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掌握知识点之后该做什么-《人在高三,系统说我和青梅相亲》

  第273章 掌握知识点之后该做什么

  办公室內。

  杨以水刚抿了一口温热的咖啡,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显示是沈元发来一个视频文件,备註“仅供观赏(憋笑挑战)”。

  她挑了挑眉,隨手点开。

  屏幕里立刻传来教室的喧闹和沈元那坏的配音背景音乐。

  杨以水饶有兴致地看著画面滚动。

  当看到周少杰对著镜头斩钉截铁地说出那句“英语90稳了!”时,杨以水嘴里刚含著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画面紧接著切到真实的78分成绩单上,配上特意放大的效果和一阵滑稽的音效—

  “噗—.—哈哈哈哈!”

  杨以水没绷住,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笑得肩膀直抖,差点呛到。

  她赶紧捂著嘴,努力压制音量,但眼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隨即是沈元自己那段豪言壮语“数学125可能”

  杨以水一边擦著笑出来的眼泪,一边摇头感慨:“这小子是真敢说啊—

  但笑容也带上了一丝欣慰,毕竟沈元的成绩是实打实的大幅进步。

  视频结束,杨以水意犹未尽地点了播放键旁边的分享按钮。

  她左右看了一眼,办公室人不多,恰好邻桌的周若兰正抬起头休息。

  “矣,兰兰!快来看看,笑死我了!”

  杨以水眼睛亮晶晶的,赶紧招手,像发现了宝藏急於分享的孩子。

  她把手机屏幕转向周若兰,

  周若兰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杨以水熟练地把进度条直接拖到了周少杰那段“数学150!英语90稳了!”的豪言壮语,后面紧跟著惨澹的成绩单截图。

  “看这里看这里!”

  周若兰定晴一看,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也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然而她笑著笑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盯住杨以水。

  “等会儿姐,你还笑啊周少杰考78啊。”

  杨以水手腕懒洋洋地一翻,掌心朝上做了个摊牌的姿势。

  “不然呢我还能怎么办”

  对於周少杰的英语成绩,不仅是杨以水,就算是沈元也下了不少心思。

  但是杰哥的成绩——多少是有点不尽人意了。

  杨以水指尖戳戳阿杰那张定格在视频里志得意满的脸,嘴角扯开一个更儿的笑:“我能做的都做了呀!”

  空著的手腕轻巧地一旋,咖啡杯稳稳落在桌面:“剩下的—交给天命唄。”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后就探出一个脑袋。

  沈元脸上掛著惯有的“无事献殷勤”式笑容,对著杨以水喊:“姐妹一一”

  杨以水抬眼,看见他那表情就知道准没好事,故意板起脸,把手机往桌上一扣。

  “哟,拍了我的黑歷史还不够,追到办公室有何贵干”

  沈元眨了眨眼:“啊你的黑歷史”

  大表姐“嗯啊”一声,神情严肃的讲道:“周少杰难道不是我的黑歷史吗”

  沈元抿了抿嘴,忍住没有笑出来。

  他几步蹄进来,无视了周若兰投来的好奇目光,一屁股坐在杨以水旁边的空椅子上,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眼神却亮得惊人。

  “刚发给你的好东西看了没就阿杰那段,经典永流传啊!

  杨以水憋著笑:“看了啊,怎么觉得你表姐我笑点太低,特地来確认有没有杀伤力”

  “哪能啊!”沈元激动的苍蝇搓手,“我是觉得,水姐,这好东西光咱內部乐呵多可惜!不上网让广大人民群眾一起乐呵乐呵,简直是暴珍天物,对不起阿杰的倾情演出!”

  他凑得更近,脸上堆满狗腿笑容:“所以啊,姐妹,拉弟弟一把!帮咱这个毫无粉丝基础的小破新號引个流唄就推那么一下下”

  杨以水挑了挑眉,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著,假装思考,实则早就有了主意。

  杨以水拖长了调子:“行吧,姐姐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那个『0粉丝帐號”一起发个视频。至於劳务费嘛.

  她故意停了停,看著沈元紧张的表情。

  “今天下午放学前,我要看到一杯三分少冰的杨枝甘露放在我办公桌上。”

  沈元一听,乐了:“就这!必须安排!姐妹,別说一杯了,你接下来一个月的奶茶我都包了!”

  杨以水给了沈元一个白眼:“你想把我喝尿病了直说。”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杨以水笑骂,“滚回教室去,一会儿上课了。等姐弄好就发!”

  她挥挥手赶人,沈元心满意足地溜出办公室,走路都带风。

  只有阿杰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由於沈元没有联合发布的资格,所以只有杨以水进行操作,然后加上沈元才行。

  她没过多久的时间就將视频发了上去。

  足够大的粉丝量,让视频很快就有了观看的人。

  杨以水是英语老师的事情早就被人知晓了,她除了发一些穿搭视频外,也偶尔会发学校里的东西,不过这种模式的视频,她还是第一次发。

  无他,剪辑手法过於粗糙了。

  很快,评论区便有人问了。

  “水水,你在哪里”

  杨以水的回覆很简单一一“我是他们英语老师。”

  周少杰,杨以水教学经歷第一黑歷史了属於是。

  杨以水的目光扫过视频评论区的其他留言,指尖忽然停住。

  一条刚刷出来的评论被顶到了热评第二:“只有我注意到那个白到发光的小姐姐吗顏值绝杀![截图]”

  配图正是黎知看向尽头的画面,午后的光晕给她睫毛镀了层金边,

  底下迅速堆起高楼。

  “臥槽女神!求指路!”

  “指不到,人家不玩。”

  “重点歪了啊!刚翻到成绩单截图,小姐姐705分[裂开]”

  “顏值智商双核爆[跪了]”

  “其实另外两个小姐姐也挺可爱的,很有活力。”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比你们小”

  杨以水噗笑出声,把手机转向周若兰:“哈哈!兰兰,我的黑歷史彻底没人在意了。”

  然而,这份欢快的气氛在教室另一角被一道悲愤交加的怒吼狠狠撕碎。

  “沈一一元!!!”

  阿杰“赠”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手机屏幕亮得刺眼,正是杨以水新发的那个视频。

  他衝过来,一把將手机到沈元鼻子底下,屏幕上赫然显示著视频標题和他的“精彩”语录截图。

  “你特么你特么是不是人啊!!”周少杰的声音因过度激动而破音,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怎么真发上去了!啊啊啊啊我的英名!彻底没了!我特么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抬头啊!

  杀了我吧你乾脆!”

  他的控诉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引来周围一片看热闹的目光和低笑声。

  沈元看著阿杰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咧开嘴:“谈谈矣,我可是经过你同意的。”

  “我特么没让你找水姐联合发啊!”

  就在沈元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胳膊外侧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力道。

  沈元下意识地低头,只见旁边座位上,黎知白皙的指尖正轻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

  少女脸颊上还残留著未完全褪去的浅淡红晕,此刻抬起眼,清澈的眸子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报,还有.点点担忧。

  她微微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小羽毛刮过耳廓,带著点嗔怪和试探:“沙幣你就不怕这视频被我爸看到吗”

  视频里不仅有沈元的豪言壮语和阿杰的社死现场,更关键的是有她那被网友截图热议的镜头。

  沈元脸上的得意和阿杰引发的热闹仿佛被瞬间冻结,

  “嘶一一!”沈元倒抽一口凉气,猛地瞪大了眼睛。

  老黎那双无声审视的眼睛仿佛穿透时间与空间,再次锐利地锁定了他。

  他下意识地抓紧了手机,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发紧:“..黎宝,应、应该没事的吧”

  他求助般地望向少女。

  黎知看著他这副终於又怂又慌的模样,心头那点担忧反而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无奈的好笑。

  少女白皙的指尖轻轻戳了戳沈元紧张到绷紧的手臂,清亮的眸子里带著一丝安抚的笑意。

  “沙幣看你嚇的。”她压低了声音,唇角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放心好了,发的只是学校里的成绩而已,又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视频,能有啥事”

  看著黎知篤定的样子,沈元那颗悬著的心终於落了回去。

  少年的心思很快便又活络起来。

  沈元微微侧过身,身体自然地向黎知那边倾过去几分。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照进来,在他稜角分明的侧脸投下一小片阴影。

  “哎,黎宝,”沈元的声音又轻又近,像是在说一个独属於两人的小秘密。

  “我们今天的百日倒计时视频还没拍呢。”

  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著点“时间宝贵”的提醒和一点点“这事儿也很重要,別忘了”的暗示。

  黎知正低头整理摊开的书本,闻言抬起头,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大白眼,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你还真是不消停”。

  “沙幣——急什么”少女小巧的下巴朝窗外点了点,补充道:“.——吃完饭再说。”“

  所谓的百日倒计时视频,其实就是沈元和黎知在学校那个横幅前拍个互相加油的视频。

  目前已经更新到倒计时92天了,今天是第91天。

  除了先前那条视频之外,沈元帐號內所有的內容都是这个。

  这大概也是沈元粉丝数少的原因了。

  饭后,暮色微沉,校园里人影稀疏,

  沈元和黎知並肩走到教学楼前的百日倒计时横幅下。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角度,同样的话语。

  “加油!”

  “加油!”

  两个声音,一个热烈似火,一个清越如泉,在暮色渐浓的校园角落里交匯融合。

  他们紧紧相挨的肩膀,共同支撑著一份沉甸甸的期许,无声地宣告著未来的九十一天,他们將这样並肩同行,一往无前。

  晚自习的时间被老周占了,三节课考了並讲解了一张数学试卷。

  甚至在课后,老周还点了一下阿杰。

  “周少杰,数学不听没关係的,好好提一提你的英语成绩,別那么盲目自信了。”

  阿杰听了只想杀死沈元。

  一模成绩公布的喧囂过后,高三的生活重新被密集的课程和习题占据。

  接下来的几天里,沈元像完全遗忘了某个“重要约定”一般,表现得异常“老实”。

  他照常在黎知家门口等待,一同上学。

  课间会悄悄给她递喜欢的零食,放学路上依旧会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聊著学校的趣事或解题思路,甚至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也会偷个亲吻。

  然而,那句“帮我”或任何可能引发黎知联想到“赌约”的暗示性话语,都像是从他的字典里彻底刪除了。

  他变得格外谨慎,只是在学习上比以往更加专注,似乎想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接下来的时间中去。

  沈元的这份刻意迴避的“安静”,反而让黎知心中那根弦越绷越紧。

  每次沈元靠近,她脑海里就不由自主社死视频电话的內容和那句未竟的“再帮一次”。

  她做好了应对沈元“討债”的准备,无论是羞恼的拒绝还是勉强的同意,她都在脑中演练过数次。

  可沈元偏偏绝口不提!

  起初她暗自鬆了口气,但这份反常的安静持续下来,竟让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他是不是觉得太冒犯还是觉得她一定会拒绝所以乾脆不提了

  虽然黎知对此並不是那么的过於关注这件事情,只是沈元这突然的安分让她很不適应。

  美少女总觉得沈元是在憋个大的。

  时间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溜到了周日中午。

  按照学校惯例,高三在周日下午有半天短暂休息。

  大多数同学选择休息或去校外溜达,也有卷王留在学校里继续看书。

  黎知的话,自然是溜到了沈元家里。

  午后阳光正好,透过窗禄,在木质地板上投下温暖明亮的光斑。

  沈元轻轻合上身后的家门,將外界的喧囂隔绝。

  张雨燕和老沈坐在沙发上,人手怀中躺著一只猫咪,看著小情侣走进家中。

  美少女穿著拖鞋和张雨燕女士打了个招呼后,轻车熟路的来到沈元房间中。

  下一秒,她便直接扑倒在沈元鬆软的大床上,脸颊埋进蓬鬆的被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胃嘆。

  沈元刚关上房门转身,便看到少女毫无形象地趴在自己床上,纤细的小腿还悬在床沿晃了晃。

  他先是愜了一下,隨即眼底泛起无奈的笑意,走近床边轻声调侃:“黎宝,注意点形象。”

  黎知侧过头,从凌乱的髮丝间露出一只狡点的眼睛:“在男朋友家需要什么形象”

  房间內短暂安静了片刻,只余下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黎知趴在柔软的床铺上,下巴抵著手臂,侧过脸看向坐在床边的沈元。

  午后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柔和地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也映得他眼底的笑意格外清晰。

  她忽然转过身直起身子,脸上没了方才的慵懒与理直气壮,眼神里带著点认真:“喂,沈元。”

  “嗯”沈元见她神色有异,也收敛了玩笑的神情,应了一声。

  黎知抿了抿唇,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绞著衣角,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带著一丝不易捕捉的志志。

  “你会不会其实只是只是喜欢我的外表啊就像他们评论里说的那样”

  沈元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这个,先是微微一愣。

  隨即,他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笑点似的,肩膀轻轻抖动起来,那双看向她的眼眸里盛满了笑意。

  “黎宝,你这算是考前焦虑的另一种表现吗”

  “谁焦虑了!我认真的!”黎知被他笑得有些恼,脸上瞬间飞红,伸脚作势要端他沈元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她白皙的脚踝,力道適中地握在掌心,没有鬆开。

  他收敛笑意,目光变得极其专注而温柔,身体微微前倾,认真地望进她带著窘迫和期待的眼睛里,一字一句认真的讲道。

  “笨蛋黎知。”

  “你才是笨蛋!大笨蛋沈元!”

  沈元看著眼前这只炸毛小猫般生动又带著点幼稚可爱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

  “笑什么啊!”

  黎知动了动那被沈元抓著的脚,轻轻端了一脚,嘟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沈元的手修地收紧。

  指尖下细腻温凉的肌肤触感如同接通了电流,让他眸色悄然转深。

  他非但没鬆手,反而轻轻往回一带,將她微凉的小腿压在身下柔软的床沿。

  少年俯身凑近,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拂过她被迫靠近的膝弯,喉间滚出一声低哑又带著点磨人坏劲的反问:。

  “怎么你还不知道我喜欢什么吗”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被自己牢牢掌控的玲瓏脚踝,唇角的笑意带著少年人独有的侵略性,

  直直撞入黎知盛满羞报的眼瞳。

  那份呼之欲出的答案,瞬间將黎知点燃!

  “沙幣!变態啊你!!!”

  少女的脸颊轰然炸开燎原般的红霞,身体猛地向后弹缩,挣扎著想把脚从他滚烫的掌心抽离,

  声音羞愤欲绝。

  “沈元你个大变態!坏蛋!!瑟兰!放开我!!!

  沈元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就著她挣扎回缩的力道,身体顺势向前倾覆了几分。

  他那修长的五指依旧稳稳扣著她细白的脚踝,温热的指腹紧贴著她微微跳动的脉搏。

  “嘘.—

  少年低沉的嗓音带著一丝危险而蛊惑的气息,骤然打破了少女羞愤的控诉。

  他的脸,毫无预兆地逼近。

  距离瞬间缩短到鼻尖几乎相触,呼吸灼热地交融在一起,扑洒在黎知早已烫得惊人的脸颊上。

  黎知被他突如其来的贴近惊得忘了挣扎,身体瞬间僵住,长长的眼睫因为近距离的压迫而不住地轻颤。

  她能清晰地看到沈元眼底那点尚未完全散去的笑意,此刻已被一种更浓稠的欲色覆盖,像幽深的漩涡要將她彻底吸进去。

  “喊这么大声.”沈元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流震动著她鼓膜的同时,也挠刮著她此刻脆弱不堪的心尖。

  “—怕我妈听不见”

  那低缓的语速,带著一种刻意的折磨,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钻进她混乱的脑海。

  少女屏住了呼吸,眼瞳因为巨大的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放大,仿佛连唇瓣都在细微地颤抖,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房间里只剩下她失速的心跳声。

  阳光勾勒著沈元近在尺尺的轮廓,將那片投下的阴影彻底笼罩住她。

  沈元的目光沉沉地锁著她无处闪躲的眼眸,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吐出的下一句话,如同一颗精准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在她本就沸反盈天的羞耻心湖里,炸开了更加汹涌的滔天巨浪。

  “而且,黎宝—”他刻意停顿了一秒,確保她听清每一个字眼,唇瓣几乎要贴上她灼热的耳垂,声音磨人般地再次响起。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未完成的约定””

  话音落下的瞬间,黎知感觉一股爆炸般的热流从脚心“轰”地直衝头顶!

  那被他扣在掌心的脚踝像是瞬间通了高压电流,让她猛地绷紧了整个腰腹和脚趾!

  那些被深埋於羞窘之下却又日夜焦灼著神经的滚烫画面,与书房里那句低语、羽绒被里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掌心里那要命的滚烫触感,如同被点燃的引信,呼啸著衝破理智的堤防,轰然在脑海中炸开!

  马黎知发出一声短促而混乱的鸣咽,羞愤交加!

  她的身体被这巨大的羞意衝击得向后缩去,整个上半身都深陷进柔软的羽绒被里,徒劳地试图躲避他灼灼的视线和那令人心悸的提醒。

  被沈元握住的那只脚不安地蜷缩著脚趾,微微颤抖。

  混乱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从那几乎要將她融化的羞耻感中找到一丝丝挣扎的缝隙。

  少女红透的脸颊几乎要埋进被子里,那双盛满了水汽的眸子颤巍巍地抬起一点,飞快地警了他一眼,又像受惊的小鹿般立刻垂下。

  “现、现在—”黎知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著浓重的哭腔,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在发出最后的哀鸣。

  “鸣—现在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適呀才—才12点多啊”

  她的目光慌乱地投向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门板看到外面客厅的场景。

  “而、而!叔叔阿姨呜鸣你爸妈还在外面呢!”

  说这句话时,少女的声音已经抖得几乎不成句子,每个字都裹挟著巨大的羞耻。

  沈元看著她这副恨不得当场原地消失、羞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眼底那点强势的侵略被更深的笑意取代。他非但没有退开,反而俯身得更低了些,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緋红的侧脸。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成功引得她又是一个颤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沉,带著一种篤定的安抚和磨人的蛊惑,清晰地钻进她早已混乱不堪的意识里。

  “放心我爸妈在看电视,听不到的。”

  他刻意將最后四个字放缓了速度,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烧红的耳廓,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烫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

  这个信息如同最后一根稻草!

  黎知猛地咬住下唇,硬生生把即將脱口而出的鸣咽了回去,整个身体因为巨大的羞窘而剧烈地起伏著,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只原本紧扣她脚踝的手掌条地鬆开,带著滚烫的力度沿著她微颤的小腿线条向上游移,覆上她因蜷缩而更显饱满的大腿侧边,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下。

  沈元的身体也隨著手掌的移动而缓缓压下。

  就在沈元倾身压下的前一刻,黎知小手突然伸出来,指尖微颤地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那力道轻得像羽毛,却带著不容置疑的阻隔。

  少年动作一顿,低头看向臂弯中羞得缩成一团的少女。

  黎知几乎不敢看他,小手紧紧揪住了沈元胸前柔软的衣料,仿佛抓住了最后一点理智的稻草。

  嘴唇喘了好几下,才终於挤出细若蚊吶又异常清晰的话语。

  “沈、沈元——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做太过分的事情—

  她停顿了一下,仿佛光是说出这句话就用尽了力气。耳廓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纤细的脖颈,消失在微微敲开的衣领下方。

  隨后,那揪著他衣料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

  “弄.腿—腿上的话—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饱含著羞耻的煎熬,却又带著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要把裤袜脱掉—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沈元瞳孔猛地一缩,所有的动作都停滯在了那里。

  他原本深邃的眼眸中被猝不及防的惊占满。那双总是带著侵略性笑意的眼睛,第一次因为黎知的话语而彻底证松。

  他完全没料到。

  他设想过她会害羞,会挣扎,会骂他,甚至会用脚端他。

  但他绝对绝对没有料到,在这个箭在弦上,气氛黏稠得令人室息的关键时刻,她竟会以一种近乎豁出去的姿態,向他提出这样.

  既划了界限又大胆到称得上是撩拨的要求!

  这已经是直球了吧

  巨大的反差衝击著他的神经,少年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一下,连呼吸都漏了半拍。

  黎知似乎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嚇到了。

  说完最后一个音节,她便像耗尽了所有勇气般,別过脸去,完全不敢看沈元。

  少女蜷缩的姿態,既像是防御,又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那句话如同投入死水的惊雷,在两人之间炸开了混杂著震惊与悸动的沉默。

  沈元看著身下那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心的驼鸟,缓缓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黎宝。”

  黎知被他那声暗哑的呼唤烫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掀起湿漉漉的眼睫,怯怯地望向他。

  在她目光投来的瞬间,沈元猛地俯身压下!

  他滚烫的唇瓣精准无比地覆盖住了她微微开合的柔软!

  “唔—!”

  少年人的情事总是生涩炽烈。

  薄唇辗转碾磨,力道不轻不重,

  温热的鼻息喷在彼此脸上,蒸腾著房间里的空气。

  被褥的柔软挤压著黎知的腰背,原本紧张的抵抗在他温柔的撬动下,如同春日阳光下的坚冰,

  无声地融化开来。

  宽厚的手掌鬆开了那份强势的按压,转而无比轻柔地捧住了她滚烫的脸颊,拇指珍惜地摩挚著她柔嫩的面颊,固定住她试图瑟缩的姿势。

  时间仿佛被这个吻无限拉长,粘稠得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床单上投下跳跃的光斑。

  直到黎知被吻得快要缺氧,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鸣咽,沈元才万分不舍地从她唇上退开一丝距离。

  但他的额头依旧抵著她的,灼热的呼吸混乱地拂过她湿润微肿的唇瓣。

  少年的眼眸像翻涌著未曾平息的浪潮,清晰地倒映著少女此刻迷濛含泪的模样。

  黎知微张著嘴,胸口剧烈起伏著,失神的双眼甚至一时无法聚焦,

  沈元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微烫的脸颊,看著那双还氮氬著水汽的迷濛眼眸,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带著事后的慵懒沙哑。

  “其实本来想著等二模之后再说的。”

  黎知被他蹭得微微发痒,听到“二模”两个字,迷茫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瞬,湿漉漉的眼睫颤了颤,不明所以地望向他。

  沈元嘴角著笑意,慢悠悠地继续解释,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嘴唇。

  “下周不是还有校际联考么紧跟著又得准备二模。熬过这阵子,攒个大点的奖励好像也不错”

  他话语里的暗示赤裸裸,直白地指向那个“再帮一次”的约定,只不过把时间节点推后到了二模考试之后。

  黎知瞬间领悟了他的“宏大规划”,脸颊刚褪下去的热度“轰”地一下又炸了回来。

  她羞郝地別开视线,长长的眼睫低垂著扑闪,像受惊蝶翼。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半响,少女才极轻地动了动被吻得嫣红的唇瓣,细小的声音带著点瓮声瓮气的羞恼,更像是含在喉咙里的一句嘟,却清晰地敲进了沈元的鼓膜。

  “—沙幣—二模之后—又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沈元看著臂弯里的少女,心中的燥热尚未完全平息,又因她这句大胆到极点的承诺而再度翻涌他喉结重重一滚,深吸了口气,像是按捺著什么快要破笼而出的衝动。

  沈元手臂环住她的腰,將缩成一团的少女又往怀里更深地嵌了嵌,下巴抵著她柔软的发顶轻轻磨蹭。

  “黎宝其实我真的挺克制了”

  话还没说完,一根细嫩的食指精准地戳在他脑袋上。

  黎知直勾勾地瞪著沈元,没好气地哼道:

  “装!”

  那只戳著他的指尖,又用力了,清晰地表达著她的不满。

  刚才那番,算是哪门子的克制!

  沈元被她这带著羞恼又毫无威镊力的一戳逗笑了。

  “行。”

  他喉结滚动,声音骤然染上磨人的沙哑,清晰得像是紧贴著她的耳膜发出震动。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装了,黎宝。”

  话音未落,沈元的胸膛紧密地压覆下来,隔著毛茸茸的毛衣,清晰地传递著惊人的热量和结实的肌理轮廓。

  那只原本只是规矩抱著她的手臂,也不再满足於停留,

  从她紧致的腰线顺著脊椎的凹陷,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方探索,目的地昭然若揭。

  正是后腰曲线的下方。

  掌心的热度隔著厚实的裤袜重重熨帖在敏感的弧度上。

  黎知被他这骤然而至的强势和那直白又暖昧的抚压惊得浑身绷紧,所有的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她能感受到他指下按压的力度和方向,那份毫不掩饰的侵略感让她瞬间就明白了这坏蛋想做什么!

  “..—.鸣!”

  羞报的红霞还未褪尽,更烈的灼烧感立刻席捲全身。

  她想缩起来,身体却被他牢牢钳制住。

  他的嘴唇几乎擦著她的耳廓,低沉沙哑的气音清晰地钻入她混乱的脑海,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在她鼓膜上。

  “那怎么帮黎宝,给个具体的方案”

  黎知脸颊滚烫,声如蚊吶:“用———用手”

  沈元低笑一声,指尖摩她发烫的耳垂:“这个知识点,不是早就掌握得炉火纯青了”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知知,掌握知识点之后...该做什么”

  黎知眼神迷濛地摇了摇头,著沈元衣角的手指微微发颤。

  沈元咬住她耳尖轻笑,一字一句吐出答案:“当然是吃透知识点。”

  黎知耳尖修地烧红。

  美少女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羞窘和慌乱交织,不知该不该承认自己懂了,还是该假装不懂。

  见沈元眼神灼灼地盯著她,等她的回答,黎知的脸颊烧得滚烫,索性放弃挣扎,一扭头將整张脸理进了沈元的颈窝里。

  那里有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气息。

  沈元见状,没有继续追问,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