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之梦(二十三)-《快穿之无限旅途》

  江箫把浆果放在桌子上。

  “都给你。”

  他沉默了,然后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江箫:“……不是,你这不是有手有脚吗?”

  他歪了歪头。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喂得很高兴吗?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

  “……但你现在这副模样我下不了手啊!”

  喂丹顶鹤的时候当然上头,喂一个大活人当然不一样了!

  虽然这个人也不是人,当初那个丹顶鹤也不是单纯的丹顶鹤……总之就是不可以!

  他看起来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再说什么,双手搂过浆果抱在怀里自己吃起来。

  江箫顺势问:“所以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对,还有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喊你丹顶鹤吧?”

  他眨眨眼,残忍地指出:“你明明之前还喊我小白,还问我喜不喜………唔!”

  江箫火速抓起一把浆果塞他嘴巴里。

  这种事情就不要说了啊!

  现在想想用小白这样小猫小狗似的名字喊怎么想也不合适吧!不过他看起来好也不生气,淡定地吃完嘴里的后看着她。

  “霜降,我的名字。”他说,“至于为什么在这里……”

  他回忆着说。

  当时他从飓风中一眼看到了江箫,就将她抱住,挡住了飓风。

  巨大的赤鸢变成了人形,咬牙将手臂上的箭拔出来,又咬碎了草药敷上去。

  “真倒霉,为什么这箭能扎这么紧啊!”小羽皱眉道,“没听说猫眼兽里有用箭的……”

  她嘀咕着,看到了霜降怀里的江箫,双眼顿时一亮。

  “喂,这猫眼兽给我。”

  “不行。”

  “诶……为什么?我用浆果给你换?”

  小羽知道他爱吃,可是他依旧没有放手的趋势。

  “认识?”她抱臂,“她可害得我好惨。”

  “嗯,认识。”

  “……真假?你还认得猫眼兽?他们不是出了名的排外?”小羽震惊,“狗从他们面前走过去都被踹两脚,你们什么关系?”

  霜降沉眉思索片刻,想到了江箫曾经拍着他翅膀说的话。

  黑发的女人像抚摸着珍宝一般摸着他的羽毛。

  于是他试探般地说:“她是饲养员吧……大概。”

  虽然他也不明白饲养员是什么意义,但是她是这样觉得的,那他们的关系的就应该是这样了吧?

  “……哈?”

  回忆完毕。

  霜降总结般说:“总之,小羽把你让给我了,你现在没有危险。”

  “……”

  槽多无口。

  江箫体验了一把哑口无言的感觉。

  “哦对。”

  霜降想起来了。

  “小羽还让我转告你一件事。”霜降的声音低沉下来,“如果你的双手拿着弓箭,那么你要做好准备了。因为……饥荒马上就要来了。”

  ……

  …

  茯秞她们顺着江箫留下的信号赶到时,只感受到了茯宛和梦梦的气息。

  他们都受了伤,茯秞不可能还让他们留在这里,即便茯宛再怎样求着茯秞要留下还是被茯秞赶了回去。

  他垂头丧气地带着梦梦回去。

  本以为安置好了梦梦就可以去找江箫,不曾想梦梦清醒得很快,而且才一醒就哭着喊着要找姐姐。茯宛只能一边压制着梦梦,一边等着茯秞他们的消息。

  然而先一步回来的反而是秦安。

  而他的身边没有江箫。

  他浑身带着伤口,回来后没有看到江箫也露出意外的表情。

  “她呢?”

  话才说出来,就见茯宛脸色极差地将挣扎着的梦梦拖到秦安面前。

  “帮我看着,我要去找她。”

  秦安:??

  他看着巨大的猫眼兽,一时间有点搞不清楚茯宛是不是在开玩笑。

  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吧!他能拦得住梦梦

  江箫被霜降送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三个人乱成一团的模样,沉重的心情顿时龟裂了。

  来的路上她就和茯秞她们打过招呼了,不过霜降说送人就送到底,江箫也担心秦安他们的情况……

  结果看起来倒也还好?

  她拍拍霜降的脖子,霜降也就将她放了下来。

  说起来本来霜降是打算直接抱着江箫过来的,但是当他张开双臂的时候就看到江箫一脸微妙的抗拒感和别扭感。

  他的脸上也露出微妙的嫌弃,然后变成丹顶鹤的模样。

  江箫顿时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

  “舒服了!”

  霜降:“……”

  总之就这样叼着江箫飞过来了。

  霜降一变回鹤形态,就很不愿意开口说话,此刻见到飞扑过来的梦梦立刻猛退一步,招呼也没打就张开翅膀离开了。

  江箫朝着霜降挥挥手,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腹部迎来了一次猛烈的撞击。

  然后就是梦梦惊天地泣鬼神的干嚎。

  江箫觉得他的嗓子一点都不比那时候的赤鸢小,看起来恢复很快完全不用操心了。江箫狠狠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大脑袋。

  “好了好了,我没事。”

  她低着头,脸上带了浅浅的笑。

  江箫推开粘着的梦梦,快步走到了灰头土脸秦安的面前。

  走进才发现秦安的伤还没怎么处理。

  “先处理一下伤口?”

  “好。”秦安简短地应了一声。

  “等茯秞她们回来,我们就得赶紧走了……”

  “……明白了。”

  两人的表情都不怎么轻松,声音也压低了,茯宛听不真切。

  他久久看着两人并肩的身影,抿着唇。

  直到手腕被卷上的一圈毛绒,茯宛收起不太好的表情看向梦梦。

  “怎么了?”他微笑着说,好像前面那个着急的不是他。

  梦梦眨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衣袖上一块隐藏着的濡湿的血迹。

  真奇怪。

  明明他也受伤了。

  为什么要藏起来?如果是他的话,巴不得要让姐姐知道,让姐姐摸摸抱抱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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