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奶团整顿书院霸凌-《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

  杜夫子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那辆掛著“林”字木牌的豪华马车,脸更黑了,將手负在身后,“走,老夫带你去登记。”

  林时琰从乱七八糟的木堆里拎起包袱,“夫子,也跟著我一起来了,可否让她先在书院住一晚,明日我便送她回去。”

  杜夫子目光落在小糯米糰子身上,眼角漾出两条笑纹,“小郡主也来了,当然欢迎,你想在金鸞书院住多久都可以。”

  小圆手抱紧林时琰的腿,“锅锅,太好啦,夫子爷爷同意啦!”

  “你哥哥手上有包袱,来,杜爷爷抱!”见张开小胳膊,杜夫子脸上乐开了,抱起小糰子,领著林时琰往书院门口走。

  萌萌的小糰子瞬间吸引了一大片目光。

  “哎,那是谁家的小丫头,生得如此好看”

  “看杜夫子那般高兴,莫不是杜夫子家的孩子”

  “怎么不是我家的妹妹我那熊弟弟,每天只会跟我打架。”

  林岁笙鞋底在地上狠狠磨了两下,“哥,瞧那庶子得意的,也不知杜夫子眼盲还是心瞎,竟然对林时琰这般好,刚才那隼卯我就应该再抽两个,怎么没將他塌死在里面!”

  林岁白冷冷一笑,眼底都是恶毒,“今儿个算他运气好,等进了书院,咱们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林岁白抬头,看见趴在杜夫子肩膀上的竟对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气性翻涌,整个胸腔都堵得生疼。

  死丫头,早晚弄死她!

  有杜夫子一路领著,林时琰很快就办完了手续,而先到的林岁白和林岁笙却还在排队检查包袱。

  小糰子圆乎乎的指尖抓著杜夫子的一缕鬍子,杜夫子也不恼,乐呵呵道,“小郡主,书院有东南西北四边客房,你想住哪一边”

  毫不犹豫,“夫子爷爷,窝要和三锅锅住!”

  “当然可以。”杜夫子颳了下的小鼻子,“时琰,今日你就先陪住在厢房,等她走了,你再住去楼舍。”

  林时琰应了,杜夫子领著两人去了西边临湖的厢房,又寻了个侍女来打理的起居。

  天色渐晚,兴致盎然拉著林时琰,要去逛书院。

  小糰子蹦蹦跳跳,东看看,西看看,行至湖边,见锦鲤成群结队在湖草中穿行,蹲下身,將小手指伸到湖水中,一条条的锦鲤围了过来,轻轻触碰。

  正玩得不亦乐乎,一个黑影忽然踉蹌著往这边跑来,林时琰眼疾手快,將糰子一捞,堪堪躲过了黑影的衝撞。

  林时琰定睛一看,那黑影穿著学子服,脸上还有几道伤痕,是书院的学生,似乎还比他大一些。

  少年好不容易剎住了腿,才没有掉到湖里,摔倒在地,呼哧呼哧喘著气。

  “这位兄台,你可还好”

  林时琰上前查看,少年一把扯住林时琰的袖子,“快,送我去找大夫!”

  林时琰这才发现,少年的手还在流血,立刻將他扶起来。

  跑了过去,仰头看少年,“锅锅,你疼不疼,可以让你好起来哦。”

  少年眼中惊恐之色未消,“好……好不起来的,他们欺凌惯了,我不想被他们打了!”

  少年还没哭出来,就闭眼晕了过去。

  “师兄师兄”林时琰拍拍少年的脸,没有任何反应。

  林时琰急忙將他背起来,看向陪他们一同前来的侍女,“白露姐姐,劳烦你先带回去,我將师兄送去书院的大夫那。”

  白露点头,抱著往回走。

  小扣扣小手指,那个锅锅许的愿,一会儿就能实现啦。

  林时琰將少年送到大夫那,听大夫说都是些皮外伤,放下了心。

  少年悠悠转醒,一骨碌坐了起来,林时琰忙按住他,“师兄,药已经擦好了,你为何会受伤”

  少年看了眼坐在旁边的大夫,“都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林时琰惊呼,“可方才……”

  “方才你听错了。”少年小心嘟囔了句。

  林时琰不明所以,他明明听见他说打这个字了。

  林时琰蹙眉,也没多说什么,出了药房,绕过石子路,就被三个人拦住了。

  中间的少年吊儿郎当,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就是林时琰”

  林时琰警惕地后退几步,“你们是何人”

  三个少年鬨笑,右边那个矮些的少年从背后拿出一个麻袋。

  林时琰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忽而从前面的角落里又钻出一个人来。

  林时琰步子慢了一拍,还没喊出声,就被套了个结结实实,眼前漆黑一片。

  住满学子的楼舍里,林岁笙吃了口云棠溪给他装的桃酥,“哥,你说咱们的激將法有用吗”

  林岁白抿了口茶水,“自然管用,王猛那几人家世显赫,在金鸞书院里横著走,被他们教训过的人都不敢吭声,林时琰这回肯定要被揍得鼻青脸肿,就是告到院长那里,林时琰那样的庶子身份,也定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之所以能知道这些,还是前世从林敘知那里听来的。

  王猛是定远侯独子,在家里就作威作福惯了,他对王猛吹捧一通,又编造几句林时琰的坏话,一切水到渠成。

  “大哥,你太厉害了,怎么知道这些的”林岁笙眼神崇拜,越发觉得自己求爹和祖母把林岁白一块弄进来是对的。

  明日开课,林时琰全身是伤,定十分好笑,到时候肯定会被夫子赶出去。

  林岁白得意洋洋,忽而感觉头晕眼,眼前的景象一转,竟变了样!

  周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踹了一脚。

  林岁白大惊失色,“这是什么地方!何人如此大胆,敢打我!我可是林家大少爷!”

  这是什么情况!他明明在屋里喝茶!

  耳旁传来嘲讽的笑声,“一个庶子,还敢说自己是大少爷!真是异想天开!”

  又有人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莫不是得了癔症我们来让他清醒清醒。”

  林岁白觉得这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还没细想,拳打脚踢就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林岁白在狭窄的空间里勉强抱住了头,哀嚎连连。

  忽然听见了比他更大的哀嚎声,林岁白忍著痛竖耳一听。

  是林岁笙!他也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