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太不要脸了-《我命不贱》

  晚上接了四桌,很早就完事了。

  我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就去喊林楚月。她跟餐厅领班黄丽丽交代了一下,就跟我一起出了宾馆。

  快到物资局家属院时,有一个新开张的佳肴店还没关门,林楚月叫我和她一起进去,买了四个菜,有猪头肉、煮花生米,还有两个凉菜。提着回家后,她就进了厨房。

  我过去和三姨说话,她问我:“你和月月还没有吃饭?”

  “没那,担心你等得太久,耽误你休息,完事后就回来了。”

  “我去给你们做饭。”说着,要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不用,表妹买了现成的,放盘子里就可以吃。”我看了看表姐房间的门,没有问。但是窗玻璃上亮着灯,我知道她在家。

  月月过来了,说:“妈,来餐厅跟表哥说话吧。你和我姐吃饭了是吧?我买了几样现成的,表哥喝点酒,算是一个欢迎仪式吧。”

  三姨起来,说:“吃过就不想再吃了,去和你表哥说话吧。你问问你姐还吃不吃了?”

  她走到佳佳门前,没敲门,也没推开,而是隔着门问:“姐,你还吃饭不?”

  门开了,表姐走了出来:“买了啥好吃的,我看看。”说着,直接去了餐厅。我和三姨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在用手拿着吃。

  三姨指责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坐下用筷子吃不好么?”

  月月从壁橱里拿出一瓶酒给我:“表哥,给,你喝吧。”

  我打开瓶盖,问:“你们没人喝是吗?行,那我自己喝点。”

  我刚倒满一杯酒要喝,佳佳忽然说:“你等一下再喝!”于是,拿来一双筷子一个酒杯放在姨父平时坐的位置上,又把杯子里倒上了酒,说:“你以前来的时候,都是我爸爸坐这里一块喝。现在我爸爸人虽然走了,但是,他的灵还在……。”

  说着,佳佳已经是泣不成声。

  三姨突然说话了,而且非常生气,甚至还拍了一下餐桌:“胡闹!”

  我们都看向了她,佳佳的眼里还含着泪水,小声问:“妈,我说得不对?”

  “你说的不对,安排得也不对!你爸爸已经死了,去了另一世界,还怎么跟我们一起吃饭喝酒?还给你爸安排了座位,你这岂不是把今晚喝酒的人也当成了死人!”

  “你爸爸的灵确实没走,却是活在我们心里,不是在饭桌上让墩儿陪他喝酒!”

  抬头一看,表姐已经噘起了嘴老高。

  三姨指着她刚摆放在餐桌上的筷子和酒杯,说:“快点撤了。”

  佳佳很是不爽地翻了翻眼皮,但看着三姨生气的样子,她无法发作,只能拿走。见她要把酒杯拿走,我伸手接过:“这酒倒掉就太浪费了,我喝。”

  她放我手里,把筷子收起来后,就回她自己的房间了。

  三姨还在生气:“这孩子,一点不让人省心,弄得这叫什么事。”

  月月把三姨的水杯端过来;“妈,你看有喜欢吃的没有,尝尝也行。”

  三姨真的拿起筷子,夹了粒煮花生,嚼着说:“这花生米煮得地道,绵软,越嚼越香,跟以前在家里煮的鲜花生一样。墩儿,你学过厨师,为啥城里的煮花生米都脆生生的,跟没煮熟似的,连花生的味道也没有。”

  “这个东西的窍门可大了。佳肴店的煮花生都是出售的,出售的标准是重量。所以,很多不良商家是在追求重量上下功夫,泡花生米的时间延长,而煮的时间缩短,这样,一斤干花生,差不多能卖出二斤去。”

  “奥,原来如此啊。你们买回来的这个,就好吃得很,这肯定是个有良心的商家。”

  月月说:“就在那边,离我们家属院不远,以后想吃的时候,就多走几步路,去那边买。”

  这么说着话,我喝完了两杯酒,吃了碗米饭,然后就陪三姨回客厅喝茶。我是想收拾下餐厅,把碗筷洗涮后再去陪三姨的,可是月月不让,她说:“我妈难得情绪这么高涨,你不来的时候,这个点她该睡一觉了。你去陪她说话吧,我收拾就行。”

  大概半小时后,三姨就去睡觉了,我因为喝了酒,又喝了茶,人还在兴奋状态,而且,我也希望能看到表姐出来,哪怕就是去一趟卫生间,只要从我面前走过就行。

  月月收拾完餐厅和厨房,走了过来:“我妈去睡觉了?”

  “嗯,去睡了。”

  “我的房间收拾出来了,我带你去看看。”

  我觉得没啥好看的,只要能睡觉就行。可是,见她这么热情,而且话未落音,就转身往卧室里走,我只能起身跟随。

  刚进门,一股馨香之气就扑面而来。看来,只要女孩子住的房间,都会有香味萦绕。跟表姐房间的味道差不多,但又有些许差异,应该是差在她们使用了不同化妆品的原因吧。

  我看到床上铺的和盖的,全是月月的,她没有换,而且,枕头也是。我嗅了一下,感觉全是月月身体的香味,好醉人。

  她坐在了床上,手拍着床沿,让我也坐。

  我坐下后,她说:“表哥,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一分子了,千万不要客气,当成自己的家一样随便就好。”

  “嗯,我会的。”

  她伸了伸脖子,用手指着下巴底下说:“表哥,今天被那个刀疤脸的勒得好疼,你看看是不是受伤了,为啥这么不舒服?”

  我让她抬起下巴,看到脖子那里真的一片红肿,就伸手摁了一下,她立即“哎呦”了一声,声音很大。

  我问:“还疼?”

  “疼,是那浑蛋给我勒破了还是怎么了?”

  “有点肿。家里有碘伏药水吗?抹上一点明天就应该消肿了。”

  “有,我去拿。”

  很快,她拿来了碘伏和棉棒,递我手里:“表哥,麻烦你给我抹一下吧。”

  我接在手里,让她把头往后仰,可是,衣服也随着往上提了一些,影响到抹药。看我还不动手,她问我咋了?我指了指她的衣服。

  她一下子解开了两颗纽扣:“这可以了吧?”

  我点点头,太可以了,不但脖子全露出来,就连脖子面打量个没完。

  表妹的肌肤光滑而又细腻,而且极富弹性,看上一眼就感觉有了某种冲动,整个大脑更是一阵一阵的发晕。

  我哆嗦着手刚抹了两下,表姐走了进来,而且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刚才谁的叫声?”

  我在给月月抹药,月月仰着头又说不出话来,佳佳以为我们都不理她,更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你俩聋啊,问你们那!”

  说着,她走近一看,立即嚷嚷起来:“怪不得你们不说话,原来是在干这种事,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