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怕她伤心-《锦鲤王妃很任性》

  这也算给了老信王和木府一个交代,我是不会收木婉儿的,等于打了你们的脸,所以在权势上补偿你们。

  但是又把木淼放到东南边境,远离木府所在地,又有警示的意味,你们参与我的家事,我没计较是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下次不会这么宽容。

  老信王都不知道说啥好了,景忱和他的父亲还是不一样啊!“请皇上明鉴,老臣绝无和木家抱团的心思,只是多年前欠了木家的人情,这才硬着头皮接下这个事……”

  “皇叔祖不必多想,朕无非是对当前的非议有个说法罢了,皇叔祖德高望重,还希望您带头在亲贵们当中平息了此事。”景忱淡淡道。

  老信王赶紧答应着,他今天的事算是逆了龙鳞啊,好在面前这位皇帝够宽仁,要是景谦得把他斥责一顿。

  他喏喏着退下,还得把木婉儿送回去呢,估计这孩子要哭了。

  不过他也没法子,谁让木婉儿遇上一位不纳妃的皇帝?皇帝也不是没有补偿你家,你们这属于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呢,还是赶紧写谢恩折吧。

  陆信衡写完恩旨后被留下喝酒,景忱又派人喊来楚飞舰,顺道告知慈宁宫一声不回去吃饭了。

  楚飞舰来的不情不愿,不过年不过节的喝哪门子酒,他还得哄孩子当奶爸呢。

  陆信衡当场嘲笑上,“贱人开始做个人了,都会换尿布了。”

  “信不信我把尿布给你扣头上?”楚飞舰毫不示弱。

  “谁家没有个尿布?”陆信衡话头一转,直接戳上景忱的心窝子,“哦,他家没有。”

  “老子听说不纳妃的旨意了,你表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楚飞舰懒洋洋的灌自己一口酒,“外面今晚该炸了吧。”

  “不仅是皇亲和大臣们炸了,估计民间也炸了,”陆信衡也学他灌自己,“这道旨意发出去,皇后惑乱圣心的流言很快就会飞起。”

  “那就再传道旨意,禁传流言,违者斩呗。”楚飞舰很不屑,“累不累,啊?”

  陆信衡转向景忱,“你累不累?”

  景忱把自己灌了个五分醉,眼神有些不聚焦,也有些凄凉,摇摇头不说话。

  陆信衡猜测道:“我表弟发出这道旨意,心是痛的,以后他只有一个女人不说,也没法政治联姻了,这很不利于团结民心。”

  “呸,你替他联呗。”楚飞舰嗤道,“陆大人的妻妾都有孕,为解您寂寞空虚,听说贤惠的青青又给您物色一房妾室。”

  “青青才是贤妻。”陆信衡赞赏有加道,“她给我物色的那人长相清秀,是我喜欢的类型。”

  “渣男,死渣男。”楚飞舰恶心的不行。

  “你一个曾经逃婚的货色,有什么资格说我,我起码负责任。”陆信衡酒喝的也不少,专门揭贱人的伤疤。

  “老子现在无比负责任。”楚飞舰用行动打渣男的脸。

  陆信衡偷着在p;景忱自开饭后就极少说话,只一杯杯灌自己酒,神识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咳咳。”陆信衡和景忱碰杯并安慰道:“弟弟别失落,小大夫就是明着厉害,你要是真在宫里宠幸几个宫女,哪怕生出孩子来,小大夫也不会怎么着你,还会维护你的名声,收入自己名下养着。”

  “做梦吧。”楚飞舰直接否定。

  “那你倒是说说,我弟失落什么。”陆信衡不明白了,这小日子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不知道。”楚飞舰才不愿意揣摩别人的心思,他只懂景嫣在想什么,景嫣的哥就算了。

  “哎弟弟。”陆信衡索性凑到景忱跟前,“你到底为什么下达那个不再纳妃的旨意,怕小大夫不给你做好吃的了?哎这个是损失挺大的。”

  “以己度人,浅薄。”楚飞舰毫不客气的给出评价,俩人同时看向景忱。

  景忱这次终于有回应了,轻轻摇了一下头。

  “那就是怕小大夫的手术刀。”陆信衡在空中比划一番,“小大夫为人生猛,一怒之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才不管世俗良序,比贱人你还不管不顾。”

  “你说得对。”楚飞舰没有嫌他拿自己类比,因为他深以为是,他们现代人的烈性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换句话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陆信衡更来劲了,“那贱人你以后会不会纳妾?”

  不会,楚飞舰白他一眼,“我跟嫣儿唯一的约定就是视对方为唯一。”

  “那嫣儿要是有了别人,你会怎么办?”陆信衡一点都不怕死。

  “拧断他们两人的脖子,家破人亡。”楚飞舰毫不迟疑,这是原则问题,当着嫣儿亲哥的面他也敢说,“所以才有言在先。”

  陆信衡目瞪口呆,“那你要是纳妾,我弟也会替嫣儿拧断你的脖子。”

  “可以。”楚飞舰从不双标。

  陆信衡无话可说了。

  “要是这样就好了。”景忱突然插话,“可她不说,也不信我。”

  陆楚二人无语。

  景忱很失落,“还有,你们说我怕她的刀,怕她冲动后给我造成伤害,不是。我只是怕她伤心,怕她偷着流泪,却不肯告诉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她怎么就不信我呢。”

  陆信衡皱眉:“弟弟,你想的这么深?”

  “用情不深,就不是合格的丈夫。”楚飞舰肯定景忱道,还不忘否定陆信衡,“你个花花公子是不会懂的。”

  陆信衡确实不懂,只替表弟觉得累。

  楚飞舰拿酒杯碰景忱的一下,“深表赞同,感同身受,自己的媳妇自己回家哄去吧。”

  景忱低下头,特别无奈。

  是不是自从他走上这至高之位,反而和喻心越走越远了?

  楚飞舰又喝一杯酒,把杯一顿后大声道:“我要走了,回去陪嫣儿和孩子们,我给自己规定的每晚戌时之前必须回家。”

  陆信衡目瞪口呆,要不要这么矫情?

  要,非常有必要,楚飞舰真站起来走人,以身作则给景忱做出示范:媳妇得抓紧时间宠。

  景忱更失落了,飞舰和嫣儿感情生的晚,却还后来者居上,他和喻心结识的早经历的多,生死都一起过了好几回,她怎么就不能信他一次呢?

  陆信衡只当是贱人娇情,不知道他表弟更矫情,矫情的更真实。

  他更不知道,喻心就悄无声息的站在屏风后,楚飞舰走之前她就来了,将他们的谈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亲哥早就发现了她,但不吭声,景忱喝多了没发现,陆信衡没啥内力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