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白胭与孟公子各怀心思-《穿书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

  虽然孟鹤川嘴巴上说著她们现在的姿势叫做死尸抱,但白胭一路上还是很担心。

  毕竟一男一女,姿势亲密。

  万一遇上了人,怎么解释感觉都解释不清。

  但很快这种担心就被打破,孟鹤川单手抱著她並未有走远,径直去了停车场。

  车没锁,白胭被他放进了车里。

  “扣上。”

  她的脑袋还处在宕机状態,迷迷糊糊的。

  闻言就抬手,將自己的手扣在了他正扶在车门上的手腕。

  烧的通红的樱唇一张一合,问他,“这样吗扣著你干嘛”

  因为生病,白胭声音变得又娇又软。

  从孟鹤川的角度看她,甚至能看见她眼尾涌动的水泽。

  他的眸光陡然变深,暗自咬牙。

  难怪那些反敌特的课程里,反覆提得最多的都是美人计。

  如果白胭真有二心,她要是总用这样的神情看他,孟鹤川不认为自己能够把持得住。

  如果她真的是燕子……

  在血液快速聚集之前,孟鹤川猛地抽出手,“我说的是扣好安全带。”

  “……”

  白胭烧的糊涂,也想的不多,没解释,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

  孟鹤川顿了顿,往前倾身,长臂拉过安全带,替她扣好。

  吉普车在大队里慢慢的往前开。

  白胭的喉咙像是含了块碳,慢慢灼烧著她。

  再开口时,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孟总工,你不是也还在禁闭期吗你开车是要带我去哪里”

  她努力咽下一口唾沫,“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经歷了刚才混乱的思绪,孟大公子的口气又变得生硬起来,“省点力气,少说点话。”

  白胭抿了抿嘴,低低地『哦』了一声。

  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到了他。

  孟鹤川空出左手,在驾驶位车门侧边摸了摸。

  他將水壶抽了出来,转手递给白胭,“里面的水是早上装进去的,我还没喝过,你可以喝。但是水应该已经冰了,你別喝太多,润润喉咙就好。”

  白胭的喉咙是真的要冒烟了,闻言也没办法细想与计较,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便伸手接过。

  水壶上的盖子很鬆,应该是他方才事先拧过了几圈,方便她轻鬆拧开。

  白胭抽神往开车的男人身上瞟,他还真是在各种细节上都很绅士。

  如果他不是反派,不是会有那样悲惨的结局,还真的是个最佳的结婚对象。

  可惜了,他不是……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轻轻的將水壶靠近自己的嘴唇。

  小口小口的用里头的凉水,压住灼热的喉咙。

  而白胭一秒三个表情在举著水壶喝水,孟鹤川的心也在翻滚著巨浪。

  他说谎了。

  那个水壶是他早上出操的时候带去,虽说没喝多少,但也拧开了瓶盖喝了至少两三口。

  如今那小小的瓶口,就正好抵扣在白胭的唇上。

  姿势很容易令人想歪。

  ……

  吉普车只在大队里绕了两圈,从后门出了一个小栏杆后,又往前开了两三分钟,便停在了一栋楼门前。

  白胭透过玻璃朝外看,“航天总医院。”

  原来他是带自己来大队的医院看病。

  车停稳后,孟鹤川先跳了下去,绕到副座上替她开了门。

  他的手里举著的是白胭方才踢掉的鞋子。

  鞋面上开胶的口很大,这让白胭有些害羞,“……我的鞋子。”

  孟鹤川把鞋子递过去,白胭慌乱著穿著鞋。

  “你能走吗”医院不比方才他们所在的小楼前,空总医院面对的是整个大队的队员们,谁都不能预料晚上会不会有临时急诊的队员。

  孟鹤川敢在小楼前將白胭抱起来送上车,是因为他太熟悉大队的人和事。

  在那个点,不会有人从小楼前经过。

  所以他才敢將白胭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

  但在空总医院,为了不给白胭和自己惹上必要的麻烦,他还是选择了避嫌,“如果不能走,我背你。”

  “慢慢走应该刻意,本来也不是很严重的病。”白胭方才在车上休息了一阵,又喝了水,缓过来一阵。

  她点点头,撑著门框下车,“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可以走。”

  即便如此,孟鹤川还是伸了他的手,“你扶著我吧。”

  孟鹤川配合著白胭的速度,带著她走进了医院急诊。

  今日急诊当值的正好又是许医生,她藏在口罩下的嘴巴微微张大,在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孟总工又带了一个女兵来看病他们研究中心那些副手难不成都不做事的吗”

  但想归想,许医生也不敢得罪孟公子,张口问:“孟总工,怎么了”

  “她发烧了,先量个体温吧。”

  许医生从不锈钢盒里拿出浸泡过的水银温度计,白胭將它放进腋下时,被那一阵凉意冻得一激灵。

  孟鹤川瞧见了,立刻上前一步,询问道:“怎么了”

  也许是因为病著让人更加脆弱,容易卸下心烦。

  白胭抬头,语调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娇气,“温度计好冰,冻到我了。”

  长时间的高体温,白胭不仅脸上红,连眼尾都发红。

  一双眼又因为生理性泪失禁,蓄满了泪水。

  水汪汪的,像只小兔。

  孟鹤川薄唇轻抿,方才烦躁的心情被很好的隱藏。

  他难得耐心的放缓了音调,“暂且忍一忍,量体温不过五分钟的事。”

  白胭轻轻的『嗯』了声,又转回了头。

  坐在桌子对面的许医生那张藏在口罩下的嘴张得更大了。

  前几天孟总工带了女同志去大队的医务处看病,当时的他架子可是端得十足,哪有此刻的温柔

  许医生一双眼在眼前的女孩与孟鹤川身上来迴转,这位女孩儿到底是什么来头

  “许医生,到点了吗她可以拿出来了吗”孟鹤川看了看腕上的表,提醒她。

  许医生忙点头,倾身正准备接白胭从腋下拿出来的体温计。

  她眼风刚好扫到白眼的领口,神色一凛,伸手快速拉开了她的领角,露出整片肌肤,“你过敏了”

  白胭低头,自己从脖颈到锁骨下方,確实一片发红。

  她下意识抬眼看孟鹤川。

  而孟鹤川也拧著眉头走到了她的身侧,眼神却只敢快速扫看一眼確认。

  “你的温度也很高,39度4了,身上的皮疹应该是高烧导致的,温度烧的太高了,没有別的办法,先掛水降温吧。”

  许医生被白胭的高温给嚇了一跳,刷刷刷写著医嘱单,“退烧的药先掛,然后再掛过敏的药,这两种药不能滴快,你今晚恐怕都得呆在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