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放心,我不是禽兽-《你出轨,我改嫁,儿子不认你哭什么》

  阮流箏轻轻摇了摇头,“不了,你怎么还没睡”

  “在等你!多少吃点,刚从外面回来,暖暖胃。”

  谢青岑墨色的眸子紧紧凝著阮流箏,眼神直白,毫无保留地表达著他对阮流箏的別样心思。

  阮流箏眼眸一怔。

  平静的心湖好似被人丟下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原来,这座城市还有人会专门给她留一盏灯火。

  让她身有归处。

  不过,阮流箏仍是摇了摇头,“谢谢你,但还是不用了。我不饿,还有…下午的事情,抱歉了。”

  谢青岑微微一笑,並没有在意她的拒绝。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上前抱走阮流箏怀里的傅景澄,眉眼微垂,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点沙哑的磁性,“没事,我能理解。先开门吧,夜里温度低,很容易感冒。”

  听著他温柔到包容一切的声音,阮流箏眼眶驀然一酸。

  许是今晚夜色很好,许是今晚经歷的事情太过委屈,今晚的阮流箏格外的感性。

  可抬眸时,也仅仅只是眸底略有些晶莹闪烁,她朝谢青岑点了点头,“好。”

  说完,她上前两步,打开了房门,让谢青岑进去。

  谢青岑望著她的动作,眸底微微一暗。

  他抿唇,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想到怀里抱著的傅景澄,只能悠悠然嘆了口气,默不作声地走进阮流箏家。

  ……

  “阮小姐,有没有人告诉你,女人有时候適当地示弱,才更能引起男人的怜惜。”

  谢青岑从傅景澄的房间走出来,一抬眸就看见站在落地窗前观看夜景的阮流箏,他脚步一转,走到了阮流箏身旁。

  深墨色的眼眸有些意味深长。

  阮流箏眼眸微微一顿,垂眸收起眼中的落寞。

  她侧目,“有什么用呢,反正也没人在乎。不过是白让人看笑话罢了。”

  此时,她眸底的晶莹早已消失,唯余冷静与理智。

  谢青岑刚刚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一丝独属於女性的脆弱感,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低笑两声,深墨色的眸子紧紧锁定阮流箏,说,“你怎么知道没人在乎”

  “小流箏,至少我会心疼。”

  谢青岑唇角微扬,神色认真。

  最后那一句好似绕著舌尖说出来的。

  传进耳里莫名的撩人。

  阮流箏眼睫轻轻颤动,垂眸避开了谢青岑灼热的视线。

  良久,她开口,“谢青岑,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管你做什么,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的!”

  经歷了今天晚上的事情,阮流箏更加坚信,爱情是最让人碰不得的东西。

  哪怕她今晚真的因为谢青岑的举动而动了心。

  但…

  她不想再受伤了。

  见她又一次地缩进了自己的壳里,谢青岑神色一冷。

  他垂眸,看著女人因低头而露出的一截皓白的天鹅颈,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倔强的让人心疼,也让人生气。

  若是一直放任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谢青岑舌尖抵了抵下顎,忽然极轻的笑了声,他解开袖口,抬步慢慢朝阮流箏逼近。

  速度不紧不慢,却透露著危险的气息。

  阮流箏心口一窒,眼眸警惕而戒备地瞅著谢青岑,脚下略显凌乱的向后退。

  然而,她忘了,后面就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

  她被谢青岑抵在了落地窗上。

  丝丝寒彻透骨的凉意通过薄薄的毛线衫传给温热的肌肤,整个后背瞬间泛起兴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阮流箏掀起眼皮,清丽眉眼染上一抹薄怒,“谢青岑,你起开!”

  色厉內荏,外表强硬,实则她內心慌得要命!

  谢青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略有些玩味地望著阮流箏。

  仿佛在看一个已经跌入陷阱,正在做无用挣扎的兔子。

  他忽略阮流箏的警告,俯身,性感的薄唇贴近她耳边,嗓音很轻,却让人莫名的轻颤。

  “小流箏,我討厌別人质疑的我的决定,同样,我也不喜欢听见拒绝的言论。尤其…是你的拒绝。”

  阮流箏眼眸微睁,身体早已隨著谢青岑的动作而僵硬。

  白嫩的耳垂因为谢青岑的动作,已经染上了鲜艷的緋色。

  娇艷欲滴,极为可爱。

  她捏紧掌心,抬手抵住谢青岑的肩膀,清冷的嗓音听著有些紧张,“我知道了。谢青岑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谢青岑没说话,炙热的唇瓣一直有意无意地触碰著面前柔软的耳郭,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半晌,就在阮流箏身体快要僵硬地站立不住时,他才大发慈悲地放开阮流箏。

  他的手搭在阮流箏肩膀处,墨黑的眸子轻轻打量著她,从额头、眼睛、鼻樑到…

  虽然没什么过分的举动,也很克制。

  可阮流箏就是能清晰地捕捉到他眸底那一抹微乎其微的隱晦的暗芒。

  她眼眸戒备地盯著谢青岑,唇瓣紧紧抿起。

  “放心,我不是禽兽。在你没有正式点头之前,我不会动你!”

  谢青岑笑了笑,驀然鬆开了阮流箏,眉眼舒朗,又变成了那个渊清玉絜的君子。

  阮流箏心口一松,她默默地后退两步,微微垂眸,不著痕跡地撇撇嘴。

  冠冕堂皇!这还不算禽兽的话,那什么才算禽兽呢

  许是猜到了阮流箏的想法,谢青岑微微一笑,骨节分明的长指勾起,轻轻摩挲阮流箏白皙细腻的脸颊,“小流箏,不用好奇。等以后你就会知道,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样了。”

  “谢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越界了吗”

  阮流箏深吸一口气,抬眸,冰冷的眼神中隱隱含著几分凌厉。

  谢青岑敛眉,幽深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满。

  手指缓缓下移,不轻不重地摁压阮流箏娇嫩的唇瓣,眼神別有深意,“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小流箏我们换一个亲密些的,你觉得好吗”

  “青岑,或者阿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