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宣读他们的罪状-《大明:我!千古一帝,开局登基》

  但最近瓦剌这些小人,每次来进贡我都厚待他们,他们却不知感恩,反而挑起战事,威胁京城。朕并非不仁,但必须处决。凡是千户以上的官吏,全部斩首;其余的人,愿意投降的就收编,敢反抗的,就凌迟处死。

  把贼首的头颅传遍天下。

  我大明武力强盛,顺从者赏,不服者杀。从此以后,再有胆敢侵犯我边疆的,首领和头目,一个不留!”

  以前大明对他们太好了,为了让他们心甘情愿做奴才,往往都留他们一命。

  但现在不一样了。

  喜宁仍然抬起头,那声音在他耳边像是天籁。

  他没看到袁彬,而袁彬就在功臣队列中。

  他恨,为什么自己侍奉的不是现在的皇帝。

  他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忍一忍。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杀无赦!”

  这道命令由皇帝亲自下达,从兴安口中传出。

  从一个人传到两个人,从两个人传到四个人。

  勋贵大臣也跟着喊:“杀无赦!”

  从上到下,直到午门三百六十名守卫将军齐声应和,声音如雷,气势逼人。

  也先不敢相信,抬头大喊:“怎么可以杀俘虏?你们知道我是太师,没有我们,塞北必乱!”

  可他的声音太小,根本传不到皇上那里。

  他大声吼叫,激得将领们赶紧上前,挥刀砸在他的头上。

  金濂退下,于谦走上前,跪在御道上,向皇帝祝贺献俘大典。

  其实就是拍马屁。

  接着,赞礼官高声喊:“鞠躬!”

  沉重的鼓声被力士敲响,礼乐开始演奏。

  文武百官向皇帝行五拜三叩的大礼。

  朱祁钰坐在御座上,看着

  在礼乐声中,他乘坐肩舆离开午门城楼,音乐停止。

  皇帝走了,文武百官按顺序退场。

  而内阁大臣则跟随皇帝的肩舆来到太庙。

  在香炉前,皇帝点燃了香,说道:“求上天保佑,助我安定天下,让敌人赶紧溃败,国家和宗庙永远平安。请神灵明察。”

  义勇的军队已经行动起来,就算是强大的敌人,也一定会被消灭。

  现在向天下发布命令,让四方的蛮夷都知道,我不是不得已而为之,而是绝不会放过他们。

  随行的内阁大臣都低着头站着。

  朱祁钰回头说:“这酺醢果酒,赏给各位大臣。大明的强盛,靠的是铁血打下来的,别喝了美酒,就忘了以前的苦日子。”

  “臣等一定铭记陛下的话。”

  内阁的大臣们都跪了下来。

  “起来吧。”

  皇帝说完。

  正午的阳光照在朱祁钰身上,烈日高悬,驱散了所有的阴云。

  西市上,百姓站在路边,中间是一队长长的队伍。

  最中间的是被绑住的战俘。

  整条街上只有脚步声,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这种奇怪的安静让也先等人感到害怕。

  如果百姓大声吵闹,他们也许还能稍微安心一些。

  不远处,有一个高台,几根木桩,刽子手拿着大刀,排成一列站在木桩后面。

  这是大明过去最热闹的地方,也是这些人送命的地方。

  刑部的人在旁监督,左侍郎站在高台上,随着一个个千户被押上来,他开始宣读他们的罪状。

  如果朱祁钰在场,会觉得这里就像屠宰场一样。

  一头头牲畜被送来,然后跪在木桩前。

  刽子手等左侍郎宣布处决后,走到犯人背后,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准确地刺入他们的脊椎。

  这样犯人才会乖乖把头放在木桩上,因为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木桩

  没有用凌迟,是因为太麻烦了。

  除了死去的千户万户,受刑的人也有近百人。

  鬼头刀高高举起,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刽子手盯着犯人脖子上的小刀孔,一刀落下。

  刀锋划开皮肤,切断脊椎间的韧带,整个过程不到一秒,人头就掉了下来。

  接着,鲜血喷出一道弧线。

  如果没有小刀先让犯人失去行动能力,身体可能会抽搐几下。

  几个刽子手同时动手,场面非常震撼。

  掉下的脑袋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被助手捡起,放到展示台上。

  接着,被放到一边,没人来收尸。

  就这样一遍遍重复,很快,台上就积满了血,不清洗不行了。

  洗下来的血顺着排水沟流进河里。

  千户杀完,轮到万户,万户杀完,最后到了也先。

  一颗颗脑袋在阳光下展示,也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得这么快。

  在瓦剌,他是太师;在大明,他也是王,凭啥不能给他个体面?

  也先这个人很特别,他的体面就装在一个精致的木盒里,盒子上刻着乌龟花纹,还上了金漆。

  盒子里铺着一层石灰粉。

  千户、万户这些人也有这样的盒子,但跟也先的比起来,差远了。

  也先的脑袋要传遍九边,自然不能和其他人一样。

  另外,左侍郎展开一块绢布,上面详细写着他,准备让老百姓知道,这就是贼寇的头目。

  “啊!啊啊!”

  这时候的也先,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只能任由刽子手的徒弟摆弄。

  他跪在地上,脑袋靠着木桩,眼睛望着刽子手。

  这种刑罚非常狠,被押送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刀落下。

  砍多了,刀会变钝,所以这次是最后一趟活,刽子手格外认真。

  左侍郎验明身份、宣读罪状的时候,刽子手已经开始磨刀了。

  刀上的血也要洗掉,磨刀的声音不断传来,折磨着也先的耳朵。

  最后,刽子手拔下一根胸毛,放在刀刃上,吹一口气,毛就断了。

  这是收尾的一刀,但还不是最后一刀。

  刀光一闪,直到死去,也先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这样一个枭雄就这样完了,双眼瞪得老大,嘴巴张得很大,像照片一样永远定格在木盒中。

  徒弟把也先的脑袋放好后,锦衣卫上前确认没问题,立刻盖上盖子带走。

  这是一个曾经的王,如今他的脑袋要让其他王看看。

  人群还没散,因为从高台上又拉下来一批人,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

  没错,其中有些人不一样。

  比如喜宁,就是个女真人。

  而其他人,和喜宁差不多,都是明朝人,以前在朝廷做事,后来被俘后背叛了。

  这些人跟也先不一样,对于叛徒,要处以极刑——也就是凌迟。

  刽子手换了人,换上了一个三角形的木架,固定在高台上。

  这个三角结构很结实,能牢牢地绑住犯人的身体,这可不是西方那种十字架。

  喜宁被带到台上,刑部左侍郎已经说不出话了,就换成右侍郎来宣读并认明身份。

  “叛徒!”

  “狗贼!”

  这时,百姓们疯狂地叫骂起来。

  凌迟是一种极其残忍、不讲人性的刑罚,根据犯人罪行轻重,砍的刀数也不同。

  像喜宁这样的太监,就是人们常说的“挨千刀”。

  行刑的人会把犯人的衣服全部剥光,残破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

  喜宁极力装作镇定,可当看到刽子手走近磨刀时,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的手脚被绑得紧紧的,头也被吊了起来,身体的颤抖在三脚架的固定下毫无作用。

  刽子手走过来,盯着喜宁,露出一丝笑容。

  接着,他猛地一掌拍在喜宁胸口,趁他喘不过气张嘴的瞬间,一把钩子伸进喜宁嘴里,拽出舌头,直接割了下来。

  右手握着小刀一转,一块铜钱大小的血肉被挑起,然后抛向空中。

  第一刀,切胸口,感谢天;第二刀,切二头肌,感谢地。

  之后每一刀,都有人负责记录。

  而割下的肉,都会放进刑徒前面的竹筐里。

  看久了,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干呕,纷纷往后退。

  “啊!阿巴!啊!”

  台上喜宁痛苦地喊叫,但无论怎么挣扎,身体都被牢牢束缚住。

  任由刀子在他身上划过,每次只切一小块,疼痛、失血,最可怕的是还死不了,这才是最可怕的折磨。

  刀不仅要稳,还要快,不然就得用参片或其他药汤来维持刑徒的性命。

  这时,有些人可能会心软,但右侍郎不断重复喜宁的罪行,会大大削弱这种同情。

  在这个年代,朱祁钰觉得,简直太简单了。

  同时,他也提醒自己,不能因为事情简单,就随便。

  有些人觉得生杀予夺很爽,却从没想过,规矩之所以存在,一定是有原因的。

  就是在破坏规矩,你可以这么做,别人也可以。

  郕王府离西市不远,能听到最初那阵惨叫声。

  所以,朱祁钰带着朱见济在玩,还故意把声音放大。

  这是活生生的历史,作为皇帝,他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朱见济的保护。

  直到太阳落山,西市菜市口才没人了。

  清洁工不停地用水冲洗地上的血迹,那些展示用的头颅也被收走了。

  会被放在停尸房几天,然后直接烧掉。

  第二天,一切都会恢复原样,连高台也会被拆掉。

  战俘营里。

  那些人头诉说着的冷酷无情。

  所有战俘身上都不能携带任何铁器。

  但至少还能穿衣服保暖。

  俘虏们排着整齐的队列,他们发现,没人打他们,也没人给他们少饭吃。

  而且,他们还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