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祁珩做菜-《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

  祁珩吃完一张饼,姜姩拿出帕子,拽过他的手慢吞吞的擦拭。

  “你不嫌脏啊,掉灶台上了,拿起来就吃。”

  姜姩从小在乡下,农家人都很爱惜粮食,掉了的食物,只要不是太脏,都会捡起来吹一下灰尘继续吃,祁珩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从没吃过脏了的食物,却眼都不眨的拿起来就吃。

  祁珩低著头看她,“我爹从小教育我,要爱惜粮食,就算掉在地上,也要捡起来吃,不能浪费粮食。”

  姜姩笑一下。“公爹挺会教育孩子。”

  “我以后有了孩子,也会教育他。”祁珩俯身在她耳边,浅浅的呼吸喷在她耳尖,痒痒的,酥酥麻麻的往耳朵里钻。

  姜姩侧头,柔软的唇瓣划过他脸颊,祁珩漆黑的眸子漾著浅浅的笑。

  “姐姐,姐夫,你们在玩亲亲吗”

  姜粒扒著厨房的门框往里瞧,小小的肉手捂不住亮晶晶的眼睛,姜姩耳尖红的要烧起来,大力推开祁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弯腰去拿饼子。

  “端出去!”姜姩递给祁珩一盘饼子,眼睛看也没看他一眼,祁珩笑著接过来,走至门口时,一手捞起姜粒抱在怀里。

  “想吃饼子吗”

  “不想,我想吃肉。”姜粒馋的舔一下嘴唇。

  “你没牙,啃不了肉。”祁珩淡淡的开口。

  姜粒张开嘴,指著刚冒头的小牙尖尖道:“我有牙,你看,它冒出来了。”

  祁珩低头看一眼,笑道:“这么小的牙连馒头也咬不动吧。”

  院子里摆了三张桌子,姜谷姜米和姜穗来来回回的端碗拿筷子,长辈们都已经入座,姜奶奶抱过大房的重孙子逗弄起来,祁珩和崔应时坐在一张桌上。

  崔应时道:“没想到太守府的二公子还会割麦子。”

  “这不是一看就会,还用学吗。”祁珩神色淡淡的瞥他一眼。

  崔应时笑道:“是我想差了,以为你们这些公子哥只会吃喝玩乐。”

  姜丰坐一旁傲娇的接过话。“割麦子算什么,我妹夫还会盖房,可厉害了,我爷爷最喜欢他了。”

  姜丰衝著祁珩挑了挑眉,他不会让別人说他妹夫一句不好,更何况妹夫挺好的。

  祁珩眼中浸满了笑,姜家人都挺可爱的,待在这里,比在家里过的还轻鬆愉快。

  崔应时愣一下,开口道:“只要他对我们家姩姩好,我就放心了。”

  祁珩眉心微蹙,漆黑的眸子锐利的盯著他,他算老几,也配说我们家姩姩,他怎么就听著那么不舒坦呢。

  祁珩冷著脸起身去厨房找姜姩,姜姩正在炒菜,他贴在她背上,俯身,下頜顶在她肩上,姜姩侧头看他一眼。

  “厨房味呛,你先出去。”

  “我来吧。”

  祁珩拿起菜刀把萵笋切片,握刀的手背青筋凸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切菜的动作熟练又快,砧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姜姩双眼发光。“哇,相公好厉害,我真幸运,嫁的相公会盖房会割麦子,还会做菜,还有什么是你不会干的。”

  祁珩傲娇的挑了挑眉。“这有什么,我还会做好多別的菜,以后都做给你吃。”

  姜姩点头,“好,可是,会不会累到我相公,我会心疼的。”

  祁珩干劲十足,手握锅铲翻炒茭白,“不累,做饭有什么累的。”

  “我相公真好,瞧瞧这菜,又香又好看。”姜姩一句又一句的拍马屁,拍的祁珩浑身舒坦,方才那点儿不舒坦早就烟消云散,连炒五道菜不带累的。

  姜丰来厨房端菜,见祁珩在做饭,面露惊讶,“妹夫还会做饭呢,这么厉害!”

  “那是!”姜姩得意的眉眼上挑。

  姜丰拽过她去一边,“妹儿,你真大胆,怎么能让太守府二公子给我们做饭吃。”

  姜姩道:“他非要做,我能怎么办。”

  “妹夫还有这喜好呢。”

  姜丰看向他炒的菜,色香味俱全,让人一看就食慾大增。

  “妹夫辛苦了,我把菜都端出去。”

  炒完最后一道菜,祁珩出了一头的汗,姜姩赶紧上前,手执帕子为他擦拭汗滴。

  “瞧你出的这一头汗,等吃完饭回屋洗个澡。”

  “好。”祁珩拿过帕子擦一下脖子,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给我洗。”

  “行。”

  吃饭时,姜丰一个劲的夸讚他妹夫。“爷爷奶奶,你们猜猜,这菜谁做的”

  姜爷爷笑道:“反正不是你小子做的。”

  姜丰笑嘻嘻的道:“我妹夫做的,这些菜全是他做的,厉害吧。”

  姜家人都愣住了,姜老三急了。“姩姩,你怎么能让阿珩做菜,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他怕祁太守和祁夫人知道后恼怒,人家娇生惯养的儿子到了自己家做饭来了,换了哪个当父母都会心疼。

  祁珩给姜老三夹道菜。“爹,您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姜老三受宠若惊,还没看清是什么菜,夹起来放嘴里。

  “好吃,真好吃。”

  姜老三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吃女婿亲手烧的菜,老三媳妇也夹起菜吃,还招呼妯娌们。

  “我女婿做的菜可好吃,你们都快尝尝。”

  四媳妇笑道:“你们瞧瞧,三嫂炫耀起来了。”

  姜家人很给面子,祁珩做的菜全被抢光了。

  吃完饭,婶娘们一起收拾碗筷,叔伯们把桌子凳子收了,大家都累一天,早早的上床睡觉。

  祁珩和姜姩回房,洗澡时,姜姩道:“相公,我相信你说的,在军营做的饭全被抢光了。”

  祁珩坐在浴桶里,仰头看她。“我从不撒谎。”

  “是,知道了。”姜姩笑吟吟的往他身上泼水,水珠顺著流畅的下頜线流到喉结处。

  祁珩问她。“那个崔应时怎么住在这里不走了”

  姜姩摇头。“我也不知道,爷爷於他有恩,可能他想留下孝顺爷爷。”

  祁珩冷嗤一声。“我看他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