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说话不算数的男人-《暴君恋爱脑,宠妃别想逃》

  但还有两位稳坐如泰山——她们背景雄厚,生不生孩子无所谓。

  “我才不像她们,我爱慕的是陛下这个人!”她含泪咬牙,红着脸道:“我不在乎这种事,就算如此,我也要陪在陛下身边,为陛下分忧!”

  “对!我们不在乎这个,我们就想一生一世地陪在陛下身边!”

  没事,我那大招就是留给你们的。

  我点点头,挽起袖子,露出伤痕累累的手臂。

  不过几个时辰,那些被击打过的伤痕已经呈现出异常可怕的模样,边缘青紫渗血,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地显眼。

  那两个虽是将门出身,到底没见过这种伤,惊叫一声。

  “这是什么?”

  “啊!这,这是怎么弄的?”

  “她们胆子小,比不了两位姐姐,所以没给她们看,”我淡定地说,“陛下虽无法令女子有孕,但陛下有些别的嗜好。”

  她们瞪圆了眼睛。

  我大大咧咧地拉开衣领,刚好露出半个青红斑驳的肩膀。

  不知哪位倒抽了一口冷气。

  “一日复一日,我每日都涂药,说起来我那有上好的药膏,效果奇佳,我就带在身上,两位姐姐要的话,今日就能给你们。”

  我拿捏着微笑的分寸,带几分悲伤几分凄凉:“毕竟日后还要仰仗两位姐姐替我分担——”

  “我突然想起来我宫里有事!”刚刚信誓旦旦的那位站起来,惊慌地倒退几步:“就先不陪你们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慢慢地将头扭过去,看着最后一个“幸运儿”,一把拽住她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姐姐,以后你就是我亲姐姐了,这药你拿着先!”

  “不不不!我……我也有事,”她脸色煞白,拼命推拒着我手里的药,“妹妹快收回去,我有事也要先走了!”

  我记得她平时走路一步三摇非常优雅,但今天她落荒而逃的模样好像背后追着一群疯狗。

  我直接躺在草地上笑得肚子疼。

  “你塞给她的是什么药?”

  不知道是谁问了我一句,我下意识地回道:“哦,那就是瓶猪油,刚从御膳房偷.....的?”

  我头皮一麻,慢慢地转过头。

  文墨低头看着我,高大的身影将我整个人都盖住了。

  “文.....侍卫?”

  “这就是你解决的方法?”

  不等我说什么,他突然笑了一下。

  “是挺有效。”

  “我很好奇,”他眯着眼睛:“是因为出身的原因吗?”

  “啥?”

  “你好像真的不怕死,”他疑惑地说,“我杀过不少人,但胆子达到你这种无所畏惧程度的,真的是第一次见。”

  我不太拿得准他是真的好奇还是在佩服我,于是犹犹豫豫地说:“呃,其实也是怕死的,不然也不敢接陛下这桩生意不是?”

  他叹了口气。

  “林贵妃,我现在真心有些佩服你了,”他说,“但我有预感,你以后会死得很惨。”

  大白天的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过分了昂。

  但后来我才发现他说的居然一语中的。

  “人人都要死的嘛,早晚的问题,”我说,“我没指望自己长命百岁,但暂时我得先活下来——要是今天不搞定那几位,我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阳都难说。”

  他面无表情,指了指我的手臂:“你那伤没事么?”

  我低头看了看,大大咧咧地拉下袖子盖住:“没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说的也是,”他从袖口甩出一柄薄薄的匕首,直接丢给我,“拿着,就你这种作死的样子,以后用得着。”

  我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

  刀刃轻薄坚韧,木质的刀柄雕工细致,是把好东西。

  “多谢,”我不客气地接过来,觉得有些好奇,“你随身带这么多武器?”

  他看我一眼,似笑非笑:“这本来是打算送你上路的,不过你......运气挺好。”

  我:......

  第二天,华悠然出现了。

  一袭白衣,一步三喘,像朵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

  其实距离她像个无情的男人一样把我抛弃不知所踪已经过去了两天,我真的很好奇她这两天经历了什么,怎么比我这身上带伤的人看上去还要病娇。

  “你今天这是什么路线?”我给她倒了杯水,顺手摸了摸她滑腻的脸蛋。

  “皇上出现了,我自然就得做回我的病弱长公主了,”她拉住我的手,笑嘻嘻地说:“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想我了吗?”

  呵,装了半天,一开口又是这幅纨绔做派。

  “还行,”我不打算告诉她那些事:“陛下人还不错,我觉得不会太影响我的计划。”

  她没心没肺地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分了我一半,开始和我聊起天来。

  “哦,对了,你知道不,今天朝会上有几位大臣请罪,说自家送入宫的妃子身体抱恙,请求回家休养,”她吐了口瓜子皮,拍了拍我:“整个朝会都惊了呢。”

  我淡定地摘掉她唇边的瓜子皮,说:“哦?后来发生什么了?”

  “这一听就是借口呀,那几个身体都特好,哪里有不好的,”她说,“其中一个还是老太傅的孙女,当时非要入宫的,怎么突然就不待了?这因病自请出宫,肯定不会再回来了呀。”

  其实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皇上的反应。

  “嗨,我哥那样你还不知道,肯定痛快得准了呗,”她说,“我就是奇怪,那几个可都是缠着我哥最厉害的几个女人,我还以为她们要一辈子赖在宫里等我哥临幸呢!怎么突然想开了?”

  “女人都是善变的,”我咬开一颗瓜子,含糊地说:“或许是她们身体真有问题呢?”

  “哦,那可能有什么隐疾吧,”华悠然不在意地摆摆手:“不重要了,好像还有个什么言官一直在哭,劝我哥不要打人啥的,哎我哥啥时候打人了?”

  我一下子就被瓜子皮呛住了。

  “哎,呦呦你怎么了?”

  华悠然被我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拍我的背,我咳得天昏地暗,门突然被推开了。

  皇上背光站在门口,看不见表情,只觉得一身煞气。

  我的咳嗽一下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