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糊了渣爹一身-《锦鲤奶团踹飞渣爹后,全家旺疯了》

  青荷扶云棠溪坐下,“夫人,是老夫人房里伺候的容雪。”

  云棠溪心头一紧,“容雪可是容草的姐姐”

  “正是。”青荷给忙了一上午的云棠溪倒了杯茶,端到她手里,“夫人,容雪和容草是同时进的府,容雪姿容秀丽,又机灵,被老夫人看中收入房中做了丫鬟,容草粗笨一些,不过因了姐姐的缘故,揽得了熬汤这个轻鬆活。”

  青荷抿紧了唇,“夫人,容雪很討老夫人喜欢,你说下药的事会不会是老夫人……”

  云棠溪拿著杯盖的手顿了顿,垂眸看著水上漂浮的几片茶叶,“婆母待我虽没有亲生女儿那般亲,可断不会做出这般害我之事,你且注意著容雪的动静,若有发现,隨时报於我。”

  青荷咬紧牙关,“容雪那贱蹄子,竟敢毒害夫人,我定將她抓个现行。那掌柜的说,容雪前日才去买了一包秦罗散,想必这两日就会有动作。”

  “夫人,小姐醒了。”丫鬟画意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云棠溪对青荷道,“你先去罢,我去看看。”

  “小姐这赖床的习惯,倒是和夫人小时候一模一样。”青荷掩嘴轻笑,福身退了出去。

  云棠溪转身进了里屋,目光在触及床上那小小的一团时,眸中的冷意尽数化为了柔情。

  小奶包抓著被子,大半张脸都藏在被中,只留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和睡得乱七八糟的头髮在外面。

  见云棠溪进来了,奶糰子蹭一下就將整张脸藏进了被子里。

  云棠溪坐在床边,將被子揭开,便瞧见了小傢伙的后脑勺,“,早膳已经好了,有红包子、韭香盒子、玉米汤……”

  云棠溪还未说完,就听见“跐溜”吸口水的声音,接著对上了亮晶晶的葡萄眼。

  小两只胳膊一张,“娘亲,不是窝不想起,是被子太喜欢窝了,不让窝起。”

  云棠溪被逗笑,顺势將她抱了起来,“是,是,不是饿了,是被子捨不得。”

  画意给收拾完,云棠溪便传了早膳。

  才吃了一口,林潮眠就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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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云棠溪和已经用上了早膳,转身將门关上,隱去了眼中的不满,“溪儿,怎么不等我一起用膳”

  云棠溪將画意剥好的玉米餵进小糰子嘴里,並未抬眸,“我昨夜都未曾见到夫君人,今儿个天还未亮就忙著准备母亲的寿宴,也不知你去了哪,又如何得知你回不回来用早膳”

  林潮眠坐下,面上闪过尷尬之色,“溪儿,我这几日確实忙了些,等忙过了,我就好好陪你。”

  画意给林潮眠盛了碗汤,便退下了。

  林潮眠喝了一口,“溪儿,此次母亲寿宴,邀请了国公夫人,靳国公可是皇上亲封的唯一一位国公,国公夫人地位尊贵,筹备寿宴的时候你可要注意些,莫要失了分寸。”

  云棠溪擦了下粥粥嘴边的红,耐心道,“我办事,夫君应是放心的,国公夫人是我请来的,自然不会怠慢。”

  林潮眠心中有些堵,国公夫人连母亲和他的面子都不给,偏偏给云棠溪面子。

  说到底,还是因为云府,云夫人和国公夫人是手帕交,国公夫人便对云棠溪格外看重。

  思及此,林潮眠口中的肉丸都不香了。

  “,爹抱一下。”林潮眠將嘴擦乾净,掂起了手里抓著红包子啃得正起劲的小人儿。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女儿,在云棠溪面前还是要装装样子的,更何况能不能得到靳国公的助力,全靠云棠溪。

  却不买帐,爹爹臭臭的,都影响她吃包子了。

  小发起了抗议,舞动著小手,包子里的红在林潮眠衣服上蹭得到处都是。

  林潮眠脸顿时黑了,“林锦棠!这可是白丝云缎袍!”

  “夫君,还未吃完包子呢,莫要打扰她。”云棠溪赶紧接过,將她抱在怀里,重新拿了一个红包子。

  “爹爹臭,不要爹爹抱,娘亲抱。”林潮眠瞪著,眼中喷火,也奶凶奶凶地回瞪了一眼,低头吃包子,再未理气得鼻孔冒烟的爹。

  “我还有事,先走了。”林潮眠粗略擦了几下,冷著脸大步离去。

  用完早膳后,云棠溪又带著去选寿屏。

  “这再添个八仙桃,这里,再添首贺词……”云棠溪正在跟丫鬟叮嘱,青荷走了进来。

  云棠溪將交给画意,带青荷进了內室。

  “抓到容雪下毒了”云棠溪攥紧了手。

  青荷摇头,“夫人,容雪还未行动,可奴婢在盯容雪的过程中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云棠溪疑惑,“何事”

  青荷道,“方才,奴婢发现容雪偷偷进了府后的小竹林,便跟了上去,没想到,竟看见容雪和老爷私下见面,可惜奴婢离得远,未能听见他们说什么,只瞧见容雪一直在哭。”

  云棠溪眉头轻敛,似有所思,“他们可还有別的动作”

  夫君说的有事,就是和容雪私下见面吗

  夫君若是有事找婆母,直接去婆母房中便是,就算是有事吩咐容雪,也用不著到小竹林那般隱蔽的地方。

  青荷仔细回忆了下,“未曾,说了些话,容雪便走了,奴婢跟上去,见容雪进了药铺,买了包药,奴婢去药铺问了,说是容雪买的安胎药。”

  云棠溪错愕,“安胎药”

  府里並没有人怀孕,容雪一个未出阁的丫鬟,买安胎药干什么

  “兴许是婆母吩咐的,你继续盯著容雪。”云棠溪寻了个理由。

  虽是如此,可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林潮眠和容雪见面的事一直縈绕在云棠溪脑海,她便决定等林潮眠回来问问。

  用完晚膳,林潮眠终於回来了,脸上隱隱有疲惫之色。

  云棠溪为他添了杯茶,“夫君,今日为何看起来如此累”

  林潮眠喝了口茶,“还不是因为那修堤坝的事,真是愁煞人了,溪儿,可否再支点银子给我丞相那边,我还需要再打点一下。”

  云棠溪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起了风浪。

  府里的大小事,夫君向来都会和她商量,她以为,夫君定会同她说实话。

  夫君明明去见了容雪,为何只字不提

  云棠溪喉咙发紧,並未回答林潮眠的话,“今日我差人出去买东西,丫鬟说在府后看见了夫君和容雪。”

  林潮眠的手一抖,茶杯里的水险些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