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看望故人的母亲-《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

  夏月月不相信,“相公,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不是我相公了,是不是那个寡妇对你说什么了。”

  顾鹤明咬著牙道:“闭嘴!我不是你相公!”

  祁珩鄙夷的眼神落在顾鹤明身上,顾鹤明臊的抬不起头。

  夏月月火气上涌,尖酸刻薄的骂起来。

  “相公,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寡妇了她就是个克夫命,扫把星,她相公也是被她剋死的,沾上她的人都会倒霉。”

  姜姩嗤笑。“自己骂自己,真够狠的,不知道她是真的脑子混乱了还是装的。”

  郑眠讥讽道:“如果是装的,那她確实够狠的,有这狠劲干什么不成。”

  祁珩不想在这里丟人现眼,带著姜姩离开,郑眠也跟著一起走。

  “娘子!”顾鹤明想追上去,夏月月从身后抱住他。“相公,你为什么叫那个寡妇为娘子,郑眠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不要脸的破寡妇!”

  “啪!”顾鹤明脸色阴沉,一巴掌呼她脸上。“老子还活著,你骂我娘子是寡妇,你在咒老子死!”

  医馆门口,姜姩问。“这孩子怎么办”

  祁珩道:“我们送去给陈老夫人养著。”

  郑眠道:“姩姩,我先回去了。”

  “好。”

  两人坐马车往陈家走去,陈老夫人住在青云街绿柳巷里,祁珩去店里买些补品,马车吱嘎吱嘎的轧过青石板铺就的路,停在一处木门前。

  祁珩先下马车,接过姜姩怀里的孩子,一手牵著她下马车。

  “相公,这里就是陈老夫人的家吗”

  “是,也是陈浩的家。”祁珩心情沉重。

  “陈浩的父亲是我爹的下属,派出去剿土匪时死了,陈浩长大后接了他父亲的职,说要替父亲把汝阳郡的土匪全剿灭,谁知道后来他会生那么严重的病,从发现病情到死去才一个月的时间,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姜姩握紧他的手,“我们替他照顾好母亲和女儿,让他在天之灵得到安慰。”

  “嗯。”祁珩刚想上前敲门,一个声音叫住他。

  “阿珩,你也来看伯母!”

  祁珩转头一看,是他的结拜兄弟们,唐安,季昭,江风,三个人手中都提著大包小包的礼品。

  “好巧,我们都来了,就差顾鹤明一个!”唐安笑道。

  祁珩敛了笑容,“我去敲门。”

  一个衣著朴素满头白髮的老妇人打开门缝往外瞧。

  “伯母,是我。”祁珩深吸一口气,轻笑一下。

  “是阿珩啊,快进来,你这孩子上次刚来看过我,怎么又来了,你不用掛念我,我能吃能睡,好著呢!”

  陈老夫人一脸惊喜,忙打开门把人迎进来,唐安也探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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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母,我们也来了!”

  陈老夫人脸上大喜过望,“哎呦,孩子们都来了,快进来!”

  陈老夫人站在门口,笑的一脸慈祥,看著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进家门,姜姩抱著孩子也跟在身后,陈老夫人边走边问。

  “这丫头长的真好看,是阿珩的娘子吗”

  “是。”祁珩揽过姜姩。“她叫姜姩,是我娘子。”

  “哎呀,真好,阿珩好福气,娶的媳妇真好看。”陈老夫人眯了眯眼,看向她怀里的孩子。

  “这孩子是……”

  祁珩抱过小孩。“伯母,这是惜惜,我把她抱回来了。”

  陈老夫人闻言脚步顿住,双眼含泪。

  “你说……这是我孙女。”

  陈老夫人抱过惜惜,亲昵的搂在怀里。“乖宝儿,想死祖母了,我好几次去顾家,你娘她不让我见你,祖母做梦都想你。”

  回到屋里,几兄弟坐下边喝茶边聊,祁珩把夏月月和顾鹤明的事如实托出,唐安和季昭江风三人都气的握紧拳头。

  “顾鹤明真不是个东西,他对得起陈浩吗!”

  陈老夫人嘆气。“我管不了她,她想嫁给谁就嫁谁,我这辈子就守著我孙女过。”

  祁珩道:“伯母,我派个嬤嬤来照顾您和惜惜,有什么事让嬤嬤去府上找我。”

  “还有我们,伯母!”唐安三人也开口。“我们也会经常来看您。”

  陈老夫人泪流满面。“我们家陈浩有你们这几个好兄弟,这辈子都值了。”

  祁珩握紧她的手。“以后有我们在,我们会替陈浩尽孝。”

  “对!”唐安三个人连声应和。

  陈老夫人哭的停不下来,“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

  姜姩也红了眼眶,用帕子沾沾眼角的泪。

  陈老夫人擦乾眼泪,起身道:“我去街上买点肉和菜,今天,你们都留下吃饭。”

  “让我的丫鬟去买吧!”姜姩劝道,“惜惜刚病一场,正是粘人的时候,离不开祖母呢。”

  “好。”陈老夫人抱著孙女贴贴脸蛋,从身上拿出一袋碎银。“把这银子给丫鬟,让她多买点肉回来。”

  姜姩不收。“伯母,这点银子哪能让您出。”

  陈老夫人坚持把银子塞她手上,“我请客,这银子必须我出,拿著!”

  祁珩道:“收下吧,伯母不愿占人便宜。”

  “好吧。”姜姩拿著银子给青梅和山竹,“你们两个去街上买点肉菜。”

  “是。”两个丫鬟拿著银子离开,杨梅问。“少夫人,我呢要干什么”

  姜姩:“你去厨房帮忙烧火煮水。”

  “是。”

  杨梅在厨房烧火煮水,陈老夫人拿出家中所有的糕点和茶叶,姜姩帮著沏茶倒水。

  陈老夫人拿出一块桂放姜姩手上。“姩姩,吃。”

  姜姩手上握著,鼻子发酸,这老太太真好,这么好的人命运怎么这么惨,早年丧夫,中年丧子,才四十多岁,生生熬白了头髮。

  “这真甜。”姜姩嘴里含著,嗓子哽咽著,她低下头,悄悄擦去眼角的泪。

  陈老夫人笑容满面,又给杨梅一颗。“姑娘,你也吃。”

  杨梅受宠若惊的接过。“谢谢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