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几乎每次都能在方浴月的身上发现有趣的事，比如她今日所说的科学。
“什么是科学？”
方浴月被凌霄这么一问，倒是被问住了，什么是科学呢？
“科学就是用一套理论性的东西去解释另一种东西，”想了很久，方浴月才做出这样的解释，希望他能够听得懂。
凌霄挺直脊背，意犹未尽地玩着茶杯，一会儿之后雅间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啊，真是渴死我了，”凌云从外面走进来，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让我喝杯茶。”
“茶不及水解渴，”凌霄说着，夺过凌云手中的茶壶，转而把水壶交给他，“这上好的碧螺春，别糟蹋了。”
凌云听后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幸好幸好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凌霄一般见识。
“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相比于凌霄，方浴月简直不要温柔太多。
一口水下肚，凌云只觉得一阵舒坦，随后才慢慢开口：“打听好了，那家店确实想转让，只不过价钱可能有点贵，未来嫂嫂你可要想清楚咯。”
凌云对方浴月挑挑眉，语气很是明显：“不过你放心，我皇兄有的是钱。”
“就算是有的是钱想你这么糟蹋也吃不上几年，”凌霄给自己又倒了杯茶，嘴上像是安了刀子一般毒，“月儿你别听他乱说，自己的王府都管不住，还想着挥霍我九王府的银子？”
“皇兄你这话就不好听了，我也是为了未来嫂嫂是吧，”凌云脸皮及后，又继续开口，“不过虽然贵了点，但是地理位置一流，只要一开张，准能生意红火。”
方浴月点点头，她当初也是看上了这一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这里不是处于闹市，也不是十分安静，平常也有人，只不过没有那么多，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反正她这一行，大部分还是需要口口相传做宣传的。
“对了未来九嫂，你让我打听这店铺干什么，你真想去开店？”说到这里凌云的语气立马转了个弯，“你不会是怕我九哥养不起你吧，又或者是说他太小气了？”
“凌云。”
“九哥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凌云立马把凌霄杯中的茶水添满，嘻嘻笑着，“九哥向来是个大方人，怎么可能会亏待九嫂是吧。”
方浴月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凌云，心中着实为他的求生欲感到佩服。
不过说来说去方浴月还是担心钱，没有钱的话就算是说得再好也是空话。
“若是月儿真想接下那店铺，那便接就是了，只要是月儿想做的，我一缕支持，”凌霄偏头看着下方的说书先生，对方还在津津有味地说着西山发生的怪事，一楼的听众听得入迷，谁也不知他们心中的西山鬼怪，此刻正在二楼品茶聊天。
方浴月朝凌霄头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谁知他像是算计好了一般，猛然回过头，对她眨眨眼，惹得方浴月一阵脸红。
“哟哟这眉来眼去的，可让我怎么办啊，”凌云揪着衣领，一脸痛心疾首，“我这孤家寡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呀。”
“行了，店铺的事就交给你了，”凌霄起身，牵起方浴月的手出了雅间，给房间内的凌云丢下一句话便带着方浴月离开了茶楼，“出来时结账。”
凌云靠在桌上，从二楼的围栏上看去，正见下方的凌霄和方浴月缓缓走出了茶楼，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璀璨如星，滴溜溜地转动着，却一直萦绕着方浴月的四周。
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凌云的视线上移，对上了茶楼另一端的一个房间，只见那间房子里坐着一个身着黛色长裙的女子，女子正依靠在围栏之上，嘴角含笑地望着下方说书的先生，似是认真地在听。
她的目光像是带着温度一般，所及之处都充满了温暖，当于凌云的眸子相接那一刻，又害羞地快速闪开。
有意思。
凌云起身，丢了锭银子在桌上便出了雅间。
石板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的在小摊便看着要买的东西，有的则是跟二人一样漫无目的地散步。
“方颖的病怎么样了？”凌霄握着方浴月的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这几天好了许多，”方浴月同样如此，被凌霄牵着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毕竟她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
那晚之后，没有令方浴月失望的是第二天方颖就醒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脏的问题，方颖整个人显得呆滞麻木，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般，自从那天醒来后，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中，除了方浴月给他喂药，其余时间对他人一概不理。
“是吗，我还没有去看过他的，”为了保险起见，那晚凌霄并没有直接带着方浴月和方颖回九王府，而是去了靠近城门处的别院，那里十分安静，很适合养伤。
方浴月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见不见没什么关系，现在的他就算是你去见，他也不一定认识你。”
凌霄猛然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方浴月，人潮之中，唯有二人相视而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他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方浴月心中的那个方颖是个充满希望与好奇的孩子，同时他有一颗温暖的心，当初方浴月就是因为他那可善良的心而决定试试看去救他，可是这个结果，似乎也没有让她有多高兴。
“没关系，我去看看吧，”凌霄带着方浴月走进一家糕点铺，挑了几样上好糕点便跟方浴月一起回了别院。
一入院门，扑面而来的药草香味便盈满了鼻息，这院子是凌霄几年前无意间买下的，一直不曾住人，平日里院子冷冷清清，想不到方浴月住进来之后居然还别有一番风味。
至少草药的香味，并不怎么讨厌。
按照方浴月的要求，别院只有安排了寥寥几个粗使丫鬟伺候在这里，平日里打扫院落什么的，让这里不会显得太寂寥。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凌霄见到方颖的那一刻还是有些愣神，那个冷漠的男孩儿，真的是当初的方颖吗？
“什么是科学？”
方浴月被凌霄这么一问，倒是被问住了，什么是科学呢？
“科学就是用一套理论性的东西去解释另一种东西，”想了很久，方浴月才做出这样的解释，希望他能够听得懂。
凌霄挺直脊背，意犹未尽地玩着茶杯，一会儿之后雅间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啊，真是渴死我了，”凌云从外面走进来，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让我喝杯茶。”
“茶不及水解渴，”凌霄说着，夺过凌云手中的茶壶，转而把水壶交给他，“这上好的碧螺春，别糟蹋了。”
凌云听后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幸好幸好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凌霄一般见识。
“怎么样，打听清楚了吗？”相比于凌霄，方浴月简直不要温柔太多。
一口水下肚，凌云只觉得一阵舒坦，随后才慢慢开口：“打听好了，那家店确实想转让，只不过价钱可能有点贵，未来嫂嫂你可要想清楚咯。”
凌云对方浴月挑挑眉，语气很是明显：“不过你放心，我皇兄有的是钱。”
“就算是有的是钱想你这么糟蹋也吃不上几年，”凌霄给自己又倒了杯茶，嘴上像是安了刀子一般毒，“月儿你别听他乱说，自己的王府都管不住，还想着挥霍我九王府的银子？”
“皇兄你这话就不好听了，我也是为了未来嫂嫂是吧，”凌云脸皮及后，又继续开口，“不过虽然贵了点，但是地理位置一流，只要一开张，准能生意红火。”
方浴月点点头，她当初也是看上了这一点，不过最主要的还是这里不是处于闹市，也不是十分安静，平常也有人，只不过没有那么多，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反正她这一行，大部分还是需要口口相传做宣传的。
“对了未来九嫂，你让我打听这店铺干什么，你真想去开店？”说到这里凌云的语气立马转了个弯，“你不会是怕我九哥养不起你吧，又或者是说他太小气了？”
“凌云。”
“九哥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凌云立马把凌霄杯中的茶水添满，嘻嘻笑着，“九哥向来是个大方人，怎么可能会亏待九嫂是吧。”
方浴月看着变脸比变天还快的凌云，心中着实为他的求生欲感到佩服。
不过说来说去方浴月还是担心钱，没有钱的话就算是说得再好也是空话。
“若是月儿真想接下那店铺，那便接就是了，只要是月儿想做的，我一缕支持，”凌霄偏头看着下方的说书先生，对方还在津津有味地说着西山发生的怪事，一楼的听众听得入迷，谁也不知他们心中的西山鬼怪，此刻正在二楼品茶聊天。
方浴月朝凌霄头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谁知他像是算计好了一般，猛然回过头，对她眨眨眼，惹得方浴月一阵脸红。
“哟哟这眉来眼去的，可让我怎么办啊，”凌云揪着衣领，一脸痛心疾首，“我这孤家寡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呀。”
“行了，店铺的事就交给你了，”凌霄起身，牵起方浴月的手出了雅间，给房间内的凌云丢下一句话便带着方浴月离开了茶楼，“出来时结账。”
凌云靠在桌上，从二楼的围栏上看去，正见下方的凌霄和方浴月缓缓走出了茶楼，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璀璨如星，滴溜溜地转动着，却一直萦绕着方浴月的四周。
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凌云的视线上移，对上了茶楼另一端的一个房间，只见那间房子里坐着一个身着黛色长裙的女子，女子正依靠在围栏之上，嘴角含笑地望着下方说书的先生，似是认真地在听。
她的目光像是带着温度一般，所及之处都充满了温暖，当于凌云的眸子相接那一刻，又害羞地快速闪开。
有意思。
凌云起身，丢了锭银子在桌上便出了雅间。
石板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有的在小摊便看着要买的东西，有的则是跟二人一样漫无目的地散步。
“方颖的病怎么样了？”凌霄握着方浴月的手，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这几天好了许多，”方浴月同样如此，被凌霄牵着似乎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毕竟她已经答应要嫁给他了。
那晚之后，没有令方浴月失望的是第二天方颖就醒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脏的问题，方颖整个人显得呆滞麻木，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般，自从那天醒来后，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房间中，除了方浴月给他喂药，其余时间对他人一概不理。
“是吗，我还没有去看过他的，”为了保险起见，那晚凌霄并没有直接带着方浴月和方颖回九王府，而是去了靠近城门处的别院，那里十分安静，很适合养伤。
方浴月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见不见没什么关系，现在的他就算是你去见，他也不一定认识你。”
凌霄猛然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方浴月，人潮之中，唯有二人相视而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他现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样，”方浴月心中的那个方颖是个充满希望与好奇的孩子，同时他有一颗温暖的心，当初方浴月就是因为他那可善良的心而决定试试看去救他，可是这个结果，似乎也没有让她有多高兴。
“没关系，我去看看吧，”凌霄带着方浴月走进一家糕点铺，挑了几样上好糕点便跟方浴月一起回了别院。
一入院门，扑面而来的药草香味便盈满了鼻息，这院子是凌霄几年前无意间买下的，一直不曾住人，平日里院子冷冷清清，想不到方浴月住进来之后居然还别有一番风味。
至少草药的香味，并不怎么讨厌。
按照方浴月的要求，别院只有安排了寥寥几个粗使丫鬟伺候在这里，平日里打扫院落什么的，让这里不会显得太寂寥。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凌霄见到方颖的那一刻还是有些愣神，那个冷漠的男孩儿，真的是当初的方颖吗？