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冲喜农女超旺夫》

  梁思成的眼睛里满是探知的光。

  不过,萧君傲本就是虚晃一枪,并不打算告诉他。

  “我只记得我当初出来后,正好就是小渔村。当时棺椁下方有股很大的水流,一直冲着我前行。具体前行了多久,我也不知道。”

  “哈哈哈!”

  梁思成大笑,“很好!”

  他拍了拍萧君傲的肩膀,“替我照顾好雨萱。”

  说完,他起身快速离开了。

  “雨萱!”萧君傲拨通梁雨萱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她很兴奋,“是不是查到了,那个营养液是不是有问题?”

  她迫切地想要求证,还有一方面的因素或许是,她想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她唯二的亲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欺骗她。

  萧君傲迟疑了,“你真的要听?”

  “要听,你直接说,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淡定道。

  “你外公给你喝的营养液,成分查出来的确是有短暂阻隔氧气接触的物质容易导致人晕厥。”

  他怕她伤心,马上又说:“不过,你外公在里面加入了蚯蚓血,综合了一部分药得毒性,对你造成的伤害也相应地减小了。”

  梁雨萱虽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心里还是有那么些难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灵魂一问。

  萧君傲把今天约见梁思成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她听。

  梁雨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在异时空的位置坐的更长久些,哪怕牺牲我这个孙女也在所不惜。”

  萧君傲怕她承受不住,安慰他说:“或许他本意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希望你在他离开后,还能健健康康的活的更长久些。”

  想到他在那个时空怎么对凌霄霄,他心中其实也有恨。

  但他就算再难受,也不忍心梁雨萱跟着难受。

  “雨萱,现在的情况是,将军冢那个棺椁的是为了套他的话。”

  “之前你们教授和师兄姐全部死于将军冢的事,你跟他说过没?”他问。

  梁雨萱:“说过,他们都是死于水银中毒。当时问跟外公说的时候,他还说幸好问命大。”

  萧君傲:“那就好。要是他为求长生,过于疯狂,直接去了那个坟冢就麻烦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

  梁雨萱还没跟他说再见,便马上挂断了电话。

  外公疯起来,确实是不顾一切的。

  万一他真要去呢?

  她岂不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拨通梁思成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她一口气打了数十通,依然没有人接听。

  梁雨萱急了,又重新打给萧君傲。

  “外公没接电话,我担心他会去将军冢。”

  萧君傲道:“放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将军冢附近守着,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上前阻止。”

  就在刚才,梁雨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他觉得不对劲。赶忙给xa那边的手下打了电话,嘱咐了盯着将军冢的事情。

  刚刚挂了电话,梁雨萱又打过来了。

  梁雨萱舒了口气,“还好你安排的周到。”

  萧君傲唇边浅浅一笑,“既然你的病和我无关,那我申请搬回来住。女朋友大人是否允许啊?”

  他的语气里三分调侃,七分温柔,梁雨萱感觉单是听着脸就阵阵发烫。

  “你的家,你自己高兴怎样就怎样呗。”

  萧君傲:“当真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梁雨萱知道,他又在逗她,赶忙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萧君傲出现在家里的客厅里。

  梁雨萱听到响动出来,他正在换鞋,将将换好一只。见她过来了,他鞋也不继续换了,怦地一声关上了门。

  然后,他径直将她揽入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梁雨萱惊慌,“你干啥,家里还有人呢!”

  之前萧君傲搬去实验室住之后,就安排了萧四他们在家里住着,保护她。

  梁雨萱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来前,给他们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全都回避。

  这时候,这两人估计早就出去找地方住或者喝酒了吧。

  “我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将头埋在她的耳根小声楠了一句,邪魅又狂狷。

  梁雨萱耳根子发烫,“你坏!”

  他抱着她直接放到沙发上。

  他们家的沙发又大又软,但是和卧室里的床又不相同,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你该不会是想在这?”她惊恐道。

  在这么大的空间做那种事,她还是有点害羞。

  萧君傲倒是一脸兴奋又期待的样子。

  “试试嘛。你说的,我的家,我想怎样就怎么样。你该不会反悔了?”

  梁雨萱鸭子死了嘴巴硬,“没有反悔。”

  “那就来吧。”

  他盖了上去。

  唇瓣相贴,温热的气息相互置换。

  蜜水在口腔中蔓延出不一样的滋味。

  因为杂七杂八的事情,他已经有一个月没碰过她了,身体早已似那久旱的耕地,只要一丁点春雨便能激起无数浪花。

  “我想你了,雨萱。”

  他口胸口剧烈起伏,口中吐出微热的气息。

  梁雨萱双颊微微泛红,眯着眼睛温柔地回应了一句,“我也想你。”

  不知不觉间已经褪去一切。

  两个人没有一丝遮挡,坦诚相待。

  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他,他亦是首次这样子欣赏她。

  她雪白的肌肤真是漂亮极了,就像是冬日里不染一尘的皑皑白雪。

  每一处,只要稍稍一动,便能牵起无数波澜。

  是需要,是对抗。

  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战争中,无法自拔。

  他离不开她,她亦离不开他。

  热烈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他冲刺取得佳绩,她的神经陡然一松,感觉自己已经云游天外。

  她觉得,自己好爱好爱他。

  他将她蜷进自己的臂弯,用臂为枕,带她小憩。

  她懒洋洋地闭眼,不过缓了十来分钟。他不老实的手又开始了游走。

  “萧教授,你不会还有?”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他邪魅一笑,“你说的,这是我家,我想干嘛就干嘛。”

  “我想在想的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