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女君历劫隐喻何为?南桥枝看到结局-《我在人间待你归》

  南桥枝仔细看着这几个字,心中一直有个声音指引着她,仿佛这里的内容与自己有关。

  好奇心与内心不知名力量的驱使下,让她伸手翻到下一页,而那一页的字,让她震惊的捂住嘴,防止自己太过激动而叫出声。

  书上写:“女君有两,分长幼仙力,公主为长,郡主为幼,其中二女不可兼得,若贪心过足,便会遭到反噬,落入万劫不复的下场。”

  南桥枝的眼睛霎时间睁得老大,她一直在心中呢喃着第三四句话。

  “公主为长,郡主为幼…”

  “公主为长,郡主为幼…”

  南桥枝颤抖着摸上那那行字,语气轻颤着开口:“公主是我…而郡主是宋楠秋…”

  “凤族女君落尘历劫,身带祥瑞可统世间…”她无措的念着,直到身后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让她回神。

  等脚步声传入室内之时,那石阶上哪还有南桥枝的踪影,就像是无人来过一般。

  残无悲一身煞气的走进来,他了望四周,总觉得有人先他一步进了这里。

  可他仔细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实在没有探查到除他们以外,第三人的气息。

  残无悲转头看向那层层台阶上,用石头制成的平滑光柱,上面正摆着残屽留下的东西,像是本书。

  他边走向石阶,边疑惑冲身边的虚无问道:“你是说,我父亲就是因为这本书,才点名专指要安宁公主,南桥枝来和亲的吗?”

  “你要清楚,他若一心只想羞辱,公主早就被玩死了。”

  那道声音在他耳边说着,二人说话间,已经走到那本书面前。

  残无悲伸手,先是着重看了第一页,随后才看第二页、第三页。

  那第三页明晃晃的写着:“若一人美满,另一人则孤独终身,亲情尽散,受晚年独身满身缠疾之苦。”

  他大声喊出来,眼前忽然就浮现出一些残破的画面,有南桥枝满脸泪痕的蜷缩在床榻之上,也有穿着新娘服饰,手与脚皆靠着手链,颓废的坐在铁笼中的画面,更有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

  只是最后一幕,叫他久久不能回神,眼神只盯着那里。

  而这密室中用来支撑顶部的粗大圆柱后,南桥枝双眼猩红的,望着前面那一小段一小段的壁画。

  在这些画面中,朝颜被一箭穿心的场景让人触目惊心,那支箭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鲜血四溅。

  而南桥映鸢则是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最终战死沙场,她的身影在刀光剑影中显得如此悲壮。

  晏惊莲则是在朝堂的纷争中失去了生命,权谋的斗争让他无法幸免。

  阿时在成婚后,本应是幸福的开始,却被数碗慢性毒药夺去了生命,她的离去让人痛心。

  林君潇和段洲崎在护送粮草的途中,遭山匪围困,最终不幸身亡,他们死时,还紧紧护着满车即将送到军营的粮草。

  谢禅和江祈禾更是遭受了家族的迫害,被送到权臣家里受辱致死,她们的结局令人气愤不已。

  南桥枝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她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对苍生如此厚爱,对待百姓如同亲人一般,从小就广结善缘,收养了无数无家可归的孩童,却还是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疑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作对。

  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这些壁画上,一幅幅画面在她眼前闪过,直到她看到了那幅最为惨烈的场景。

  在尸骸遍野、血流成河的宫道上,自己满身污秽地躺在其中,神情痛苦不堪。

  而在她的身上,一个几乎被刀箭扎成刺猬的人,正紧紧地护着她,仿佛用自己的生命在保护着她。

  南桥枝仔细看着这些惟妙惟肖的壁画,生怕错过当中的细节,企图在其中找到罪魁祸首。

  直到她看见陈风颂一身龙袍,坐在自己父皇的位置上,而他的下首,正坐着残无悲,二人举杯谈笑,身边美人环伺好不快活。

  而另一边的盘子里,是父兄与莫序裴的人头,整整五个盘子里,摆着的都是她至亲之人。

  柱子后面的高台之上,残无悲已经将整本书看完,他气愤地合上那本书,抱怨的说道:“什么江山与美人不可皆得?我偏要她一生困于我身边。”

  南桥枝听着这声高喝,终于从痛苦中回神,虎口处的刺痛让她低头,看一下那半深不浅的牙印。

  再抬头时,她眼神坚毅中带着仇恨,咬牙暗自发誓:“残无悲,陈风颂,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她怎么可能不爱我?”残无悲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语气中充满一丝难以置信和不甘。

  他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来,仿佛是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对手对峙。

  南桥枝心中一惊,生怕被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稍稍转过头去,却发现残无悲并没有注意到她,他的目光紧盯着某个地方,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在与他对话。

  南桥枝定睛一看,只见残无悲站在那台子上,一动不动,只有他的嘴唇在微微颤动,像是在回应着那虚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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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不想再听你唠叨了!”残无悲突然提高了声音,显得有些烦躁。

  他的双手像是要发泄什么似的,重重地打在那本书旁边,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连一个追踪术都施展不了,还怎么去允她自由?”残无悲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沮丧。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为什么他的结局会如此悲惨。

  那虚无的声音似乎并不在意残无悲的情绪,继续用一种诱惑的语气说道:“你只要在成婚前练成这门功夫,我保证你能给她下这道咒。”

  “到时候,她就会永远属于你了。”

  残无悲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决绝所取代。

  他转身,背对着那虚无的声音,步伐坚定而有力地走下石阶。

  “行吧,练这种功还要去专门的密室,真是纯有病!”残无悲边走边嘟囔着,显然对这种要求感到不满。

  然而,尽管嘴上抱怨,他的脚步却没有丝毫迟疑,径直朝着那密室走去。

  随着残无悲的离去,空气中的紧张气氛也渐渐消散。

  南桥枝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不知道残无悲和那虚无的声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所说的“咒”是什么,但从残无悲的反应来看,这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天边泛起鱼肚白,昨夜一场小雨狂风,将渊执的气温都拉高了些,微微亮光透过半敞的窗户照进室内,红帐内女子睡得香甜,似乎从未注意到自己身旁缺了一人。

  残无悲推开门,收起满身疲惫,脚步轻巧的来到床前,脱下鞋子后便躺在床上。

  不出半刻,本来背对着他的女人,便像是睡得不舒服,掉了个个面朝他,随后更是大胆的将手,横在他胸前。

  “我骗你的,你才不会抱我。”

  “萧瑾川别走…回来…”

  残无悲冷然的嗓音,与南桥枝模糊不清的梦话,同时在床帐内响起。

  他微怔,低头看向南桥枝熟睡的侧颜,她此时眉头紧锁,似是做了噩梦。

  突然,“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残无悲霎时间不动了。

  半张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未褪去,南桥枝一只腿已经拍上自己的下身,膝盖猛地撞向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叫他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残无悲觉得南桥枝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报复他,只是,耳边突然传来她带着哭腔的梦话:“萧瑾川…负心汉…不要你了…”

  “不要他?那要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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