气的。

  再加上吃不饱……

  北雪沉缓缓点头:“行,以后你别上我床了。”

  澜泊:“……”

  脸上笑容瞬间消失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北雪沉啧个大牙乐:“床上的话不能信,你以后都在床下说。

  也不行,男女七岁不同席,男女有别,我们要分开住。你去把雪沉院给为师打扫出来。”

  澜泊冷呵一声:“为师?你算哪门子的师父。我师尊早死了,你死了吗?”

  关于他师尊与剑尊的艳闻趣事可谓是一件接着一件。

  人都是八卦的,修士更八卦。

  一传十十传百,杜撰出来的话本里,他的好师尊都给某人生孩子了。

  更甚者说他是他们的孩子。

  呵!

  二十多岁的师尊能生下十八岁的他?

  脑子是进屎了吧!

  他越想越气,脸色更臭了。

  北雪沉掐着他的脖子晃:“狗东西,别逼老娘扇你。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到头来不认我。”

  澜泊脸色更黑了。

  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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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吃饭长大的!

  北雪沉顿了顿,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发怵:“嗯~~乖宝,要不然我认你当师尊也行。”

  听着她撒娇,心里不爽终于少了些。

  “行啊!”

  他将自己的破云剑放置石桌上,用眼神示意她拿起来。

  北雪沉挪动,从他身上下去,为了稳住身形,伸手一按,澜泊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吗?”

  澜泊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知道不好意思还不拿开。我看你挺好意思的。”

  北雪沉轻咳一声,收回手:“修士那里也很脆弱吗?”

  澜泊看她,意味深长道:

  “脆不脆弱你不知道?是谁哭着不*让继续的。”

  他都没吃饱,匆匆结束后忍不住又去泡了凉水澡。

  之前他还想着无论她怎么求饶绝不心软,可看她哭的可怜,床单上有血,又吓又心疼,最终还是自己受不了了。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不够心狠。

  他闭了闭眼睛,喉结上下滚动,又将人扯到怀里抱住。

  “很疼吗?”

  北雪沉:“……”

  他的手从腰上移至臀部,带着些歉意又带着隐忍:

  “我把你弄出血了,等会再给你上次药。”

  一想到……,他就又开始心猿意马了。

  他贴着她,一个劲的索吻。

  饶是北雪沉脸皮再厚,此时也忍不住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